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同属一个辖区,这里的官虽然不管事,但也没有做过什么草菅人命之事,只是不管不问而已。

    花满楼不是很赞同,当官的理应为民做主,有时候无作为比贪赃枉法来得更为可怕,后果也要严重的多。

    龙柏叹口气,圣父啊,恐怕在这个人的眼里世界当真是大同世界,尸体放不了多久,案子要尽快破。

    陆小凤扬眉,我已经有了眉目。

    龙柏自顾自地逗弄着花满楼怀里的小不点儿,然后转身就朝扶梯口的方向走去。

    待司空摘星反应过来的时候,龙柏已经走远了,呀!他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陆小凤盯着龙柏离开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我约莫猜到他去做什么了,正好我也有想要确认的事。

    花满楼点点头,这里还有尸体,我先带着这小娃娃回屋。

    司空摘星这下彻底懵了,那我呢我做什么?

    陆小凤侧头对他恶意一笑,当然是看尸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小镇附近只有一条河,当年的鼠疫从牲畜传染到人类的原因也在于此,死去的老鼠掉进河中,河流被污染,不知情况的居民又饮用此水,最终导致鼠疫一发不可收拾。

    他检查过,死者的头发湿的厉害,甚至还在往下淌水,但衣服裤鞋却只是微微有些潮湿,头发如此湿不难解释,死者应该是被凶手联手将头部按入水中,强行溺毙,然而衣裤,鞋袜有着微微的湿润,鞋底还有较厚的泥土却不符合常理。

    想到这里,陆小凤摸着他的两撇胡子,眼中精光一闪,只有一种可能性除外,现在是九月份,秋雨多也不足为奇,死者很可能是连夜赶回来,而赶回来的路上不巧遇到了一场小雨。

    如此,陆小凤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恰在此时,一阵冷风破空而出,陆小凤条件反射得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牢牢夹住。

    卷宗?

    陆小凤望向恶作剧的源头,好功夫。

    龙柏耸耸肩,下一秒就到达陆小凤的身边,灵犀一指果然厉害,天下间恐怕没有你灵犀一指夹不住的东西。

    陆小凤淡然一笑,在认识西门吹雪之前我也这样想。

    龙柏摇头,未必。

    陆小凤看向他,不解。

    西门吹雪的剑有去无回,杀气太烈,他的剑不会为谁收回;而你的灵犀一指不同,只是为了防御敌人来袭;一个杀招,一个守招,比的不过是心思。谁的心思更狠,谁就更胜一筹。

    后人能够将陆小凤的绝招灵犀一指同楚留香的轻功与李寻欢的小李飞刀放在同样的位置上媲美,足以说明它的威力。

    陆小凤仰天大笑,有趣的解释,不过我喜欢。但是不管谁更高明,有一点毋庸置疑,西门吹雪的剑却是天下无双。

    龙柏见他一副坦荡荡的样子,突然想起古龙小说中评价陆小凤时说过,陆小凤是一个人。是一个绝对能令你永难忘怀的人。 在他充满传奇性的一生中,也不知遇见过多少怪人和怪事。也许比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所听说过的都奇怪。

    亲眼所见这一种人格魅力,龙柏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豪气折服之感。

    陆小凤自然不知道龙柏对他看法的转变,打开卷宗,越往下看去脸色越严肃。

    双胞胎?

    龙柏点头,双子镇有一点有别于其他地方,凡是生养双胞胎的家庭都会单独列卷记载。

    聪明人的特点就在于一点就通,陆小凤立马反应过来,也就是说,第一天我们遇到死去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双胞胎中的一个,但是那老头不是说遭遇两次

    陆小凤突然停顿下来,除非

    龙柏接着他的话说下去,除非是他亲手害死了儿子,不想让我们知道内情。

    合上卷宗,这有可能吗?虎毒尚且不食子。即使是古龙笔下的武侠世界,人的思想根本上还是摆脱不了伦理人常,陆小凤也同样如此,他的心里固守着一丝道德底线,这样的事在他看来实属天方夜谭。

    龙柏冷笑一声,我和司空摘星曾到访过镇上一个独居老人的家里,才知道鼠疫过后,幸存下来的年轻人纷纷外出另寻生路,可怜这些老人独自留守在家,陆小凤,穷则生变,这个道理你比我懂。

    穷则生变,变数是善是恶,只在一念之间。

    夜凉如水,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来到坟地,人呢?

    从墓碑后走出一个满脸沧桑的人,对着那个人勾勾手指,然后绕过其他墓碑,走向深处。

    一个年轻男人双手被反绑在墓碑上,嘴里被塞着布条,目光呆滞,却是满含绝望的神情,望着正在缓缓向他走来的两个人影,最后一刻,求生的本能爆发,用力挣脱着绳索。

    别再做无用功了。说话的赫然是白天客栈里的掌柜。

    冰冷的刀锋在月光下显现出幽幽的冷光,掌柜却并没有立刻动手,反而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地看着被捆绑住的年轻男子,啧啧出声,年轻,活力,前途,很快,想想看,你最引以为豪的东西马上就会被我一一剥夺。由于太过激动,掌柜的身体还颤抖了几下。

    另一个人显然没有这么大的乐趣,夜长梦多,赶快动手的好。

    年轻人仿佛知道命不久矣,拼命地摇头,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还在企图换回掌柜一点的同情心。

    只可惜他越是挣扎,越是痛苦绝望,掌柜的脸上反而露出更加激动的神色。

    冷锐的刀锋贴在年轻男人的脖颈处,年轻人合上眼睛,眼看他就要命不久矣。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颗小石子嗖的一声划破空中的寂静,紧接着掌柜的手腕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匕首也随之滑下。

    谁?倒是另外一个人反应比较快 ,立马用鹰锐的目光侦查着周围,掌柜也捂着手腕警惕起来。

    陆小凤等人应声从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出来。

    毕竟年纪大了,两位老者不敢有丝毫懈怠,掌柜快速俯下身,准备捡起刚才因疼痛掉落下的匕首。

    陆小凤哪里会让他得逞,一眨眼间就出现在掌柜面前,在掌柜惊恐的眼神中一脚踹走了匕首。

    花满楼则是寻着年轻人的呜咽声,移步上前为他解开身上的绳索。

    待绳索完全解开时,年轻人早就双腿瘫软,要不是花满楼扶着他,定然会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事已至此,掌柜和另外一个人也知道是功亏一篑。

    陆小凤看着那张满脸沧桑的熟悉面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抓住了凶手,却没有得意的说出自己的判断分析过程,其他的凶手都是费尽心机掩藏自己的作案过程,这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却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留下大量的线索让他们有迹可循,仿佛一点也不担心会被抓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这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一个是掌柜,而另一个则是之前自称儿子死了两次的老人。

    陆小凤看着老人,眼含悲悯,四目相对间,久久无言。

    突然间,老人笑了,为什么不问缘由,亦或是骂上几句我丧心病狂,连亲生儿子都下的了手的人,这世上恐怕是没有几个。

    陆小凤皱眉,我不明白,那日你分明哭的悲切,不像是在作假。

    老人转过身,指着那些墓碑,作假?好笑,老朽已经是快半身入土的人了,临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难道不该哭一哭?

    陆小凤盯着他的脸看了良久,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不受控的产生同情,这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一身中必然收到的坎坷不少,叹气,养儿防老,本是天道。

    老人一时语噎,同样盯着陆小凤看了良久,大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不过年轻人若是懂这个道理也是好的,你的父母应是个有福的人。

    也许是夜色的原因,陆小凤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也许吧,可惜我无父无母。

    听罢,龙柏在一旁侧头歪想,陆小凤的父母是谁,原着中古龙还真没有提到过,只知道他是个天下之大,四海为家的浪子,不过他倒是记得陆小凤曾说过自己是个孤儿,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可信。

    老人的目光倏地转冷,死死盯着被花满楼扶着的年轻人,无父无母尚且知道孝敬老人,为父母养老送终,可是你看看他们,从小虽不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到底是衣食不缺,被父母呵护备至,结果呢?一辈子的心血投注在他们身上,换来的却是一个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你说,他们该不该杀?

    年轻人的手死死抓着花满楼,老人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缠上来,让他窒息。

    陆小凤也同样语塞,不知该做何辩驳。

    父母生养孩子,再倾注毕生心血,求得不过是儿女毕生平安,老了也有个送终的人。

    两行清泪顺着老人脸上的沟壑留下,当年的鼠疫,我的一个儿子不幸被传染,没过多久就不治而亡,后来大家也渐渐发现河水有问题。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为了让另一个儿子可以好好活下来,我强撑着一口气,跟镇上的居民一块去十几里外的地方提水说到这里,老人已经泣不成声,后来,鼠疫熬过去了,我们老一辈的热情满满的想要重建小镇,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年轻人却都跑了,我为了不让儿子背上骂名,对外谎称他已经死在那场鼠疫里。

    陆小凤低头,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

    老人打断他的话,我的儿子并没有走远,当初凑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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