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昕的反击收效很快，当天晚上在片场收工，回到酒店房间，就看到了初步的成果。
“老板，看这份报纸，还有各大网站上也有。”
岑佳拿着几份晚报，跟着陈昕进了房间，便立刻邀功地递上一份。
“李美祺辟谣，只是向陈昕请教功夫！”
陈昕看到这个大标题，就是老脸一红，再看副标题和新闻。
大概写的是李美祺出面辟谣，解释那晚在庆典上看到他的功夫后，跟他去酒店请教一些武术套路，不小心拉伤了腿，才麻烦岑佳送她回去的。
并且强调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其他关系，还要对杜撰造谣污蔑他们的媒体发律师函。
“嗯，办的不错，事实本就如此嘛！”
陈昕看着新闻，很满意地对岑佳夸奖道。
“谢谢老板。”
岑佳面上感谢，心里却一点都不信。
她是也没去房间看两人到底做了什么，但她买了三套高级晚礼服！
其中一套是跟李美祺坏掉的一模一样，否则现在怎么辟谣都是白搭。
此前老板和李美琪传的绯闻，所有都是基于推理，谁也不没有拍到两人哪怕牵手拥抱的照片，那现在这样的辟谣自然就很有用处了。
至少会改变许多半信半疑的人。
至于那些早就判定这个绯闻是真的人，看到这样的辟谣也会生出几分怀疑，不会那么确定了。
“其他的报纸是什么？”
陈昕放下这份‘今晚报’，伸手去拿其他几份报纸。
“这些都是媒体有关最近闹得最热的顶包案，还有一些影皇娱乐老板和艺人绯闻的报道。网络上有更多更详细的报道。”
岑佳把报纸全递给陈昕，补充道。
她人在津城，能买到的只有这几份报纸，其他更多的功劳，无法给陈昕展示。
陈昕扫了一眼这几张报纸，看到正是岑佳说的那样，懒得多看，打开电脑在网上看起来。
各大网站娱乐版块，海角论坛上，都开始大量报道影皇一哥谢听风‘顶包案’，以及影皇杨老板和旗下女艺人的各种绯闻。
‘顶包案’是事实，各种绯闻真假都有，也早就有报道，现在只不过是再次翻出来了而已。
但是效果很不错，今天影皇娱乐的股价便跌了2%！
而且，陈昕心里很明白，这只是个开始。
有些事情要等到合适的机会出手，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影皇娱乐成立三年，就成了香江娱乐圈的龙头，自然是少不了很多手段。
这两年各种音乐奖项越来越多被影皇和其他几大音乐公司热捧的艺人包揽，早就有人怀疑这些大公司跟香江无线电台有默契和黑幕，存在私下交易等等。
这个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无论华娱圈还是欧美日韩娱乐圈，上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乃至到现在，商业化的颁奖礼，没有哪家能做到完全公正。
毕竟主办方也要吃饭，也要人气和收视率。
80、90年代香江乐坛颁奖礼层出不穷，每年颁发的奖杯成百上千，号称“见者有份”，资深乐迷称当时的乐坛颁奖是“分猪肉”。
相比“分猪肉”，现在的颁奖礼“黑幕说”就更令人不齿了。
80年代随着乐坛竞争的不断加剧，“黑幕说”由坊间秘闻升级为媒体公开。
87年谭勇林就被媒体公开批评“买奖”，校长一怒之下宣布永久退出颁奖礼。
谭校长买奖与否，没有多少人信，实力摆在那里，所谓“买奖”很大可能是经纪公司背后角力的结果——竞争对手耍阴招罢了。
但是现在这些新艺人，刚出道出张ep，便横扫乐坛，各种新人奖项全拿，霸占歌曲销售榜、播放榜，这可就太假了。
毕竟不是谁都是陈昕和周杰轮那样的天才，他们两个都没那么横扫奖项，那你香江音乐圈的新人这么搞，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这的吗？
因而到了2003年7月，在有人举报、媒体反映的情况下，香江廉政公署认定乐坛颁奖礼存在“行贿受贿”的黑幕，所以在7月16日搞了个突然袭击，搞了个‘舞影行动’，一下逮捕了包括影皇杨守城、无线何丽全，陈家伦、寰球陈小宝、中建麦绍棠等22位大佬。
这些人不是娱乐公司高管，就是颁奖礼主要负责人，可以说是香江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发起“舞影行动”，香江廉署的调查的目的大致有三。
一、《劲歌金曲》排行榜及颁奖典礼“造马”；二、唱片销量数量不实；三、擅改歌手合约。
这场突击娱乐圈黑幕的行动，不禁让包括影皇娱乐、寰球唱片和无线电视等圈内巨头，以及不少艺人名誉扫地，香江娱乐圈多年以来，为了谋得对其他地区艺人优势的“游戏规则”，也被一点点揭露了出来。
由于太多职员、艺人被捕，影皇律师分身不暇，阵脚大乱，而杨守城的三家上市公司，因此全线飘红，当年共亏损了13亿港元。
杨守城在香江几十年，黑白两道通吃，不断与执法部门交手，警方多番出击都未能将其治罪，这次是准备已久的行动。
出动三百多警员，闹的全球娱乐圈都知道的‘舞影行动’，最终却因举证困难，只有认错不认罪的寰球唱片陈少宝退圈，其他涉事的娱乐大佬却只是名声受损，后来依旧在娱乐圈叱咤风云。
这场行动之后，香江娱乐圈依旧是“马照跑，舞照跳”，颁奖礼大家都有奖拿，开开心心似过年，一如既往的热闹。
可是这种自娱自乐，只谋小利，看不到更广大的华娱圈的生意和蛋糕，终究还是让香江音乐、电影成了昔日黄花。
陈昕前世专注跳舞，当时并没关注到这个新闻，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因为后来进入娱乐圈后，看一些影皇的八卦新闻才看到的这件事情。
香江廉署花费那么大功夫，都调查不出什么来，陈昕也不会在这方面浪费心思。
他既然知道这个事情要发生，那到时自然要因势利导，把我这个极好地对付敌人的机会。
杨守城到时被收押调查，无论上市业务还是私人生意，都面临严峻考验，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
从现在布局，到时候或许就可以一击致命。
这件事情要做成功，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说困难，确实也很困难。
当一头抹香鲸受伤时，鲨鱼、虎鲸都会趁机围攻而上，结果自然就不难猜想了。
只要提前知道这个情况，那些鲨鱼和虎鲸肯定就会去狩猎，杀死抹香鲸。
到时候陈昕看戏就足够了，若是有实力的话，也可以掺合一把。
当然成与不成，还要看那位杨老板应付危机的本事，这也不是绝对的事情，毕竟人家生意那么大，还有这不为人知的背景。
“老板……，没事，我就先走了。”
见陈昕看着电脑上的影皇娱乐的八卦新闻沉思，一旁的岑佳出声询问道。
“噢，等等，解约的事情，你现在就去跟律师打电话，我考虑好了，还是决定跟天泽影视解约。”
“那好吧。”岑佳答应着，开始拨打张律师的电话。
今天早上一上班，收到陈昕律师的解约函后，季虹便无法再给他安排工作了。
上午刚刚从香江，返回京城的刘彦明，听到秘书的汇报后，直接摔了手机。
刘彦明作为公司老总，自然是不会具体管艺人经纪合约的事情。
当初签约陈昕时，他也看出是个潜力股，主要关注了下签约年限的问题，对整个合约和补充条款并没有去看。
结果现在才发现，合约里的漏洞根本没用，一旦进入解约流程，陈昕可以拒绝公司的工作安排，自然就失态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思考，在中午陈昕跟律师见面时，这位刘总就让季虹打来电话，希望收回此前的话，继续跟陈昕履行合约，不再干涉他的事情。
律师建议陈昕接受这个条件，免得名誉受损，陷入解约纠纷中，影响其他的工作接洽。
陈昕经过这半天的思量，还是决定解约。
现在已经闹翻，就回不到从前了，万一以后在天泽影视，公司给他埋个雷，那可就十分麻烦了。
成人的世界，涉及巨大的利益，实在是不得不小心谨慎。
而且，他接下来的工作，都是早就谈好的，都是因为他个人，而不是天泽影视。
解约纠纷并不会影响到他，就算影响到了，他也无所谓，可以去忙昕大影视的新项目。
“老板，打完了，张律师让我再次跟你确认，有没有什么黑料、把柄在人家手上，希望你好好再想想，明天早上他打电话跟你确认后，再去和天泽影视谈解约。”
岑佳挂断的电话后，一脸忐忑又期待看着陈昕。
老板若是跟天泽影视解约了，那她可就能升任经纪人了！
但万一有把柄和黑料在天泽影视手里，那这一辈子都不好摆脱天泽影视了。
“好了，我有什么黑料和把柄啊，有的话，我也不敢这样解约啊。”
陈昕好笑摇头。
这个张律师还真是严谨小心，不过，他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私人的事情，他没有让助理杨序管过。
杨序倒是知道一点他的恋情状况，但曝光了也没什么。
而且，他不认为杨序在他和天泽影视之间会选择后者。
“老板，没有当然好啊，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下次回到京城，你要给公司多招几个艺人助理了，充实我们的经纪团队。”
“好的。”岑佳高兴答应着离开了。
陈昕稍稍犹豫，还是跟季虹拨打电话，告诉了他的决定。
“你真没必要这么着急解约离开，这样你还要付200万解约费了。”
季虹无奈叹息道。
陈昕跟天泽影视的经纪合约很松散，陈昕留在天泽影视，也不会影响他。
最多就是各种收入分给天泽影视三成，但天泽影视也是为陈昕进行了各种公关和宣传，并不是白白分钱的。
“呵呵，虹姐，我说过了，就算合约到期了也不是不能合作。解约之后，只是少了份合约的限制，我们还是可以照样合作，再说以后说不定，你还会做我的经纪人了！”
“哈哈，那好吧，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刘总的。”
“行，那个金霸男装的代言我就接了。不过超级访问，我会接受的，你可以安排我带孙粒去，顺便宣传下《玉观音》。”
陈昕继续说道。
刘彦明都让步了，那他也要给个面子，最后上节目带上公司未来的一姐，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那就好，我想刘总会接受这个提议的。不过你这还这是为了给自己省时间吧，以后电视剧播出，难道你不想参加宣传吗？”
季虹好笑问道。
“呵呵，那个时候，带着孙粒是正常的宣传，你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炒作了。”
陈昕直接说破。
………………
接下来一个礼拜，陈昕总算是拍摄完了影视城的戏份，开始转场去其他外景拍摄。
先拍摄火车站跟柳依风的几场戏。
她的戏份杀青离组，陈昕也到了回京城录制节目的时间。
成功解约后，最近一个礼拜的反击，让他名誉得到了恢复。
顺利解约后，自个当老板虽然操心的事情变多了，有些累，但却别有滋味，把控创造一切，让他更有动力了。
舒服地躺在奔驰s600后座上，看着旁边非要坐上他的车回京的柳依风，陈昕十分的不解。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情求我吧？”
陈昕看眼后视镜里，紧跟在后面柳妈妈坐的银色宝马车，无奈问道。
“谁说的啊，师傅，我就不能是陪你说说话嘛！”
一身鹅黄雪纺连衣裙的柳依风，坐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犟嘴道。
“呵呵，可以啊，你想跟我说什么悄悄话吗？”
陈昕也不问了，好笑说道，两个小时的车程，时间还很久了。
“悄悄话？我才跟你没有悄悄话说了，你要是个女孩子还差不多。”
柳依风撇撇嘴，继续道：“师傅，听说你妹妹收到了京影和中戏两份通知书，那她准备上哪所学校啊？”
“她啊，我打算让她上中戏，跟你做不成同学了。”
陈昕想到这个事情，还是十分开心的，学渣妹妹文化课考了335，收到了两大表演院校的通知书，总算是没有让他失望。
“为什么啊，跟我做同学多好，可以多个朋友。”
“不做同学，你们也可以做朋友啊。”
“这倒是了。师傅，我，我妈妈说你们公司投资了《倚天屠龙记》，你要演张无忌，还要参演《天龙八部》，推荐了你前女友演周芷若，这是不是真的啊。”
柳依风再不扭捏捏捏，直接问道。
ps：第一章更新了，下一章修改完就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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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佳拿着几份晚报，跟着陈昕进了房间，便立刻邀功地递上一份。
“李美祺辟谣，只是向陈昕请教功夫！”
陈昕看到这个大标题，就是老脸一红，再看副标题和新闻。
大概写的是李美祺出面辟谣，解释那晚在庆典上看到他的功夫后，跟他去酒店请教一些武术套路，不小心拉伤了腿，才麻烦岑佳送她回去的。
并且强调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其他关系，还要对杜撰造谣污蔑他们的媒体发律师函。
“嗯，办的不错，事实本就如此嘛！”
陈昕看着新闻，很满意地对岑佳夸奖道。
“谢谢老板。”
岑佳面上感谢，心里却一点都不信。
她是也没去房间看两人到底做了什么，但她买了三套高级晚礼服！
其中一套是跟李美祺坏掉的一模一样，否则现在怎么辟谣都是白搭。
此前老板和李美琪传的绯闻，所有都是基于推理，谁也不没有拍到两人哪怕牵手拥抱的照片，那现在这样的辟谣自然就很有用处了。
至少会改变许多半信半疑的人。
至于那些早就判定这个绯闻是真的人，看到这样的辟谣也会生出几分怀疑，不会那么确定了。
“其他的报纸是什么？”
陈昕放下这份‘今晚报’，伸手去拿其他几份报纸。
“这些都是媒体有关最近闹得最热的顶包案，还有一些影皇娱乐老板和艺人绯闻的报道。网络上有更多更详细的报道。”
岑佳把报纸全递给陈昕，补充道。
她人在津城，能买到的只有这几份报纸，其他更多的功劳，无法给陈昕展示。
陈昕扫了一眼这几张报纸，看到正是岑佳说的那样，懒得多看，打开电脑在网上看起来。
各大网站娱乐版块，海角论坛上，都开始大量报道影皇一哥谢听风‘顶包案’，以及影皇杨老板和旗下女艺人的各种绯闻。
‘顶包案’是事实，各种绯闻真假都有，也早就有报道，现在只不过是再次翻出来了而已。
但是效果很不错，今天影皇娱乐的股价便跌了2%！
而且，陈昕心里很明白，这只是个开始。
有些事情要等到合适的机会出手，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影皇娱乐成立三年，就成了香江娱乐圈的龙头，自然是少不了很多手段。
这两年各种音乐奖项越来越多被影皇和其他几大音乐公司热捧的艺人包揽，早就有人怀疑这些大公司跟香江无线电台有默契和黑幕，存在私下交易等等。
这个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无论华娱圈还是欧美日韩娱乐圈，上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乃至到现在，商业化的颁奖礼，没有哪家能做到完全公正。
毕竟主办方也要吃饭，也要人气和收视率。
80、90年代香江乐坛颁奖礼层出不穷，每年颁发的奖杯成百上千，号称“见者有份”，资深乐迷称当时的乐坛颁奖是“分猪肉”。
相比“分猪肉”，现在的颁奖礼“黑幕说”就更令人不齿了。
80年代随着乐坛竞争的不断加剧，“黑幕说”由坊间秘闻升级为媒体公开。
87年谭勇林就被媒体公开批评“买奖”，校长一怒之下宣布永久退出颁奖礼。
谭校长买奖与否，没有多少人信，实力摆在那里，所谓“买奖”很大可能是经纪公司背后角力的结果——竞争对手耍阴招罢了。
但是现在这些新艺人，刚出道出张ep，便横扫乐坛，各种新人奖项全拿，霸占歌曲销售榜、播放榜，这可就太假了。
毕竟不是谁都是陈昕和周杰轮那样的天才，他们两个都没那么横扫奖项，那你香江音乐圈的新人这么搞，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这的吗？
因而到了2003年7月，在有人举报、媒体反映的情况下，香江廉政公署认定乐坛颁奖礼存在“行贿受贿”的黑幕，所以在7月16日搞了个突然袭击，搞了个‘舞影行动’，一下逮捕了包括影皇杨守城、无线何丽全，陈家伦、寰球陈小宝、中建麦绍棠等22位大佬。
这些人不是娱乐公司高管，就是颁奖礼主要负责人，可以说是香江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发起“舞影行动”，香江廉署的调查的目的大致有三。
一、《劲歌金曲》排行榜及颁奖典礼“造马”；二、唱片销量数量不实；三、擅改歌手合约。
这场突击娱乐圈黑幕的行动，不禁让包括影皇娱乐、寰球唱片和无线电视等圈内巨头，以及不少艺人名誉扫地，香江娱乐圈多年以来，为了谋得对其他地区艺人优势的“游戏规则”，也被一点点揭露了出来。
由于太多职员、艺人被捕，影皇律师分身不暇，阵脚大乱，而杨守城的三家上市公司，因此全线飘红，当年共亏损了13亿港元。
杨守城在香江几十年，黑白两道通吃，不断与执法部门交手，警方多番出击都未能将其治罪，这次是准备已久的行动。
出动三百多警员，闹的全球娱乐圈都知道的‘舞影行动’，最终却因举证困难，只有认错不认罪的寰球唱片陈少宝退圈，其他涉事的娱乐大佬却只是名声受损，后来依旧在娱乐圈叱咤风云。
这场行动之后，香江娱乐圈依旧是“马照跑，舞照跳”，颁奖礼大家都有奖拿，开开心心似过年，一如既往的热闹。
可是这种自娱自乐，只谋小利，看不到更广大的华娱圈的生意和蛋糕，终究还是让香江音乐、电影成了昔日黄花。
陈昕前世专注跳舞，当时并没关注到这个新闻，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因为后来进入娱乐圈后，看一些影皇的八卦新闻才看到的这件事情。
香江廉署花费那么大功夫，都调查不出什么来，陈昕也不会在这方面浪费心思。
他既然知道这个事情要发生，那到时自然要因势利导，把我这个极好地对付敌人的机会。
杨守城到时被收押调查，无论上市业务还是私人生意，都面临严峻考验，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
从现在布局，到时候或许就可以一击致命。
这件事情要做成功，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说困难，确实也很困难。
当一头抹香鲸受伤时，鲨鱼、虎鲸都会趁机围攻而上，结果自然就不难猜想了。
只要提前知道这个情况，那些鲨鱼和虎鲸肯定就会去狩猎，杀死抹香鲸。
到时候陈昕看戏就足够了，若是有实力的话，也可以掺合一把。
当然成与不成，还要看那位杨老板应付危机的本事，这也不是绝对的事情，毕竟人家生意那么大，还有这不为人知的背景。
“老板……，没事，我就先走了。”
见陈昕看着电脑上的影皇娱乐的八卦新闻沉思，一旁的岑佳出声询问道。
“噢，等等，解约的事情，你现在就去跟律师打电话，我考虑好了，还是决定跟天泽影视解约。”
“那好吧。”岑佳答应着，开始拨打张律师的电话。
今天早上一上班，收到陈昕律师的解约函后，季虹便无法再给他安排工作了。
上午刚刚从香江，返回京城的刘彦明，听到秘书的汇报后，直接摔了手机。
刘彦明作为公司老总，自然是不会具体管艺人经纪合约的事情。
当初签约陈昕时，他也看出是个潜力股，主要关注了下签约年限的问题，对整个合约和补充条款并没有去看。
结果现在才发现，合约里的漏洞根本没用，一旦进入解约流程，陈昕可以拒绝公司的工作安排，自然就失态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思考，在中午陈昕跟律师见面时，这位刘总就让季虹打来电话，希望收回此前的话，继续跟陈昕履行合约，不再干涉他的事情。
律师建议陈昕接受这个条件，免得名誉受损，陷入解约纠纷中，影响其他的工作接洽。
陈昕经过这半天的思量，还是决定解约。
现在已经闹翻，就回不到从前了，万一以后在天泽影视，公司给他埋个雷，那可就十分麻烦了。
成人的世界，涉及巨大的利益，实在是不得不小心谨慎。
而且，他接下来的工作，都是早就谈好的，都是因为他个人，而不是天泽影视。
解约纠纷并不会影响到他，就算影响到了，他也无所谓，可以去忙昕大影视的新项目。
“老板，打完了，张律师让我再次跟你确认，有没有什么黑料、把柄在人家手上，希望你好好再想想，明天早上他打电话跟你确认后，再去和天泽影视谈解约。”
岑佳挂断的电话后，一脸忐忑又期待看着陈昕。
老板若是跟天泽影视解约了，那她可就能升任经纪人了！
但万一有把柄和黑料在天泽影视手里，那这一辈子都不好摆脱天泽影视了。
“好了，我有什么黑料和把柄啊，有的话，我也不敢这样解约啊。”
陈昕好笑摇头。
这个张律师还真是严谨小心，不过，他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私人的事情，他没有让助理杨序管过。
杨序倒是知道一点他的恋情状况，但曝光了也没什么。
而且，他不认为杨序在他和天泽影视之间会选择后者。
“老板，没有当然好啊，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下次回到京城，你要给公司多招几个艺人助理了，充实我们的经纪团队。”
“好的。”岑佳高兴答应着离开了。
陈昕稍稍犹豫，还是跟季虹拨打电话，告诉了他的决定。
“你真没必要这么着急解约离开，这样你还要付200万解约费了。”
季虹无奈叹息道。
陈昕跟天泽影视的经纪合约很松散，陈昕留在天泽影视，也不会影响他。
最多就是各种收入分给天泽影视三成，但天泽影视也是为陈昕进行了各种公关和宣传，并不是白白分钱的。
“呵呵，虹姐，我说过了，就算合约到期了也不是不能合作。解约之后，只是少了份合约的限制，我们还是可以照样合作，再说以后说不定，你还会做我的经纪人了！”
“哈哈，那好吧，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刘总的。”
“行，那个金霸男装的代言我就接了。不过超级访问，我会接受的，你可以安排我带孙粒去，顺便宣传下《玉观音》。”
陈昕继续说道。
刘彦明都让步了，那他也要给个面子，最后上节目带上公司未来的一姐，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那就好，我想刘总会接受这个提议的。不过你这还这是为了给自己省时间吧，以后电视剧播出，难道你不想参加宣传吗？”
季虹好笑问道。
“呵呵，那个时候，带着孙粒是正常的宣传，你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炒作了。”
陈昕直接说破。
………………
接下来一个礼拜，陈昕总算是拍摄完了影视城的戏份，开始转场去其他外景拍摄。
先拍摄火车站跟柳依风的几场戏。
她的戏份杀青离组，陈昕也到了回京城录制节目的时间。
成功解约后，最近一个礼拜的反击，让他名誉得到了恢复。
顺利解约后，自个当老板虽然操心的事情变多了，有些累，但却别有滋味，把控创造一切，让他更有动力了。
舒服地躺在奔驰s600后座上，看着旁边非要坐上他的车回京的柳依风，陈昕十分的不解。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情求我吧？”
陈昕看眼后视镜里，紧跟在后面柳妈妈坐的银色宝马车，无奈问道。
“谁说的啊，师傅，我就不能是陪你说说话嘛！”
一身鹅黄雪纺连衣裙的柳依风，坐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犟嘴道。
“呵呵，可以啊，你想跟我说什么悄悄话吗？”
陈昕也不问了，好笑说道，两个小时的车程，时间还很久了。
“悄悄话？我才跟你没有悄悄话说了，你要是个女孩子还差不多。”
柳依风撇撇嘴，继续道：“师傅，听说你妹妹收到了京影和中戏两份通知书，那她准备上哪所学校啊？”
“她啊，我打算让她上中戏，跟你做不成同学了。”
陈昕想到这个事情，还是十分开心的，学渣妹妹文化课考了335，收到了两大表演院校的通知书，总算是没有让他失望。
“为什么啊，跟我做同学多好，可以多个朋友。”
“不做同学，你们也可以做朋友啊。”
“这倒是了。师傅，我，我妈妈说你们公司投资了《倚天屠龙记》，你要演张无忌，还要参演《天龙八部》，推荐了你前女友演周芷若，这是不是真的啊。”
柳依风再不扭捏捏捏，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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