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下子少了两个人,虽然那两个人也都不是练家子,但总归觉着有些不安稳,她琢磨了许久,才终于确定原来这种不安稳,是来自于身边这家伙。
    柳眠这个样子,就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人。
    “骑过马吗?”男人忽然问道。
    池汐愣了下,“啊,算是……骑、骑过?”
    她还是皇女的时候,有跟母亲去过马场,不过那个时候她年纪太小,也只是骑在马身上,被几个小侍卫小心翼翼的拉着走了一圈。
    其余的时候每次出行,也定然有马车接送,属实算不上是会骑马。
    柳眠斜了她一眼,也就猜出了个大概,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也好。那就和我一匹,我还能护着你。不过中途若是我回身去对付别人,你也只能自己骑着马跑,速度拉到极限到京城需要五天,运气好的话,七日足够了。”他的语气严肃了些许,脚步也变大了几分,池汐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她折腾的一身是汗,被冷风一吹更是难熬,但如今也只能受着。
    她若有所感的看了眼柳眠的脚步,试探性的问了一声,“他们追上来了?”
    “……近了。”柳眠凝着眉,只淡淡回了这样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时至如今,池汐的内心还是慌乱一片。分明自己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正是要定下心神想想该如何做的时候,可是她心中总是有一些莫名的恐慌感。
    或许是因为这马背上颠簸的太过厉害吧。
    柳眠护着她坐在同一匹马上,冷风迎着面吹来,让她甚至睁不开眼睛,刮的脸皮生疼。
    这并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难熬,而身后的人温度正在渐渐攀升,在挨得极近的情况下,她能感觉到似乎柳眠烧的愈发严重。
    “你要不要紧?!”池汐大声喊着,可是一开口就灌了一口风,发出的声音也尽数被呼啸而过的风声顶替,倒是她的喉咙有些刺破的痛感。
    她自己甚至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柳眠倒是听得清楚,淡定的回了两个字,“没事。”
    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事也变成了没事。
    池汐干脆不再问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她被风吹的难受,只能努力的低着头,眼睛都不得不分泌出一些液体,来保护干涩的眼球,上上下下的颠簸让她难受的紧,幸亏晚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否则这会非要吐出来不可。正努力挡着风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吁”的一声。
    红棕色的马嘶鸣一声,愣是被缰绳拽的来了个急刹车,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差点把人甩下去。
    池汐被晃悠的头昏脑胀,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怎么停了的时候,柳眠已经冷静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过来。”
    池汐没反应上来,迷惑的“啊”了一声。
    男人没再多说,一只手伸过去环住她的腰,稍稍把她提起来了一些,随后便是生硬的一转。
    池汐被大力带的愣生生扭转了一半,被卡住的腿意一个奇怪的姿势扭在了马背上,她疼的泪花扑簇簇的掉,柳眠又抓着她的脚腕左右一扔,两条腿晃晃悠悠的挂在了马身两侧,面朝的方向却转了个个。
    池汐还没反应上来,柳眠已经动作迅速的一踢马肚子,“驾。”
    被甩到七荤八素的小姑娘整个上半身都软趴趴的歪在了男人怀里,两条腿没什么力气的挂在一旁,只要向前伸一点点就会踢到柳眠的小腿,两个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她甚至可以从单薄的上衣中看见某个凸起的小尖,脸颊两侧一边一个。
    不过好在没有风了。
    这个姿势配上风的力量,几乎让她直不起腰,脸也就只能一直贴着柳眠的胸前,她盯着那个凸起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咽口水,耳边就是男子热烈的心跳声,不知怎么,她竟然也觉着有些燥热。
    一定是因为柳眠这个人太犯规了。对,没错,是他的问题。
    她一边想着,一边被马背颠的上上下下,可是就像是魔怔了一般,脑海中所浮现的画面,竟然是自己和柳眠做那种事时的样子,分明还是在逃亡的过程中,可是只是因为一个姿势,就让这一整件事都充满了桃色气息来。
    池汐忍不住唾骂了自己一句——自己这样子,和那种随时随地发情的泰迪精有什么区别?
    让她没想到的是,柳眠居然按着她的腰往身上压了压,似乎连嗓音都有些哑,“别乱动。”
    天地良心!她虽然在乱想,但是绝对没有乱动!
    但柳眠的这一行径彻底把事情带入了一个不可控的局面,她注意到从他身下传来的热度时,整个人更是有点无语。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有反应。
    因为衣衫轻薄,所以就连那鼓囊囊的一团都不好掩饰,硬邦邦的顶着她的小腹,池汐欲哭无泪的避开一些,生怕因为一个颠簸把他那东西坐断了去,可是才刚艰难的挪开一小点,柳眠就又一次把她的腰按了过去。逼着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的贴在一起,“都说了别乱动。”
    她不知道的是,在柳眠的视角里,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过于勾人。
    头发是散乱的,从高处看过去,甚至能看见女孩发顶可爱的涡旋,白着一张脸,眼尾却是红的,似乎还有点水润,和她被操弄的哭出声音时一模一样。还有不太规整的衣衫,和胸前起伏的弧度,连两条晃晃悠悠的腿都变成了勾引他的一部分。
    本来就是将近一月未见,找到她时她手上还留着别人的精液。
    这种事,你叫他怎么忍?
    马背上的颠簸感成了最好的摩擦工具,小姑娘不会骑马,也就不懂得可以稍稍提起身来躲避颠簸——当然这种事他也没必要去提醒。
    于是在他还算是稳定的情况下,有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摩擦着勃起的性器,那种若有若无的快感几乎要叫他发疯。
    以至于明明知道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仍然想停下马来好好操一操她的软穴。
    而在第三次被按在某个关键部位上时,池汐终于来了一点小脾气。
    她念着是赶时间,便断定柳眠没办法把她怎么样,于是心一横,像是报复一般的,就隔着衣服舔上了那个她肖想了许久的小凸起。
    柳眠在她意料之中的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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