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的脑子来进补,以保证延年益寿、玉-茎重生……”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这些臣子越说越乱、越说越不靠谱。

    竟然还有人振振有词地说道:

    “玉-茎重生此法不假,臣听闻古来有阉人都是通过此法再尝□□之乐的。”

    “也是,每年筛洗总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说不定这个卫公公现下已经是个假太监的身份待在这宫里呢,先前还看他和宫中各位太嫔、太妃们相处甚好,只怕是某方面得力的缘故……”

    文以宁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冷笑道,“众位大人看来很是关心后宫之事,平日里怎么不见各位上奏呢?”

    “太后主子,此事您牵扯其中,还是请您回避得好。”

    臣子们现在也不将文以宁的话放在心上,反正被捉-奸的人又不是他们,他们巴不得文以宁出点什么差池呢,他们忍了这么久、也算是忍够了。

    文以宁冷笑一声,掀开被子从床榻上直接下来:

    “回避?彰明二十一年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叫我回避?反而要跪我这个不是皇室又非天子的人?!”

    那些大臣哪里见过和善的文以宁突然发脾气,莫说他们没有见过,连宁王都没有见过,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文以宁,文以宁冷哼一声,看着孙傲客道:

    “却不知这位大人是谁,但凡宫里的人我都是见过的,怎么瞧着这般面生?”

    “这是我的门客。”

    “门客?”文以宁轻笑一声,“既是门客,参与北巡,宁王爷——您为何不报?若是轻了、慢了、伤了人家,传出去岂非要让人笑话我锦朝的王爷皇室无能、无得、无才,竟连一个门客都庇佑不了?!”

    “这个……”宁王面子上过不去,强撑着说道,“不劳太后主子您费心。”

    “那么我的事情,也轮不到宁王爷您来费心。到底是您的父皇跪在我面前求的我,不然王爷以为我很想当这个男太后吗?”

    既然宁王不想要给他脸面,他倒不如干脆撕破了脸,将当年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知道此事的三权首领没有一个在这里,这些朝臣们多半是跟着宁王狐假虎威,文以宁是如何当上太子妃的,只是听得谣传,并无实证。

    这苦情哀怨的戏份一演一个准,文以宁既演了十年,肯定是要继续演下去的。宁王面露难色,看着文以宁说不出话来——当年的事情,是他心上永远的痛苦。

    “太后无需这般发狠,”孙傲客出来说话了,“您这样发火,难不成那卫奉国当真是您的菜户、骈头,才会如此上心、担忧?”

    一句话将朝臣和宁王惊醒,才料算方才文以宁是使用了“声东击西”,将他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到了旁的地方。

    看着孙傲客那猖狂的样子,文以宁反而笑了,随手叉腰将孙傲客上下一个打量,然后挑眉坦然承认:

    “他是。”

    顿了顿,文以宁轻蔑地笑了出声:

    “既然今日你们如此气势汹汹要讨个说法,那么今日我也明明白白告诉你们,你们口中的卫奉国、卫千岁,他就是我文以宁的菜户、对食,这样你们满意了么?嗯?”

    此话一出,再加上文以宁尾音上扬的轻轻一问。夜风乍起,吹得他身上的衣袍纷飞,左眼下的泪痣却更显得有些邪魅。

    在场众人有哪一个见过文以宁这般模样,更莫说亲耳听他承认与人有私。他身为男后,又居于庙堂之上,谁人见过他这幅轻狂模样。更多时候只觉他禁欲,只觉他忧思和脆弱。

    正在众人惊异的当口,文以宁又复言道:

    “是不是还要我承认和宫中每个太监都有私,好让你们废除了瑞儿?你们这群人不为朝廷着想,竟是成日里想着欺负我们孤儿鳏夫是吗?”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一时间没人敢开口说话,孙傲客也被文以宁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倒是宁王顾诗心轻轻开口说了一言:

    “本王只问一句,本王的皇兄驾崩没有多久,您就和这个太监骈居上了?”

    宁王站起身来,和文以宁平视,眼中没有多少感情。文以宁自然不怕他,凌与枢和他那些陈谷子的事情天下人皆知,此刻拿出来当说辞,看来宁王是铁了心要弃卒保车弄死卫奉国了。

    为了权柄,宁王的所作所为只让文以宁堵得慌,更觉齿冷。憋着一口气没有和宁王争辩,冷冷地看着宁王。

    此刻说什么都是枉然,既然宁王要鱼死网破,他倒是不妨早些给宁王起兵谋反的理由。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了意义,宁王叫人将卫奉国叫进来,就准备发落了这些人,好给外头的言官一个理由,为何要废黜太后的垂帘之政。

    等卫奉国进来的时候,文以宁才发现他走路不甚稳当,一看他下身的膝盖处,都是湿漉漉一片,只怕是跪在外头许久。心里心疼,他自己倒是没事,只是平白无故的要卫奉国去受罪。

    事出突然,文以宁心里已经想了数十种变通之法,忽然如意开了口:

    “王爷此刻认定了我家主子和卫公公有私,我倒觉得十分奇怪。先帝那么英明神勇的人,能够破戎狄大军,覆灭了大戎国。这样丰神俊朗的人,我家主子看都不看一眼,王爷又是凭什么以为我家主子会看上一个无根之人?”

    “这倒是奇了,”孙傲客忽然开了口,“在下倒是也十分好奇,太后您情愿和一个太监厮混在一起,和个下面没了的男人在一块,您这能舒坦得了吗?您这般不待见先帝,却对个太监青眼有加,难不成是有点什么说不出口的嗜好?”

    “放肆!”如意和宁王竟然同时叫了出来,文以宁冷冷地看了孙傲客一眼,再转过头去看着宁王。

    宁王被他那锐利的目光给刺得转过头去,心里更恨上了孙傲客。

    “不如,叫他脱衣验给我们悄悄如何?”孙傲客明面上是为了宁王,暗地里是要卫奉国颜面扫地,以报私仇。

    “胡说八道!”文以宁第一个反对,“后宫之事岂容你一个外人插手!”

    “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卫公公是个假太监、不敢叫我们瞧吗?!”

    ☆、第五十六章

    欺人太甚。

    文以宁皱眉看着孙傲客,若诚如卫奉国所猜测的那样,眼前此人该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师傅那般看淡名利的人,怎么会有他这样不要脸的弟子。一心想着要救卫奉国,更顾不得什么十年的筹谋、精心的算计,文以宁只暗中在手中捏上了剑诀。

    生生死死不过人世一场,前半生他已经在宫里拘着,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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