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的气氛营造的还是很不错的，四处都在播放带着悬疑气氛的的bgm。
比起那种一条龙下来的鬼屋，这种三个入口可以自由探索的鬼屋对于创办者来说更难运营。
但能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下这么一个面积不小的地方创办鬼屋，想必运营的应该是不错的。
里面的顾客从三个门其中一个进去，另一个出来，如何惊吓顾客完全看里面工作人员的临场发挥。
万一吓不到顾客，还必须不尴尬的退场。
迎面走来的护士嘴中发出呢喃的絮语，她的步态有点像刚被感染的僵尸。
她脸上大部分被染血的绷带，唯一露出的那半边脸颊还画上了腐烂的尸妆。
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因为大部分被身体遮住，黑沢镜也看不清。
由于潜意识就知道这是人假扮的，黑沢镜实在是没有被吓到，向前走着的步伐依旧沉稳。
护士走近他之后，忽然把身后手里拿着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只血淋淋的断手，护士把那只断手忽然放到嘴边，一口咬下去，里面像是爆浆一样喷出血液，把她脸上的绷带染的更红了。
但是见到黑沢镜似乎神情依旧淡定，护士最终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与他擦肩而过。
这样的客人，她们也不是完全没有遇到过。
进一步吓唬他们也只可能徒劳而返，反而会显得很尴尬，所以选择点到为止。
走廊尽头的电梯坏了，可能是刻意为之，染血的指示盘提醒只能选择往两侧的房间继续走。
按照黑沢镜的胜利规则，他必须躲着鸠山樱雪找到冬月阑珊。
这时候，低情商的人往往真的会按照这个规则去做。
赢了游戏输了人生想想都简直太愚蠢了。
黑沢镜显然并不打算让自己获胜，这时候让鸠山樱雪主动找到自己，让她获胜开心开心才是王道。
黑沢镜下意识的选择朝更靠近鸠山樱雪入口方向走了过去。
如果鸠山樱雪是为了找他，估计也会往这个方向相向而行，两人很可能马上就能碰面了。
可进入手术室后，黑沢镜却是一愣。
手术台上摆放着逼真的孕妇尸体道具，她的肚子被剖的血淋淋的，当然让他惊奇的并不是这个逼真的道具。
而是坐在手术台凳子前的冬月阑珊。
别说这一幕还真有别样的诡异感，冬月阑珊像是洋娃娃一样，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完美的和鬼屋的气氛融入了一体，之前那些被刻意渲染的恐怖场景都没这一幕给黑沢镜带来的冲击更为巨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是鬼屋的工作人员。
黑沢镜下一刻就立马把目光移开，防止被对方读心读到。
黑沢镜没想到自己赢的居然这么容易。
不过他当然不打算宣布自己获胜，而是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继续去找鸠山樱雪。
“你赢了。”就在黑沢镜准备从房间另一侧溜出去之前，坐在手术台前的冬月阑珊忽然出声道。
对方既然主动跟自己说话了，黑沢镜感觉不理对方也有些不礼貌。
“啊，看来我比较幸运。”黑沢镜只能回答道。
“不，是我在这等你。”
“等我？”黑沢镜更加疑惑。
“嗯，我觉得你多半会选择朝着鸠山樱雪的位置前进，在进入入口之前和她交换了进入的位置，看来我猜对了。”冬月阑珊点头答道。
“你从吃饭的时候，就没有再看我一眼，你果然知道了我的读心条件。”
“是。”黑沢镜也很干脆的承认，他又道：
“所以，你等我做什么？”对方显然并不是为了感谢自己的间接救命之恩，所以找机会单独表达感谢。
黑沢镜隐隐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对能活下来这件事反而产生了一些怨念，但他也不好过多的去评判什么。
很多时候，人在遭受重大变故和挫折的时候，一冲动，就会产生想去死的念头。
上辈子黑沢镜在创业初期经验不足从而失利的时候，也被铺天盖地的社会压力压得喘不过气，连他都不可避免的有过类似想法。
但随着冲动过去，时间消逝，就会发现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这种念头只不过是被情绪压抑了理智后产生的不理智想法。
好死不如赖活着，自暴自弃的心态也终会过去。
“为了满足你肮脏的欲望。”冬月阑珊回答。
“哈？”黑沢镜有些没听懂对方的意思。
但冬月阑珊却没有继续说话，黑沢镜却能听到她所在的方向传来的窸窣声音。
等等、等等。
这个声音，有点不对劲！
布料摩擦的声音，黑沢镜百分之二百肯定，这声音，这不是在穿衣服，就是在脱衣服。
想想冬月阑珊刚才那句满足他肮脏的欲望那句话，黑沢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干吗？
“等等，冬月阑珊小姐，你别冲动！鬼屋里可是有摄像头的！”黑沢镜忙道。
鬼屋里到处安放着红外摄像头，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会在营业时间盯着摄像头，这些都是为了顾客的安全，也是为了划分责任。
为了不影响顾客的代入感，这些摄像头往往安放在隐秘的角落，但它就是有！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个房间已经被我设立的结界包裹起来了，即使有人进入房间内部，都不会看到我们。”冬月阑珊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黑沢镜听到裙子滑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结界？
还可以这样？
“就算没有摄像头，我们也不能做这样的事，冬月小姐，如果你想要报恩的话，完全可以选择其他方式，比如给我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什么的，不需要这样。”
“报恩？”冬月阑珊发出一声冷酷而不屑的轻笑，“你好像似乎搞错了什么。”
“以后，你肮脏的欲望，我来满足，但同样的，以后你必须离鸠山樱雪远一点，这是交易，不是报恩，你对我没有半分恩情可言。”
何等变态的发言。
黑沢镜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这不会是鸠山樱雪又在恋爱大师的108小秘招上学了一招，然后让‘闺蜜’来试探自己的忠诚度吧？
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鸠山樱雪哪怕情商再低，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吧，这种要求怎么想也不可能跟冬月阑珊提出来。
她可是真的把衣服都脱了！
看着书友们一个个都发出：‘我一定要换一个能看图片的手机’的本章说，黑沢镜很确定对方现在似乎是全身赤果果的状态。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从字面分析，冬月阑珊的话的意思大概可以理解为：只要他离鸠山樱雪远一点，他就能获得一个品质不低的专用xx器？
这种剧情真的没问题吗？！
这不是只有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吗？！
黑沢镜依稀记得有个故事里，姐姐为了拯救妹妹，为了避免妹妹被坏人从军，主动献身，替妹从军，最后姐妹一起快乐从军。
擦擦擦，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冬月小姐，你冷静一点，我和樱雪谈恋爱，应该没有干扰到你吧？”黑沢镜一脸黑人问号。
“的确没有感染到我，但我不想让樱雪和你这样肮脏变态的人渣扯上任何关系。”冬月阑珊语气嫌恶到了极点，黑沢镜甚至能脑补出对方那张一脸厌恶的脸。
“我怎么就是肮脏变态的人渣了。”黑沢镜还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他感觉自己是有点坏，但也不完全坏，怎么和肮脏变态的人渣这个词也没关系。
就算是**，也是你主动脱衣服的好吗？！
书友们评评理啊！
“得了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读心能力，那么就应该知道我已经窥探到你的内心真实想法了，你刚才那些变态肮脏的想法通通逃不过我的感知。”
“实话告诉你，我正是因为你的那些肮脏变态的想法，才主动的把我的读心能力透露给你。”冬月阑珊语气依旧清冷而嫌恶。
黑沢镜：“？”
他怎么不知道他刚才还有什么变态肮脏的想法。
他对天发誓，刚才可能被冬月阑珊读心的时间里，黑沢镜还真是标准的非变态东京柳下惠。
唯一担心的就是被冬月阑珊读到自己系统、书友、甚至是重生的秘密。
这些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怎么就肮脏了，怎么就变态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有什么肮脏变态的想法了。”
“非要我说出来？”冬月阑珊冷笑。
“身正不怕影子歪。”黑沢镜说的很坦然。
“呵。”冬月阑珊只是以冷笑回应，随后咬了咬牙关，开口道：
“‘合法萝莉老婆出现了’、‘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闺蜜热炕头’、‘九女夺嫡出现了，闺蜜の修罗场。’‘床戏自带眼罩的角色出现了’‘如果在一起高潮的一瞬间，恰好被她读了心，会不会超级加倍的爽起来，达到双倍的快乐’......”
冬月阑珊的话一字一顿的在房间里回响，饶是她心再大，此时脸色也不由有些微红，而黑沢镜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特么的读心读错了吧？
他什么时候还想过这些玩意？他怎么都不知道？！
等等！
这些话其中有些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黑沢镜连忙打开系统的本章说。
这是......刚才见面的时候书友们发的本章说。
她读到的不是自己的想法，而是变态书友们当时发的本章说！
“怎么？被戳穿后无话可说了？”
黑沢镜还能说啥？
机智如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总不能告诉对方，他的脑子里有一群变态书友，那些话不是他说的。
这样恐怕事情会更复杂吧？
会被人当傻子吧？
黑沢镜果断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看着对方亮白如雪的肌肤，黑沢镜又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读到了什么？”
冬月阑珊微微捂着胸口，嫌恶的轻轻吐出两个字，“好耶。”
果然是这样。
他现在的想法明明就是发育的真不错！
但书友们却在本章说里疯狂搞事发：“好耶。”
对方的读心根本读不到自己的真正想法。
这就是读心吗？
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说实话，兔子不吃窝边草，不得不承认冬月阑珊从各方面都属于人类高质量女性，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可爱尤物。
但他又不是被下半身控制了思想的动物禽兽。
他追求的恋爱并不只有兽欲的肤浅。
他更希望和鸠山樱雪维持一段甜甜的恋爱，来充实自己的重生生活。
所以收闺蜜这种看起来只会在小说里出现的剧情，他原本根本没想过。
可现在，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看着书友故意发出的“我喜欢后入”的搞事本章说，黑沢镜赶紧移开了看着冬月阑珊的目光。
这些家伙在火上浇油，巴不得他死！
可显然为时已晚。
捕捉到了本章说的冬月阑珊咬了咬牙，很‘善解人意’的转过身将整个身体都趴伏在了手术台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赤红的血滴颜料沾染了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别有一番残酷的美感，
“那我就当你同意我的条件了。”
“我同意个屁啊。”黑沢镜没忍住爆出粗口。
【这个名字你绝对想不到】：小黑，这你都不上，你是不是那里不行啊？
【瑞秋233】：都说恋爱文里的男主角都是性无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喵飒】：说好的冒着封书的危险也要给书友们开车呢？怎么人家屁股真撅起来，你就怂了啊。
【标枪我老婆】：白嫖都不上，真有你的，就这？就这？就这还世界五百强的大手子？怎么连个女人都不敢上啊。
黑沢镜被书友们的激将法数落的有些火冒三丈了。
我不行？
开玩笑。
你们凭什么污人清白？
你们没听到她的条件吗？
我这是不舍得舍弃和樱雪的感情！
极限一换一，还要背上一个渣男的名号，你们说我亏不亏啊。
黑沢镜露出一副不屑置辩的神情。
你们懂不懂谈恋爱啊？！
【打不过就充钱】：“道理我们都懂，但人家现在屁股都撅起来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墨子好随便】：“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到时候大家恐怕会更尴尬吧，为人家女生考虑考虑好吗？”
【烟火道梵】：：“你要是上了，月票推荐票都就给你安排上啦！”
是啊，该怎么办啊？
黑沢镜还真是第一次为这种事情为了难。
人家连屏蔽结界都特地开了，不白嫖一下说不过去吧？
要不干脆让书友投票吧。
比起那种一条龙下来的鬼屋，这种三个入口可以自由探索的鬼屋对于创办者来说更难运营。
但能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下这么一个面积不小的地方创办鬼屋，想必运营的应该是不错的。
里面的顾客从三个门其中一个进去，另一个出来，如何惊吓顾客完全看里面工作人员的临场发挥。
万一吓不到顾客，还必须不尴尬的退场。
迎面走来的护士嘴中发出呢喃的絮语，她的步态有点像刚被感染的僵尸。
她脸上大部分被染血的绷带，唯一露出的那半边脸颊还画上了腐烂的尸妆。
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因为大部分被身体遮住，黑沢镜也看不清。
由于潜意识就知道这是人假扮的，黑沢镜实在是没有被吓到，向前走着的步伐依旧沉稳。
护士走近他之后，忽然把身后手里拿着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只血淋淋的断手，护士把那只断手忽然放到嘴边，一口咬下去，里面像是爆浆一样喷出血液，把她脸上的绷带染的更红了。
但是见到黑沢镜似乎神情依旧淡定，护士最终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与他擦肩而过。
这样的客人，她们也不是完全没有遇到过。
进一步吓唬他们也只可能徒劳而返，反而会显得很尴尬，所以选择点到为止。
走廊尽头的电梯坏了，可能是刻意为之，染血的指示盘提醒只能选择往两侧的房间继续走。
按照黑沢镜的胜利规则，他必须躲着鸠山樱雪找到冬月阑珊。
这时候，低情商的人往往真的会按照这个规则去做。
赢了游戏输了人生想想都简直太愚蠢了。
黑沢镜显然并不打算让自己获胜，这时候让鸠山樱雪主动找到自己，让她获胜开心开心才是王道。
黑沢镜下意识的选择朝更靠近鸠山樱雪入口方向走了过去。
如果鸠山樱雪是为了找他，估计也会往这个方向相向而行，两人很可能马上就能碰面了。
可进入手术室后，黑沢镜却是一愣。
手术台上摆放着逼真的孕妇尸体道具，她的肚子被剖的血淋淋的，当然让他惊奇的并不是这个逼真的道具。
而是坐在手术台凳子前的冬月阑珊。
别说这一幕还真有别样的诡异感，冬月阑珊像是洋娃娃一样，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完美的和鬼屋的气氛融入了一体，之前那些被刻意渲染的恐怖场景都没这一幕给黑沢镜带来的冲击更为巨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是鬼屋的工作人员。
黑沢镜下一刻就立马把目光移开，防止被对方读心读到。
黑沢镜没想到自己赢的居然这么容易。
不过他当然不打算宣布自己获胜，而是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继续去找鸠山樱雪。
“你赢了。”就在黑沢镜准备从房间另一侧溜出去之前，坐在手术台前的冬月阑珊忽然出声道。
对方既然主动跟自己说话了，黑沢镜感觉不理对方也有些不礼貌。
“啊，看来我比较幸运。”黑沢镜只能回答道。
“不，是我在这等你。”
“等我？”黑沢镜更加疑惑。
“嗯，我觉得你多半会选择朝着鸠山樱雪的位置前进，在进入入口之前和她交换了进入的位置，看来我猜对了。”冬月阑珊点头答道。
“你从吃饭的时候，就没有再看我一眼，你果然知道了我的读心条件。”
“是。”黑沢镜也很干脆的承认，他又道：
“所以，你等我做什么？”对方显然并不是为了感谢自己的间接救命之恩，所以找机会单独表达感谢。
黑沢镜隐隐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对能活下来这件事反而产生了一些怨念，但他也不好过多的去评判什么。
很多时候，人在遭受重大变故和挫折的时候，一冲动，就会产生想去死的念头。
上辈子黑沢镜在创业初期经验不足从而失利的时候，也被铺天盖地的社会压力压得喘不过气，连他都不可避免的有过类似想法。
但随着冲动过去，时间消逝，就会发现没什么过不去的坎，这种念头只不过是被情绪压抑了理智后产生的不理智想法。
好死不如赖活着，自暴自弃的心态也终会过去。
“为了满足你肮脏的欲望。”冬月阑珊回答。
“哈？”黑沢镜有些没听懂对方的意思。
但冬月阑珊却没有继续说话，黑沢镜却能听到她所在的方向传来的窸窣声音。
等等、等等。
这个声音，有点不对劲！
布料摩擦的声音，黑沢镜百分之二百肯定，这声音，这不是在穿衣服，就是在脱衣服。
想想冬月阑珊刚才那句满足他肮脏的欲望那句话，黑沢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干吗？
“等等，冬月阑珊小姐，你别冲动！鬼屋里可是有摄像头的！”黑沢镜忙道。
鬼屋里到处安放着红外摄像头，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会在营业时间盯着摄像头，这些都是为了顾客的安全，也是为了划分责任。
为了不影响顾客的代入感，这些摄像头往往安放在隐秘的角落，但它就是有！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个房间已经被我设立的结界包裹起来了，即使有人进入房间内部，都不会看到我们。”冬月阑珊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黑沢镜听到裙子滑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结界？
还可以这样？
“就算没有摄像头，我们也不能做这样的事，冬月小姐，如果你想要报恩的话，完全可以选择其他方式，比如给我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什么的，不需要这样。”
“报恩？”冬月阑珊发出一声冷酷而不屑的轻笑，“你好像似乎搞错了什么。”
“以后，你肮脏的欲望，我来满足，但同样的，以后你必须离鸠山樱雪远一点，这是交易，不是报恩，你对我没有半分恩情可言。”
何等变态的发言。
黑沢镜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这不会是鸠山樱雪又在恋爱大师的108小秘招上学了一招，然后让‘闺蜜’来试探自己的忠诚度吧？
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鸠山樱雪哪怕情商再低，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吧，这种要求怎么想也不可能跟冬月阑珊提出来。
她可是真的把衣服都脱了！
看着书友们一个个都发出：‘我一定要换一个能看图片的手机’的本章说，黑沢镜很确定对方现在似乎是全身赤果果的状态。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从字面分析，冬月阑珊的话的意思大概可以理解为：只要他离鸠山樱雪远一点，他就能获得一个品质不低的专用xx器？
这种剧情真的没问题吗？！
这不是只有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吗？！
黑沢镜依稀记得有个故事里，姐姐为了拯救妹妹，为了避免妹妹被坏人从军，主动献身，替妹从军，最后姐妹一起快乐从军。
擦擦擦，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冬月小姐，你冷静一点，我和樱雪谈恋爱，应该没有干扰到你吧？”黑沢镜一脸黑人问号。
“的确没有感染到我，但我不想让樱雪和你这样肮脏变态的人渣扯上任何关系。”冬月阑珊语气嫌恶到了极点，黑沢镜甚至能脑补出对方那张一脸厌恶的脸。
“我怎么就是肮脏变态的人渣了。”黑沢镜还真的有些莫名其妙。
他感觉自己是有点坏，但也不完全坏，怎么和肮脏变态的人渣这个词也没关系。
就算是**，也是你主动脱衣服的好吗？！
书友们评评理啊！
“得了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读心能力，那么就应该知道我已经窥探到你的内心真实想法了，你刚才那些变态肮脏的想法通通逃不过我的感知。”
“实话告诉你，我正是因为你的那些肮脏变态的想法，才主动的把我的读心能力透露给你。”冬月阑珊语气依旧清冷而嫌恶。
黑沢镜：“？”
他怎么不知道他刚才还有什么变态肮脏的想法。
他对天发誓，刚才可能被冬月阑珊读心的时间里，黑沢镜还真是标准的非变态东京柳下惠。
唯一担心的就是被冬月阑珊读到自己系统、书友、甚至是重生的秘密。
这些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怎么就肮脏了，怎么就变态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刚才有什么肮脏变态的想法了。”
“非要我说出来？”冬月阑珊冷笑。
“身正不怕影子歪。”黑沢镜说的很坦然。
“呵。”冬月阑珊只是以冷笑回应，随后咬了咬牙关，开口道：
“‘合法萝莉老婆出现了’、‘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闺蜜热炕头’、‘九女夺嫡出现了，闺蜜の修罗场。’‘床戏自带眼罩的角色出现了’‘如果在一起高潮的一瞬间，恰好被她读了心，会不会超级加倍的爽起来，达到双倍的快乐’......”
冬月阑珊的话一字一顿的在房间里回响，饶是她心再大，此时脸色也不由有些微红，而黑沢镜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特么的读心读错了吧？
他什么时候还想过这些玩意？他怎么都不知道？！
等等！
这些话其中有些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
黑沢镜连忙打开系统的本章说。
这是......刚才见面的时候书友们发的本章说。
她读到的不是自己的想法，而是变态书友们当时发的本章说！
“怎么？被戳穿后无话可说了？”
黑沢镜还能说啥？
机智如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总不能告诉对方，他的脑子里有一群变态书友，那些话不是他说的。
这样恐怕事情会更复杂吧？
会被人当傻子吧？
黑沢镜果断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看着对方亮白如雪的肌肤，黑沢镜又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读到了什么？”
冬月阑珊微微捂着胸口，嫌恶的轻轻吐出两个字，“好耶。”
果然是这样。
他现在的想法明明就是发育的真不错！
但书友们却在本章说里疯狂搞事发：“好耶。”
对方的读心根本读不到自己的真正想法。
这就是读心吗？
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说实话，兔子不吃窝边草，不得不承认冬月阑珊从各方面都属于人类高质量女性，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可爱尤物。
但他又不是被下半身控制了思想的动物禽兽。
他追求的恋爱并不只有兽欲的肤浅。
他更希望和鸠山樱雪维持一段甜甜的恋爱，来充实自己的重生生活。
所以收闺蜜这种看起来只会在小说里出现的剧情，他原本根本没想过。
可现在，事情越来越离谱了。
看着书友故意发出的“我喜欢后入”的搞事本章说，黑沢镜赶紧移开了看着冬月阑珊的目光。
这些家伙在火上浇油，巴不得他死！
可显然为时已晚。
捕捉到了本章说的冬月阑珊咬了咬牙，很‘善解人意’的转过身将整个身体都趴伏在了手术台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赤红的血滴颜料沾染了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别有一番残酷的美感，
“那我就当你同意我的条件了。”
“我同意个屁啊。”黑沢镜没忍住爆出粗口。
【这个名字你绝对想不到】：小黑，这你都不上，你是不是那里不行啊？
【瑞秋233】：都说恋爱文里的男主角都是性无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喵飒】：说好的冒着封书的危险也要给书友们开车呢？怎么人家屁股真撅起来，你就怂了啊。
【标枪我老婆】：白嫖都不上，真有你的，就这？就这？就这还世界五百强的大手子？怎么连个女人都不敢上啊。
黑沢镜被书友们的激将法数落的有些火冒三丈了。
我不行？
开玩笑。
你们凭什么污人清白？
你们没听到她的条件吗？
我这是不舍得舍弃和樱雪的感情！
极限一换一，还要背上一个渣男的名号，你们说我亏不亏啊。
黑沢镜露出一副不屑置辩的神情。
你们懂不懂谈恋爱啊？！
【打不过就充钱】：“道理我们都懂，但人家现在屁股都撅起来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墨子好随便】：“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到时候大家恐怕会更尴尬吧，为人家女生考虑考虑好吗？”
【烟火道梵】：：“你要是上了，月票推荐票都就给你安排上啦！”
是啊，该怎么办啊？
黑沢镜还真是第一次为这种事情为了难。
人家连屏蔽结界都特地开了，不白嫖一下说不过去吧？
要不干脆让书友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