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手搭上肌肉坚实的肩膀,女孩趁着男人注意力游移的一瞬,抬腿夹住他的腰猛然使力一个侧翻,一举反客为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男人横眉怒目,掐住林芙月的腰欲暴起,却不防她忽地倾身而来,闭目捧住他的后脑,温软的唇正正堵上了即将项出恶语的嘴。吮了几口男人的唇瓣,林芙月睁酸对
    上他惊愕的视线,弯了眼睛,挑衅似的把舌头探入他口中纠缠。
    岳临渊回神,抬手扯着女孩的头发把她从自己嘴上撕下来。他半眯着眼与林芙月对视了好一会儿,周身翻滚着风雨欲来的沉郁气息,“长本事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林芙月笑,浑不在意他扯得自己头皮发疼,“我们可不止三日没见了,岳临渊。”
    事情没有按照计划发展,这对掌控欲极强的岳临渊来说显然十分难受,沉郁的雨云间闷雷滚动,凝聚着更加磅礴的气势:“小婊子,你这是在——“
    不要生气嘛。”不似从前那个会畏惧于恶人淫成的女孩儿,林芙月唇角上勾,循循善诱,“我能做什么呢?你和爸爸共用一体,我敢对你怎么样吗 ?
    “而且,,以前你也一直说,要把我操成你的。”
    女孩的眼睛慵懒地眯起,让人看不清其中流转的光华,她花瓣一样的唇里吹出女妖的迷香,肢体如藤般在不知不觉中缠紧了身下人.
    “现在我是你的了,我心甘情愿被你操。”林芙月抚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说着在另一个人面前从不会说出口的话,“你不高兴吗?
    岳临渊面色阴沉得可怕,昔日的猎物脱离掌控太久,而他现在才终于认识到四年光阴不短,足以让人变成陌生的模样。
    那又如何,出去野了一圈,自以为长了点见识,就胆子肥了而已。
    想要以退为进?哼,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操她一顿狠的,和以前一样,知道怕了也就乖了。
    是我的了?”岳临渊冷冷重复,他放松身体,甚至挪动着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枕在脑后,脾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既然是老子的东西——
    “唔!”头发猛地被揪住,扯着她粗暴地摁在男性的性器上,口鼻在那根粗硕的肉棒上挤压变形,呼吸间全是强烈的雄性腥膻味。
    即使呼吸有些困难,林芙月也没有挣扎,而是伸出手讨好般轻轻增动那根性器。
    岳临渊嘲笑,带着宣示主动权和展示力量意味的强制摁头又持续了几秒,他才松手,傲然道:“舔吧!”
    林芙月微微抬头深呼吸几口,又垂眼去看手里抚弄的性器,伞状的龟头、热硬的整身、鼓鼓的卵囊,和其他男人的构造没什么区别,只是颜色赤红发暗、尺寸微人、筋络鼓突,加上微微上挑的形状,让整根器物在她见过的性器中都可称得上是霸道凶悍。
    谁也不会想到,温润有礼、节制禁欲的父亲长的是这么一根凶器吧?林芙月抬眼瞥向阴晴难辨的男人,操槽手中躁动的男恨∶“长得好凶.…(”常言道彻似人形,若要说相似,还是眼前这男人更相像。
    “废话多。”岳临渊面无表情,催促她赶紧行动。
    林芙月才套弄十几下,那男根便迫不及待吐出了滑液,她抬眼与男人对视,在他意义不明的视线中伸出活头,裹上了蘑菇状的顶端,将它纳
    温热的口腔。
    性器的租硕让林芙月的唇角传来恍若撕裂的痛感,那傲人长度更是让她吃到要反胃也还剩数指宽。她不得不手口并用,方能让那根大肉棒全部享受到抚慰。
    形体粗硕的男根堵满了濡湿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艰难地摇动,不余遗力地为那肉器带去双愉。岳临渊垂眸看了许久,埋首在他腿间的人儿眉眼温顺地服侍着男根,时不时
    噎到喉头鼓动,却好好收着牙齿认认真真地做口活,不过努力了许久也没能让他射出来。
    岳临渊也不想射她口中,觉得舒服得差不多了,就推了推她的脑袋,轻蔑道:“起来,老子要操你的骚逼。
    林芙月被迫吐出那根性器,唇舌与那肉棒间黏连着晶莹的水丝。她原想给岳临渊口射一次,不想他定力这么强,只能遗憾作罢。握着那根巨物,林芙月用它湿滑的顶端去与自己的阴蒂厮磨,触发的快感让她逐渐濡湿、软化,穴口不时地吸啜滑到入口的蘑菇头。“认真说起来,上床好像也就这么一回事。”
    林芙月自觉花穴已足够湿润,便捉住肉任对准花唇半开的穴口,沉气坐下。赤色的龟头慢慢没入肉瓣间,她轻轻喘息着,由那巨物一点点挤
    入体内。
    “.………女孩儿眼睛湿润,不去看身下被强开的模样,而是几乎一眨不眨地与男人对视,“阴….进阴道,呼…….后用抽插获得快感。岳临渊喉头不自觉地上下动了动,眼中浓墨一团,声音有些哑,似不耐烦地催促:“太慢了,快点把老子吃进去!
    直直坐下有些干涩,林芙月不时得抬起屁股拔出来少许,刺激内里的清液淌出润泽甬道,才又继续吃进男根,因此入得比较慢。她看出男人掩藏在傲慢凶狠下的欲求不满,突然微妙地有些理解了当初他为什么那样恶质地对待自己。
    大概,就是想要看到她露出与平常全然不同、只会因为他而出现的样子吧?
    真是太恶劣了。
    这样想着,林芙月将自己填满了。
    “呜…”又粗又硬的肉棒顶到了Y腔,再向里推进,林芙月就感到了似要被撑破的疼痛。她摸着未能全根吃入,只好就着插入的部分上
    摆动臀部,希望把里头操得松软
    些。
    巨物撑平了甬道里的肉装,敏感点无处遁形,一筹莫展地任由蹂躏。女孩儿呻吟得绵软又断续,欲忍耐却又把持不住一般,反而更加撩人
    “伊阿….嗯….呜….…
    努力许久,女孩儿的汁水洒得男人丛林都湿透了,他那限巨物仍未能全部操进花谷。岳临渊耐心耗尽,出手如电,一把掐着女孩儿的腰往下摁,老长一截性器粗暴地春进了激
    穴,撑得她仰头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挤出几缕可怜抽吸的气音。
    见状,岳临渊得意地认为尽管是女孩儿主动动作,掌控权却是在自己手上的,于是讥笑女孩儿:“娇气!怎么,去国外几年,还没被那些白人大鸡巴操松吗?
    林芙月空白了几秒,模模糊糊意识回转,也只听到几个往时听惯了的下流词汇。岳临渊毫不怜惜地那一下操得极重极深,已很久不曾被健碰过的宫口骤然嵌入了伞状的顶端,疼痛和饱胀感一下子激得她神魂俱失。
    “会不会动了?”岳临渊等得不而耐烦,一手操上女孩儿的乳肉,一手去抽她的臀肉,“不是学了几年回来了?就学了个死鱼样?
    屁股上挨了巴掌,并非情趣式的暴力疼得林芙月还未能完全醒过神来,就已经按照四年前的记忆自动摆动身体,避免自己再受伤害。
    女孩J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腿间否吐着湿漉鹿的狰狞男根,半边屁股上印着鲜红的巴掌印,胸前两团跳动的到内正在男人的手中揉搓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她眼神有些空茫,眼眶里蓄着受了刺激分泌的泪水,樱唇轻启,吐着热气和不成型的呻吟,蜜色的肌肤上覆了一层薄汗。
    岳临渊最喜欢看到小月亮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可怜又无辜,利汉淫靡,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这个主人,而不是她那个懦弱无能偏偏最会装样的….爸。
    “叫爸爸。”男人发号施令,和平时恶劣的行径没有任何不同。
    憬得醒过来的林芙月将男很吃到底,臀部画圈,让男很在自己体内脱动。她看着那个顶着父亲皮囊的暴戾男人,从善如流:“爸…刺.……爸在操月.…………l爸好大阿….….月宝都呜…….月宝的肚子被爸爸墨满了
    骚货!”听到女孩儿一声声喊爸爸,其中依恋的意味恨得岳临渊咬牙切齿,女孩儿的目光仿佛旁透了他,注视着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什么月宝!你是老子的骚货,淫荡到
    不吃老子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月亮,知道吗?”
    “呜呜……爸爸.……月宝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啊啊…真好吃.……
    女孩儿像是听不见男人的低吼,自顾自地沉浸在快感中。她的神态、动作、呻吟,都在明明白白地展示,她在用父亲的身体获得欢愉,而不是和那个四年前伤害她的强奸犯
    怎么就不能乖呢?是他就不行吗?
    岳临渊嫉妒得眼睛都发红,四年前他要速着女孩儿的眼,现在她就自己坐在他身上起伏,眼中却依然落不下他的易影。她被强奸时喊“爸爸救我”,自己主动时喊“爸爸摸我”,爸爸爸爸爸爸,他以为这样能羞辱她,现在却不想再听到她喊爸爸,不想再和那个伪善者扯上半点关系!
    够了!男人掀翻身上的女孩儿,将她压在床上撕开双腿,用他唯一的“矛”凶狠地辅向女孩儿的幽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坏孩子!和自己爸爸乱伦都叫得那么淫荡
    的下贱货!“
    他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地逼迫女孩儿:“不许喊爸爸了!你就是老子面前一条发情的母狗,喊主人!”
    林芙月许久不曾被如此粗暴地换干,腹中娇嫩又敏感的器官却仍记得多年前的虐待,在男人的挞伐下将痛苦用快感包装,分泌出大量保护女孩儿的汁液。
    而这又成为了男人羞辱她的借口:“骚母狗!水喷得那么厉害,这么喜欢被强奸吗?子宫是不是被主人操得很爽?
    “呜啊啊”女孩儿企图咬着手指堵住叫喊声,却被男人扣着手腕压在了头顶上,她只好泪眼藏泷地带着泣音,说着男人想听的话,“啊子.宫.……孑宫要坏了呜.….太来
    了……啊啊.……不要、不要了……
    巨大的皮肉拍打声在室内回荡,吓人的动静不像激烈的情事,却像是暴力的殴打。
    男人狠禽着女孩儿,爬满红血丝的眼阴郁地瞪着她,逼她喊“主人”,遇她承认自己是“欠燥的骚母狗”,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到哭,喊“主人不要了”“主人饶了小月亮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不是顶着别人的皮囊,而是一个完整的人,是岳临渊。
    “啊啊啊——要去了——咿——”女孩儿挺着腰尖叫,一抽一抽地不知第几次从穴里喷出了水。
    岳临渊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头开始疼,便不再忍耐地大力冲刺,在女孩儿连续高潮的肉穴里深深埋在她的子宫,满满地灌注了精液。
    模糊地看到女孩儿穴里溢出的白浊,岳临渊得逞地邪笑,放任自己重归寂静的深渊。
    林风行头很疼,像是从深深的海底急剧上浮后,水压变化带来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他耳中嗡鸣,看什么都不真实,恍若隔世。
    他看到自己面前赤稞的女儿,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身上布满让人感到熟悉的受辱的痕迹,腿间的穴肉软趴趴地敞开,赤红的软肉含着浓稠的精液。这一幕像极了数年前,他发现岳临渊侮辱了女儿的时候,她一样是带着满身狼藉赤裸在他面前,花穴用白浊标记着男人征伐过的痕迹。
    而他也赤身裸体,下体半勃,沾染着可疑的水痕。
    是梦吗?林风行怔怔地想,他又梦到了月宝受辱的那一幕了吗?
    女孩儿睫毛抖动,疲惫地睁开眼。她茫然四顾,看向林风行时,忽地眼睛一亮:“爸爸.……
    “爸爸在。”顾不上是梦境还是现实,林风行总是会第一时间回应女儿软软的呼唤,他牵起女儿的手,心疼地贴在自己的唇边亲吻,“月宝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是爸爸又在
    做梦吗……
    林芙月意识到父亲并没能理解现在的场景,他可能将四年前的场景与现实错乱了,认为自己在梦境之中。又在做梦啊…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一遍遍梦到那一幕的呢?
    看到父亲疼惜的眼神与怜爱的动作,林芙月忽然想把四年前没敢说的、没敢做的都实现。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她真的做了。
    “爸爸.……”她委屈地喊,向父亲伸手讨要拥抱。
    林风行连忙俯身拥抱她。似乎因为认为是在梦中,林风行连男女之防都顾不得了,只想抱住他的宝贝,抚慰她的伤痕:“爸爸在,爸爸在,月宝受了什么委屈就和爸爸说,嗯?”
    女儿窝在他怀中,娇娇地蹭了蹭他的肩膀,控诉:“爸爸,岳临渊欺负我……“他做了好久……都插到月宝子宫里了,还内射了.……
    “月宝好脏.……
    不脏,月宝不脏。”林风行亲在女儿脸颊上,心疼又愤怒,不管多少次在梦中听到月宝的哭诉,他都会愤怒又不甘,恨不得将岳临渊从自己体内拖出来撕碎,可他也知道他做
    不到,“月宝是爸爸的宝贝,永远都是,月宝最干净了…
    女孩儿在他怀里摇摇头,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不是的,月宝已经被岳临渊弄脏可是,爸爸是月宝心里最干净的人,所以
    林芙月轻轻离开父亲的怀抱,躺在床上,自己举起双腿打开,露出精液斑驳的醒间,还用手指分开穴肉,将糊满白油的蜜穴向父亲敞开:“爸爸,把岳临渊的东西都变成含爸的好吗?”
    眼前香艳的场景太过冲击,林风行僵住,下意识拒绝:“不、不行,月宝你别这样.……”
    他的宝贝儿马上泪眼盈盈:“爸爸嫌弃月宝脏吗?”
    “不、不是这个问题…”
    “那爸爸为什么不愿意要月宝?“
    “爸爸没有不要月宝….不,不对,爸爸不能….…
    “爸爸明明都硬了。”女孩儿一针见血地指出父亲口不对心,“爸爸不喜欢月宝吗?”
    林风行对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哑然,好一会儿才叹气:“喜欢的。”
    左右不过是个梦,也只有梦里,他能袒露一点这背德乱伦的心思了。
    看向那倔强地掰开穴儿要他进入的女儿,林风行凑过去接住了她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侧,亲吻女儿的嘴唇:“月宝,爸爸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父亲中“喜欢”的意味,通过这个亲吻再明显不过地传达了过来,林芙月激动得眼睛发红,想再深入点与父亲纠缠,又怕惊醒他,只好环住他的脖子软绵维地散财∶含爸……快点进来,把月宝变干净吧…….
    林风行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嘶哑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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