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
“行。”
静极思动，好久没跟小伙伴们当面聊天的秦寿，准备出去逛一圈，逛完之后差不多就该提刀子动手了。
通过中转位面进入死亡所给的坐标后，让秦寿没想到的是，他直接来到了一座神域之中。
神域本源强度高达lv23，比秦寿的神域本源强度还夸张。
整个神域呈现青绿色，神域中间有一颗结满了果子的参天巨树。
恰巧神域中正处于深夜，树上果实犹如星辰般在闪烁。
还没等秦寿仔细观察这处于深夜中的神域，死亡便在秦寿身边不远处出现。
死亡大君出现后也不说话，朝着秦寿点了点头，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随后在秦寿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帷幕。
秦寿也不虚，跨步便步入了帷幕之中。
随着步入帷幕，视线一阵在变幻之后，秦寿便来到了一个周边布满星辰的平台之上。
放目四望，这就是在那星辰神树的顶端。
“坐吧。”
早已在平台上等候的生命女神见秦寿步入，伸手指了指桌子边上的椅子。
接着朝跟在秦寿身后，步入平台的死亡点了点头，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死亡见状则拉开了生命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原先亲密无间的两人，此时虽然坐在一张桌子上，却显得如此泾渭分明。
见这情况秦寿也不出声，默默的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上去。
等三人全都落座之后，桌面上便有果盘酒水浮现。
不过现在气氛着实压抑，秦寿便也没动那些东西。
沉默良久以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的秦寿还是开口了。
“找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情？要是交易的话不必把我喊到神域中来吧，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生命你的神域吧？”
秦寿话音落下，生命与死亡两人对视了眼，随后由生命女神开口了。
“如你所见，你现在看到的地方，就是我的神域。”
“可这也不仅仅是我自己的神域，死亡的神域跟我的神域已经融合了。”
“如果说我的神域是在现实的话，他的神域，就是现实的冥土，在暗空间之中。”
“那神域跟你们现在这个状态没关系吧，我怎么感觉你们有点不对劲？”
“你感觉没错。”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你应该也拥有了权柄的力量是吧？”
闻言秦寿点了点头。
生命女神见状则再次开口到：
“这就跟权柄有关了。”
“我们是在拥有权柄之前将神域融合在一起的，那时候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可在我们两人都拥有权柄力量以后，问题就出现了。”
“不仅原先融为一体的神域核心开始发生异变，就连我跟死亡之间也开始产生了隔阂。”
“虽然我们心底还深爱着对方，可每次一见面，在心里都会产生一种要将对方杀死的欲望。”
“甚至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这种欲望还会压过理智，直接动手。”
挥了挥手打断了生命的话。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卖货的，你不会还要我处理你们的权柄倾轧问题吧？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生命女神听闻秦寿的话沉默了一下。
“你能不能将我们的神域分开？”
“你们自己都办不到，还要我来？”
“要不你们找深蓝或者空间之神问问吧，让我摧毁神域我在行，但是说让我将神域切割，我真办不到。”
“深蓝跟空间之神对这种情况也没有好的处理方法。”
“要不你先去神域核心看一下？”
啧，秦寿总算知道了，这两夫妻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可以，不过交易的事情？”
“我用三件神器换你的亡灵建筑。”
一直冷着脸坐在旁边的死亡突然开口了。
“成交。”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后，秦寿便跟随着两人来到了神域核心之地。
看着眼前来时黑绿色混杂在一起，现在又泾渭分明的神域核心，秦寿总想不明白，这些人的心咋那么大呢？
不融合成一体，就不能表达出相互之间的爱意？
“神域核心就如你眼前所见，每隔一小时就会转换一次状态。”
“两种能量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充满了不稳定性，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而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的时候，却又稳定的很，甚至此时的神域本源强度，还在以及快速的速度增强着。”
“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把两个神域融合在一起的？”
“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生与死之间轮回不止，这是我们从神职中获取的信息。”
“所以你们直接把神域融合了？”
“融合之初神域确实增强很快，甚至短短时间内就可以让本源达到中型位面的程度。”
“我们也是靠着融合厚产生的力量推动，才极早的获取了权柄的力量。”
“但我们没想到，权柄之间冲突会来的这么猛烈，甚至连坐在一起都会发生危险。”
“怎么不问问系统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系统给了两种方法，要么晋升成伟大神力，对权柄拥有足够的控制权，要么分割神域，来降低权柄对我们造成的影响。”
“所以你们选择了分割神域？”
“嗯，没错。”
“那就没问问怎么分割神域？”
“问了，系统说只有特殊的力量才可以将神域分割开来。”
“那之前怎么不找我？”
“不在一起，我们还可要忍受权柄的影响，事情没有急迫到非做不可的程度，所以便只找了联系我们的人帮忙。”
“行，那我试试能不能将其分开，如果分不开就算了，分开了准备好我的报酬。”
随后也不等两夫妻接话，秦寿便开始用维度的力量，尝试着开始侵蚀神域核心。
分割原先融合在一起的神域核心，对秦寿而言，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不管成功与否，就算没有任何收益，甚至是需要倒贴，秦寿也愿意尝试一样。
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拓宽知识面的机会，秦寿永远也不想错过。
万一从中产生什么灵感呢？
感受着融合神域力量，秦寿发现两夫妻神域的情况，跟自己曾经毁灭过的神域，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是神域核心中，生命与死亡的法则气息更加浓重，导致了两种法则相互产生冲突罢了。
使用维度神力，尝试着将绿色与灰色交界处的神域能量，抽出了一缕。
结果这缕混沌色的能量，并没有像之前在其他神域抽取本源一样直接消散，而是直接凝聚了在秦寿手上。
————
物品：未知能量
品阶：未知
功能：未知
使用条件：未知
评价：意外的产物。
————
好嘛，一切未知可还行？
拿着这缕能量，秦寿转头将视线看向了两夫妻。
“这东西以前有抽取出来过？”
“没有。”
命运盯着秦寿手中的能量，声音略显颤抖。
“那要不要先实验一下它的功能？”
“你安排就好了。”
“行，不过等我下。”
话音落下，秦寿先转头回到了神国核心之前，将同样的未知能量再次抽取了49缕出来，让其可以做实验的数量达到了50缕。
“保险起见，还是随便找个小型位面吧，不然在神域实验这东西，总感觉不靠谱。”
死亡点了点头，随后挥手打开通往异位面的传送门。
秦寿一马当先便步入其中。
实在是他对生命与死亡两种能量交融后，产生的未知能量太好奇了。
步入小型位面后，秦寿先花了点时间，使用神术定位了位面本源所在，随后直接传送到位面核心之中。
抽出一缕未知能量，将其融入了位面本源，随后在核心之地留了一个分身观察记录，随后便传送到了位面地表。
“零阶到半神阶位的植物给我一株。”
生命女神二话不说，将各个阶位的面包树都交给了秦寿。
挑了下眉头，秦寿也没说什么，在位面找了十一处魔力浓度大致相同的地方后，将各阶位的面包树都植入了土地之中。
接着在每颗面包树下，都埋入了一缕未知能量。
留下十一个分身观察面包树状态，随后将目光看向了死亡大君。
“0阶到传奇的亡灵都召唤一个出来，如果舍得的话，再来个半神阶位的亡灵当试验品。”
死亡大君点了点头，随后左手往前作摄取状，下一刻十一个人形亡灵，便跪倒在了三人之前。
秦寿也不说话，直接拿出11缕能量，塞入了亡灵的灵魂之火后，继续分出分身观察。
植物死灵都有了，那就接下去就是生灵了。
通过恐龙位面的分身，直接摄取了零阶到半神阶位的恐龙各两只。
将它们封印后，再通过维度之力，把恐龙传送到了现在主意识所在之处。
解除了恐龙的封印后，秦寿也不管它们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直接将位置能量分批次融入它们灵魂与心脏。
如此，血肉，灵魂，死灵，植物，位面本源的试验品就都已经齐全了。
在每个试验品边上，秦寿都放了一个分身观察收集数据。
最后五点未知能量，秦寿准备拿来做点其他实验。
首先是将塔姆召唤了过来。
看着塔姆出现自己跟前后，比划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随后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满脸的泫然欲泣状，好似在说我辣么大的星魂怎么不见了？
秦寿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这小家伙戏越来越多了。
也没多说什么，秦寿从剩余的未知能量抽出了一缕出来，随后抛给了塔姆。
看着塔姆一口气将其吞下，秦寿点了点头。
看样子这东西应该不会差，不然塔姆也不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吞噬。
让塔姆趴在自己肩膀上后，秦寿开始拿着这未知能量制作魔化物品。
首先将其跟世界之尘搭配，制作了一个毁灭之石。
分了个分身出来后，秦寿控制着分身随意找了个微型位面，让其进入位面后，将毁灭之石直接发动，
随后便对着跟来的死亡与命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拦下暴动的本土生物，接着开始观察这颗毁灭之石与之前的有什么区别。
剩下几缕未知能量，秦寿也是重新找了个微型位面，用毁灭、泰坦、普通三种神力直接将其引爆。
计算了未知能量能产生的破坏力后，秦寿将这个分身留在这微型位面，观察未知能量爆炸后，是否会产生什么滞后性的破坏。
意识则回归了小型位面中的分身上，抓起趴在自己肩上打着饱嗝的塔姆，幻化了一把摇摇椅后便做了上去。
试验品有了，接下去就是记录他们的数据，归纳总结了。
————
三个月后，看着最终将未知能量消化完毕后，挺过来的传奇阶位的面包树，秦寿满意的点了点头。
通过小规模实验，秦寿发现这未知能量，也可以算的上是好东西了。
它对传奇阶位以下的生命来说，就是最猛烈的毒药。
传奇阶位以下的试验品，就没有一个能挺过三天的。
但是对传奇及以上的存在，那就是可以精炼血脉跟灵魂的宝物了。
半神不说，一缕能量对其提升不大。
不过像恐龙这种智障生物，还是能极大的提升其智慧的。
之前智商不足三岁猩猩的恐龙，按照现在情况来看，智商应该已经比得上青年期的猩猩了。
虽说以其阶位，如此智商还是显得稍微弱智，但对比之前也是有了极大的提升了。
传奇阶位动植物使用这缕能量后，在血脉，灵魂精炼之下，大大的提升了成为半神阶位生物的可能。
如果说原先晋升成半神的几率是零，那现在就是破零了，大概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晋升半神。
数据虽小，但从无到有的变化，便是一种极大的突破。
至于破坏力方面，则没有多大的提升，原先是咋样，现在还是咋样，可以用毫无变化来形容，等了三个月，也没出现什么后滞影响。
塔姆用一个月时间，将这缕能量消化了后，体内的概念空间大概增长了十立方左右，其他毫无变化。
位面本源也是一样，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能量太少了，吞噬了未知能量的位面本源，还是如往常一样在运转，没有丝毫改变。
毁灭之石同样如此，为了避免意外，测出毁灭位面的时间没有变动后，秦寿便将这颗毁灭之石直接摧毁了。
系统的话还是要听的，秦寿可不想因为随意摧毁位面，而导致自己晋升难度大大增肌加。
“测试结果出来了，交界处的未知能量基本无害。”
“至于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缺陷，那就要等待时间的验证了。”
“这两恐龙送给你们，我等下再去抽点未知能量做实验，你们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过我们想要分割神域，你测试这能量，有什么关联么？”
“呃。”
命运这话一下子问到了点子上，秦寿总不能说是自己兴趣使然吧？
“当然有关联，测试好能量的属性，才可以更了解神域核心现在的情况，到时候分割神域的时候，才能保证更大的成功率。”
这话越说越顺口，说到最后，秦寿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行。”
静极思动，好久没跟小伙伴们当面聊天的秦寿，准备出去逛一圈，逛完之后差不多就该提刀子动手了。
通过中转位面进入死亡所给的坐标后，让秦寿没想到的是，他直接来到了一座神域之中。
神域本源强度高达lv23，比秦寿的神域本源强度还夸张。
整个神域呈现青绿色，神域中间有一颗结满了果子的参天巨树。
恰巧神域中正处于深夜，树上果实犹如星辰般在闪烁。
还没等秦寿仔细观察这处于深夜中的神域，死亡便在秦寿身边不远处出现。
死亡大君出现后也不说话，朝着秦寿点了点头，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随后在秦寿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帷幕。
秦寿也不虚，跨步便步入了帷幕之中。
随着步入帷幕，视线一阵在变幻之后，秦寿便来到了一个周边布满星辰的平台之上。
放目四望，这就是在那星辰神树的顶端。
“坐吧。”
早已在平台上等候的生命女神见秦寿步入，伸手指了指桌子边上的椅子。
接着朝跟在秦寿身后，步入平台的死亡点了点头，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死亡见状则拉开了生命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原先亲密无间的两人，此时虽然坐在一张桌子上，却显得如此泾渭分明。
见这情况秦寿也不出声，默默的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上去。
等三人全都落座之后，桌面上便有果盘酒水浮现。
不过现在气氛着实压抑，秦寿便也没动那些东西。
沉默良久以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的秦寿还是开口了。
“找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情？要是交易的话不必把我喊到神域中来吧，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生命你的神域吧？”
秦寿话音落下，生命与死亡两人对视了眼，随后由生命女神开口了。
“如你所见，你现在看到的地方，就是我的神域。”
“可这也不仅仅是我自己的神域，死亡的神域跟我的神域已经融合了。”
“如果说我的神域是在现实的话，他的神域，就是现实的冥土，在暗空间之中。”
“那神域跟你们现在这个状态没关系吧，我怎么感觉你们有点不对劲？”
“你感觉没错。”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你应该也拥有了权柄的力量是吧？”
闻言秦寿点了点头。
生命女神见状则再次开口到：
“这就跟权柄有关了。”
“我们是在拥有权柄之前将神域融合在一起的，那时候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可在我们两人都拥有权柄力量以后，问题就出现了。”
“不仅原先融为一体的神域核心开始发生异变，就连我跟死亡之间也开始产生了隔阂。”
“虽然我们心底还深爱着对方，可每次一见面，在心里都会产生一种要将对方杀死的欲望。”
“甚至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这种欲望还会压过理智，直接动手。”
挥了挥手打断了生命的话。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卖货的，你不会还要我处理你们的权柄倾轧问题吧？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生命女神听闻秦寿的话沉默了一下。
“你能不能将我们的神域分开？”
“你们自己都办不到，还要我来？”
“要不你们找深蓝或者空间之神问问吧，让我摧毁神域我在行，但是说让我将神域切割，我真办不到。”
“深蓝跟空间之神对这种情况也没有好的处理方法。”
“要不你先去神域核心看一下？”
啧，秦寿总算知道了，这两夫妻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可以，不过交易的事情？”
“我用三件神器换你的亡灵建筑。”
一直冷着脸坐在旁边的死亡突然开口了。
“成交。”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后，秦寿便跟随着两人来到了神域核心之地。
看着眼前来时黑绿色混杂在一起，现在又泾渭分明的神域核心，秦寿总想不明白，这些人的心咋那么大呢？
不融合成一体，就不能表达出相互之间的爱意？
“神域核心就如你眼前所见，每隔一小时就会转换一次状态。”
“两种能量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充满了不稳定性，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而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的时候，却又稳定的很，甚至此时的神域本源强度，还在以及快速的速度增强着。”
“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把两个神域融合在一起的？”
“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生与死之间轮回不止，这是我们从神职中获取的信息。”
“所以你们直接把神域融合了？”
“融合之初神域确实增强很快，甚至短短时间内就可以让本源达到中型位面的程度。”
“我们也是靠着融合厚产生的力量推动，才极早的获取了权柄的力量。”
“但我们没想到，权柄之间冲突会来的这么猛烈，甚至连坐在一起都会发生危险。”
“怎么不问问系统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系统给了两种方法，要么晋升成伟大神力，对权柄拥有足够的控制权，要么分割神域，来降低权柄对我们造成的影响。”
“所以你们选择了分割神域？”
“嗯，没错。”
“那就没问问怎么分割神域？”
“问了，系统说只有特殊的力量才可以将神域分割开来。”
“那之前怎么不找我？”
“不在一起，我们还可要忍受权柄的影响，事情没有急迫到非做不可的程度，所以便只找了联系我们的人帮忙。”
“行，那我试试能不能将其分开，如果分不开就算了，分开了准备好我的报酬。”
随后也不等两夫妻接话，秦寿便开始用维度的力量，尝试着开始侵蚀神域核心。
分割原先融合在一起的神域核心，对秦寿而言，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不管成功与否，就算没有任何收益，甚至是需要倒贴，秦寿也愿意尝试一样。
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拓宽知识面的机会，秦寿永远也不想错过。
万一从中产生什么灵感呢？
感受着融合神域力量，秦寿发现两夫妻神域的情况，跟自己曾经毁灭过的神域，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是神域核心中，生命与死亡的法则气息更加浓重，导致了两种法则相互产生冲突罢了。
使用维度神力，尝试着将绿色与灰色交界处的神域能量，抽出了一缕。
结果这缕混沌色的能量，并没有像之前在其他神域抽取本源一样直接消散，而是直接凝聚了在秦寿手上。
————
物品：未知能量
品阶：未知
功能：未知
使用条件：未知
评价：意外的产物。
————
好嘛，一切未知可还行？
拿着这缕能量，秦寿转头将视线看向了两夫妻。
“这东西以前有抽取出来过？”
“没有。”
命运盯着秦寿手中的能量，声音略显颤抖。
“那要不要先实验一下它的功能？”
“你安排就好了。”
“行，不过等我下。”
话音落下，秦寿先转头回到了神国核心之前，将同样的未知能量再次抽取了49缕出来，让其可以做实验的数量达到了50缕。
“保险起见，还是随便找个小型位面吧，不然在神域实验这东西，总感觉不靠谱。”
死亡点了点头，随后挥手打开通往异位面的传送门。
秦寿一马当先便步入其中。
实在是他对生命与死亡两种能量交融后，产生的未知能量太好奇了。
步入小型位面后，秦寿先花了点时间，使用神术定位了位面本源所在，随后直接传送到位面核心之中。
抽出一缕未知能量，将其融入了位面本源，随后在核心之地留了一个分身观察记录，随后便传送到了位面地表。
“零阶到半神阶位的植物给我一株。”
生命女神二话不说，将各个阶位的面包树都交给了秦寿。
挑了下眉头，秦寿也没说什么，在位面找了十一处魔力浓度大致相同的地方后，将各阶位的面包树都植入了土地之中。
接着在每颗面包树下，都埋入了一缕未知能量。
留下十一个分身观察面包树状态，随后将目光看向了死亡大君。
“0阶到传奇的亡灵都召唤一个出来，如果舍得的话，再来个半神阶位的亡灵当试验品。”
死亡大君点了点头，随后左手往前作摄取状，下一刻十一个人形亡灵，便跪倒在了三人之前。
秦寿也不说话，直接拿出11缕能量，塞入了亡灵的灵魂之火后，继续分出分身观察。
植物死灵都有了，那就接下去就是生灵了。
通过恐龙位面的分身，直接摄取了零阶到半神阶位的恐龙各两只。
将它们封印后，再通过维度之力，把恐龙传送到了现在主意识所在之处。
解除了恐龙的封印后，秦寿也不管它们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直接将位置能量分批次融入它们灵魂与心脏。
如此，血肉，灵魂，死灵，植物，位面本源的试验品就都已经齐全了。
在每个试验品边上，秦寿都放了一个分身观察收集数据。
最后五点未知能量，秦寿准备拿来做点其他实验。
首先是将塔姆召唤了过来。
看着塔姆出现自己跟前后，比划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随后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满脸的泫然欲泣状，好似在说我辣么大的星魂怎么不见了？
秦寿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这小家伙戏越来越多了。
也没多说什么，秦寿从剩余的未知能量抽出了一缕出来，随后抛给了塔姆。
看着塔姆一口气将其吞下，秦寿点了点头。
看样子这东西应该不会差，不然塔姆也不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吞噬。
让塔姆趴在自己肩膀上后，秦寿开始拿着这未知能量制作魔化物品。
首先将其跟世界之尘搭配，制作了一个毁灭之石。
分了个分身出来后，秦寿控制着分身随意找了个微型位面，让其进入位面后，将毁灭之石直接发动，
随后便对着跟来的死亡与命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拦下暴动的本土生物，接着开始观察这颗毁灭之石与之前的有什么区别。
剩下几缕未知能量，秦寿也是重新找了个微型位面，用毁灭、泰坦、普通三种神力直接将其引爆。
计算了未知能量能产生的破坏力后，秦寿将这个分身留在这微型位面，观察未知能量爆炸后，是否会产生什么滞后性的破坏。
意识则回归了小型位面中的分身上，抓起趴在自己肩上打着饱嗝的塔姆，幻化了一把摇摇椅后便做了上去。
试验品有了，接下去就是记录他们的数据，归纳总结了。
————
三个月后，看着最终将未知能量消化完毕后，挺过来的传奇阶位的面包树，秦寿满意的点了点头。
通过小规模实验，秦寿发现这未知能量，也可以算的上是好东西了。
它对传奇阶位以下的生命来说，就是最猛烈的毒药。
传奇阶位以下的试验品，就没有一个能挺过三天的。
但是对传奇及以上的存在，那就是可以精炼血脉跟灵魂的宝物了。
半神不说，一缕能量对其提升不大。
不过像恐龙这种智障生物，还是能极大的提升其智慧的。
之前智商不足三岁猩猩的恐龙，按照现在情况来看，智商应该已经比得上青年期的猩猩了。
虽说以其阶位，如此智商还是显得稍微弱智，但对比之前也是有了极大的提升了。
传奇阶位动植物使用这缕能量后，在血脉，灵魂精炼之下，大大的提升了成为半神阶位生物的可能。
如果说原先晋升成半神的几率是零，那现在就是破零了，大概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晋升半神。
数据虽小，但从无到有的变化，便是一种极大的突破。
至于破坏力方面，则没有多大的提升，原先是咋样，现在还是咋样，可以用毫无变化来形容，等了三个月，也没出现什么后滞影响。
塔姆用一个月时间，将这缕能量消化了后，体内的概念空间大概增长了十立方左右，其他毫无变化。
位面本源也是一样，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能量太少了，吞噬了未知能量的位面本源，还是如往常一样在运转，没有丝毫改变。
毁灭之石同样如此，为了避免意外，测出毁灭位面的时间没有变动后，秦寿便将这颗毁灭之石直接摧毁了。
系统的话还是要听的，秦寿可不想因为随意摧毁位面，而导致自己晋升难度大大增肌加。
“测试结果出来了，交界处的未知能量基本无害。”
“至于有没有什么隐藏的缺陷，那就要等待时间的验证了。”
“这两恐龙送给你们，我等下再去抽点未知能量做实验，你们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过我们想要分割神域，你测试这能量，有什么关联么？”
“呃。”
命运这话一下子问到了点子上，秦寿总不能说是自己兴趣使然吧？
“当然有关联，测试好能量的属性，才可以更了解神域核心现在的情况，到时候分割神域的时候，才能保证更大的成功率。”
这话越说越顺口，说到最后，秦寿甚至有些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