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风暴的中心点
通明殿议事结束后，姬九虚、胡一刀、牛魔王同行，驾着一朵祥云从南天门飞出，直奔下界镇西洲而去。
祥云上，牛魔王神色郑重的行礼道：“西天大帝、姬元帅，我老牛一家老小的性命，就仰仗二位了，
以后若有差遣，老牛我定会全力以赴！”
“嗯。”胡一刀点点头。
“牛将军不必多礼，咱们都是为天庭做事，自当尽心尽力。”姬九虚则是笑了笑。
牛魔王听到这些，明显松了口气。
随后三人一路飞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姬九虚当然能听出来，牛魔王刚才说的是投诚之言。
天庭和佛门的明争暗斗，现在又从镇西洲转向了牛魔一族。
也就是说，老牛家成了风暴的中心点。
而且看情况，这次的动静恐怕比镇西洲的还要大！
面对两大势力的倾轧，牛魔王作为牛魔一族的族长，却无力抗争。
可若是夹在中间，那最终整个族群都要灰飞烟灭。
所以他只能选择依附其中一方，来改变这个局面。
选择佛门，那牛魔一族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于是，牛魔王只能选择投靠天庭，
问题是，他在天庭也没有什么根基，
虽说有个结拜兄弟孙悟空是手握重兵的地煞神将，但孙悟空在这两大势力面前，也不够看。
所以，牛魔王才有了刚才的投诚之言。
毕竟现在站在他前面的，是两个联手斩了观音的人。
“老牛这是感觉到要真正大祸临头了。”姬九虚暗自摇头。
他能看出来，在通明殿议事之前，牛魔王虽说一直挂着地妖神将之职，再到被封天妖神将，其实心里对归附天庭一事，还存有几分疑虑。
直到确定刚才佛门真要对牛魔一族动手时，牛魔王才真正打消了这最后的疑虑。
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了牛魔王的谨慎，老牛外表虽然粗犷彪悍，心却很细。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佛门要对牛魔一族下手？
这件事情，还要从凤麟州说起。
上次凤麟州一战结束后，看完祖龙巢寒潭留影的应龙，曾来天庭与玉帝密谈了一番，
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但姬九虚估计，这两人谈的事，八成和北海之眼、和五行界有关，
因为祖龙巢的寒潭留影，将佛门所有布局的目的，指向了这两个地方，
而在三界之中，关于北海之眼的封印和五行界的信息，却像是被人抹去了一样，各个神话、古史经籍中，都找不到相关记载。
所以，姬九虚就借胡一刀被封镇西大元帅的机会，向玉帝打听了一番。
最后，玉帝透露了一些关于北海之眼的关键信息：
封印北海之眼的大阵，名为十方封绝阵。
按照玉帝所说，这个大阵虽然没在各种神话、古史经籍中出现过，但其威力却是堪称绝巅，
在上古天庭时期，周天星斗大阵是所有阵法之首。
而十方封绝阵，则是第一封印大阵。
这一点，通过封神之战可以佐证。
封神之战中，截教十天君布下十绝阵，逼得还是阐教二教主的燃灯道人，亲自带领十二金仙来破阵，
且几乎每破一阵，都要先献祭一位强者。
然而，如此厉害的阵法，却是仿十方封绝阵所创，
且只是学了点其中的杀伐之意，并没有学到最重要的封印之意。
也就是说，十绝阵只是一个残缺的简化阵法。
由此可见，十方封绝阵的威力之强。
但相应的，布阵的条件也非常苛刻。
十方封绝，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上、下，一个十个方位，需要有十位准圣镇守。
另外，还需要献祭十位拥有绝煞血脉的强者，且修为至少要达到大罗金仙层次。
而在当时的上古天庭，符合这种条件的强者，只有牛魔一族。
最后，牛魔一族的先祖莽牛妖圣，带着族中的九位大罗金仙，献祭了自己，
为封印北海之眼，作出了巨大牺牲。
这也是为什么，从上古时代至今，牛魔一族能在这方世界一直屹立不倒。
就算天庭改朝换代了，如今的玉帝，也从未想过要去对付牛魔一族，比如征伐、收编之类的。
现在佛门却打破了这个惯例，他们为了打开北海之眼的封印，盯上了牛魔一族！
姬九虚默不作声的看了牛魔王一眼，心中想着：“十方封绝阵，布阵的时候，需要献祭拥有绝煞血脉的强者，
破阵的时候，则是需要相同的血脉炼制出十绝之物。”
就像当初燃灯破十绝阵时，要先献祭一名强者一样。
破十方封绝阵，也需要做类似的事情。
这正是佛门要对牛魔一族下手的原因所在！
这一点让姬九虚联想到，其实在原来的西游历史中，牛魔一族也遭遇了类似的劫难。
西游小队途径火焰山，为了灭火，孙悟空去找牛魔王夫人铁扇公主，借芭蕉扇，
一番冲突之后，结果引来天庭和佛门一起征伐牛魔王，
最终牛魔王被李靖和哪吒父子二人联手降伏，老牛家的势力被彻底平定瓦解。
“现在看来，这其中的细节，还有待商榷。”姬九虚细细的沉思着。
天庭和佛门之间，明显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所以双方联手征伐牛魔王的可能性很小，几乎为零。
想了想，姬九虚大概猜出来是什么情况了。
“老牛最终是被天庭的李靖和哪吒降服，由此可以推测，那个时候的情况，应该和现在类似，
佛门借西游计划，对牛魔一族下手，
但由于天庭的出手干预，最终李靖和哪吒带回了牛魔王，佛门谋划落空。”
“不同的是，原来的西游历史中，牛魔王一开始并没有归附天庭。”姬九虚很快理清楚了这些。
这刚好对应了他最初的推断，佛门借西游取经，还谋划了其他很多事情。
再回到刚才的话题，
姬九虚心中想着：“有一定可以确定，无论西游历史有没有改变，佛门都有打算炼化牛魔一族身上的绝煞血脉，炼成所谓的十绝之物。”
“不过，想要破开北海之的封印，除了要有十绝之物，还需要十方封绝阵的阵图，就是不知道佛门有没有得到这个阵图。”
“而按照玉帝所说，这个大阵的阵图，是由上古天庭的大祭司涂山妖圣掌管，但这位狐族的先祖早已陨落，
而且如今漫长的岁月过去，这方天地不知经历了多少动荡和大劫，狐族已经从昔日的妖族顶尖族群，没落为一个普通族群，恐怕阵图早就丢了吧。”
想到这里，姬九虚忽然想起来。
“记得孙悟空上次有说，他曾去拜访过压龙山的九尾老狐，或许可以让他去再探寻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祥云上，牛魔王神色郑重的行礼道：“西天大帝、姬元帅，我老牛一家老小的性命，就仰仗二位了，
以后若有差遣，老牛我定会全力以赴！”
“嗯。”胡一刀点点头。
“牛将军不必多礼，咱们都是为天庭做事，自当尽心尽力。”姬九虚则是笑了笑。
牛魔王听到这些，明显松了口气。
随后三人一路飞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姬九虚当然能听出来，牛魔王刚才说的是投诚之言。
天庭和佛门的明争暗斗，现在又从镇西洲转向了牛魔一族。
也就是说，老牛家成了风暴的中心点。
而且看情况，这次的动静恐怕比镇西洲的还要大！
面对两大势力的倾轧，牛魔王作为牛魔一族的族长，却无力抗争。
可若是夹在中间，那最终整个族群都要灰飞烟灭。
所以他只能选择依附其中一方，来改变这个局面。
选择佛门，那牛魔一族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于是，牛魔王只能选择投靠天庭，
问题是，他在天庭也没有什么根基，
虽说有个结拜兄弟孙悟空是手握重兵的地煞神将，但孙悟空在这两大势力面前，也不够看。
所以，牛魔王才有了刚才的投诚之言。
毕竟现在站在他前面的，是两个联手斩了观音的人。
“老牛这是感觉到要真正大祸临头了。”姬九虚暗自摇头。
他能看出来，在通明殿议事之前，牛魔王虽说一直挂着地妖神将之职，再到被封天妖神将，其实心里对归附天庭一事，还存有几分疑虑。
直到确定刚才佛门真要对牛魔一族动手时，牛魔王才真正打消了这最后的疑虑。
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了牛魔王的谨慎，老牛外表虽然粗犷彪悍，心却很细。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佛门要对牛魔一族下手？
这件事情，还要从凤麟州说起。
上次凤麟州一战结束后，看完祖龙巢寒潭留影的应龙，曾来天庭与玉帝密谈了一番，
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但姬九虚估计，这两人谈的事，八成和北海之眼、和五行界有关，
因为祖龙巢的寒潭留影，将佛门所有布局的目的，指向了这两个地方，
而在三界之中，关于北海之眼的封印和五行界的信息，却像是被人抹去了一样，各个神话、古史经籍中，都找不到相关记载。
所以，姬九虚就借胡一刀被封镇西大元帅的机会，向玉帝打听了一番。
最后，玉帝透露了一些关于北海之眼的关键信息：
封印北海之眼的大阵，名为十方封绝阵。
按照玉帝所说，这个大阵虽然没在各种神话、古史经籍中出现过，但其威力却是堪称绝巅，
在上古天庭时期，周天星斗大阵是所有阵法之首。
而十方封绝阵，则是第一封印大阵。
这一点，通过封神之战可以佐证。
封神之战中，截教十天君布下十绝阵，逼得还是阐教二教主的燃灯道人，亲自带领十二金仙来破阵，
且几乎每破一阵，都要先献祭一位强者。
然而，如此厉害的阵法，却是仿十方封绝阵所创，
且只是学了点其中的杀伐之意，并没有学到最重要的封印之意。
也就是说，十绝阵只是一个残缺的简化阵法。
由此可见，十方封绝阵的威力之强。
但相应的，布阵的条件也非常苛刻。
十方封绝，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上、下，一个十个方位，需要有十位准圣镇守。
另外，还需要献祭十位拥有绝煞血脉的强者，且修为至少要达到大罗金仙层次。
而在当时的上古天庭，符合这种条件的强者，只有牛魔一族。
最后，牛魔一族的先祖莽牛妖圣，带着族中的九位大罗金仙，献祭了自己，
为封印北海之眼，作出了巨大牺牲。
这也是为什么，从上古时代至今，牛魔一族能在这方世界一直屹立不倒。
就算天庭改朝换代了，如今的玉帝，也从未想过要去对付牛魔一族，比如征伐、收编之类的。
现在佛门却打破了这个惯例，他们为了打开北海之眼的封印，盯上了牛魔一族！
姬九虚默不作声的看了牛魔王一眼，心中想着：“十方封绝阵，布阵的时候，需要献祭拥有绝煞血脉的强者，
破阵的时候，则是需要相同的血脉炼制出十绝之物。”
就像当初燃灯破十绝阵时，要先献祭一名强者一样。
破十方封绝阵，也需要做类似的事情。
这正是佛门要对牛魔一族下手的原因所在！
这一点让姬九虚联想到，其实在原来的西游历史中，牛魔一族也遭遇了类似的劫难。
西游小队途径火焰山，为了灭火，孙悟空去找牛魔王夫人铁扇公主，借芭蕉扇，
一番冲突之后，结果引来天庭和佛门一起征伐牛魔王，
最终牛魔王被李靖和哪吒父子二人联手降伏，老牛家的势力被彻底平定瓦解。
“现在看来，这其中的细节，还有待商榷。”姬九虚细细的沉思着。
天庭和佛门之间，明显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所以双方联手征伐牛魔王的可能性很小，几乎为零。
想了想，姬九虚大概猜出来是什么情况了。
“老牛最终是被天庭的李靖和哪吒降服，由此可以推测，那个时候的情况，应该和现在类似，
佛门借西游计划，对牛魔一族下手，
但由于天庭的出手干预，最终李靖和哪吒带回了牛魔王，佛门谋划落空。”
“不同的是，原来的西游历史中，牛魔王一开始并没有归附天庭。”姬九虚很快理清楚了这些。
这刚好对应了他最初的推断，佛门借西游取经，还谋划了其他很多事情。
再回到刚才的话题，
姬九虚心中想着：“有一定可以确定，无论西游历史有没有改变，佛门都有打算炼化牛魔一族身上的绝煞血脉，炼成所谓的十绝之物。”
“不过，想要破开北海之的封印，除了要有十绝之物，还需要十方封绝阵的阵图，就是不知道佛门有没有得到这个阵图。”
“而按照玉帝所说，这个大阵的阵图，是由上古天庭的大祭司涂山妖圣掌管，但这位狐族的先祖早已陨落，
而且如今漫长的岁月过去，这方天地不知经历了多少动荡和大劫，狐族已经从昔日的妖族顶尖族群，没落为一个普通族群，恐怕阵图早就丢了吧。”
想到这里，姬九虚忽然想起来。
“记得孙悟空上次有说，他曾去拜访过压龙山的九尾老狐，或许可以让他去再探寻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