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妖左皇竟在这嫁人生子了
许然沿神仙城的主马路缓步前行。
表面看起来平静从容，内心里则有些忐忑焦急，毕竟他没有何坤的记忆，万一碰到熟人，寒暄几句尚可，聊多了定会露出马脚。
而且他要想办法营救古清清，以何坤的身份进入城主府，定然不妥。
他打量城里的景色和行人，边熟悉城内情况边思考对策。
系统就在他穿街过巷前行时，不断生成各种副本。
【系统：宿主发现西城门守城卫兵，生成可重复刷新的“西城门副本”，是否查看？】
【系统：宿主发现钱粮胡同，生成可重复刷新的“钱粮胡同副本”，是否查看？】
【系统：宿主发现如意酒楼，生成可重复刷新的“如意酒楼副本”，是否查看？】
……
【系统：宿主发现城主府，生成可重复刷新的“城主府副本”，是否查看？】
许然放慢脚步，远远打量几眼城主府华丽的大门，便赶紧离开，以免碰到熟人。
找了处比较冷清的胡同，许然趁着没人注意，将容貌改成了钱粮胡同副本里的普通人样貌，才找了家能俯瞰城主府大门的酒楼坐下来。
神仙城里不流通金银铜质货币，金银对这个小世界的人来说，像木柴一样不值钱。
这里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修炼资源，因而围绕修炼资源形成一套分配体系。
至于货币，就是一种城主府主持印刷的纸票，被叫做通票，可用来购买非灵性的物品。
幸好何坤和李三身上都有不少通票，许然丢过去几张，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雅间边吃边观看街上的行人。
实际上，他一方面在留意城主府进出的人，另外就是在系统里查看几本功法，狐族功法以心神之术为主，他记得《青丘秘典》中部记述了一种神通，与搜魂术有关。
上次升到80级时，因为环境紧迫，他只是匆匆瞥了眼功法里的神通。
当时尚不能学习，系统提示要到85级以上才能修炼，如今已经来到83级，差的可就不远了。
如今城中二十万人口，皆可以生成能刷的怪。
许然没有继续刷水妖大军副本，而是选择刷神仙城里刚生成的诸多副本。
这样做，能获得经验值不说，还能熟悉城中修士的功法特点和战斗方式。
从西城门副本开始刷，守城的军兵并不多，只是遵守旧制保留了建制，城外已经没有妖兽出没了。
军兵大多在第七境左右，守将的修为有第八境中阶，这些人在许然面前已经撑不住一回合，很快就刷完了。
然后是钱粮胡同副本，里边的居民修为整体不高，都是何坤所说的下等资质人，从事些基本的生产活动。
但胜在人多，整个胡同的居民数量近五千，修为以一二境居多，第四境的比例已不足百分之十。
许然和镜像以雨箭术和剑影分光术，清理掉大部分怪物，零星怪物则交给纸人大军去解决。
十个五行纸人在这种级别的副本里，就是恐怖的存在，连扎纸灵将都勇不可当。
刷通副本后，许然直接刷满次数，等级提升到了87级。
从85级起，每升一级所需的经验值，都到了数百万的级别，再升级就要靠这种怪物数量众多的副本了。
许然再打开中部《青丘秘典》，找出那个类似搜魂术的神通。
【剥夺记忆】：技能等级（1/3），以秘术剥夺等级不高于自身3/6/12级目标的记忆，获得目标最近5/10/15年的记忆，剥夺记忆会使目标神智混乱，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需谨慎使用。
通过系统加成，最高可以剥夺比自身高12级目标的近15年记忆，正是解决燃眉之急的技能，果断点满。
许然又查看了其他几本功法，残本《涂山秘术》里也解锁了非常实用的神通：幻化术。
【幻化术】：技能等级（1/3），使目标具有9/12/18种变化能力，能无视比自身等级高10/20/30级目标的精神力探查，免疫所有术法级和部分神通级破幻技能。
可变化的种类有：人、兽、虫、器、风、水、石、木……
许然细数了下，相当于是穷人版的七十二变，还是残缺不全版本。
原本青丘与涂山两脉未分裂时，狐族达到85级的大能，同时掌握这两种秘术后，就可以轻易将同阶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惜现在狐族衰落后，已经很少有人能同时掌握两种秘术了。
在《扎纸秘术道解》中，解锁了一个极特殊神通：重塑肉身。
【重塑肉身】：技能等级（1/3），借助他人的血肉，为纸傀重塑肉身，使其完全恢复生命机能和形态，并根据所使用肉身的天赋提高其修炼资质。
技能等级2级时，可以借助灵兽的血肉，为纸傀塑肉身，使其拥有灵兽的生命机能和形态，并具备该灵兽大部分肉身天赋。
技能等级3级时，可以借助多种生物的血肉，为纸傀塑肉身，使其完全恢复生命机能，并随机具备多种肉身天赋，最终生命形态以使用量超过50%的物种为准。
这个神通级技能，让许然脑海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握着筷子的手不禁轻轻抖动。
猛哥！
有了这个技能，就能让张猛重新为人了啊！！！
许然又认真地看了三遍这个神通的相关说明，不仅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对《扎彩秘术道解》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正所谓功法本身无善恶，全在于修习者的一念之间。
这部功法的前期核心术法，就是在纸人里封印活人的灵魂，制作成纸傀，看似邪恶、歹毒，那是因为青木道人这种邪修在作怪。
按照功法的描述，此术法是85级重塑肉身神通的辅助术法，创立者原本有三个用意：
一、制作纸傀，增强自身战力和完成辅助工作。
二、帮助肉身被毁之人，重新获得肉身。
三、借助此法改善他人的修炼资质。（没有系统加成，此技能只有1级）
这么看，此功法不仅能救人，还能提高人的修炼资质。
兴奋之下的许然，赶紧购买技能卷轴，点满了技能，并打算以后为张猛留意合适的肉身材料。
另一个让许然兴奋的，就是可以凭一己之力布置分天剑阵了。
他赶紧给五柄剑都打了孔，这个级别的剑只能打四个孔，根据剑阵属于神通的属性，给每柄剑都镶嵌了紫色品质的宝石。
【昏暗之眼】：5%增强技能效果/10%提高施法速度。
为了验证剑阵的威力，许然选择进入城主府副本，此处有第九境巅峰和散仙级boss，可以充分验证分天剑震的威力，又能熟悉城主府内的地形和兵力部署。
镜像以化血神兵神通召唤出5个金甲力士，此时的金甲力士等级达到93级，每一个都是没有强力神通的散仙级。
许然给他们施加上有如神助技能，命令他们从正门硬推，自己则带着五行纸人跟在后边补刀。
城主府顿时一片大乱，附近的怪物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围攻闯入者。
他们有军兵模样的，也有男女仆人装扮的，级别最弱的不低于第五境，最高的甚至达到了第八境巅峰。
但就算第八境巅峰修士，面对有如神助加持的93级金甲力士，几乎都扛不住一刀之威。
转眼守卫前门的三十二个军兵，加上数十个仆人，都变成了尸体。
许然则慢悠悠地收获着经验值和战利品，他的目光始终在注意游戏地图，等待boss现身。
突然，前方白影闪动，现出两个样貌有三分相像的男子。
“什么人，竟然敢在城主府造次？”
上垂手之人看起来四十余岁，身着白袍，白净面庞，三缕乌黑短须，看起来气度非凡，此人气息晦暗身后，竟隐隐有种压迫感。
这就是城主府的大公子，第九境巅峰的鲁天成。
在他身侧之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岁，也是一身白衣，身材更高挑些，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唇边两撇髭须，看起来颇有些帅气。
城主府五公子，83级的鲁天行。
就是这货要强娶古清清？
给我砍死他！
许然心念一动，给兄弟二人施加了衰老术，五个金甲力士长刀绽放起璀璨金芒，直扑鲁天行，竟把修为更高的鲁天成晾在了一边。
鲁天行微蹙双眉，见金甲力士都有散仙的修为，虽然只是召唤物，也不是他可以力敌的。
赶紧后退半步，“大哥，你先拖住他们，我给爹娘送信。”
鲁天成面上毫无惧色，示意弟弟速去。
只见他袍袖轻挥，一杆半尺长的银色长矛飞射而出，在空中化为一条三丈长的银色巨蟒，缠住了最前的黄巾力士，虽然处于下风，却短时间内不至于落败。
他的手中同时多了一把骨质白色纸扇，啪地打开扇面，其上有四灵神兽图案。
只对着金甲力士轻轻一扇，四灵神兽虚影从扇面上一跃而出，化为四头凶兽的虚影，缠住另外四个黄巾力士，竟然斗得旗鼓相当。
然后鲁天成一步迈出，手中又多出一柄长剑，身形闪动间直取许然，“借助外物，终究不是本事，让本少主看看你有何神通，敢来城主府造次！”
“虚无！”
许然在他靠近的刹那，从原地消失，进入虚无状态，然后法诀一变，施展出摧心咒。
鲁天成脚下一顿，他的精神力赶紧扫过去，却一无所获。
人呢？
突然，他有种莫名的心悸感，身上的汗毛孔都透出凉意。
这是什么神通？
只有四十三岁，缺少与人争斗经验的鲁天成，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赶紧给自己施加了两种防御神通。
一种可以短暂增强自身防御力，另一种能临时提升精力，变相加魔抗。
刚施完法，他便觉得心脏绞痛，竟像是有人用钩子钩了下脆弱的心脏一般。
噗……
结结实实吃了摧心咒的鲁天成，脚下踉跄，猛然张口吐出一滩鲜血，就要退走。
“大寂灭指！”
许然现身以神通打击的同时，让他短暂处于沉默状态，然后左手轻推，冰爆术产生的巨大冰球直接砸向他的胸口。
同时以闪击术闪烁到他的背后，蛟尾之刃在邪恶打击和劈刀斩的双重加持下，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散发巨大威压的冰球，瞬间爆开，化为无数锋锐的冰凌，淹没了他身体前方的半圆形区域。
身后，灰色刀芒带着恐怖威能，遮住了后半个圆形区域。
避无可避的鲁天成，被大寂灭指的沉默效果封印了所有神通，只得以手中长剑硬抗。
只见他双手握剑，长剑竖在身前左侧，剑随人转了一百八十度，最终停在身体右侧，剑光化为光幕，堪堪防住了周身三个方向。
但是在那露出的一侧，数道冰凌和灰色剑光同时侵入他的身体，原本只有四成的血条，立即只剩下两成。
鲁天成惨叫之下，已撑过了沉默效果，以长剑佯做反击，抽身便退，逃命的速度快如闪电。
想走？
许然遥指那道白光，打出禁魔术，接着法诀一变，换成了“剑影分光，灵犀一斩”神通，巨大剑光转瞬就追上了现出身形的鲁天成。
鲁天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切成了数段。
【系统：宿主击杀89级boss鲁天成，获得经验值41320点，紫色品质武器“四灵宝扇”，金色品质武器“银色蛇矛”，七品丹药*9，八品丹药*3，超大型恢复药剂*17，道果令牌*1。】
出现击杀提示的同时，与金甲力士缠斗的四灵神兽虚影和银色巨蟒，各自化为一道幽光，没入许然的身体里，在他的系统空间里出现了骨质纸扇和银色长矛。
许然根本来不及查看战利品，便催动五个金甲力士，在身前摆出防御阵型。
因为两道强大的气息已经锁定了他，前方空间发出撕裂般的嗤啦声，如被硬生生撕开一条缝隙，走出三道人影。
只见去而复回的鲁天行指着许然，声音颤抖着道：“爹，娘，就……就是他，他……他竟然杀了我大哥！”
许然抬眼打量两位散仙大能，那男子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样貌甚至比鲁天成还要年轻几岁。
只是目睹儿子被杀，身体气得微微发抖，双眸中几欲喷火。
在他身旁，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美艳绝伦的女子。
她身材高挑，梳云掠月，风姿绰约，更有种高贵和王者的气质。
许然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时有些恍然，赶紧查看了眼她的怪物资料，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不禁叹了口气。
翩翩啊，你苦等三百年的妖左皇，她在这已经嫁为人妇，连儿子都生五个了……
而且，妖左皇的儿子要强娶她的宰相，恐怕她还不知道吧？
表面看起来平静从容，内心里则有些忐忑焦急，毕竟他没有何坤的记忆，万一碰到熟人，寒暄几句尚可，聊多了定会露出马脚。
而且他要想办法营救古清清，以何坤的身份进入城主府，定然不妥。
他打量城里的景色和行人，边熟悉城内情况边思考对策。
系统就在他穿街过巷前行时，不断生成各种副本。
【系统：宿主发现西城门守城卫兵，生成可重复刷新的“西城门副本”，是否查看？】
【系统：宿主发现钱粮胡同，生成可重复刷新的“钱粮胡同副本”，是否查看？】
【系统：宿主发现如意酒楼，生成可重复刷新的“如意酒楼副本”，是否查看？】
……
【系统：宿主发现城主府，生成可重复刷新的“城主府副本”，是否查看？】
许然放慢脚步，远远打量几眼城主府华丽的大门，便赶紧离开，以免碰到熟人。
找了处比较冷清的胡同，许然趁着没人注意，将容貌改成了钱粮胡同副本里的普通人样貌，才找了家能俯瞰城主府大门的酒楼坐下来。
神仙城里不流通金银铜质货币，金银对这个小世界的人来说，像木柴一样不值钱。
这里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修炼资源，因而围绕修炼资源形成一套分配体系。
至于货币，就是一种城主府主持印刷的纸票，被叫做通票，可用来购买非灵性的物品。
幸好何坤和李三身上都有不少通票，许然丢过去几张，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雅间边吃边观看街上的行人。
实际上，他一方面在留意城主府进出的人，另外就是在系统里查看几本功法，狐族功法以心神之术为主，他记得《青丘秘典》中部记述了一种神通，与搜魂术有关。
上次升到80级时，因为环境紧迫，他只是匆匆瞥了眼功法里的神通。
当时尚不能学习，系统提示要到85级以上才能修炼，如今已经来到83级，差的可就不远了。
如今城中二十万人口，皆可以生成能刷的怪。
许然没有继续刷水妖大军副本，而是选择刷神仙城里刚生成的诸多副本。
这样做，能获得经验值不说，还能熟悉城中修士的功法特点和战斗方式。
从西城门副本开始刷，守城的军兵并不多，只是遵守旧制保留了建制，城外已经没有妖兽出没了。
军兵大多在第七境左右，守将的修为有第八境中阶，这些人在许然面前已经撑不住一回合，很快就刷完了。
然后是钱粮胡同副本，里边的居民修为整体不高，都是何坤所说的下等资质人，从事些基本的生产活动。
但胜在人多，整个胡同的居民数量近五千，修为以一二境居多，第四境的比例已不足百分之十。
许然和镜像以雨箭术和剑影分光术，清理掉大部分怪物，零星怪物则交给纸人大军去解决。
十个五行纸人在这种级别的副本里，就是恐怖的存在，连扎纸灵将都勇不可当。
刷通副本后，许然直接刷满次数，等级提升到了87级。
从85级起，每升一级所需的经验值，都到了数百万的级别，再升级就要靠这种怪物数量众多的副本了。
许然再打开中部《青丘秘典》，找出那个类似搜魂术的神通。
【剥夺记忆】：技能等级（1/3），以秘术剥夺等级不高于自身3/6/12级目标的记忆，获得目标最近5/10/15年的记忆，剥夺记忆会使目标神智混乱，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需谨慎使用。
通过系统加成，最高可以剥夺比自身高12级目标的近15年记忆，正是解决燃眉之急的技能，果断点满。
许然又查看了其他几本功法，残本《涂山秘术》里也解锁了非常实用的神通：幻化术。
【幻化术】：技能等级（1/3），使目标具有9/12/18种变化能力，能无视比自身等级高10/20/30级目标的精神力探查，免疫所有术法级和部分神通级破幻技能。
可变化的种类有：人、兽、虫、器、风、水、石、木……
许然细数了下，相当于是穷人版的七十二变，还是残缺不全版本。
原本青丘与涂山两脉未分裂时，狐族达到85级的大能，同时掌握这两种秘术后，就可以轻易将同阶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惜现在狐族衰落后，已经很少有人能同时掌握两种秘术了。
在《扎纸秘术道解》中，解锁了一个极特殊神通：重塑肉身。
【重塑肉身】：技能等级（1/3），借助他人的血肉，为纸傀重塑肉身，使其完全恢复生命机能和形态，并根据所使用肉身的天赋提高其修炼资质。
技能等级2级时，可以借助灵兽的血肉，为纸傀塑肉身，使其拥有灵兽的生命机能和形态，并具备该灵兽大部分肉身天赋。
技能等级3级时，可以借助多种生物的血肉，为纸傀塑肉身，使其完全恢复生命机能，并随机具备多种肉身天赋，最终生命形态以使用量超过50%的物种为准。
这个神通级技能，让许然脑海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握着筷子的手不禁轻轻抖动。
猛哥！
有了这个技能，就能让张猛重新为人了啊！！！
许然又认真地看了三遍这个神通的相关说明，不仅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对《扎彩秘术道解》也有了全新的认识。
正所谓功法本身无善恶，全在于修习者的一念之间。
这部功法的前期核心术法，就是在纸人里封印活人的灵魂，制作成纸傀，看似邪恶、歹毒，那是因为青木道人这种邪修在作怪。
按照功法的描述，此术法是85级重塑肉身神通的辅助术法，创立者原本有三个用意：
一、制作纸傀，增强自身战力和完成辅助工作。
二、帮助肉身被毁之人，重新获得肉身。
三、借助此法改善他人的修炼资质。（没有系统加成，此技能只有1级）
这么看，此功法不仅能救人，还能提高人的修炼资质。
兴奋之下的许然，赶紧购买技能卷轴，点满了技能，并打算以后为张猛留意合适的肉身材料。
另一个让许然兴奋的，就是可以凭一己之力布置分天剑阵了。
他赶紧给五柄剑都打了孔，这个级别的剑只能打四个孔，根据剑阵属于神通的属性，给每柄剑都镶嵌了紫色品质的宝石。
【昏暗之眼】：5%增强技能效果/10%提高施法速度。
为了验证剑阵的威力，许然选择进入城主府副本，此处有第九境巅峰和散仙级boss，可以充分验证分天剑震的威力，又能熟悉城主府内的地形和兵力部署。
镜像以化血神兵神通召唤出5个金甲力士，此时的金甲力士等级达到93级，每一个都是没有强力神通的散仙级。
许然给他们施加上有如神助技能，命令他们从正门硬推，自己则带着五行纸人跟在后边补刀。
城主府顿时一片大乱，附近的怪物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围攻闯入者。
他们有军兵模样的，也有男女仆人装扮的，级别最弱的不低于第五境，最高的甚至达到了第八境巅峰。
但就算第八境巅峰修士，面对有如神助加持的93级金甲力士，几乎都扛不住一刀之威。
转眼守卫前门的三十二个军兵，加上数十个仆人，都变成了尸体。
许然则慢悠悠地收获着经验值和战利品，他的目光始终在注意游戏地图，等待boss现身。
突然，前方白影闪动，现出两个样貌有三分相像的男子。
“什么人，竟然敢在城主府造次？”
上垂手之人看起来四十余岁，身着白袍，白净面庞，三缕乌黑短须，看起来气度非凡，此人气息晦暗身后，竟隐隐有种压迫感。
这就是城主府的大公子，第九境巅峰的鲁天成。
在他身侧之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岁，也是一身白衣，身材更高挑些，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唇边两撇髭须，看起来颇有些帅气。
城主府五公子，83级的鲁天行。
就是这货要强娶古清清？
给我砍死他！
许然心念一动，给兄弟二人施加了衰老术，五个金甲力士长刀绽放起璀璨金芒，直扑鲁天行，竟把修为更高的鲁天成晾在了一边。
鲁天行微蹙双眉，见金甲力士都有散仙的修为，虽然只是召唤物，也不是他可以力敌的。
赶紧后退半步，“大哥，你先拖住他们，我给爹娘送信。”
鲁天成面上毫无惧色，示意弟弟速去。
只见他袍袖轻挥，一杆半尺长的银色长矛飞射而出，在空中化为一条三丈长的银色巨蟒，缠住了最前的黄巾力士，虽然处于下风，却短时间内不至于落败。
他的手中同时多了一把骨质白色纸扇，啪地打开扇面，其上有四灵神兽图案。
只对着金甲力士轻轻一扇，四灵神兽虚影从扇面上一跃而出，化为四头凶兽的虚影，缠住另外四个黄巾力士，竟然斗得旗鼓相当。
然后鲁天成一步迈出，手中又多出一柄长剑，身形闪动间直取许然，“借助外物，终究不是本事，让本少主看看你有何神通，敢来城主府造次！”
“虚无！”
许然在他靠近的刹那，从原地消失，进入虚无状态，然后法诀一变，施展出摧心咒。
鲁天成脚下一顿，他的精神力赶紧扫过去，却一无所获。
人呢？
突然，他有种莫名的心悸感，身上的汗毛孔都透出凉意。
这是什么神通？
只有四十三岁，缺少与人争斗经验的鲁天成，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赶紧给自己施加了两种防御神通。
一种可以短暂增强自身防御力，另一种能临时提升精力，变相加魔抗。
刚施完法，他便觉得心脏绞痛，竟像是有人用钩子钩了下脆弱的心脏一般。
噗……
结结实实吃了摧心咒的鲁天成，脚下踉跄，猛然张口吐出一滩鲜血，就要退走。
“大寂灭指！”
许然现身以神通打击的同时，让他短暂处于沉默状态，然后左手轻推，冰爆术产生的巨大冰球直接砸向他的胸口。
同时以闪击术闪烁到他的背后，蛟尾之刃在邪恶打击和劈刀斩的双重加持下，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散发巨大威压的冰球，瞬间爆开，化为无数锋锐的冰凌，淹没了他身体前方的半圆形区域。
身后，灰色刀芒带着恐怖威能，遮住了后半个圆形区域。
避无可避的鲁天成，被大寂灭指的沉默效果封印了所有神通，只得以手中长剑硬抗。
只见他双手握剑，长剑竖在身前左侧，剑随人转了一百八十度，最终停在身体右侧，剑光化为光幕，堪堪防住了周身三个方向。
但是在那露出的一侧，数道冰凌和灰色剑光同时侵入他的身体，原本只有四成的血条，立即只剩下两成。
鲁天成惨叫之下，已撑过了沉默效果，以长剑佯做反击，抽身便退，逃命的速度快如闪电。
想走？
许然遥指那道白光，打出禁魔术，接着法诀一变，换成了“剑影分光，灵犀一斩”神通，巨大剑光转瞬就追上了现出身形的鲁天成。
鲁天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切成了数段。
【系统：宿主击杀89级boss鲁天成，获得经验值41320点，紫色品质武器“四灵宝扇”，金色品质武器“银色蛇矛”，七品丹药*9，八品丹药*3，超大型恢复药剂*17，道果令牌*1。】
出现击杀提示的同时，与金甲力士缠斗的四灵神兽虚影和银色巨蟒，各自化为一道幽光，没入许然的身体里，在他的系统空间里出现了骨质纸扇和银色长矛。
许然根本来不及查看战利品，便催动五个金甲力士，在身前摆出防御阵型。
因为两道强大的气息已经锁定了他，前方空间发出撕裂般的嗤啦声，如被硬生生撕开一条缝隙，走出三道人影。
只见去而复回的鲁天行指着许然，声音颤抖着道：“爹，娘，就……就是他，他……他竟然杀了我大哥！”
许然抬眼打量两位散仙大能，那男子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样貌甚至比鲁天成还要年轻几岁。
只是目睹儿子被杀，身体气得微微发抖，双眸中几欲喷火。
在他身旁，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美艳绝伦的女子。
她身材高挑，梳云掠月，风姿绰约，更有种高贵和王者的气质。
许然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时有些恍然，赶紧查看了眼她的怪物资料，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不禁叹了口气。
翩翩啊，你苦等三百年的妖左皇，她在这已经嫁为人妇，连儿子都生五个了……
而且，妖左皇的儿子要强娶她的宰相，恐怕她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