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就是越相处越能了解对方的真实性情,就像冷君凌第一眼看和尚,就觉得这家伙装腔作势还好色,贪财不说还心黑,但这几年相处下来,和尚也不是没有优点,比如这家伙对亲近的人及其容易心软。
    利用这一点,冷君凌撒娇卖痴,很是混了一些衣裙钗环,倒也不是她在意这些东西,只是除了除妖也没甚事好做,折腾折腾和尚也挺有趣。
    自从被师兄不知扫地出门外加人连夜跑路,和尚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躲在那来鹤楼掌柜的小院儿里不露面儿,每日吃吃喝喝的以缓解自己悲伤的心情,冷君凌见了,都替掌柜的心疼银子,和尚这货是真能吃啊。
    不过掌柜的到是不在乎,对于白养个闲人也没啥不满的,每日只让伙计好酒好菜的供着和尚,时不时得了空闲还来找和尚下棋,倒是个心宽又和善的胖子。
    这般堕落的在小院儿躲了半月,和尚整个人都吃胖了一圈,冷君凌都忍不住调侃,说他是即将要出栏的猪,养肥了就可以杀了吃肉了。
    对此,和尚歪着头,大言不惭:“就凭我这张脸,谁能忍心吃我?”
    “那怕你是忘了追的你满山跑的那魔修了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四娘你呀·····”
    “怎样?”冷君凌斜视。
    “没有,四娘天下第一大美人。”
    和尚笑着哄道,冷君凌面皮贼厚的听了,还挺受用。
    “对了,我又琢磨出个小东西,你带上看看?”
    和尚抬手,掌心拖着拇指尖儿大小的小玉坠,冷君凌见了撇嘴:“你都往我身上挂多少的法器了,我都快成移动的养魂法器库了。”
    “没办法,药理我又不擅长,不知到是擅长,还让他跑了,你先带着吗,等这坠子的灵力耗尽了攒一堆儿,我再给你做个手串儿。”
    “我不要。”
    冷君凌坚决不让和尚再在自己身上挂这些乱七八糟的坠子:“我都说了我没事儿,你偏不信,只是前几日有些头晕罢了。”
    冷君凌神魂不稳,和尚就断定是之前受伤的后遗症,还是执着的想要给冷君凌治伤,只是自己有什么毛病冷君凌还不知道么,只觉得和尚是关心则乱杞人忧天,坠子虽然很好看,但是挂一身也很奇葩的好吗。
    冷君凌言辞拒绝,很是嫌弃,和尚没办法,只能又扔进了自己的储物法器中。
    算着日子,那追着自己满山跑的魔修应该不会途径这巡河镇,住的太久也无趣,更何况观察那掌柜的半月有余也没见他家里出什么状况,看来前段日子灭掉的那恶鬼也只是偶然闯进来的。
    留在这里的日子也不短了,不知根本就没回来,和尚不打算继续等下去,去其他地方碰碰机缘也不错。
    做了决定,和尚便与掌柜的辞行,吃住人家半个月和尚也不是没有回报,走时留下两枚改成法器的驱邪大钱儿,便要掌柜的贴身携带。
    掌柜的自然是谢了又谢,给和尚带了不少的酒肉干粮做回礼,和尚也不客气,干脆的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法器中。
    要说这年头就是乱,天灾人祸民不聊生,途径一寺院,和尚本来打算在此歇息一宿,却没想到在这见到了熟人。
    两人一见面,都是嘴角一抽,却还是装模作样的相互行礼打招呼,和尚笑眯眯:“素心在那巡河镇等了师兄半月有余,没想到师兄就在这镇外不到三百里,这一身的破烂儿衣物,师兄可是遭了什么劫难?”
    “呵呵·····”
    不知翻白眼,懒得与素心多言,这是他带在身边的小童返回,手里捧着三个半黑不黄的馒头,看不出那面粉都掺了些什么,只是让人见了就没有下嘴的欲望。
    不知到是没有丝毫嫌弃,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就大嚼特嚼:“你个小混蛋真没良心,好歹在师门中我最是照顾你,怎的,见我倒了霉笑的牙都要掉了,真得让你那鬼仆看看,你这黑心芝麻馅儿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就扯到我了?”
    冷君凌飘出葫芦看着不知也是幸灾乐祸:“不知大师不是早就远遁三千里不知所踪了吗,这半月不会天天就啃这黑馒头吧,哟,闻着都发酸了。”
    嫌弃的扇扇鼻子,不知看了冷哼一声:“还真是与那小子一丘之貉,骂人都拐弯儿的。”
    “素心,你不想要补魂灵植,如今给你个机会,找点儿好酒好菜给我打牙祭,我就告诉你灵植出处。”
    “师兄,你可别诓我,有你路过,哪里的灵植还能剩下幼苗,怕是连根儿都不剩。”
    和尚才不上当,还从小童手里抢了个黑馒头,张嘴就咬下去一般,也大嚼特嚼起来。
    “哎,今日一共就这三个馒头,你还吃一个,待会儿小葱儿吃什么?”
    不知鼓眼睛,很想把素心手里那半个馒头抢下来,和尚嘿嘿一笑,从储物空间拿出个油纸包儿扔给那小童,小童打开一看是个油汪汪的大鸡腿儿,顿时嘴角淌下哈喇子,没停顿的就嗷呜一口咬下去撕扯起来,看的和尚连连咋舌:“师兄,看你多不会养孩子,瞧把孩子给饿的。”
    不知这一口馒头噎的慌,也想吃鸡腿儿,可好歹没和孩子抢吃的。
    整个寺庙就剩一守寺老僧,不知给老僧留下最后一个馒头,靠在石墩子上就开始剔牙,肚子里没油水儿,一个馒头下肚空落落的,也就没啥心情和和尚闲聊,偏偏和尚不干,专往不知痛处上狠戳,不知瞪他瞪得连翻白眼,倒还是把近日来的遭遇说了一番。
    原来当日不知不是诳素心的,素心走后的确有熟人来访,他在巡河镇住了三年有余,不喜到处漂泊,平时躲在小院儿打坐修炼,有人有难,自会上门求助。
    那日来的,便是这南海寺院的小沙弥。
    这南海寺院与不知住处离得近,平日里不知没少来此拜会(闲逛),与住持也是相熟,半月前住持带着寺内弟子出门降妖,有一绿皮长虫修炼成妖,为增修为连吃了十多个村庄的村民,住持后与那长虫打斗在一处,不敌,受伤,连人带法器一同被长虫吞进了肚,同去弟子只余一十岁的小沙弥逃脱,一路波折跑回寺庙求救,最后找到了不知头上。
    要说不知也是倒霉,去了那长虫的地盘儿连蛇鳞都没见到一块就被毒雾迷晕拖进洞里当了储备粮,醒来就亲眼见了好友被腐蚀的只剩下残渣的头骨被那长虫吐出,当下暴怒,拼了老命与那长虫打斗,最后却也败落,拖着一身伤逃回了南海寺。
    那长虫已然开了灵智,放话要不知五日后带着那逃掉的小沙弥重返蛇地,若不肯,就继续吃人,一路吃到这巡河镇来,亲自灭了南海寺。
    冷君凌听言左右打量这寺庙,心里无语念叨:“还灭南海寺,如今就剩下这守门老僧与那小沙弥,这快餐送上嘴与旅游自助餐还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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