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 作者:兔子不吃素
    父辈子嗣单薄,又出生在帝王之家,打从我呱呱落地之时,在我身上,已经聚集了万千宠爱。父皇母后把我捧为手中的至宝,捧着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王孙大臣,没有谁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孙女儿许配给我做太子妃的。
    只是,我早就心有所属,再也装不下于任何别的女人了。
    在皇宫遇见她时,她还是个三岁大的小不点儿。我脑海里清晰的记得,那天父皇龙体欠安,特意派人请了安家的家主安夫人进宫为他请脉。如往常一样,安夫人由皇宫内的马车接进宫,只是在下马车的时候,她身边多了一个粉纷嫩嫩的娃娃。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已经被她的眼睛深深的吸引住了。
    一路好奇的跟上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跟着领路的太监把安夫人带到父皇的寝宫,我好奇的追着他们的身影而去。可爱的奶娃娃我见得多,尤其是宫内的皇妹,同样像是像是瓷娃娃般可爱,但独独她的眼神,像是两块清透的宝玉,透彻中隐含着一抹经过岁月洗礼的精光,以及一种本能的戒备之心。
    我对她越来越好奇,正愁怎么找机会如何接近她,安夫人为了替父皇诊病,也顺便考考她,便让她留在了门外。她好像一点儿也不怕这个陌生的环境,朝着安夫人点点头,安静的站在了原地。
    我心里一喜,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近她,甚至怕吓到她,连宫婢对我行礼,我也立即阻止了她们,走到她面前,伸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问道:“小妹妹,我叫御惊澜,你叫什么名字?”
    她淡淡的抬起眼皮儿看了我一眼,又垂了下去,纤长的睫毛在她白希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眼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她的眼神,也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
    我当时心里是有些怒气的,父皇就我一个皇儿,又是太子殿下,更是将来的九五之尊,御惊澜三个字在世家小姐心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三岁的小不点儿早就把我的名字写的工整对齐,但她对我,却一点儿没有半点兴趣。
    我一直和她说话,但是她却一个字也没施舍给我。安夫人从父皇的寝宫内出来,然后带她进去,再带她出来离宫,她也没说过一句话。
    自从那天开始,我便开始频繁的出入安府,同她一块玩耍。有时候脑海里突然很想她,甚至丢下父皇交代的政务,也要先去看看她,才会老老实实的回宫,然后熬夜加班加点的处理公务。
    连续三个月,她都不曾与我说过一句话。无论你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去又晃来,她依旧研究着她的医术,若不是见她与她的娘亲说过话,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哑巴。她不愿意和我说话,但是有人愿意。
    譬如:安家的大少爷,安严!
    安严成为我暗中的侍卫,也是从我频繁出入安府开始的!
    一晃三年又三年,她慢慢的会与他说两句话,在她心情特别高兴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为何她性子会如此冷淡,疏离、淡漠,甚至带着孤傲的成分,不仅仅是对我,也是对周围所有的人。连熟识都困难,更别说热情!
    后来,我了解到,安家的规矩。男子娶妻,女儿招婿。用一句话说,我若是要娶她,必须入赘安家。然,我堂堂未来夜月的皇帝,怎么可能入赘一个医学世家?这是一个有辱国体的笑话!
    而我,也自以为是的认为,安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疏离自己的。毕竟,夜月三品以上官员的女儿孙女,都是恨不得能进宫,陪伴我左右的。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便是把她与她们那些俗气的胭脂水粉混在了一起,才会看走了眼,然后一生的错过。
    “然然,等你长大了,本太子的太子妃之位就是你的。等将来我登基之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凤袍加身,母仪天下!”
    这话,我说过不下十遍,然而她总是淡淡的看我一眼,然后低头继续自己手里的东西。她从不吭声,从不允诺,而自己却总是以为,她已经默许。
    我一直没有明白,为何她对后位一点不心动,我既然许了她一生,许了她后位,她为何还是不满意?难道非要他为了她的安家家主之位,堂堂皇帝入赘安家吗?我做不到,我放不下自尊,祖训以及夜月管理宗籍的老祖宗,都不会允许我做出如此出阁的事来。
    本想在她及笄那一天,就把聘礼送入安家,预定下她这个神医皇后的。却不想,因为一点事情耽搁,她在当天已经带着她的老年徒弟安岳离开了安家。至于去了哪儿,安府上下没有一个人知晓。
    我随即派了人去找,但是往往得到消息之后赶去之时,她们已经离开了。我心里十分不甘,更是十二分个不愿意放任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飘荡,但却又无法放下政事不理,只能每天接收暗影卫从宫外传回来的消息。那一阵,我寝食难安,足足瘦了一圈。
    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未必是没有道理的。我极力的把精神集中批阅奏折,避免自己时时刻刻去想着她,但是把一堆奏折批阅完,我才现,时速比平日里快了一倍,时间过的更慢了。煎熬的等待,更是令人辛苦。
    弦月派来恭贺我登基的使臣到了,在夜城呆了半个月,对他也算是招待周到,反复提醒下面的人,一定把人给照顾好了,生怕出了纰漏。两国随时可能开战,但为了获许声誉,他们是绝对不能率先动战争的。是以,在湛伦邀请他去弦月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一来去寻找安然,二来能够去弦月探探虚实,为战争做准备。
    礼部的人很快安排好了一切,我们的队伍随着弦月的使臣队伍往弦月往返。我每天依旧收到暗卫的信息,但她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直到离弦月都城还有半个月路程的时候,终于搜到了她的消息。她竟然将弦月的丞相府搅了个鸡犬不宁,我再也按捺不住,找了替身定上,匆匆忙忙的往月城赶去。
    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踪迹时,没有人能够明白我当时失而复得心情是多么的愉悦。可是,令我生气的是,短短几个月,她竟然在弦月有了心上人,还是弦月的厉王爷,传说中的战神君莫离。这,怎么可以?
    我当时只想带她离开弦月这个是非之地,期盼着她能够答应,随我一起离开,然后返回夜月,但她一个“对不起,澜哥哥”把我推下万丈深渊,头顶的天空都黑了。
    君莫离的出现,我恨不得当时就宰了他。对于一个中毒已久的人,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不够君子大丈夫,但在抢夺妻子的战争中,小人往往都是胜利的一方。能够唤醒自己守护了十二年的女人,即使行为卑鄙,我也认了。
    可是,一个病秧子却让我铩羽而归,实在是让我震惊不已。中毒还这么高的实力,若是他实力全部表现出来呢?
    她对他关心之至,我越看越生气,实在是弄不懂,安然为何不同意随我一起走,也不愿成为我的女人,更不愿答应进宫与我分享夜月的江山。我恨君莫离,恨他夺走了只属于我的安然!
    队伍进城以后,又被二人刺激了一番。我在看了二人秀过恩爱之后,回了驿馆冲动的占有了侍候我沐浴的丫鬟,脏了我身子。自此以后,我便用女人麻痹自己,好使得我不在想她。只是,越是故意控制,那潮水般的思念更是如泉涌柱,根本不能停止。
    我去而复返,用苦肉计想让她随我一同离开,却没想到,她的心是那么的冷淡,对我亦是如此。我最后不告而别,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情敌在眼前晃来晃去,而她虽是同样冷淡,却没有谁有如君莫离那般特别,能够与她同桌吃饭,一日三餐。
    回了夜城以后,大臣塞给我的女人我便照单全收,甚至为了某些目的,我将许给她的后位给了别的的女人。我开始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忘记她,甚至是毁了她,我不能与她长相厮守,却也不能成全了别人。
    我心里不止一次过这样的狠话,可我却没有一次对她动过手。我看到她与他的孩子时,那种震惊的心情,简直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又痛又恨,更多的算得上是怨。我故意挑起陆雪倾与她之间的战火,却又在暗中将陆雪倾的计一一作废,陆雪倾是知晓此事的。对她,我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即使我不能亲手给与她一生的幸福,但我也愿意给她一生的保护。
    然,跟在君莫离身旁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我实在没想过他竟是我的孩子。从教导嬷嬷那儿学习私密生活之时是,被嬷嬷用了药,结果没想到只是那么一两次,那个女人竟然怀了我的孩子。
    我也是无意中现他肩膀上有一个御家帝皇的麒麟兽痕迹,只要是皇帝的儿子,都会印上这么个标记。父皇十余年未离开过夜城一步,也是五六年不曾宠幸过任何妃嫔,是以,这孩子只能是我的。滴血认亲之后,两滴溶合在一起的血更是证明了我的想法。
    我对自己用了药,无论与什么样的女人有了夫妻之实,她也不会为我怀上子嗣。我便早早的把遗诏写好盖了玉玺,放在了御书房里。看着一个个的女人在我身下死去,我心里开始惊慌,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却像中了毒一般缠上了苏媚儿、陆雪倾。
    世人皆道我宠爱苏媚儿,却不知道我在下令将她凌迟处死之时,心里的狠厉。她该死,她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是她,陆雪倾那个是男人能够一夜承欢的女人,更是应该千刀万剐。只是,她的身份在那里,杀了她,两国都会陷入战争之中,无人幸免。
    日子也就这么得过且过,我偶尔会在夜里出宫看看她,站的远远的,看着她洋溢着幸福的脸,一家四口开怀的笑,我的心比那寒潭中的冰渣渣还凉。但是,我却想通了为什么我会输给君莫离。其实,我只是输给了我自己!
    若是我但年能够奋不顾身的放弃我的皇位,放弃我自以为是的尊严,放弃我肩上的责任,不顾一切的入赘安家,全心全意的爱她、呵护她,我们两个的结局最终不会是如此,成为两个熟悉的陌生人。可惜,等我愿意放下皇位和肩上的责任之时,她已经不在原地了。
    有些时候,我们总是做的太迟,明白的太晚,往往可以厮守一生的人,却终是成为了彼此的过客,走在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再也没有了交集,这便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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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精神不错,不过你心疾还未痊愈,还是别喝酒的好,省的本公子到时候又要救你!”风百里从山上采药回来,脏兮兮的泥手夺走了放在桌子上的酒壶,脸上还是一副埋怨之色。
    是的,我在风百里的照顾下,足足长眠了三年光景才从睡梦中醒来。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我认识安然到我在她面前结束生命,整整一生的时间。
    “无大碍的!”
    我起身站在窗前,望着绵延起伏的大山,看着山间云雾缭绕,碧绿的山水画卷映入眼帘,山下炊烟袅袅,这种乡村气息的景色我很喜欢。哪怕我醒了三个月,一步也没离开过这屋子,我也甘之若饴。
    “也不知道今天吃什么!”
    “吃什么都无所谓!”
    我自打醒来过后,对吃食基本上无任何挑剔和要求,只要能吃,青菜糙米,我也能吃饱一肚子,并不计较。在醒来之杵,风百里暗地里整我,让我吃了一个月的糙米青菜,结果我心甘情愿的吃了一个月,他每顿把诸葛宇恒送来的大餐吃的精光,奇怪的打量了我两个时辰。
    我是风百里救回来的,听他的意思是受了君莫离的命令。要不然,他绝对不会闲着在皇宫里的棺材里,把我给偷出来,然后细心的照顾了三年。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我更不知道我明明已经死了,又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风兄,为何我能活过来?”
    风百里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手,走近我,笑嘻嘻的道:“问了一百遍了,每天都问,你不嫌累啊?”
    我不累,一点儿也不累,我只想知道为何我能够再次活过来。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自然定律,为何我就可以?我怕安然当时下不了手,那一剑戳的有多重,只有我自己知道,冷厉的剑身穿透了我的整颗心脏。
    “唉,等你再将息了三两年出了去,你也会探听到,”风百里叹了一口气,拿着我刚刚喝了一口的酒喝了一口,慢吞吞的道:“主子为了救你,唤醒了一次小主子的记忆,损了自己十年的寿命,将你的魂魄从鬼门关招回来的!”
    “是苗疆巫术招魂?”
    “嗯!”
    我心里震惊不已,苗疆这种骇人听闻的巫术竟然真是存在的。君莫离为何损了十年性命救他?他的儿子为何又会苗疆巫术?此时此刻,我的心开始抽痛,难以忍受。
    “我说让你别问吧,”风百里见我的病又作了,随即给了我一粒止痛丹,让我服下。这粒神奇的药据说是从安然的小女儿那讨来的,那丫头学医的天赋,比当年安然还高。
    “他为何”
    “为何?你死了之后,夫人难过,知晓你在夫人心中的位置,立即让我去偷了你的尸体在这里养着。折了他十年寿命的事,连夫人也是不知道的!”
    我再一次哑然,也再一次暗自佩服君莫离的大度,若是我们身份对调,我是定然不会损去十年寿命,去救自己的情敌的。这就是我与他的不同之处,也是我御惊澜输给君莫离的地方,我不如他豁达,宰相肚子里更撑不了船。
    “他们还好吗?”
    这是我醒来之后,第一次询问安然一家的境况,问出了口才觉得好笑,不用我问,他们也定然是好好的。
    “好,”风百里点点头,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道,“小主子是你的亲生儿子!”
    他说这话说的很肯定,眼神也很坚定,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也是在死之前,无意中现的。若不是这样,我御惊澜还真以为自己绝后了。现在想想,当时恼怒的砍了那嬷嬷,现在还得感谢她了。
    “既然能招魂,他灵魂怕是已经换了别人了!”
    我悠然一叹,能进宫做婢女的都是家庭背景干净之人,而能被提拔到各宫殿做婢女,而且能够近身伺候我这个太子殿下的女人,更是层层挑选,身家绝对的干净。而他们的儿子却能够用苗疆的巫术招魂,他定然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原来不信,自己从鬼门关回来后,便是信了!
    风百里愣了愣神,然后起身动了动胳膊道,“今日怎么还没送饭菜过来,这诸葛宇恒是要饿死本公子吗?”
    “若是他能饿死你,朕也不敢饿死你鬼医啊!”
    忽然,君莫离打趣的话音从外面传进来,一个呼吸的瞬间,人已经进了门了。手里提了两个三层高的食盒,看来今日的饭菜必定很是丰盛。
    “属下见过主子!”风百里已经候着了,连忙躬身行礼。
    “免礼,多备一副碗筷!”
    “是!”
    我看着君莫离朝着我走来,俊朗如初的容貌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比起几年前,经过岁月的洗礼,他也更加的趋近与成熟。帝王之相浑然天成的霸气,在他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特意来庆祝你醒过来了!”
    君莫离直接抹去了朕字,用我来自称。我也难得高兴,招呼他坐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只是对他笑了笑。
    我想,这笑容定然很难看,脸上的肌肉许久没笑过,已经完全僵硬了。我不知道君莫离如何想我刚才的表情,但我也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话。
    风百里净了手,摆上了三幅碗筷,然后一一打开两个食盒,将里面的美味佳肴取出来。四个荤菜,两个素菜,色泽青绿,看上去令人胃口大开。
    “厨子刚研究的新菜品,你们先尝尝味道!”
    君莫离话落,我突然笑出声来,对君莫离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参杂其中,其中包括,我损了他十年的寿命,一生的恩情。
    “你傻了?”
    我摇了摇头,不理会风百里的嘲笑,看向君莫离道:“谢谢你有心将我从鬼门关救回来,十年的性命,我御惊澜承了你的情!”
    我话未说完,君莫离凌厉的眸子已经扫向了风百里,双手扒着饭碗的风百里,脑袋都快埋到碗里去了。我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至少,我觉得我应该当面谢谢他。
    他或许认为风百里该继续瞒着我,然后让我不要有心理负担,但是我反倒认为风百里告诉我是对的,让我再一次赞叹他的人品和心境。
    “莫离兄,风兄是一番好意,我谢谢你和小公子!”
    我虽然不愿承认那是君莫离的儿子,但是灵魂是属于他们的,以至于身体也是属于他们的。
    “那也是你的儿子!”
    君莫离回头看向我,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认真。我再一次被他的豁达所折服,对君莫离,我自愧不如。
    “好了,今日不说这些,我就是来看看你的。等你心疾好了,我就带然儿看你,或是你去安府做客看她。她这一胎刚怀上很辛苦,遂不能随我一同来了!”
    安然又要生宝宝了?
    我心里从嫉妒变成了恭喜,对安然说的,也是对君莫离说的。死过一次才懂得,爱人和被爱同样重要,既然不能被爱,那就选择一如既往的守护,她的幸福,并非一定要自己亲手给与。
    那天君莫离喝的很晚才离去,我则是解决了桌上三分之一的饭菜。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之后,我便对每天都充满了希冀,积极的生活。开始走出那间茅屋,去感受真正的乡野气息,与风百里一起进山去采药。
    时间一晃又是数月,君莫离没有再来过。但在安然诞下龙儿之后,我接到了君莫离的邀请函,请我去安府做客,让小家伙拜我为义父。
    我乐不可支,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不得了,在风百里面前炫耀了一天,翌日一早,才与风百里一起,离开了我居住了四年多的茅屋。
    夜城的大街小巷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但弦月和夜月却在渐渐被同化。君莫离终日不回弦月,这个皇帝算是在夜城落了根,弦月的大臣也有来夜月做官的,两国的朝政他都有涉及,但我知道,他并非是要霸占夜月的皇位。若是想如此,他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愚兄,别看了,你身上有钱么?”
    风百里嘲笑了一句,我放下手里的小物件,尴尬的对老板笑了笑,随即红着脸和风百里快步离开。实在是想到,我这个“先皇”口袋里,连一文钱也没有。
    即使如此,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小东西要拜我为义父,怎么也得给点见面礼才是。我突然想起怀里的玉佩,欣喜的掏出来看了看,又放回怀里,同他一块去了安府。
    君莫离已经派人侯在门口了,许是认出了风百里,快步的走了上来。给我道了一声好,然后领着我们进了府。
    我已经许久未曾来过安府,七绕八绕,避开府里的下人,终于到了安然的院子。屋里传出奶娃娃哇哇的哭泣声,还有两个稚嫩的说话声从屋里传出来。
    “愚兄,进去吧,主子在里面等着你呢!”风百里笑了笑,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便潇洒的溜了。
    下人从屋内出来,然后请了我进去,我也不再客气,迈着还算得上优雅的步子,跨进了花厅内。
    “澜哥哥!”
    安然见我时的反应,我有些吃惊,愣了半响才回神,脸上挂了一副笑脸,“然然,恭喜你!”
    随后才向君莫离打了招呼。但看向君莫离的同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活着,她一直都不知道,今日算得上是给了她一个惊喜了!
    “你们聊,我去让人准备饭菜!”
    君莫离带走了两个小不点儿,留下了我和安然,以及刚出生的孩子。
    “澜哥哥,你真的没死,实在是太好了!”
    不等我说话,她已经哭上了——
    题外话
    御惊澜没死,我们的楠竹君莫离大人能够如此豁达的救情敌,令兔子我汗颜啊~~~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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