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桃告状气势汹汹,赵王没多大反应,但对于蛮蛮偷吃避子汤一事,微有不满,叫大夫来给蛮蛮诊脉,对症下药,开了满满一单子补药,盯她吃下去。
    这下子,蛮蛮不能偷偷再倒掉,只要含泪吃补药,吃到后来肚子没大起来,奶儿却丰盈许多。
    夜里被王爷含咬,越发爱不释手,甚至白天在府里处理公务,都要揽着她在怀里,衣裳半截,隔着肚兜轻轻揉捏,把两只乳尖揉得酸胀胀。
    不止如此,兴致起时,命人端来一碗奶酪,让她自己涂抹在两只奶尖上,捧在手儿里,喂到他嘴里,赵王一边心不在焉看着公文,一边含着她的奶,滋味美妙,越发爱极她这副身子。
    邬桃这边却坐不住了,她被赵王冷落多时,打着来看望蛮蛮的幌子,想和赵王来一场偶遇,但她来得不巧,两人正在床上行云雨之事,蛮蛮正被赵王抱到镜前顶弄,听说邬桃来了,想要回绝,赵王却叫人进来。
    邬桃进来的时候,明显嗅到屋里有股麝香气,她未承过宠,当下只觉得古怪,并未多想,看到屋里没人,不觉诧异,就听到床上有了声音。
    蛮蛮似乎刚醒来,在床上翻了身,声音慵懒沙哑,“姐姐来了,我不便起身,您先坐下。”又命苏苏端茶倒水,苏苏伺候一阵,默默退下。
    邬桃坐在桌边,心想这小狐狸精真是傲慢,又不是得了重病,至于起不了身,还不是做戏给王爷看,让王爷心疼,邬桃有心拆穿她,故意靠近,隔着帐子,蛮蛮声音急促,叫了声“不要。”
    把邬桃惊了一下,疑心她真得了癔症,不敢靠近,仔细打量过去,只见帐子轻轻晃动,蛮蛮嘴里发出哼声,像是难受,又像极致的愉快,难以言喻,声儿越发起来,甚至伴随着拍响的水声。
    哪来的声音。
    邬桃越发狐疑起来,怕有猫腻,故意走近查看,“你没事吧,我去请大夫来。”
    “不用,”蛮蛮呼吸缓和过来,一个字一个字说,“我好很多了嗯嗯,只是身子乏累,不便多陪,姐姐嗯嗯嗯……”
    帐子晃得厉害,蛮蛮身子似被一只大手捞起,跪趴在床上,脸儿朝着帐面,屁股高高翘起,身后半跪着一个男人,不断撞她,身子往前顶。
    蛮蛮的脸儿从帐子里探出来,红唇微张,凤眼迷离,脸色酡红,“嗯嗯嗯好深,嗯嗯不要撞了,好深,嗯嗯姐姐,你还没有走啊,快求求王爷,不要撞了,小屄要坏了嗯嗯……”
    帐子翻飞,露出蛮蛮一张俏红迷醉的小脸,又隐约露出她身后那男人的身影,赤裸精壮的胸膛,流汗的脖子,以及赵王的面孔。
    甚至他们两人交连之处,肉棒进出水淋淋的小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撞见这样香艳的一幕,邬桃脸色惨白,不觉后退,撞到身后的桌子,这引来赵王的不悦,他迷醉在蛮蛮的身子里,却是抬头望来一眼时,眼中带着警告。
    邬桃终于承受不住,落荒而逃,回去后哭了半天,哭完了又想,想刚才撞见的一幕,想完了又哭,一直哭到晚上,梦到这一幕。
    只不过在床上的人不是蛮蛮,而变成了她,她变成王爷的小狐狸精,两腿被高高抬起来,奶儿被捏得红肿,小穴撑开成一个肉洞,王爷挺着肉棒进进出出,将她肏得死去活来。
    梦里多么缠绵香艳,梦一旦惊醒,她变成了独守空房的怨妇。
    邬桃原本只是单纯嫉妒蛮蛮,可是自打窥见了他们交欢,胸口堵着一口怨气,有诸多不甘,有诸多幽怨,总要寻个事儿发泄。
    上回安插过去的人揭发蛮蛮偷喝避子汤后,就引起了赵王的疑心,虽未彻查,但立马打发到了后院,不再靠近蛮蛮。
    邬桃疑心赵王知道是自己干的,只是没摆到明面上,她不能再用同样的伎俩,丫环倒是出了个主意,“主儿知道王爷为什么宠那狐狸精?”
    邬桃冷哼,“她模样掐尖,王爷喜欢她的样子。”
    “这话是不假,但不是重要原因,”丫环说,“之前走了一批姬妾,她们进府有些年头了,是见过赵王妃的,私下里就说起过,王爷这样宠那小狐狸精,是她长得几分像当初的赵王妃。”
    “这事儿她知道吗?”
    丫环也笑道:“要是知道了,依她的脾气,怕是要和王爷打起来,王爷再宠她,也绝不纵容一个女人爬在自己头上。”
    邬桃心思一动,立即斗志昂扬去杀过去,到屋里一坐下,和和气气送了一只簪子,权当为之前的事赔罪。
    蛮蛮也似乎一点儿不介意,笑吟吟戴上了簪子,还问道:“好看吗?”
    邬桃起先说好看,打量几眼之后,失落道:“妹妹戴上后,模样有几分像我一个旧人。”
    蛮蛮追问道:“哪位旧人,可是昔日的旧情郎?”
    邬桃脸一红,羞道:“妹妹休要乱说,能送私物之人,自然是要好的手帕交,说起来,我与她也是在这王府遇见的,一见如知己,可惜她早早走了,王爷还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子。”
    蛮蛮一点也不吃醋,还笑道:“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王爷肯这么疼我,是我长得像那位旧人?”
    邬桃一看她上道了,连忙打住,“是我多嘴了。”随即起身匆匆告辞。
    蛮蛮等她走后,拔下簪子扔在地上,苏苏可惜道:“夫人可别暴殄天物了。”
    蛮蛮笑,“没出息的东西。”
    原来全是因为一张脸。
    赵王心里最喜欢谁,无非那个早死的红檀,当初对红檀视若珍宝,冷落了明媒正娶的赵王妃,现在又把她当做替身。
    难怪当初刘润清会挑她入府,宴席上的客人看她无不侧目,就连赵王也对她喜怒无常,原来她就是个赝品。
    蛮蛮脸上瞧不出丝毫羞恼之色,被男人当做赝品而已,犯不着生气,照样报复回去就是了。
    晚上赵王回来,蛮蛮跟没事人一样,缠着他闹了一夜。
    次日赵王早早起了,穿上便服,躺在椅上看书,见她醒了,捏捏脸蛋,“起来,粥快凉了。”
    粥食干净简单,放在桌案之上。
    今天桌上放了米酒。
    蛮蛮偏要闹赵王,吃了一口米酒喂进他唇中。
    赵王惯着她,抚摸她脖子,含进了嘴里,却不咽下,亲起了两瓣绵软滋润的小嘴儿,又反渡回去,蛮蛮被喂了满嘴流香酒,吐出小舌说辣,赵王捏捏她下巴,“不许吐出来。”
    蛮蛮咽下米酒和男人渡过来的津液,调笑了半日,累瘫伏在他怀里。
    屁股底下一根硬物顶着,蛮蛮腰肢扭来扭去,赵王掐住她腰,掀开几层裙摆,大手探进去,捻弄那处湿软,又抽出来。
    蛮蛮握住他的手指,吮吸指尖上的晶亮,腿心打开,穴口被硬物逐渐撑开,顶到满。
    “好胀啊。”她轻轻哼了声,身子在他怀里像鱼儿摆来摆去,满脸酡红,衣衫凌乱,许久才停下来。
    一场酣然,两人肚子有些饿了,  桌上摆着一碗桂花甜酿,赵王也没看仔细,盛了一勺喂给她。
    蛮蛮刚咽下,见他凑上来亲吻,不由一手盖住唇,一手轻轻推开他肩膀,“你吃了这个要起红疹子,沾不得。”
    赵王对桂花过敏,闻着没事,要是吃进了口中,那就不得了,要起一身的红疹子。
    这个小毛病初时没人察觉,还是赵王妃嫁进来后,才注意到的。
    有回夫妻俩嬉闹,一同吃了桂花酒,她没事,赵王脸上起了一片红,不能见人,他怕心爱的王妃受责罚,悄悄瞒下来,对外只说从马上跌下来,蹭破了脸皮,就为这事,被外人笑话了许久骑术不精。
    大概色令智昏,赵王没有把这小事放在心上,“这几日,本王不在府上,你安生点,少找事情。”
    蛮蛮才不想放过邬桃,“我不找别人,别人找我怎么办?”
    “那就杀了她。”
    赵王餍足的眉眼间露出冷淡,显然不喜欢邬桃,但还宠着她,贪恋她娘家的势力,蛮蛮不说话,赵王捏捏她的下巴,“怎么不信,看来要给你一把尚方宝剑,指哪杀哪。”
    蛮蛮嘴上哼了声,手攀上了他肩膀,“我哪有这般蛮横,听王爷的就是,安安生生等您回来。”
    赵王嘴唇红润,唇角是天生上翘的弧度,亲她一口,“这就懂事了。”
    赵王走后,蛮蛮笑着往床上摸了摸,摸出来一块帕儿,上面沾了一些男女欢爱之物,她装在锦匣里,让苏苏送过去。
    那边,邬桃等了一夜,也没等到他们二人翻脸,不觉失望,受到苏苏送来的锦匣,正觉奇怪,打开来一看,是块被王爷和那小妖精用过的帕儿,送这物儿过来,昭示赵王对她多么宠爱。
    邬桃主意落了空,还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气堵得难受,骂道:“不要脸的小妖精。”
    丫环扶她坐下,“夫人切莫生气,王爷平生最恨淫贱之人,这小妖精这么猖狂,不如我们送佛送到西。”
    邬桃眼儿一转,盯住她,“你又想出什么招了?”
    丫环笑道:“是个老招数,但管用就行。”贴在邬桃耳边,主仆俩开始密谋。
    今天王府热闹,戏班子来唱戏了,唱一出红拂夜奔。
    扮演红拂女的戏子燕采,是当下京里最红火的角儿,眼睛细长,又圆又清亮,含着蒙蒙的水雾,看人时仿佛含了一朵桃花,府里年轻点的丫环悄悄去看了。
    外头正热闹,蛮蛮一个人怪冷清的,想到自己还被留在这里,酸从中来,这时拨香的丫环走了进来,进铜炉里放了一味香,一只纤纤玉手拨弄沉香。
    蛮蛮看了一眼,“你在做什么?”
    “此香叫沉水香,令人静心安定,”丫环疑心蛮蛮看出了端倪,连忙转移话题,“夫人刚醒,身上热得是汗,别站在风口上着凉了。”
    蛮蛮点点头,先去休息了会,嗅着屋里的香,身子骨软绵绵的。
    许久后,屋门轻轻一开,有人来了,拂开帐子,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是一只男人的手。
    蛮蛮张大眼,似乎看到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生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些酒气。
    她也不惊不叫,仿佛早就料到,乖乖躺好,享受这一场被安排好的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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