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真低低一笑,愈加喜欢她这娇羞又妩媚的模样,心里像烧起了熊熊烈火,只想完全占有她。
    炙热粗硬的阳物抵上她仍在淌水儿的穴口,如平日里磨墨般画圈研磨,似要把那香墨磨得细腻绵滑。
    口中含着她的唇瓣,一并缓慢厮磨着。
    “嗯啊,应真……我难受。”
    “这会儿滴露研珠,卿卿万不能流太多水,墨汁太淡了可不好。”
    “不许胡说……啊……”
    骆清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和风细雨的撩拨,她花穴里的空虚之感更甚,臀部忍不住轻轻扭动,双腿试图并拢。
    裴屿真长腿将她的腿向外打开,稳稳压住。知道她身子已经点燃,伞状的龟头用力一顶,直接挤了进去。
    “嗯啊……”舒爽的感觉使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硕大的龟头虽被窄穴卡得寸步难行,但这前所未有的苏爽让裴屿真忍不住架起她的双腿,腰腹狠命一挺,直捣花芯。
    “啊!痛。”
    尽管穴肉被他粗壮的阳物撑得吃痛,但骆清早已欲火焚身,此刻真希望他再快点大力点。
    可眼前是那般完美的仙人,她并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地不堪。
    花穴内的层层韧肉牢牢地吸附着裴屿真的欲根,温热濡滑的蜜液沿着他的肉棒缓缓流淌,酥麻蚀骨的感觉让他难以抑制地快速捣弄起来,但仍旧克制着力道,以防弄伤她。
    “好快啊……啊啊……”骆清花径被他插得好舒服,即便杂着一丝痛楚。
    方才早已饥渴难耐的身子甫一得到满足,便如沙漠中的濒死之人寻到绿洲一般,身心都在兴奋地叫嚣着,贪婪急切地汲取他带来的快乐。
    见她逐渐隐忍又欢愉地呻吟起来,裴屿真心中满意,哑着嗓子询问:“舒服么?”
    “舒……服…哈啊”,男人不间断的猛烈撞击把骆清出口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骆清直面自己内心,很清楚自己喜欢他,确切的说应是一见钟情,此刻和他做这种事,自是身心愉悦。
    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她被插得浑身酸软,穴内肉壁被他的大肉棒狠狠撑开,不留余地地挤压着。
    强烈的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不断迭加,很快便让她浑身战栗,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压抑不住的快感令她花径猛地一阵痉挛,直接抽搐着攀上了巅峰!
    大汩的滚烫淫液随之喷洒在裴屿真玉石般的腰腹上,晶莹透亮却也淫糜至极。
    “卿卿水儿真烫。”
    裴屿真把她双腿放下,肉棍抽插的速度稍缓下来,将自己腹部的爱液涂抹在骆清白嫩圆润的双乳上,又爱不释手地在那红肿的乳珠上轻轻一掐。
    “应真……好痒……”骆清胸部被他弄得瘙痒难耐,乳头尤甚,她忍不住撒娇地扭动身子,躲避他四处作怪的手。
    少女刚刚高潮过后的面颊艳若桃李,胸前那对白嫩嫩的乳儿泛着水光,淫荡地摇晃着,裴屿真却看得不由心头火起。
    一想到这样淫糜诱人的美景被别人看过,甚至亵玩过,他心底忽地怒火中烧。
    他面上虽不露声色,双手却抓住晃动的大奶肆意揉捏,身下肉棍冲撞的力道也陡然加大,插得又深又狠,恨不得捣烂她这紧致的销魂窟。
    “不要……啊啊……插太深了……”
    本就天赋异禀的粗长肉棒每次抽插都能撞到宫口,退出时仅余硕大龟头卡在穴口。
    这般大幅度地粗暴抽插,两个圆滚滚的子孙袋重重地拍打在她臀部边缘,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把她白皙的臀肉撞得红彤彤的。
    骆清宫口被他操得吃痛,却也别有一番舒爽,但这股狠劲让她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与他原本谪仙般的秉性有着天渊之别。
    “呜呜……疼……停下来…”
    裴屿真缄默不言,犹自握住她的纤腰,疯狂冲撞着,像个开疆拓土的将军在她体内攻城略地。
    “啊!恩师……”
    她不禁心中喟叹,男人果然是男人啊,一旦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她这一声略带委屈的“恩师”叫的如梦初醒,裴屿真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在作甚?
    岂可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
    裴屿真于心有愧,就着两人交媾的姿势,伸手将她抱起,爱怜地搂入怀中。
    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裸背,口中歉疚道:“卿卿,抱歉,是我不好。”
    “有些疼,却也……无碍的。”骆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贴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尽是欢喜。
    两人紧密相拥,男人粗壮的性器未见半分颓势,仍旧斗志昂扬,就这般一直插在骆清体内,随着少女花穴的不时收缩而跳动。
    裴屿真舔上她的耳廓,含住她莹润透红的耳垂,舌尖轻轻逗弄,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这暧昧的酥麻感引得骆清浑身轻颤,不断溢出微弱的低吟。
    “卿卿,卿卿。”
    “嗯……应真……”骆清被他舔得神魂颠倒,身子都要融化了。
    裴屿真的唇转而噙住她微启的唇,伸舌探入,辗转地搅弄她的软舌,舔扫过她口腔的内个角落。
    骆清仰头动情地回应着,裴屿真的大掌按住她的后脑,两人缠绵的吻逐渐加深,舌头互吮,津液相溶,彼此交融,贪恋地汲取着对方一切。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唇舌纠缠间溢出,沿着骆清脖颈缓缓滑至两人严丝合缝的胸口。
    直到骆清喘息困难,裴屿真才意犹未尽地退出舌头,舔舐她的脖颈,在她紧致的锁骨上轻轻啃噬。
    “呜…应真。”
    骆清完全沉溺在他缱绻的温柔中,极度享受他绵密的吻,紧致的穴儿更是春潮涌动。
    “卿卿夹得我好紧。”
    少女穴内的膣肉又紧又热,极富韧性地绞着他的肉棍,爱液不曾间断地渗出,一遍遍地冲刷着他敏感的龟头。
    裴屿真情不自禁地顶胯上下抽插,深入浅出,他的肉棒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媚肉,捣弄着尽头早已柔软的花芯。
    灵肉结合的快感使两人皆身心愉悦,裴屿真搂紧她道:“卿卿可知我们此刻的敦伦唤作何名?”
    “不知……”骆清被她插得神怡心醉,只细细呻吟着。
    “应是鸣鹤交颈,又作吟猿抱树,而方才那般则叫玄瞑鹏翥。”
    骆清“噗嗤”一声笑出来,轻捶他的后背,“堂堂礼部尚书竟看此等秽书,真是有辱斯文。”
    “相传《洞玄子》乃唐代道家之作,房事须缓冲似鲫鱼之弄钩,急蹙如群鸟之遇风,进退牵引,上下随迎,左右往还,出入疏密,遵阴阳之理,方可养性延年。”
    骆清在他漂亮的喉结上轻咬一口,“总之,不许再看这些书。”
    “是,夫人说的是,为夫自当谨记。”
    “谁是你夫人了,真不害臊!”骆清娇嗔道,心里却甜丝丝的。
    裴屿真莞尔,“好,待会看你认不认。”
    话音未落,他粗壮性器耸动的速度蓦地加快,狠狠顶弄怀中的人儿,双手托抓住骆清挺翘的臀瓣,上下左右地肆意操弄。
    “啊啊……应真轻点……哈啊……”
    骆清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一双白嫩嫩的乳儿如白兔般上下跳动着。
    裴屿真一手制住她的臀瓣,一手搂住她的后背,将她的浑圆压向自己结实的胸膛。
    她红肿的乳尖不时摩擦到他的乳头,令他忍不住呼吸急促,大掌把她的腰肢用力下压,愈加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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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灯灯:可能要换个人继续吃肉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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