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散落在白色绢床上,绯色的双颊,半眯的眼眸,轻皱的眉间,微启的朱唇,红潮的凝脂,晃荡的a脯,娇喘的y声,两条大腿中间蓬勃的男g来回进出,带出的晶亮y体黏稠在耻毛上头。

    徽宗两手嵌住我的大腿,舒爽的从喉头忍不住溢出喘息,俯瞰我的双眼情慾迷离,我声声嘤咛随着他加快的速度上扬,快感在两人间逐渐堆积,最终一次倾泻出来的是他的爱慾与我的孤寂。

    深g後院,躲不了徽宗的爱慾,躲不了思念周邦彦的孤寂。

    他躺在我身侧,拉上棉被盖住我俩赤裸的躯体,揽我在他a前,他的鼻息轻拂过额上的发梢,紧贴的肌肤还能感觉,激情过後还未退去的发烫。

    静静地让他抱着、让他亲吻、让他抚 />、让他占有,是我能做到最大的让步。那日他受伤的眼神,总是深刻的萦绕在脑海中,告诉我不能负他。

    今晚,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在他怀里身子忍不住颤抖,无法抑制的细细抽噎。

    他抱紧我「......你听说了?」

    我点点头,泪水决堤「怎麽会这样......为什麽......」我声音发抖着,不敢相信与周邦彦的那夜竟是诀别。

    徽宗抚着我发丝的手,有些心疼,有些妒忌,有些不安。

    「他怎麽可能死了,怎麽可能......」雪地里周邦彦清丽的身影、不怀好意的笑、捉弄的亲吻,如今想要见他的任何念头都显得奢侈。

    「师师」徽宗安抚我的手突然停下,犹豫着该不该问「......你爱他吗?」

    「我想见他,我很想见他......」尽管不甘心但是又能如何,命运要带走周邦彦,谁都无力阻止。我绝望的哭着,我是多麽的想再见到他......

    「......明日,我派人带你去捻香吧。」徽宗的语气似有些失落,他吻我的额松开怀抱,我眼里满是泪水,看不清他的表情。

    隔日醒来,徽宗早已不在屋内,匆忙用膳完後,仆婢打点好更衣,乘上备好的小轿,安排着一路往山里去。经过好几个时辰的奔波,寺人熟悉的领至墓前,留我一人傻站在那里。

    碑上刻着周邦彦的名字,墓前横着一束鲜菊,一切都好不真实......为什麽事情演变成这样?醉杏g落成大宴後,我就一直在等,想着或许一日周邦彦会再来,只要徽宗不在的夜里,我总是坐在矮阶倚着梁柱,轻轻哼着兰陵王,直到雪化了,初春院子发上新芽,三月蒙蒙细雨,然後夏日荷花盛开,枫渐渐转红,林荫积满发黄的枯叶,接着湖又渐渐冻上,最後雪覆上枯枝,一年又一年......最後得到徽宗应允要赶去见他时,居然只剩一座丘塚。

    我手搁上发凉的墓碑。『到三生石等我』不是一句玩笑话吗......泪滴在手背滑落到碑上,湿了颜色。

    一只巾帕递到眼前,我感到纳闷,仆婢早已让我遣走,这里不该有其他人。视线沿着那粗糙的手,厚实的肩膀,严峻的脸庞,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

    「......燕青弟弟。」泪水模糊视线,我激动的抹眼,呜呜呜哭起来。

    他一手拉下我的手,另一手用帕子帮我擦眼泪。

    「周邦彦死了......周邦彦他死了......」我抽抽噎噎地边哭边说。

    「嗯。」他停顿了一下「不是你的错。」

    情绪稍稍平静下来,我吸吸鼻子抬头,刚好与他四目相交,他看起来比上次瘦一点,脸上多了几道没见过的疤痕,有些沧桑。

    他把帕子拿到我面前,挡掉我的视线「鼻子自己擦擦。」

    拿下脸上的巾帕,蹭蹭鼻「这麽长的时间,弟弟去哪了?」我一度以为,大晟府一别,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燕青。

    「招安後,燕青和梁山弟兄们跟着宋军征战,平定方腊便班师回朝。」

    「那现在回京之後,什麽打算?」我抬起小脸,要把帕子还他。

    他没有伸手接,反而背过身,迈步就走「过来。」

    「去哪?」我小跑步的跟在他後头。

    庙寺在山上,整个後山头都是墓塚,他带我到不远处一个小池子,指了指「帕子洗乾净。」

    「鼻水又没沾上......」我嘀咕。

    他瞪着我,彷佛在威胁『你敢不听话?』

    「好啦好啦......」跟燕青在一起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走近池边,绣花鞋陷入脚边的泥泞。

    「小......」他的心字还没出口,我已经另一脚踩滑,整个人要摔进池子,他飞过来搂住我的腰,抵挡不了重力,连带跟我双双跌进池里。

    顿时水花四溅,他护着我跌坐在浅池边。惨了,没把他这个洁癖鬼的帕子洗乾净,还弄得他一身泥......我赶紧要从他怀里起身,他却先压住我的身子。

    「弟......」我不明所以的想侧头,却又被他压得更紧。

    「我去樊楼找过你,她们说你已经被召进g」他的话就在耳边「......你真的进g了?」

    我黯下神色,像泄了气的皮球枕在他肩上,感觉到他压着我的力道渐渐放松,我缓缓从他怀里起身「对不起,弄得你一身......」

    他俐落的抽出腰际的洞箫,用袖子擦净上面的泥渍,递给我「送你。」

    「可是这不是......」我有些犹豫。

    「拿着。」他抵到我手边。

    我只好握住。

    「我走了」他从池里起身,一身泥泞「如果有事,就鸣箫。」

    「燕青弟弟......」我握紧手中的箫。

    想要他留下来,想要他跟我进g,想要他陪在身边......g中的苦闷与失去自由的无奈,我最清楚不过,居然还有让他进g的想法,我是多麽自私。

    我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果然还是做不到「......谢谢,弟弟保重。」

    「嗯。」燕青朝我点点头,转身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抱着燕青的箫,带着几分惆怅,轿子乘着夜色,回到g里已经三更天,一路上还思忖着今晚推托徽宗的说词,前脚才进醉杏g,娇小的身影便迎上「明妃妹妹上哪了?整日不见你,姊姊担心死了。」

    「怎麽了吗?」王婉容仓皇的神色很不寻常。

    「你今日出g了吗?皇上禅让,太子即位,这等大事你不知情?皇上没向你提过?」

    我吃惊地看着她,半晌说不上话。

    「所以退位成太上皇,连夜上山入观之事,你也全然不知?」

    我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的摇摇头。我拼命的回想昨日徽宗是什麽神情、什麽语气、什麽心绪,他向来率直易懂,我昨晚怎麽都没有察觉不对劲。或许我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没关系,无所谓,妹妹,你赶紧来我寝g避避。」王婉容挽起我的手臂,就把我往醉杏g外拉「我都听说了,刘皇后那夥人,皇上一退位,就召集了大臣要治你罪,你快跟我走。」

    「怎麽会......」我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姊姊一定保你,先来我寝g躲着,我择机让人带你出去。」跟着王婉容急急忙忙离开,什麽都来不及收拾,带在身上的只有燕青的洞箫。

    月光静静照着人去楼空的醉杏g,数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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