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塞塔看着床上被单动来动去，知道陈涵和韩芳华正在被单下干坏事，翻了好几个白眼。
通过生物战甲，莱塞塔能够透过被单大致看到被单下的情景。
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意思。
和陈涵给她治疗的时候差不多嘛，她就没有特别的感觉。
蜥蜴人的交配主要还是精神上的交流，甚至是气息相融，不像人类那样相互触摸。
观察了一会儿就感觉没意思继续上网去了。
陈涵晚上还是没有最后得逞，主要是旁边有个电灯泡，还没有买小雨伞。
不过还是过足了手瘾嘴瘾，第二天凌晨五点过，就被闹钟叫醒下楼准备吃早饭出门干活。
陈涵也体会到农民的辛苦。
等到了农作物成熟的时候，那忙起来真的比上班累的多。
要是这样忙个一年，最后算账还亏本的话，也难怪那么多地荒废，大家都外出打工了。
谷贱伤农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以前还只是国内因为丰收的关系伤农。
现在全球市场化，面临国外的竞争，人家的技术更厉害，种子也更厉害，土地更多还都是机械化种植，这根本不能比。
也多亏了袁老这样的人，埋头苦干数十年，让华国农业上没有完全落后。
不然连主粮都没办法保证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陈涵众人吃了早餐，就准备出门。
衣服都是韩真强拿出来的旧衣服，陈涵和保镖穿的衣服价值恐怕比韩真强种一年地的收入还要贵，而且那些精心设计的衣服也不方便干农活。
打谷主要用一台脚踩的打谷机，还有一个木头制作的大谷桶。
这玩意儿可以当船用，打谷的时候把机器卡在边沿，脱谷的谷子就掉到谷桶里。
最累的地方其实还不是打谷，而是将脱好的谷背回家。
都是山地只能靠着人肩挑手扛了。
好在今天人多，陈涵的保镖们都是能吃苦的高手。
就算不会学一下也会了，不需要多少智商，有把子力气就行。
六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田间有不少人都开始割谷子。
陈涵众人一人一把镰刀开始下田。
第一块田就是水田，因为地势比较低，山凹处的田常年有水，最主要的是水里还有稻花鱼。
陈涵可是吃近了苦头，他以前可从来没下过田。
脚底板娇嫩着呢，结果刚光脚下田，水就到了小腿处，这还是放了很多水的关系，基本水很浅不少鱼都快搁浅了。
但水田淤泥特别厚，踩上去就会陷得特别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取巧的办法。
农村的人习惯了掌握了一些特殊技巧也许不费多少力气，像是陈涵这种新手，每跨出一步都要用很大的力气。
就算陈涵身体强悍，也感觉难受不已。
弯着腰割一会稻谷陈涵就想要放弃了，手上动作也慢吞吞的。
还好韩芳华不在这里，不然就让她看笑话了。
莱塞塔也不想把自己弄脏，连门都没出，就让众多男人去干活，自己在家或者在家附近转悠玩耍。
最终陈涵还是放弃了，因为水里竟然有蚂蟥！
大概干了半小时，割了四分之一块田，陈涵就感觉到身体被入侵。
他的异能非常强大，整个身体他都能轻易内视。
当有东西企图钻进他皮肤，还开始吸血后，陈涵马上观察到了。
于是赶紧跳到田埂上，倒是没有大呼小叫，而是用异能将蚂蟥挤出皮肤，用镰刀刀尖挑走蚂蟥。
不过皮肤上还是出现了血迹，好在陈涵马上封堵毛细血管，皮肤也很快恢复正常。
他提醒众人道：“水里有蚂蟥哦，大家注意一下，偶尔上田埂上检查一下有没有被蚂蟥吸血。”
倒是韩真强还有村里的人不以为意，笑着说道：“被蚂蟥吸的话拍一巴掌就拍下来了，没事不会病的。”
特种兵保镖们更是不怕，肖强还笑着说以前野外生存拉练的时候蚂蟥都吃过。
“蚂蟥其实是药物，很多中药店都在收购呢，能吃的！”王忠也笑着说。
当然没事谁也不会去吃蚂蟥这玩意儿，软乎乎的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因为保镖们很给力，陈涵干脆也不下水了，还让老丈人也来边上抽烟休息休息，正好聊聊天，陈涵也调研一下种子的问题。
老丈人一大把年纪，女婿心疼人身边跟着的保镖又这么能干，也没有拒绝，招呼村里的帮手也休息一会儿抽支烟解解乏。
陈涵给的烟可都是好烟，保镖们继续干活，陈涵和老丈人还有昨天给龙虾的陈明海。
给两人都递了香烟帮他们点燃大家吸了一会儿陈涵才问道：“韩叔，我这次来乡下还想请教一些农作物的问题，最近在做调研，能不能请教一下您啊？”
韩真强对女婿很满意，看起来娇贵实际上并没有，韩真强之前注意到陈涵发现腿上有蚂蟥还开始吸血后，也没有大呼小叫，只是默默的清理掉蚂蟥提醒大家。
这点还是干的不错的，尤其是陈涵这么有钱，能和保镖们一起下田干了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他笑道：“行啊，随便问，别的东西我们可能不清楚，这种地的事，那可是清楚的很。”
“嘿嘿，那咱现在种的水稻是什么品种亩产多少，种子那里买的呢？有没有种转基因的种子？”陈涵问。
他也没有用笔记下来，吃过智慧药，要是愿意的话今天发生的所有细节都能够全部回忆起来。
大脑就相当于录音笔记录了，回去思考整理一下就能形成报告。
韩真强从田里扯了一根谷穗，说道：“咱们现在种的是泸优257，都是镇上经销商那里买来的，听说就是咱们川省农业大学水稻所培育出来的良种，亩产600多公斤。”
陈涵听见是华国自己研发的水稻种子，笑了笑，看来情况还不是特别坏，至少在川省这边还种的是自己国家研发的种子。
接下来韩真强给陈涵仔细介绍了水稻品种的一些关键指标。
首先就是亩产要高，口感要好。
最重要的还有抗倒行好，只有抗倒行好水稻才不会因为一些大风大雨天气倒下。
只要水稻倒了收割会很困难，还会减产甚至绝收。
所以抗倒行好是一个重要指标。
另外还有一项指标也特别重要，那就是抗病能力。
水稻其实也需要打农药，这是防害虫或者除草用的，除了打农药外，自身也要有一定的抗病能力。
因为水稻会生各种病，稻瘟病大面积发生的话，一年辛苦估计都会白费了。
这点上韩真强还是说到一些前些年发生的事，有的经销商卖的种子有问题，说是抗病的种子，结果最后竟然是假冒产品。
最后坑了好多农户，经销商最后也跑路了，不然估计会被愤怒的村民打一顿。
要知道植物种子可不是其他什么产品，必须要花费大量时间让它生长才能看出来有没有问题，所以种子出现问题一般也没办法提前发现，一旦有问题后果就很严重。
所以在种子审核上一向比较严格，会有很多部门抽查审核。
种子抗不抗病也不是厂家说了算，而是相关部门审核后，写在审核证书上。
韩真强种了一辈子地，比陈涵还清楚里面的门门道道。
另外陈明海也补充道：“除了这些因素，还要考虑种子是不是抗旱的问题，像是老韩家的水田基本都不缺水，就不用特别挑选，我们家不少田都是梯田，甚至是旱田，这些田的种子也不同，在开始的时候就要规划区分好。”
陈涵听的连连点头，学会了不少农业知识。
但他最关心的问题还是国外种子入侵的事，于是便问道：“那经销商那里卖国外的种子吗？村上有没有人种国外的种子呢？”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个老男人竟然沉默了一会，陈涵一看就是又问题，顿时来了精神。
等了快一分钟韩真强才说道：“这还真有！大概几年前吧，咱们这边可是吃了几次大亏，那时候我们种玉米，经销商推广说是国外的转基因玉米怎么怎么高产，结果好多人种几万亩地，最后竟然绝收，不过最后澄清说是经销商卖了家伙，假借了国外的名头。”
“后来又有一次，这次是真正的国外转基因玉米，说是可以防害虫，害虫吃了就会死，而且还很高产，我们当时就怀疑，说这害虫吃了都要死，那人吃了就能没事儿？”
“然后好多专家就派人来每个村子里宣讲说转基因如何如何好，上面大力支持，还给我们看了报告，大家就信了。”
陈涵听的觉着有意思，顿时全神贯注起来。
这些事网上很少报道，书里也没有写。
之前根据c920收集的资料，在2010年那会儿，确实出现了玉米绝收的问题，当时地方上的农业部门好些人都被追责。
另外转基因有害无害论也在前些年有很大的争论。
这里面的关系非常复杂，即便是c920用了黑客手段全网收集资料，都是两边都有道理，并且背后有利益关系在。
推广转基因农作物的专家非常多，有的人是以科学的名义，是真的觉得转基因是好技术，就应该深入研究，让华国十几亿人都能吃上饱饭。
但有一些推广，纯粹是因为自己成了利益代言人，他们是国内转基因农作物的总经销商。
是一个个买办。
但拒绝转基因的人，有的是纯粹为了普通人的身体健康考虑，有的是根本不懂什么是转基因，跟着人云亦云，甚至被某些人误导。
还有一批人就是为了推广不是转基因的农产品，比如某个字母台离开的大主持人，就是推广自己生产的无公害大米大豆等农作物非常反对转基因技术。
另一方面政策上也不是很清晰，因为转基因对人到底有没有害，大家都还拿不准，没有非常确切的证据。
但有一点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在奥运会上使用的运动员食物中，是明令禁止转基因食物的，不管是饭菜还是食用油都不允许使用转基因的东西。
还有在外宾接待上，也是严格要求不能使用转基因的东西。
另外全球超过60个国家明令禁止转基因食物。
里面的门道很多，陈涵也不敢再往下深查，也许袁老他们明白，陈涵知道的是转基因和袁老研究的杂交技术完全是两回事，以后自己要走那种研究路线，他自己还没有想明白。
既然跟着袁老学习，估计还是要走杂交的路线。
韩真强吸了几口烟继续讲当年发生的事，这次大力推广据说是孟什么公司的转基因玉米，亩产高，抗虫害，口感好有无数的优点。
结果种了好几年一开始没什么事发生，后来突然又传出这个新品种转基因玉米不单单可以杀虫，老鼠吃了也会得癌症。
有科学家研究，长期服用这款转基因玉米的老鼠血液和肾脏中都出现异常，甚至瓯盟禁止了这款产品。
结果导致各大粮商甚至储备粮都不收购这款产品，当年农民损失了不少。
而那个什么孟的公司给出了1000多页的证明报告，证明自己的转基因玉米没有问题，最终瓯盟撤销了禁止条例。
但出现这种事后，大家也不敢再种这种玉米了。
韩真强心有余悸的说：“大概是八九年前还是十年前的事，当时其实我们都觉得这玉米真的有一些问题，它可以杀害虫，怎么就不杀老鼠呢？而且我们当地人都发现，种那种转基因大米的那几年里，老鼠明显变少了，可不是因为大家养猫变多的原因。”
陈涵知道老丈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孟什么公司就是孟杜三公司，哪个产品是mon863，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
这不是唯一的事件，实际上从转基因食品诞生以来，存在着无数争议。
很多人甚至猜测是漂亮国第一个研究出的转基因食物，就是他们用来暗害全人类的秘密武器。
这事不好下结论，因为争论会一直持续到陈涵重生那会儿。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反对转基因的人更多，甚至漂亮国的人也卖转基因食物，但在包装袋上都会明显的标志说明。
反对转基因推崇天然食物的人中，还包含了漂亮国大头领一家。
通过聊天陈涵大致也摸清楚了一些事，种子上的问题最关键还是在转基因上。
虽然争议很大，甚至目前禁止种植30多种转基因的粮食作物，但在蔬菜还有大豆以及进口粮食上，转基因以及占据了华国大多数人的餐桌。
这是难以察觉的，因为粮食提炼成了食用油可能就添加到了大家吃的外卖饭菜里了。
而转基因到底健不健康，谁也说不准，也许还要几十年上百年才能看到结果。
华国转基因技术也落后国外，普通的主粮在老丈人这个村还是国产为主，其他地方就不太清楚。
整理着今天的收获，陈涵已经打好腹稿，想好了这篇调研报告怎么写。
转基因可以不推广，但一定要研究透，这到底对人有没有害。
通过生物战甲，莱塞塔能够透过被单大致看到被单下的情景。
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意思。
和陈涵给她治疗的时候差不多嘛，她就没有特别的感觉。
蜥蜴人的交配主要还是精神上的交流，甚至是气息相融，不像人类那样相互触摸。
观察了一会儿就感觉没意思继续上网去了。
陈涵晚上还是没有最后得逞，主要是旁边有个电灯泡，还没有买小雨伞。
不过还是过足了手瘾嘴瘾，第二天凌晨五点过，就被闹钟叫醒下楼准备吃早饭出门干活。
陈涵也体会到农民的辛苦。
等到了农作物成熟的时候，那忙起来真的比上班累的多。
要是这样忙个一年，最后算账还亏本的话，也难怪那么多地荒废，大家都外出打工了。
谷贱伤农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以前还只是国内因为丰收的关系伤农。
现在全球市场化，面临国外的竞争，人家的技术更厉害，种子也更厉害，土地更多还都是机械化种植，这根本不能比。
也多亏了袁老这样的人，埋头苦干数十年，让华国农业上没有完全落后。
不然连主粮都没办法保证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陈涵众人吃了早餐，就准备出门。
衣服都是韩真强拿出来的旧衣服，陈涵和保镖穿的衣服价值恐怕比韩真强种一年地的收入还要贵，而且那些精心设计的衣服也不方便干农活。
打谷主要用一台脚踩的打谷机，还有一个木头制作的大谷桶。
这玩意儿可以当船用，打谷的时候把机器卡在边沿，脱谷的谷子就掉到谷桶里。
最累的地方其实还不是打谷，而是将脱好的谷背回家。
都是山地只能靠着人肩挑手扛了。
好在今天人多，陈涵的保镖们都是能吃苦的高手。
就算不会学一下也会了，不需要多少智商，有把子力气就行。
六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田间有不少人都开始割谷子。
陈涵众人一人一把镰刀开始下田。
第一块田就是水田，因为地势比较低，山凹处的田常年有水，最主要的是水里还有稻花鱼。
陈涵可是吃近了苦头，他以前可从来没下过田。
脚底板娇嫩着呢，结果刚光脚下田，水就到了小腿处，这还是放了很多水的关系，基本水很浅不少鱼都快搁浅了。
但水田淤泥特别厚，踩上去就会陷得特别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取巧的办法。
农村的人习惯了掌握了一些特殊技巧也许不费多少力气，像是陈涵这种新手，每跨出一步都要用很大的力气。
就算陈涵身体强悍，也感觉难受不已。
弯着腰割一会稻谷陈涵就想要放弃了，手上动作也慢吞吞的。
还好韩芳华不在这里，不然就让她看笑话了。
莱塞塔也不想把自己弄脏，连门都没出，就让众多男人去干活，自己在家或者在家附近转悠玩耍。
最终陈涵还是放弃了，因为水里竟然有蚂蟥！
大概干了半小时，割了四分之一块田，陈涵就感觉到身体被入侵。
他的异能非常强大，整个身体他都能轻易内视。
当有东西企图钻进他皮肤，还开始吸血后，陈涵马上观察到了。
于是赶紧跳到田埂上，倒是没有大呼小叫，而是用异能将蚂蟥挤出皮肤，用镰刀刀尖挑走蚂蟥。
不过皮肤上还是出现了血迹，好在陈涵马上封堵毛细血管，皮肤也很快恢复正常。
他提醒众人道：“水里有蚂蟥哦，大家注意一下，偶尔上田埂上检查一下有没有被蚂蟥吸血。”
倒是韩真强还有村里的人不以为意，笑着说道：“被蚂蟥吸的话拍一巴掌就拍下来了，没事不会病的。”
特种兵保镖们更是不怕，肖强还笑着说以前野外生存拉练的时候蚂蟥都吃过。
“蚂蟥其实是药物，很多中药店都在收购呢，能吃的！”王忠也笑着说。
当然没事谁也不会去吃蚂蟥这玩意儿，软乎乎的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因为保镖们很给力，陈涵干脆也不下水了，还让老丈人也来边上抽烟休息休息，正好聊聊天，陈涵也调研一下种子的问题。
老丈人一大把年纪，女婿心疼人身边跟着的保镖又这么能干，也没有拒绝，招呼村里的帮手也休息一会儿抽支烟解解乏。
陈涵给的烟可都是好烟，保镖们继续干活，陈涵和老丈人还有昨天给龙虾的陈明海。
给两人都递了香烟帮他们点燃大家吸了一会儿陈涵才问道：“韩叔，我这次来乡下还想请教一些农作物的问题，最近在做调研，能不能请教一下您啊？”
韩真强对女婿很满意，看起来娇贵实际上并没有，韩真强之前注意到陈涵发现腿上有蚂蟥还开始吸血后，也没有大呼小叫，只是默默的清理掉蚂蟥提醒大家。
这点还是干的不错的，尤其是陈涵这么有钱，能和保镖们一起下田干了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他笑道：“行啊，随便问，别的东西我们可能不清楚，这种地的事，那可是清楚的很。”
“嘿嘿，那咱现在种的水稻是什么品种亩产多少，种子那里买的呢？有没有种转基因的种子？”陈涵问。
他也没有用笔记下来，吃过智慧药，要是愿意的话今天发生的所有细节都能够全部回忆起来。
大脑就相当于录音笔记录了，回去思考整理一下就能形成报告。
韩真强从田里扯了一根谷穗，说道：“咱们现在种的是泸优257，都是镇上经销商那里买来的，听说就是咱们川省农业大学水稻所培育出来的良种，亩产600多公斤。”
陈涵听见是华国自己研发的水稻种子，笑了笑，看来情况还不是特别坏，至少在川省这边还种的是自己国家研发的种子。
接下来韩真强给陈涵仔细介绍了水稻品种的一些关键指标。
首先就是亩产要高，口感要好。
最重要的还有抗倒行好，只有抗倒行好水稻才不会因为一些大风大雨天气倒下。
只要水稻倒了收割会很困难，还会减产甚至绝收。
所以抗倒行好是一个重要指标。
另外还有一项指标也特别重要，那就是抗病能力。
水稻其实也需要打农药，这是防害虫或者除草用的，除了打农药外，自身也要有一定的抗病能力。
因为水稻会生各种病，稻瘟病大面积发生的话，一年辛苦估计都会白费了。
这点上韩真强还是说到一些前些年发生的事，有的经销商卖的种子有问题，说是抗病的种子，结果最后竟然是假冒产品。
最后坑了好多农户，经销商最后也跑路了，不然估计会被愤怒的村民打一顿。
要知道植物种子可不是其他什么产品，必须要花费大量时间让它生长才能看出来有没有问题，所以种子出现问题一般也没办法提前发现，一旦有问题后果就很严重。
所以在种子审核上一向比较严格，会有很多部门抽查审核。
种子抗不抗病也不是厂家说了算，而是相关部门审核后，写在审核证书上。
韩真强种了一辈子地，比陈涵还清楚里面的门门道道。
另外陈明海也补充道：“除了这些因素，还要考虑种子是不是抗旱的问题，像是老韩家的水田基本都不缺水，就不用特别挑选，我们家不少田都是梯田，甚至是旱田，这些田的种子也不同，在开始的时候就要规划区分好。”
陈涵听的连连点头，学会了不少农业知识。
但他最关心的问题还是国外种子入侵的事，于是便问道：“那经销商那里卖国外的种子吗？村上有没有人种国外的种子呢？”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两个老男人竟然沉默了一会，陈涵一看就是又问题，顿时来了精神。
等了快一分钟韩真强才说道：“这还真有！大概几年前吧，咱们这边可是吃了几次大亏，那时候我们种玉米，经销商推广说是国外的转基因玉米怎么怎么高产，结果好多人种几万亩地，最后竟然绝收，不过最后澄清说是经销商卖了家伙，假借了国外的名头。”
“后来又有一次，这次是真正的国外转基因玉米，说是可以防害虫，害虫吃了就会死，而且还很高产，我们当时就怀疑，说这害虫吃了都要死，那人吃了就能没事儿？”
“然后好多专家就派人来每个村子里宣讲说转基因如何如何好，上面大力支持，还给我们看了报告，大家就信了。”
陈涵听的觉着有意思，顿时全神贯注起来。
这些事网上很少报道，书里也没有写。
之前根据c920收集的资料，在2010年那会儿，确实出现了玉米绝收的问题，当时地方上的农业部门好些人都被追责。
另外转基因有害无害论也在前些年有很大的争论。
这里面的关系非常复杂，即便是c920用了黑客手段全网收集资料，都是两边都有道理，并且背后有利益关系在。
推广转基因农作物的专家非常多，有的人是以科学的名义，是真的觉得转基因是好技术，就应该深入研究，让华国十几亿人都能吃上饱饭。
但有一些推广，纯粹是因为自己成了利益代言人，他们是国内转基因农作物的总经销商。
是一个个买办。
但拒绝转基因的人，有的是纯粹为了普通人的身体健康考虑，有的是根本不懂什么是转基因，跟着人云亦云，甚至被某些人误导。
还有一批人就是为了推广不是转基因的农产品，比如某个字母台离开的大主持人，就是推广自己生产的无公害大米大豆等农作物非常反对转基因技术。
另一方面政策上也不是很清晰，因为转基因对人到底有没有害，大家都还拿不准，没有非常确切的证据。
但有一点是可以看出来的，那就是在奥运会上使用的运动员食物中，是明令禁止转基因食物的，不管是饭菜还是食用油都不允许使用转基因的东西。
还有在外宾接待上，也是严格要求不能使用转基因的东西。
另外全球超过60个国家明令禁止转基因食物。
里面的门道很多，陈涵也不敢再往下深查，也许袁老他们明白，陈涵知道的是转基因和袁老研究的杂交技术完全是两回事，以后自己要走那种研究路线，他自己还没有想明白。
既然跟着袁老学习，估计还是要走杂交的路线。
韩真强吸了几口烟继续讲当年发生的事，这次大力推广据说是孟什么公司的转基因玉米，亩产高，抗虫害，口感好有无数的优点。
结果种了好几年一开始没什么事发生，后来突然又传出这个新品种转基因玉米不单单可以杀虫，老鼠吃了也会得癌症。
有科学家研究，长期服用这款转基因玉米的老鼠血液和肾脏中都出现异常，甚至瓯盟禁止了这款产品。
结果导致各大粮商甚至储备粮都不收购这款产品，当年农民损失了不少。
而那个什么孟的公司给出了1000多页的证明报告，证明自己的转基因玉米没有问题，最终瓯盟撤销了禁止条例。
但出现这种事后，大家也不敢再种这种玉米了。
韩真强心有余悸的说：“大概是八九年前还是十年前的事，当时其实我们都觉得这玉米真的有一些问题，它可以杀害虫，怎么就不杀老鼠呢？而且我们当地人都发现，种那种转基因大米的那几年里，老鼠明显变少了，可不是因为大家养猫变多的原因。”
陈涵知道老丈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孟什么公司就是孟杜三公司，哪个产品是mon863，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
这不是唯一的事件，实际上从转基因食品诞生以来，存在着无数争议。
很多人甚至猜测是漂亮国第一个研究出的转基因食物，就是他们用来暗害全人类的秘密武器。
这事不好下结论，因为争论会一直持续到陈涵重生那会儿。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反对转基因的人更多，甚至漂亮国的人也卖转基因食物，但在包装袋上都会明显的标志说明。
反对转基因推崇天然食物的人中，还包含了漂亮国大头领一家。
通过聊天陈涵大致也摸清楚了一些事，种子上的问题最关键还是在转基因上。
虽然争议很大，甚至目前禁止种植30多种转基因的粮食作物，但在蔬菜还有大豆以及进口粮食上，转基因以及占据了华国大多数人的餐桌。
这是难以察觉的，因为粮食提炼成了食用油可能就添加到了大家吃的外卖饭菜里了。
而转基因到底健不健康，谁也说不准，也许还要几十年上百年才能看到结果。
华国转基因技术也落后国外，普通的主粮在老丈人这个村还是国产为主，其他地方就不太清楚。
整理着今天的收获，陈涵已经打好腹稿，想好了这篇调研报告怎么写。
转基因可以不推广，但一定要研究透，这到底对人有没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