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甚至都还没有说完。
    便感觉到有一道力量环腰而过,她惊呼一声,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连人带东西一起掀翻进温泉浴池中。
    温泉水是新换的,浸润着花香味的精油,徐晚时蓦然下水,身体被略高于体温的温泉水淹过,一时只知道扑腾挣扎,浑然忘记了这水池只
    是温泉池,再深也不会超过一米三。
    直到腰上被人环过捞起,她头露出水面,专门梳好的头发尽数被打湿,花香味近乎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钻出来,她大喘着气,一边咳
    嗽,一边贴近将她从水中捞出来的人。
    惊慌失措的,贴近那人的怀中,将头枕近那人的颈窝中。
    曾经在岛上有过一种说法。
    溺死不了你的人,你会爱上他。
    溺毙是让身为奴隶的人听话的最快的办法,不论是意志力多么坚定的人,只要被抓着头往水里按上几次,不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
    愿的完成。
    身体的伤害尚可补救,被迫形成的依赖性却无药可救。
    徐晚时尚未上岛之前,便已经被迫用这种方法建立了依赖性。
    被按压在水中喘不过来气甚至快要窒息时,她无比憎恨那个面无表情的将她按进水中任由她挣扎不肯放手的人。
    可最后也是被他提上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披着他的外套听他冷淡的说道。
    “好好活着,不要再靠近陈家。”
    爱恨本就在一瞬间。んǎīτǎиɡsんцωц.Μě(haitangshuwu.me)
    刚刚上岛的每日每夜,徐晚时脑海中都是陈清焰最后睨她时那疏离冷淡的神色,不能想,稍微一想,便浑身燥热难耐。
    “你的小乳头挺起来了。”
    窝在那人怀抱中,徐晚时被水温弄的神色迷离了些,睁着眼睛抬眼,恰好与陈清焰居高临下的目光撞在一起。
    乳夹力道不小,猛然被他从乳头上扯下来时,疼的徐晚时呲了一声,下一刻又缩进陈清焰怀中,瓮声瓮气的抱怨。
    “主人,好痛,”话说着,又小声嘀咕,“需要您亲亲才能好起来。”
    这话一说出口,徐晚时便感觉到揽着她的男人身体一僵,神色越发深浓,手中拧着她乳头的动作更狠更重,在她忍不住的对着陈清焰求饶
    时,忽而整个人被陈清焰抱着翻了个身。
    后背撞上温泉池边缘,硬硬的台阶边缘磕在她的背脊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按在了台阶边缘,白白嫩嫩的乳房被一只大手捏住,挤出
    一个小型的山峰出来,陈清焰低头,咬上她的乳头。
    他的舌头简直快要要了她的命。
    先是狠狠一口,在她疼的双手攥紧的攀住浴池边缘时,又用舌头绕着她敏感的乳头打转,时而拨弄,玩耍,热气顺着徐晚时的身体攀附而
    上,她无所遁形,被迫仰在池子边缘,哼咛着去抓陈清焰的肩膀。
    “唔……主人,好痒,好疼……”
    陈清焰人从她胸口起身,视线却不乱,炯炯的盯着她,忽而缓慢开口,揪着她的乳头,似是喜欢她疼的蹙眉的样子,贴近她,热气抚蹭在
    她耳边。
    “你缺一个乳环。”
    徐晚时身体一震。
    她知道那东西,听说很疼。
    她喜欢陈清焰弄的她疼,又怕被弄的很疼,于是小心翼翼的软声说道,“主人可不可以……唔……”
    向陈清焰求饶时,忽而下体的阴蒂夹被陈清焰捏住,扯了扯,她咬着下唇,听着陈清焰在耳边耳边说。
    “不可以。”
    “我会找人给你打一副,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分钟钟都不能摘下来。”
    徐晚时蹙着眉头,不肯答应,却感觉阴蒂上的扯拽力道更大,伴随着陈清焰手底下的动作,流动的温泉水更是有无数钻入打在她的阴唇
    上,钻入她的小穴中,弄的她又痛又爽,快要哭出来,哽咽的贴近陈清焰,想求一个抱抱。
    “主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玩了,再玩就……就玩坏了……唔……”
    如果求饶能让陈清焰放过她,那陈清焰也就不会是难伺候的主人了。
    从刚刚在水池中开始,徐晚时便感觉到下方始终有一个硬物抵着她的下体,那硬物始终在她的阴唇周围打着转,顺着温泉水的力道偶尔滑
    进去一个头,却始终没有真正的插入。
    没过一会儿,陈清焰接到一个电话,人顺着温泉池中的台阶走向池边的躺椅。
    他倨傲的身体卧入棕红色木椅中,修长的双腿翻翘起,浑身湿润,晶莹的水滴顺着他漆黑如墨的头发成股而下,沿着姣好明显的面部线条
    滑落到骨节分明的肩窝。
    啪。
    水滴砸进陈清焰肩窝的正中央。
    小小一声,几不可闻,却听的徐晚时红了耳根。
    他在她面前从不在意展示自己的身体,每每都能看的她视线乱飘,神情恍惚。
    徐晚时随着他的脚步踩上温泉的台阶,跪在他身后,膝行到他面前,等他半躺好后,赤裸着身子凑到他的耳边,软声询问他,“主人身上
    还有水渍,需要我帮您擦干身体吗?”
    陈清焰还在讲电话,听到她的询问,瞥她一眼,又沉稳的安排着手底下下一步的动向,丝毫因为她的询问有什么停顿。
    徐晚时却明了了陈清焰的意思,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嘴唇凑上他的脖颈处,小心翼翼的允去他身上的水渍,又用毛巾擦拭干净。
    她的嘴唇刚刚从温泉水中泡过,温热又柔软,像一朵棉花片抚蹭在陈清焰身上,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往下,从厚实的胸膛一路舔允到
    紧实的下腹。
    碰触到陈清焰的巨根时,徐晚时停了下来。
    此刻她眼底早已经猩红湿润,趴在他下腹处抬头,似是在等着陈清焰的许可。
    陈清焰正好打完电话,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放到一边,然后从躺椅上起身,俯身凑近徐晚时,用一根手指抹去了她眼角擒着的一点湿润,抬
    起她的下颌,与她湿漉漉的眸光对视。
    “才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徐晚时脸颊通红,又乖巧的凑近陈清焰下腹处,嘴里还没忘说些好听的话,“我可以先帮主……主人解决。”
    陈清焰沉笑,抓住她后脑的头发,“还真是个不诚实的小玩意儿。”
    话音刚落,他胯间的青筋暴起硕大猛然对准了她张开一点的小嘴,将半根强行挤入她的口腔。
    哪怕做过这么多次,徐晚时的口腔依然容不下就陈清焰的大小,她红着眼睛,眼角的润湿往下滑落,努力的吞吐陈清焰的巨大,一边用手
    抓住陈清焰巨硕的根部,小心翼翼的收起牙齿,用舌尖去碰触他滚烫的柱体,不断发出唔咛的声音来。
    陈清焰这次没有给她什么反应的时间,青筋暴起的东西钻入她的口中,顺着她湿润滑腻的舌头往舌根处探去,一寸寸的将还裸露在外部的
    柱体往她口内挤去。
    徐晚时吞吐不及,嘴都合不上,唇角不断有透明的液体顺着陈清焰缓慢抽插的东西而往下流淌,流淌到她的腮边,她的脸颊旁边,打湿她
    颊边的头发。
    一时间,半湿半干的头发湿淋淋的,发丝成绺,贴在她下颌骨上,勾勒出她小巧的脸型来。
    “唔……”
    陈清焰对她这样的反应似是还是不够满意,持续的深入她的口腔,顶弄上她喉管前端的软肉,听见她难以自制唔咛,又慢到快,从轻到重
    的剐蹭着,摇曳着,左右试探。
    此刻试探的重了,徐晚时蹙起眉头,单手去摸自己的脖颈,又不肯放开口中的东西,努力的把硕大往自己的喉管中挤,直到用手从脖颈处
    摸到了坚硬的东西,难耐的吞入到底,又不断的抬眼去暗示陈清焰。
    陈清焰抓紧她的肩膀,手指根根收紧,扣住她骨缝中间的软肉,下体进入更为狭隘的甬道,每抽插一次,都能看到下方徐晚时蹙着眉头难
    受的样子,杏仁一样的眼眸中浸润着水渍,痛苦却又含入更深。
    陈清焰敛下眉眼,沉默不语,胯下越发用力,巨大的东西在她的口腔中抽插挺动,她嘴边肌肉酸胀,呻吟声不断从口腔中溢出来,却又被
    顶弄的更深,脖颈处有柱状物隐约的抽插挺动,时大时小,时浅时深。
    几次徐晚时的喉管都被摩挲的想吐,又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甚至不知道陈清焰在她的口腔中顶弄抽插多少次,许是几十次,许是上百
    次,感觉到嘴唇酸软难耐时,忽而听见门外传来推门的声音。
    徐晚时身体一僵。
    她还赤裸着身体跪在陈清焰面前,身上除了被塞了几个小道具之外,几乎不着寸缕。
    近乎就在那一瞬间,陈清焰从旁边座椅上随手拿了一件浴袍披在了她赤裸的背脊上,用手抚蹭着她颤抖的肩头,腰下的动作却是没停,反
    倒进入的更深。
    当着来人面,他猛然将硕大一插到底,龟头撞上她喉管深处的软肉,微微眯眼。
    来人站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儿,这才笑着找到一个躺椅,坐上去,“我说表哥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连个漂亮妹妹都不需
    要,原来这有呢?”
    陌生的声音,是徐晚时在陈家没有听过的,许是知道有人在看着,徐晚时越发的敏感,被陈清焰挡住视线,看不清来人,只听到陈清焰嘲
    弄的回。
    “这地来不得?”
    “表哥这是哪里话?”来人靠在躺椅上,兴致勃勃的盯着动作未停的徐晚时,“这里整个产业都是表哥一个人的,您自然是想来就来,我
    这不是担心没个人伺候着让您不满意,这才特地过来看看。”
    话语间,陈清焰神情不变,感觉到巨物有几分跳动,把巨物从她口中拔出来,扣住她的后脑,抬起头。
    徐晚时早已经神情迷离,猛然口中被拔出来东西,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到有白色黏腻的液体喷射到她的睫扉上,鼻梁上,脸蛋上,嘴
    唇上,一股又一股,成股流下。
    直到完全喷射干净,陈清焰才放开了她,看着她腰部逐渐柔软,失力,软趴趴的跪伏在脚下,冷声道,“去一边收拾。”
    徐晚时缓慢的起身,点点头,然后听话的缩到一边去,将眼睑上的精液擦下去了些,这才透过黏腻的液体看清了来人。
    心中惊讶。
    然后背过身去,若无其事的用纸巾将脸擦干净,再也没有正视来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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