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柳文龙，你想怎么死？
《射雕英雄传》这部小说，无需作者菌再去介绍它到底有多牛逼，总之在地球原时空中，说它是武侠第一书亦毫不为过。
射雕一出，彻底奠定金老爷子武侠文坛泰山北斗的地位，孟想搬运这本书，去对打柳文龙的《天下第一》，绝对是给柳文龙脸了，即使几十年后柳文龙想起自己的书输给《射雕英雄传》这样的不朽篇章，也会感到与有荣焉吧。
可惜此时的人们并不知道射雕的牛逼，他们只知道孟想急了，在柳文龙《天下第一》横扫武侠文坛之时，孟想“急急忙忙”宣布五月十七日发新书《射雕英雄传》，这分明是被柳文龙逼到墙角上，狗急跳墙的无奈之举。
柳文龙的《天下第一》，用的是“十年磨一剑”的宣传语，虽然略有夸张之嫌，但也说明《天下第一》这本书，是柳文龙处心积虑、厚积薄发的作品。
众所周知，武侠小说的创作并非网文创作一拍脑袋就可以敲键盘乱写一气的快餐作品，在作品推出市场之前，武侠小说一般都必需经过很长时间的准备周期。
柳文龙扬言《天下第一》是他十年磨一剑的作品，虽然准备周期肯定没有十年，但一年以上总归有吧。
而且柳文龙十年前就是武侠文坛王者，且在王位上坐了整整十年，最后觉得没有对手高手寂寞才封笔的。
这说明柳文龙无论从写作技巧，文笔，阅历等各个方面，都比仅仅只写了一本书的金龙鱼强得多。
不怪文坛书评家、专家大v们都不看好金龙鱼，《天下第一》一经发布，柳文龙十年磨一剑来势汹汹，势不可挡，所有武侠小说作者都聪明地暂避锋芒，不敢跟柳文龙争锋。
反观金龙鱼，《楚留香传奇》才刚刚完结不到半个月，就被柳文龙逼得仓促应战。
在战场上，以无心对有心，无备对有备向来就是兵家大忌，文坛战场上，这条兵家大忌同样适用。
这场文战，柳文龙是处心积虑筹备良久，金龙鱼完全是被逼无奈，仓促应战，不得不战。
皆因金龙鱼作为当今武侠文坛的第一人，面对柳文龙的挑战，他没得选，不战也得战。
金龙鱼虽然崛起势头凶猛，一本《楚留香传奇》就让他败尽天下名家，夺得武侠文坛第一人的殊荣。
但是金龙鱼崛起的时间太短了，资历尚浅，很难服众，一旦他面对柳文龙的挑战选择了退避，那么金龙鱼武侠文坛第一人的殊荣就会不翼而飞，重归柳文龙。
届时金龙鱼就得面对无数被他剥夺了饭碗的老派作家，以及因为他的崛起而一蹶不振身败名裂的四大名家的凶狠反噬。
但是金龙鱼毫无准备的仓促应战，又岂能敌得过柳文龙处心积虑十年磨一剑的《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这部作品，虽然故事背景，文笔技巧，叙事风格等各个方面，跟《楚留香传奇》毫不相同，几乎可以说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
但《天下第一》却把《楚留香传奇》这部作品的精髓学得十足十，而且《天下第一》的四个主角人物性格各不相同，群像刻画得极为出众。
虽然楚留香魅力无双，但以一敌四，再加上《天下第一》正在连载中，《楚留香传奇》已经完结，于是人气方面，《天下第一》居然后来居上，超越了《楚留香传奇》。
《天下第一》自从开书之后，便连续霸榜，剧情和角色更是频频登上热搜，已经形成了大势，即使是金龙鱼的死忠粉丝，都认为柳文龙赢定了，所有人一致看衰金龙鱼。
“虽然《天下第一》的世界观、主旨、灵魂方面，给人予《楚留香传奇》的强烈既视感，但青出于蓝胜于蓝，无论从文笔技巧还是故事可读性方面，《天下第一》都略胜《楚留香传奇》一筹，我宣布，双龙争霸的最终结果，柳文龙已经赢了！”
“不愧是柳文龙，不愧是曾独霸武侠文坛十年之久的王者，《天下第一》的质量，堪称新派武侠小说的集大成者，金龙鱼输定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柳文龙文笔登峰造极，小说剧情高潮迭起，《天下第一》就是武侠文坛第一书，哪个赞成，哪个反对？”
“不能同意更多，我等柳文龙的新书，已经十年了，果然没有白等，太令人惊喜了！”
“情节细节设计精巧，整部书的格局庞大恢弘，群像塑造别致一格，只能说《天下第一》一出，武侠无书！”
“……”
《天下第一》发布一周，几乎所有的书评家，专家大v全都在高唱赞歌，读者也看high了，捧柳踩金成为舆论主流。
之前曾为《楚留香传奇》大唱赞歌的专家城头变幻大王旗，争相为《天下第一》击节叫好。
甚至有不少楚留香纸片人的粉丝脱粉爬墙，爱上了《天下第一》四大名捕中的某一个，亦或是成为四大名捕的团粉。
可同为武侠小说作家的同行心里都门清，《天下第一》虽然各方面都比《楚留香传奇》成熟，节奏方面更是吸取了网文的优点，又快又爽，令读者读起来大呼过瘾。
但它的成功，完全是建立在《楚留香传奇》所开创的那一整套东西上的，《天下第一》和《楚留香传奇》，就好比地球原时空的《盗墓笔记》和《鬼吹灯》。
在地球原时空，《盗墓笔记》因为有《鬼吹灯》作为参考，文笔和人物设计都进步不少，甚至因为有张起灵这张王炸，人气方面还胜过《鬼吹灯》一筹。
但懂行的人都懂，《鬼吹灯》作为开山鼻祖，无论从地位还是影响力而言，都是在《盗墓笔记》之上的。
同理，《楚留香传奇》作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虽然如今在人气方面可能比不过《天下第一》，但将来论及武侠文坛的历史地位，《天下第一》无论如何也迈不过《楚留香传奇》的。
只是如今《天下第一》正当红，《楚留香传奇》似乎有过气的嫌疑，懂行的人不好跟舆论大势对着干，只能暂时保持沉默。
……
《今古传奇》杂志社，上至主编王振海下至看门的大爷，此时皆有些忧心忡忡。
柳文龙的《天下第一》来势汹汹，一举打断了《今古传奇》原本因为金龙鱼崛起而蒸蒸日上的良好势头，气势为人所夺。
外界舆论对金龙鱼的一致看衰，让整个杂志社虽然嘴里都在骂柳文龙吃碗面反碗底，借鉴了《楚留香传奇》的世界观取得了大成功，却反过来踩《楚留香传奇》，委实不当人子！
但心里却有些绝望，《楚留香传奇》虽然文笔剧情人物塑造方面已经极为优秀，但《天下第一》苦心积虑筹谋良久，就连王振海等人也不得不承认，《天下第一》的可读性上真的要比《楚留香传奇》强啊。
柳文龙凭借资历，原本就深得业界同行和专家们的认可钦佩，如今就连读者方面柳文龙也占了上风，金龙鱼怎么跟他斗？
前景不容乐观啊！
可无论如何，金龙鱼已经在微博上官宣五月十七日将发布新书《射雕英雄传》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会议室里，所有主编责编全都抽着烟，在烟雾缭绕之下，还真有些愁云惨淡的气氛。
就在这时，秘书向王振海道：“主编，金龙鱼老师的新书《射雕英雄传》我已经上传到公司私密群里，大家现在就可以看了。”
虽然并不看好《射雕英雄传》，但离新书发布日越来越近，丑媳妇终究得见公婆。
王振海苦笑道：“虽然形势不容乐观，但《射雕英雄传》发布在即，大家还是看看质量如何吧，大家好心中有数，做好打苦仗硬仗的准备。”
“好！那就看看吧。”
“虽然不抱希望，但金龙鱼老师的新作还是值得一看的。”
“希望能带来惊喜吧，只要有《楚留香传奇》的七成水平，应该能稳固住杂志销量，止住下滑的势头了。”
“人的名树的影，虽然柳文龙一出，金龙鱼老师的第一位置行将不保，但金龙鱼老师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仍然是不容小觑的。”
“……”
“看书看书，少特么啰嗦！”
王振海见众人还未看书，就发表各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言论，委实不耐烦了。
众人被王振海骂了一句，只能老老实实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公司私密群，打开文件，沉住气浏览阅读起来。
咦？
南宋，金国，岳飞、杨再兴、完颜洪烈，丘处机……居然跟历史真实存在过的朝代和人物结合起来了，这委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以往的老派武侠小说，写的从来都是走镖卖艺之类的三教九流，从来就没有跟国家朝廷沾边的。
金龙鱼开创的新派武侠小说，也继承了老派武侠小说这一特点，虽然小说写了捕头捕快这类公门人物，但并未有朝代国家的描写。
柳文龙的《天下第一》虽然主角都是公门名捕，但也从未涉及朝堂，着重描写的是江湖谋杀仇杀各种杀人案件。
可《射雕英雄传》却创造性地将家国变迁朝代更迭和武侠文化结合起来了，一下就将所有人彻底震住，没人敢再小看《射雕英雄传》这部小说，一个个如饥似渴地快速浏览着。
当他们浏览到第三回《大漠风沙》铁木真这个人物出现时，所有人心中相继大震，一震再震，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
王振海身为领导，在杂志社百无禁忌，他这个老人家眼睛不太好使，浏览速度最慢，当他最后一个看到第三回铁木真出现之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撼，惊呼道：“卧槽！连铁木真都出来了，什么是格局？这就是格局啊！”
王振海一出声，手下的编辑责编们也按捺不住了，卧槽连连，震惊的一塌糊涂。
“就柳文龙的《天下第一》也敢号称‘天下一出，武侠无书’？跟金龙鱼老师的《射雕》一比，连垫桌脚都嫌它薄，撑不起桌子！”
“呜呼哀哉！枉我老张苦读武侠小说三十载，今日始闻武侠之真味啊！”
“哈哈哈哈！金龙鱼老师牛逼，柳文龙你这死扑街想怎么死？”
“还有四大杂志，以及那些早就该被扫进历史垃圾袋的所谓四大名家，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死！”
“……”
王振海也知道手下的责编编辑们被最近的舆论氛围带的有点丧，心中憋屈许久了。
待他们骂骂咧咧发泄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后，王振海才制止众人的发泄，道：“好了，现在下午四点多快要下班了，大家抓紧时间，把书的大致情节看完，好做到心中有数。”
“对对对！大家抓紧时间赶快看书。”
“我太迫不及待了，急切想知道后面的剧情。”
“郭靖看来应该就是主角了，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可跟他的母亲李萍一样，是内秀的人，看他在铁木真面前宁死也不透露哲别的藏身之处，小小年纪便铁骨铮铮，委实让人喜欢！”
“有其母必有其子，虽然李萍是个村妇模样，但她的德行操守美过容颜俏丽的包惜弱百倍！”
“哼！包惜弱这种拖累全家的圣母婊，真真该死，救了民族大敌完颜洪烈，反倒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当真是红颜祸水。”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钟，原本朝九晚五准时下班的一帮人，全都赖在会议室里不走了，直接保安过来锁门，他们才反应过来：该下班了。
王振海却趁着大家人齐，开了个小会，他笑呵呵的道：“《射雕英雄传》的质量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在此书面前，之前所有的书包括金龙鱼老师的《楚留香传奇》在内，尽成渣渣！
接下来，我们的主要工作，便是做好《射雕英雄传》的宣发工作，尽可能地不辜负金龙鱼老师的心血，把《射雕英雄传》影响力尽可能地发散，让《射雕英雄传》得到它应有的地位和荣誉。”
一位编辑灵机一动道：“主编，我建议《射雕英雄传》线上线下同时发行，如此不但尽可能扩大《射雕英雄传》的影响力，同时也能把半死不活的《今古传奇》线上阅读网站做起来。”
王振海击节赞叹道：“就这么办，《射雕英雄传》的网上发行工作就交给你了，大家群策群力，把《射雕英雄传》的宣发工作做到最完美！”
“是，主编！”众人士气大振，齐声应和道。
射雕一出，彻底奠定金老爷子武侠文坛泰山北斗的地位，孟想搬运这本书，去对打柳文龙的《天下第一》，绝对是给柳文龙脸了，即使几十年后柳文龙想起自己的书输给《射雕英雄传》这样的不朽篇章，也会感到与有荣焉吧。
可惜此时的人们并不知道射雕的牛逼，他们只知道孟想急了，在柳文龙《天下第一》横扫武侠文坛之时，孟想“急急忙忙”宣布五月十七日发新书《射雕英雄传》，这分明是被柳文龙逼到墙角上，狗急跳墙的无奈之举。
柳文龙的《天下第一》，用的是“十年磨一剑”的宣传语，虽然略有夸张之嫌，但也说明《天下第一》这本书，是柳文龙处心积虑、厚积薄发的作品。
众所周知，武侠小说的创作并非网文创作一拍脑袋就可以敲键盘乱写一气的快餐作品，在作品推出市场之前，武侠小说一般都必需经过很长时间的准备周期。
柳文龙扬言《天下第一》是他十年磨一剑的作品，虽然准备周期肯定没有十年，但一年以上总归有吧。
而且柳文龙十年前就是武侠文坛王者，且在王位上坐了整整十年，最后觉得没有对手高手寂寞才封笔的。
这说明柳文龙无论从写作技巧，文笔，阅历等各个方面，都比仅仅只写了一本书的金龙鱼强得多。
不怪文坛书评家、专家大v们都不看好金龙鱼，《天下第一》一经发布，柳文龙十年磨一剑来势汹汹，势不可挡，所有武侠小说作者都聪明地暂避锋芒，不敢跟柳文龙争锋。
反观金龙鱼，《楚留香传奇》才刚刚完结不到半个月，就被柳文龙逼得仓促应战。
在战场上，以无心对有心，无备对有备向来就是兵家大忌，文坛战场上，这条兵家大忌同样适用。
这场文战，柳文龙是处心积虑筹备良久，金龙鱼完全是被逼无奈，仓促应战，不得不战。
皆因金龙鱼作为当今武侠文坛的第一人，面对柳文龙的挑战，他没得选，不战也得战。
金龙鱼虽然崛起势头凶猛，一本《楚留香传奇》就让他败尽天下名家，夺得武侠文坛第一人的殊荣。
但是金龙鱼崛起的时间太短了，资历尚浅，很难服众，一旦他面对柳文龙的挑战选择了退避，那么金龙鱼武侠文坛第一人的殊荣就会不翼而飞，重归柳文龙。
届时金龙鱼就得面对无数被他剥夺了饭碗的老派作家，以及因为他的崛起而一蹶不振身败名裂的四大名家的凶狠反噬。
但是金龙鱼毫无准备的仓促应战，又岂能敌得过柳文龙处心积虑十年磨一剑的《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这部作品，虽然故事背景，文笔技巧，叙事风格等各个方面，跟《楚留香传奇》毫不相同，几乎可以说完全没有一丁点关系。
但《天下第一》却把《楚留香传奇》这部作品的精髓学得十足十，而且《天下第一》的四个主角人物性格各不相同，群像刻画得极为出众。
虽然楚留香魅力无双，但以一敌四，再加上《天下第一》正在连载中，《楚留香传奇》已经完结，于是人气方面，《天下第一》居然后来居上，超越了《楚留香传奇》。
《天下第一》自从开书之后，便连续霸榜，剧情和角色更是频频登上热搜，已经形成了大势，即使是金龙鱼的死忠粉丝，都认为柳文龙赢定了，所有人一致看衰金龙鱼。
“虽然《天下第一》的世界观、主旨、灵魂方面，给人予《楚留香传奇》的强烈既视感，但青出于蓝胜于蓝，无论从文笔技巧还是故事可读性方面，《天下第一》都略胜《楚留香传奇》一筹，我宣布，双龙争霸的最终结果，柳文龙已经赢了！”
“不愧是柳文龙，不愧是曾独霸武侠文坛十年之久的王者，《天下第一》的质量，堪称新派武侠小说的集大成者，金龙鱼输定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柳文龙文笔登峰造极，小说剧情高潮迭起，《天下第一》就是武侠文坛第一书，哪个赞成，哪个反对？”
“不能同意更多，我等柳文龙的新书，已经十年了，果然没有白等，太令人惊喜了！”
“情节细节设计精巧，整部书的格局庞大恢弘，群像塑造别致一格，只能说《天下第一》一出，武侠无书！”
“……”
《天下第一》发布一周，几乎所有的书评家，专家大v全都在高唱赞歌，读者也看high了，捧柳踩金成为舆论主流。
之前曾为《楚留香传奇》大唱赞歌的专家城头变幻大王旗，争相为《天下第一》击节叫好。
甚至有不少楚留香纸片人的粉丝脱粉爬墙，爱上了《天下第一》四大名捕中的某一个，亦或是成为四大名捕的团粉。
可同为武侠小说作家的同行心里都门清，《天下第一》虽然各方面都比《楚留香传奇》成熟，节奏方面更是吸取了网文的优点，又快又爽，令读者读起来大呼过瘾。
但它的成功，完全是建立在《楚留香传奇》所开创的那一整套东西上的，《天下第一》和《楚留香传奇》，就好比地球原时空的《盗墓笔记》和《鬼吹灯》。
在地球原时空，《盗墓笔记》因为有《鬼吹灯》作为参考，文笔和人物设计都进步不少，甚至因为有张起灵这张王炸，人气方面还胜过《鬼吹灯》一筹。
但懂行的人都懂，《鬼吹灯》作为开山鼻祖，无论从地位还是影响力而言，都是在《盗墓笔记》之上的。
同理，《楚留香传奇》作为新派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虽然如今在人气方面可能比不过《天下第一》，但将来论及武侠文坛的历史地位，《天下第一》无论如何也迈不过《楚留香传奇》的。
只是如今《天下第一》正当红，《楚留香传奇》似乎有过气的嫌疑，懂行的人不好跟舆论大势对着干，只能暂时保持沉默。
……
《今古传奇》杂志社，上至主编王振海下至看门的大爷，此时皆有些忧心忡忡。
柳文龙的《天下第一》来势汹汹，一举打断了《今古传奇》原本因为金龙鱼崛起而蒸蒸日上的良好势头，气势为人所夺。
外界舆论对金龙鱼的一致看衰，让整个杂志社虽然嘴里都在骂柳文龙吃碗面反碗底，借鉴了《楚留香传奇》的世界观取得了大成功，却反过来踩《楚留香传奇》，委实不当人子！
但心里却有些绝望，《楚留香传奇》虽然文笔剧情人物塑造方面已经极为优秀，但《天下第一》苦心积虑筹谋良久，就连王振海等人也不得不承认，《天下第一》的可读性上真的要比《楚留香传奇》强啊。
柳文龙凭借资历，原本就深得业界同行和专家们的认可钦佩，如今就连读者方面柳文龙也占了上风，金龙鱼怎么跟他斗？
前景不容乐观啊！
可无论如何，金龙鱼已经在微博上官宣五月十七日将发布新书《射雕英雄传》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会议室里，所有主编责编全都抽着烟，在烟雾缭绕之下，还真有些愁云惨淡的气氛。
就在这时，秘书向王振海道：“主编，金龙鱼老师的新书《射雕英雄传》我已经上传到公司私密群里，大家现在就可以看了。”
虽然并不看好《射雕英雄传》，但离新书发布日越来越近，丑媳妇终究得见公婆。
王振海苦笑道：“虽然形势不容乐观，但《射雕英雄传》发布在即，大家还是看看质量如何吧，大家好心中有数，做好打苦仗硬仗的准备。”
“好！那就看看吧。”
“虽然不抱希望，但金龙鱼老师的新作还是值得一看的。”
“希望能带来惊喜吧，只要有《楚留香传奇》的七成水平，应该能稳固住杂志销量，止住下滑的势头了。”
“人的名树的影，虽然柳文龙一出，金龙鱼老师的第一位置行将不保，但金龙鱼老师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仍然是不容小觑的。”
“……”
“看书看书，少特么啰嗦！”
王振海见众人还未看书，就发表各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言论，委实不耐烦了。
众人被王振海骂了一句，只能老老实实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公司私密群，打开文件，沉住气浏览阅读起来。
咦？
南宋，金国，岳飞、杨再兴、完颜洪烈，丘处机……居然跟历史真实存在过的朝代和人物结合起来了，这委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以往的老派武侠小说，写的从来都是走镖卖艺之类的三教九流，从来就没有跟国家朝廷沾边的。
金龙鱼开创的新派武侠小说，也继承了老派武侠小说这一特点，虽然小说写了捕头捕快这类公门人物，但并未有朝代国家的描写。
柳文龙的《天下第一》虽然主角都是公门名捕，但也从未涉及朝堂，着重描写的是江湖谋杀仇杀各种杀人案件。
可《射雕英雄传》却创造性地将家国变迁朝代更迭和武侠文化结合起来了，一下就将所有人彻底震住，没人敢再小看《射雕英雄传》这部小说，一个个如饥似渴地快速浏览着。
当他们浏览到第三回《大漠风沙》铁木真这个人物出现时，所有人心中相继大震，一震再震，倒吸凉气之声此起彼伏。
王振海身为领导，在杂志社百无禁忌，他这个老人家眼睛不太好使，浏览速度最慢，当他最后一个看到第三回铁木真出现之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撼，惊呼道：“卧槽！连铁木真都出来了，什么是格局？这就是格局啊！”
王振海一出声，手下的编辑责编们也按捺不住了，卧槽连连，震惊的一塌糊涂。
“就柳文龙的《天下第一》也敢号称‘天下一出，武侠无书’？跟金龙鱼老师的《射雕》一比，连垫桌脚都嫌它薄，撑不起桌子！”
“呜呼哀哉！枉我老张苦读武侠小说三十载，今日始闻武侠之真味啊！”
“哈哈哈哈！金龙鱼老师牛逼，柳文龙你这死扑街想怎么死？”
“还有四大杂志，以及那些早就该被扫进历史垃圾袋的所谓四大名家，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死！”
“……”
王振海也知道手下的责编编辑们被最近的舆论氛围带的有点丧，心中憋屈许久了。
待他们骂骂咧咧发泄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后，王振海才制止众人的发泄，道：“好了，现在下午四点多快要下班了，大家抓紧时间，把书的大致情节看完，好做到心中有数。”
“对对对！大家抓紧时间赶快看书。”
“我太迫不及待了，急切想知道后面的剧情。”
“郭靖看来应该就是主角了，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可跟他的母亲李萍一样，是内秀的人，看他在铁木真面前宁死也不透露哲别的藏身之处，小小年纪便铁骨铮铮，委实让人喜欢！”
“有其母必有其子，虽然李萍是个村妇模样，但她的德行操守美过容颜俏丽的包惜弱百倍！”
“哼！包惜弱这种拖累全家的圣母婊，真真该死，救了民族大敌完颜洪烈，反倒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当真是红颜祸水。”
……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十点钟，原本朝九晚五准时下班的一帮人，全都赖在会议室里不走了，直接保安过来锁门，他们才反应过来：该下班了。
王振海却趁着大家人齐，开了个小会，他笑呵呵的道：“《射雕英雄传》的质量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在此书面前，之前所有的书包括金龙鱼老师的《楚留香传奇》在内，尽成渣渣！
接下来，我们的主要工作，便是做好《射雕英雄传》的宣发工作，尽可能地不辜负金龙鱼老师的心血，把《射雕英雄传》影响力尽可能地发散，让《射雕英雄传》得到它应有的地位和荣誉。”
一位编辑灵机一动道：“主编，我建议《射雕英雄传》线上线下同时发行，如此不但尽可能扩大《射雕英雄传》的影响力，同时也能把半死不活的《今古传奇》线上阅读网站做起来。”
王振海击节赞叹道：“就这么办，《射雕英雄传》的网上发行工作就交给你了，大家群策群力，把《射雕英雄传》的宣发工作做到最完美！”
“是，主编！”众人士气大振，齐声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