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太子殿下邀您去京郊赛马,这会儿子在咱府上花园等您呢!”  小厮在屋外通报。
    周衡正挺着身下的粗大在丫鬟的小逼里抽插,听到这声通报,心下纳闷,太子爷不是才下学又黏着宁饴公主去了,竟还有心思来邀他赛马。
    周衡的心思于是又飘到宁饴身上。宁饴公主才十叁岁,相貌已出落得格外娇美,身段也渐渐显出来,即使是隔着繁复的宫装,也能隐约瞧出胸前美好的形状。近日每每下学回来,周衡便觉身下燥热难当,手上揉着丫鬟的奶子,实则脑子里幻想着公主殿下褪尽衣裳、双乳颤颤的模样。当然,这种大不敬的心思,周衡是断断不敢向旁人泄露半分的。
    宁尧等人的这会儿子功夫,又想起适才宁饴不对劲的模样。始终觉得宁饴有事瞒着他,决定赛马回去后就去她宫中走一遭瞧瞧。
    神思飘忽之间,见周衡已经换了一身轻装来了。
    待周衡牵了他的爱骑出来,君臣二人便纵马前往京郊皇家赛马场。
    纵马跑了约莫一圈,或许因为二人各怀心事,都觉得没甚意思。
    “怎么,打搅周公子好事,今日赛马都不能尽兴了?”  宁尧打趣道。
    周衡也不避讳,便笑答:“可不是,刚刚殿下来得匆忙,臣还未来得及疏解出来不如殿下随臣去个好地方?”
    其实周衡这厮也不是头一回想教唆太子爷一起去风月场所快活,只不过宁尧次次都一脸正色地回绝了。大概是今遭把周衡从温香软玉里强拉出来陪自己赛马,坏了他的美事,让宁尧心下有些过意不去,总之他便答允了。
    这下周衡兴致立时高涨起来,趁着宁尧还没反悔,领着他往那所谓的“好地方”疾驰而去。
    周衡要去的这家青楼,名唤澜庭,与寻常青楼不同之处就在于,将客人的隐私保护得极好,上至老鸨下至姑娘,嘴上都把得严实,再加之要价不低,久而久之就成为专供京城达官贵人消遣的高级会所。
    周衡是常客,因此他刚和宁尧踏进澜庭不久,老鸨早已堆着笑脸迎上来,目光却是暗暗地粘在宁尧身上,心道不知谁家的贵公子生得这样俊俏。
    宁尧和周衡被老鸨亲自引到一间幽静的厢房,老鸨交代了房中女子几句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太子爷的声誉不是小事,因此周衡特地嘱咐老鸨提前让那女子用纱布蒙住了眼睛。
    宁尧和周衡来的时候,房内已经被炉子烘暖。屋内正中央就是一张低矮的大床,那女子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白馒头似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楚楚可怜。
    周衡上前揉了揉女子的一只奶子,那乳头顿时就挺立起来。
    周衡另一只手分开女子的双腿,往女子身下的穴儿那摸,摸得一手湿淋淋。
    “小东西,挺能流水,今年几岁了?”
    那女子柔柔媚媚地道:“回公子的话,奴家今年十七。”
    “噢?已经十七了,难怪奶子这么大了。”周衡说罢将阳物从裤裆那掏出来,置于那妓子双乳的沟壑之间。
    显然那妓子给不少客人乳交过,立即驯顺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一对巨乳,将周衡的阳物紧紧夹住。
    周衡单手扶住那妓子的肩,阴茎在她双乳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妓子的奶子绵软滑腻,将周衡伺候得极是舒爽,那阳物在抽插间愈发兴奋起来。
    周衡于是分开妓子的双腿,将阳物放在她早已湿透的穴儿那来回磨蹭了几下,就着体液的湿滑,腰上发力,粗长的阳物尽根没入花心。
    那妓子下身早就瘙痒难耐,一时间被阳物塞满,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周衡才发觉这女子的声音,好巧不巧,竟和嫡长公主宁饴有几分相似,下意识地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对那妓子说道,“叫哥哥。”
    这间厢房极为宽敞,在床上的一对男女纠缠得火热之时,太子爷懒懒散散地靠在离床好几丈远的一张软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看从桌上拿起的一本春宫图,对床榻那边的动静充耳不闻。
    那妓子蒙着眼睛,声音又与宁饴有几分肖似,意乱情迷间,周衡只觉是宁饴脱光了衣裳、含羞露怯地用少女稚嫩的花穴含住自己的大肉棒。
    周衡耸动着腰臀,越插越凶悍,直把那妓子插得两乳颤颤、淫水泛滥,那女子浑身软作一滩春水,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支离破碎的句子,“嗯、啊哥哥”
    或许是对某个称谓太过敏感,宁尧终于把春宫图合上,第一次抬起头。
    床榻上那酣畅淋漓的活春宫跃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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