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
    耳机里性感的男声边问边喘,不用想也是在做一些风流事。“奶头玩得那么肿,啾啾就那么想被玩吗?嗯?”
    曲秋秋心中愤懑,明明是他受不了诱惑难以自控,主动坏了之前订下的调教双方不干涉日常生活的规矩。
    “是听主人的话……”曲秋秋压低了声线,不甘落后又碍于人设,只得嗲嗲地回道:“主人今天好闲呀。”
    纵使郁寒那么温柔的人,看了照片也如此冲动。
    或者说,自己这次又赢得很利落呢。
    不得不说,这其实也是曲秋秋心中隐隐所期待的他的反应。
    但当他给出这种反应,曲秋秋心中又开始失落。
    她的心理医生曾经说过,lithromantic,回避型依恋人格无法相信别人的爱意,就算获得再多的喜爱和追求却始终感受不到,只想逃避、远离。
    曲秋秋不承认自己有这种性格缺陷,即真实的亲密关系其实令会她产生恐惧感。她说服自己将“恐惧”描述成无聊、无趣、甚至厌恶,却不会承认恐惧。
    她相信渴望从追逐对弈中获得仅有的一丝兴奋的,永远是捕猎者。
    可是,电话那边的男人像是醉了一样,低沉沙哑地说着,“啾啾,好想操你……”
    曲秋秋一怔,把耳后的长发撩下来挡住了雪白的侧脸。
    “在我的车上。把你脱光,抱在怀里,骚…嗯,大奶子压在我的方向盘上,不会冷。”男人继续说,“我抱着你的腰,骑在你的屁股上。啾啾的屁股又白又大,呼……一定很好骑,对不对。”
    郁寒一直是暖主,从来不会说这些露骨色气的话。
    可是,偏偏是他的“不会冷”、“好不好”,最最让自己心动,最最让裙底湿润。
    “乳头被玩得那么红,又大又肿,想欺负。我捏着啾啾的乳头,一边骑屁股一边揉奶子,啾啾被我玩得叫个不停,像只小羊……”
    郁寒低哑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哄骗绵羊走入陷阱的狼,而自己似乎就是那只羊,还是他亲口说的,曲秋秋心里想。
    “啾啾想被主人插穴吗,告诉我。想不想要主人真的玩弄你,而不是用玩具,用自己的手指?那些是不是都没办法满足啾啾?嗯?”
    曲秋秋脸烫得通红,没办法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回话。她长了张嘴,无言地咳了几声。
    她湿了,敏感多水的体质几乎是听到他那样喊自己就湿了。怎么也没有路人能想到,这个清纯又绝美的女人,耳机里居然絮絮播放着这样的淫靡之词。
    而她藕色的低腰绑带底裤,凹陷处已经被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花穴口正一吸一合地绞着柔软的布料。
    郁寒如同吟游诗人般深情款款,赞颂的对象却是她那对白花花的乳球。喉咙里的喘息是他的诚意,手上的动作是他的邀请。
    “不要……再说了…”曲秋秋不知道这算不算她定义里的输,不甘心却无法自制。那些恐惧也好,无趣也罢。对他,竟没有一丝负面情绪。“我……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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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一点粗口的  但是还没吃到不能把啾啾吓跑了  就删删改改  留了(比较)温柔的版本  虽然似乎还是很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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