吗?”王博渊笑声透着股愉悦,眸光闪亮,似乎能想象出此时严述隐忍的暴跳感。

    “在哪?”严述的声音冰寒刺骨,即便相隔甚远,依然能感受到暴怒中克制住的冷冽气息。

    “你是问我吗?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关心了?意外啊!荣幸啊!”王博渊嬉皮,手指无聊的把玩李沫纯的校服纽扣。

    “在哪?”严述低压着语气,再次问道。

    “我在西苑的宅子里。”王博渊到也没有太拿乔,因为他太了解严述这人了,宁断不弯。

    王博渊坐在通亮的客厅里,身上穿着睡衣喝酒,神态自然随意,可他的一杯酒还没有喝完,门铃已经按响,王博渊看了一下时间,摇头一笑,感觉自己这通电话打得及时,在迟几分钟严述到来的状态就不一样了。

    “人呢?”严述进门冷冽的眼眸在王博渊的身上扫了扫,蹙眉不悦。

    “在卧室,刚睡下,你还是等明天一早吧!”王博渊也没有隐瞒,到是打量着一身风尘的严述,暗笑,严述你栽的活该。可他在瞥到门外另外一个秀颀的身影时,微僵,严述你死也活该。

    同严述一起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是一直和严述在严氏集团等消息的白晓驰,在一收到双方手下的消息后,两人各自驱车就来了,所以同时到达同时出现也是正常。

    可这在王博渊的眼里是不正常了,严述这人是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觊觎的,竟然忍了,所以王博渊在看到白晓驰的一瞬间唯一的感觉就是,严述你死在李沫纯的身上也是活该,找死的。

    “王博渊,不要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了。”

    严述健硕的身躯直接跃过王博渊直奔卧室,而白晓驰到是优雅的走进,坐在王博渊原先坐的位置上,笑容璀璨如星空的皎月,“打扰了!”

    “啧啧!看不出白老板有这一手。”王博渊含笑打量白晓驰,笑容和煦的让人如沐春风。

    “呵呵……我也没有看出王董和严董的关系会是那么的另类。”白晓驰这话说的有空间,听得王博渊脸一黑。

    白晓驰到没和严述一起上楼看李沫纯,他毕竟还没有那个身份,但他人在这里最起码他的心是安心了,即便坐在楼下他也觉得能感受到李沫纯的气息。

    王博渊和白晓驰本就是熟悉的人,坐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刻意忽略某种问题,还是有意交好,两人就这样天南地北的聊开了。

    严述一人健步如飞的上楼,可打开卧室房门的一刻迟疑了,握着门把的手轻微颤抖着,似乎将要面对的不是李沫纯的存在,而是心口一道道无法驾驭的惶恐。

    卧室静谧无声,柔和晕黄的灯光将整个冷寂的空间多了一份温情,黑色的丝被下窝着一小团,严述屏住呼吸站在床边,看着睡熟中的李沫纯,紧抿的薄唇泛起一抹微笑,笑容极浅却深情醉人。

    “纯纯!”严述低吟的贴进李沫纯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让睡梦中的李沫纯微微的蹙了蹙眉。

    “纯纯!我们回家吧!”严述轻柔的用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发,露出酡红的脸颊,可李沫纯似乎在严述磁性的声音下睡得越发的安稳,不时的将身体朝声音的来源处拱了拱。

    “纯纯!”

    估计严述最终还是舍不得李沫纯半夜折腾,便忍着睡在王博渊家里的嫌弃感,侧身压着丝被,贴在李沫纯的身边睡下,单手肘支头,眸光一动不动的看着消失了尽三天的人。

    微凉的手指轻柔的划过李沫纯温热的肌肤时还是微颤了,薄唇带着凉意贴着那殷红的唇瓣,轻轻的,小心的触碰着,那不像是吻,而是一种胆怯的试探,想再次证明她此时此刻就在他身边、他的怀里。

    夜越发寂静无声,心越发充实满足。

    静静的,就这样看着。

    静静的,就这样拥着。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恢复了宁静的甘甜,心里的那一份惶恐在那股醇香的气息里逐渐平复,焦躁的心情消殆不见,疲惫方涌上心头,低垂眼帘嗅着香甜沉沉的睡去。

    一夜好眠,严述在李沫纯第一个嘟囔声中便醒了,良好的睡眠使他精神充盈,冷冽的眼眸在看着怀里窝着的小女人,柔和的弯了弯眉,轻轻的啄了一口。

    “纯纯!还想睡到什么时候?该回家了。”

    磁性的嗓音、轻柔的浅吻、熟悉的气息,都让迷糊中的李沫纯舒展了眉,蹭着小脸依偎在严述的怀里,嘟囔着,“严述,我困,在睡一会吧!”

    “懒猫!”严述手指点着李沫纯的额,笑着打趣道。

    “严述!啊!”

    陡然,李沫纯睁眼对上严述俊朗的脸颊,一声尖叫吓飞了窗前的小鸟,也吓得严述心肝乱颤,更吓得楼下死磕的两人一哆嗦。

    李沫纯你要是说她反应迟钝也行,毕竟严述搂着她睡了大半夜,她都不知道。可你说她绝对机灵也行,清醒的她第一反应便是不能让严述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尖叫声还没有收尾,她立马掀起丝被蒙在严述的脸上,人飞快的窜进洗手间。

    “不准进来。”李沫纯隔着门叫道,那慌乱害怕的神情让严述惊恐,以为李沫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这样的害怕。

    “纯纯!你开门,这里是安全的,我在这。乖!快开门,让我看看好不好?没事的,都过去了,相信我。乖!纯纯!”严述抵在门口,轻声的哄着,明明心里也急的要死,可还不敢大声,生怕让李沫纯更加不安。

    “不要!”李沫纯坚决,身体抵住门,顺势扒开睡衣查看,白皙的肌肤上触目的青红已经消褪不少,但细看还是有一块块红晕的,不过这个样子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纯纯!乖!你先开门,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相信我。”严述还真不会安慰人,只是焦躁的按住门锁。

    “严述!老公!”李沫纯一开门就哇的一声栽进严述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奔上楼的王博渊一脸惊悚的推了推眼镜。

    “纯纯,你哭什么?”白晓驰踉跄的跑上楼,小心乱跳。

    而李沫纯一听有人问她哭的更凶了,有洪水决堤的趋势,我们都见过,小孩子在摔倒了之后不会立刻就哭,但是有人问他,那他准保哭的跟死了爹妈一样的凄惨。这是哭给别人看的,也是为了自己委屈的。

    严述抱着李沫纯,看着这样的她心疼不已,可又无招架之力,只是反复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纯纯乖!你别哭了,别哭好不好?让我看看是不是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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