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皓,看来我们有必要谈谈了。”阴森森的女声在皇甫皓耳边幽幽的响起,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字字扣着他的心弦,仿佛尖尖的指甲紧抵着他喉间的脆弱,让人忍不住轻微战栗起来。
    “谈,谈什么?”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皇甫皓禁不住向靠椅上缩了缩,一双黑眸有些警惕的望向凤倾月,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凤倾月朝天就是一个白眼,这个男人还真能装!微侧的上半身缓缓前倾,一手撑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一手捏住皇甫皓的下巴,凤眸紧锁住他的视线,“谈谈聊斋,如何?”
    皇甫皓的眼角微微一抽,哭丧着脸道:“女人,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若是平常,他还有心思和她玩这种游戏,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危险物品,靠近就已经让人感到窒息,再多说些什么,难保不会激怒她。
    “笑话吗?”菱唇微微勾起,盯着皇甫皓看了一会儿,在皇甫皓忐忑不安的目光中,突然松开了他的下巴,转身扭动车钥匙,脚下猛踩油门,紫色残影之后,原地就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迹。
    “女,女人,你要带我去哪儿?”看着跑车行驶的方向,皇甫皓心底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眼皮不安的跳动的两下,有些怕怕的问道。
    凤倾月懒懒的扫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会装,明明期待得要死,还楞得装出这幅德行,她可以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丫的,整个一变态!
    “给我脱衣服。”
    “啊?!”皇甫皓嘴角的笑意僵住,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抬手指了指车窗外,“女人,这时大街上!”
    尼玛,这一脱就全曝光了!
    “脱,还是不脱?”凤倾月懒懒的扫了他一眼,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过多的喜怒。
    见凤倾月的话不像有假,皇甫皓嘴角狠狠一抽,犹豫着将手落在了衣角处,怀着最后一丝希翼问道:“真脱?”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
    紧盯着凤倾月看了一会儿,确认她不是说假之后,皇甫皓无语的撇了撇嘴角,脱就脱,她一个女人都不怕,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三两下就将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充满野性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裤子脱不脱?”男人的手停留在皮带上,挑眉看向身边的女人,见她眼角狠狠一抖,性感的薄唇就忍不住微微上扬。
    为毛能刺激得这女人露出别的表情,他就是感觉特别有成就感呢?
    “脱。”菱唇轻启,懒洋洋的吐出一个字。
    皮带扣被解开,皇甫皓一把抽出皮带,正想丢开,就听女人又道:“将皮带系在胸前。”
    “啊?!”皇甫真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惊愕的问道:“你说什么?”
    “将皮带系在胸前,挡住那两点,别让我重复第三遍。”还是懒洋洋的声音,却隐含了一丝莫名的威严。
    皇甫皓浑身一抖,上下打量着一脸认真的女人,摇了摇头道:“真看不出来,你口味还真是重。”
    凤倾月:“……”
    三两下将皮带系上,皇甫皓又去脱裤子,姿态从容不迫,一点也没有在大街上上演脱衣舞的窘迫,见某些路过的司机转头望来,也是面色不变的继续脱,偶尔心情不错还附送一个充满邪气的笑靥。
    ‘嘭!嘭!嘭!’
    接二连三的撞车声响起,要么是女司机被皇甫皓的笑电到,要么就是男司机被他的笑惊到,原本还车水马龙的大街,转瞬间就已经交通拥堵,再也不能前进一分。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斜睨想身边一脸淡定的男人,眉心隐隐跳动了两下,“看来,你也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
    “啊?!”皇甫皓一惊,急忙辩驳道:“不是,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被惩罚到麻木了,真的!”说着,还肯定的点了点头,生怕凤倾月不相信。
    菱唇微微扯动了一下,懒得再同这个男人废话,眸光状似无意扫过男人的子弹内裤,毫不意外见到搭起的帐篷,双手快速调转方向盘,逆向行驶向郊区驶去。
    这里,是两人曾经交易的迷踪森林。
    当跑车在森林外围停下来时,凤倾月明显发现身边的男人又兴奋了几分,有些无语的抚了抚额,很想撬开这厮的脑袋瓜儿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些什么。
    一把拎起几近**的男人,举步向迷踪森林深处走去,就在小木屋近在眼前之时,凤倾月脚尖轻点,两人就上了小木屋前的一棵大树。
    皇甫皓转头看了看,如今已是秋季,树上的树叶早就离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立在森林中央,居高临下的视线,居然能够看到森林之外,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路过,就能看到树上的情形。
    “那个,女人,我们还是进屋子玩吧。”皇甫皓皱了皱眉,倒不是担心自己曝光,而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
    “屋子里有什么好玩的?”凤倾月冷笑着挑了挑眉,一把将皇甫皓推倒在足有她腰身粗的树干上,动手就去扯他的子弹小内内。
    “女人,你玩真的?!”皇甫皓一惊,一把抱住树干,谨防自己被女人出其不意的动作推下去。见凤倾月的手袭来,并没有避开,反而将小屁屁翘了翘,方便她更容易脱掉。
    大概是早就习惯了皇甫皓精虫上脑的架势,凤倾月已经开始自行免疫了,一把扯掉他的小内内,手上一用力,小内内就在她手中化作片片碎片,与树叶一起缓缓飘落。
    “女人,你把我内裤毁了,我等下穿什么?”丫的,这女人不是想让他裸奔吧?
    皇甫皓垂头看了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很有可能,这女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自己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挡物,就是胸前的皮带。
    想着,皇甫皓一把解开胸前的皮带,正想着进小木屋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手里的皮带顿时不翼而飞。
    “看来你还挺懂我的。”凤倾月试了试手中的皮带,还挺结实,余光落在皇甫皓身上,眉梢轻挑了一下。
    “呐,你别乱来,我会叫的。”皇甫皓双手护住胸前,想了想又不对,一手护胸,一手护胯,弱弱的威胁道:“我真的会叫的。”
    饶是凤倾月已经免疫,也忍不住被皇甫皓那副神情打败,为什么每一次见面,这个男人总会发生一点变化呢?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用老二说话。
    懒得再同他废话,抬手一甩,手中的皮带就像活了似的,吐着蛇信子‘嘶嘶’的向皇甫皓靠近。
    ‘啪!’一声响亮的回声之后,男人的胸肌之上,留下了一条约莫两指宽的红色条痕。
    “嘶!”皇甫皓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瞪向凤倾月,“女人,你来真的?!”
    “难道还会来假的吗?”凤倾月冷笑一声,整个人突然站在了树干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皇甫皓,冷声道:“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
    ‘啪!’装傻的下场,就是再次换得一记冷鞭。
    皇甫皓垂眸看向胸前交错的鞭痕,一个大大的红叉,就像是将之前的一切都否定了,狷狂的眸底划过一抹复杂,低垂着头道:“你明知道我不会说,为什么还要问呢?”
    “是吗?”凤倾月冷笑着上前一步,缓缓的蹲在了皇甫皓面前,左手钳制住他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你应该知道,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威胁到他们的人存在!”
    “我可以保证,那人绝对没有恶意,她不会伤害威廉王子,永远不会。”关于这一点,皇甫皓是笃定的,见凤眸中冷光还未散去,不由得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她是谁,如果能说,我早就说了。”
    “那你又怎么断定,那人对小莫尼没有威胁呢?”凤倾月冷冷的挑起眉梢,见皇甫皓13看网速划过什么,凤眸微微眯起,手上也跟着微微施力,“如果因为你一时的误判,让小莫尼陷入危险之中,你认为,我会怎么对付你?”
    好似下颚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皇甫皓坦然的和凤倾月对视着,望着凤眸中清晰的倒影,凉薄的唇角微扯了一下,“你不用套我的话,关于那个人,我的确不能说。”
    “看来你的秘密真是不少。”凤倾月一把甩开他的下颚,再次站起身,这次却是没有留情,连续三次挥手,就是三声清脆的皮响。
    垂眼看向胸前再次多出的三条鞭痕,皇甫皓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干脆双手抱着后脑,横躺在树干之上,“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我也没办法。若是抽两鞭能让你心里舒坦点,你就继续抽,反正我皮糙肉厚,这点疼还受得起。”
    想他皇甫皓什么苦没吃过,受两鞭子简直就是小儿科,以前贩卖军火被军方抓住,穿越亚马逊丛林,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这点小痛,他当真没放在眼里。
    就是皇甫皓这幅随意慵懒的姿态,才让凤倾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皮带再次挥去,却是没有如之前一样抽在皇甫皓身上,而是缠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将他牢牢的固定在树干之上。
    “女人,你又想玩什么?”腰部被牢牢的绑在树干上,皇甫皓只有上半身和腿能动,一只腿向前伸出,夹住凤倾月的裤管,轻扯了一下,邪笑道:“想通了?”
    “没错,想通了。”这厮牙关比什么都紧,只要是认定的事情,绝对轻易撬不开嘴。
    虽然不再奢望从他嘴里套出那人是谁,但是从皇甫皓笃定的神情来看,那个将戒指交给皇甫皓的人,应该和西莫尼关系匪浅,不然皇甫皓不会这么肯定,那人将戒指交给他的目的不是要害西莫尼,而是为了让他拥有血族真正的力量。
    “你不说那人是谁,我也有办法查到,在此之前,我应该给你一点教训,一个好的情人,是不应该对另一伴有所隐瞒的。”凤倾月邪笑着上前一步,蹲在皇甫皓的脚边,见皇甫皓因为自己的话而愣住,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情人?”皇甫皓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欢这个称呼。猛然间想起自己来z国的目的,皇甫皓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该死的,居然因为老二把正事给忘了!
    正想说些什么,抬眼就见女人手里多了一根木棍,约莫两指粗细,看那形态,和一头新鲜折断的痕迹,明显是刚从树上折下的。
    皇甫皓后脑滑下一大滴冷汗,本来想往后面退一点,才想起腰部被女人束缚住了,慌乱的去解腰上的皮带,口中喃喃道:“呐,女人,有些东西不能乱玩的,我已经让你在上面了,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那个东西还是免了。”
    “现在后悔吗?晚了!”
    凤倾月纤指一弹,皇甫皓就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了,死死的瞪大眼,望着一点点向自己靠近的木棍,嘴角狂乱的抽搐起来。
    “女人,我口味没有这么重,你随便满足我家老二几次就行了,不需要自己玩给我看,真的,光是看着你,我家老二就兴奋不已,不需要那么多过程。”皇甫皓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眼看着那根木棍停留在自己的小腹处,脑子里‘轰!’一声就炸开了。
    这女人是玩真的,不是做做样子!
    皇甫皓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可能早就料到从他嘴里套不出话,才带他来了这个地方,为的就是就地取材,现折现用,尼玛,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说?”即使心里知道皇甫皓不会妥协,凤倾月还是问了一句。
    果不其然,皇甫皓闻言,面色僵硬了一下,最后干脆撇开了脸,不再看威胁自家老二的东西。
    “唔,这木棍触角还不少。”凤倾月轻笑着将木棍收了回来,两指粗细的木棍上,有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分支,尽管已经被她剔除干净,还是免不了留下一些小刺,应该能够增加刺激感。
    见皇甫皓身躯越来越僵硬,却一点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凤倾月嘴角的笑意渐渐转变,沁上了几分冷意,凤眸微微一眯,抬起皇甫皓的双腿一折,整人就已经呈一百八十度对折起来,若不是腰上的皮带,皇甫皓毫不怀疑,自己早就掉下去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好受,全身的平衡都靠腰上的皮带维系着,身躯的过度弯曲,使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女人却在这时附了上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凤眸深处泛起点点幽光,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在深处流转。
    “如果,你隐瞒的对象不是我,我或许还会对你的守口如瓶赞叹一声,可惜,你隐瞒的对象偏偏是我。”
    说话间,皇甫皓就感觉那粗糙的木棍在自己腿上游移,一丝丝轻微的刺痛在腿上蔓延开来,伴随着一股莫名的电流,居然让他尝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卧槽,皇甫皓,你丫的真的没下限了!皇甫皓在心底狠狠的咒骂了自己一声,为毛一遇上这个女人,自己的人生就完全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本以为是一次次你情我愿的生理发泄,却早在不知不觉间迷失了。
    有的情,来得不知不觉,是在悄然间缓缓渗透,渗入骨子里之后,就潜藏了起来,让人难以发觉。
    然后,又会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念中迷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升华,直到你幡然醒悟时,它已经渗透得太深,非削肉剔骨不能拔除。可若非得剔除,就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意义,犹如行尸走肉,碌碌无为的活下去。
    这些,是凤倾月在米国不辞而别之后,皇甫皓才恍然明白过来的,如果三年间的不断寻找,只是因为自家老二,那么在老二满足之后,那种想要拥她入怀,天长地久的冲动又是由何而来?
    见皇甫皓的瞳孔有些涣散,凤倾月微微蹙起眉心,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拧,唤回了他的神智。
    “女人,我们换一种关系,怎么样?”看清近在咫尺的女人,皇甫皓心里有什么变得明朗起来,不错,他来到z国真正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她改变关系吗?
    他不要做她的情人,炮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是发展一段更深层次的关系,例如:亲亲老公?
    只是,在面对她时,自家老二总是主导全局,让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凤眸对上那双狷狂,却充满认真的眸子,就连眼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这厮是不是太过跳跃了?现在是什么状况,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感觉腿上的木棍再次活动起来,皇甫皓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正想说什么,面上的神情蓦地僵住,紧接着,面容开始无限扭曲,爆发出一阵哀嚎:“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爆他的菊花?!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绝美带着邪气的容颜逼近,皇甫皓却是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脖子,眸光闪烁不定的望着身上的女人,使劲的甩了甩头。
    不行,娶这么个悍妇回家,只会被吃得死死的,早晚把自己给虐死,他还年轻,不想找死。
    见皇甫皓吞回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凤倾月微微一挑眉,凤眸中快速划过什么,转瞬即逝。
    树林里很快再次响起哀嚎,不久夹杂着一声声低吼,将飘零的秋叶带落在地。
    ……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把刺拔出来!”小木屋里,浑身**的男人蹙郁的趴在床上,床角,是一根带血的木棍,鲜红且带着一丝**。
    “有刺吗?”凤倾月闲闲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擦!没刺会这么痛吗?!
    皇甫皓恨恨的磨了磨牙,转眼见凤倾月已经穿好衣服,微微撑起上半身,谁料带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使劲对着脆弱的床板锤了两拳,直震得床板嘎吱作响,皇甫皓才停下了动作,侧首道:“快点,把刺挑出来。”
    “你自己不知道挑吗?”凤倾月无良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馒头中的血迹上,嘴角细微的抽搐了一下,“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卧槽!”忍不住爆出粗口,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着木桌边的女人,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这里是郊外,我没有开车,而且我的衣服和手机都在你的车上,你让我怎么回去?裸奔吗?!”
    “唔,”凤倾月抬手抚了抚额,轻笑一声道:“也不错,没准儿还能再次遇上一个愿意强上你的,那样你也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说完,不再理会皇甫皓青白交加的面容,举步离开了小木屋。
    “凤倾月,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凤倾月刚踏出小木屋,里面就传出皇甫皓的嘶吼,声音里带着点点受伤,像极了受伤的小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凤倾月脚步一滞,意念一动,皇甫皓的衣服突然出现在门边,菱唇轻扯了一下,不再停留,举步向小树林外走去。
    坐上自己的兰博基尼,转眼看了看那片小树林,凤眸中划过一抹复杂,还是选择了发动汽车,一路绝尘而去。
    凤倾月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凤氏,再去了蓝氏。
    如今的蓝氏就是凤氏,但是凤倾月并没有将蓝氏大楼卖掉,而是将暗夜和蓝氏设为凤氏的分公司,由季悦和林雪一人坐镇一间,夜斯和蓝傲风则坐镇总部。
    一路到达蓝氏顶楼,凤倾月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响起一阵争吵,抬手止住了秘书的起身,凤倾月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
    “小悦,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是罗华的声音,声音里隐隐的颤抖和受伤,与小木屋里的皇甫皓不谋而合,像是有什么狠狠撞击在了凤倾月的心上,心口有些钝痛。
    “罗华,我说过了,是主子将我从‘流欲’救了出来,从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季悦的声音十分的冷情,毫不拖泥带水,就像如今她给人的感觉,商界女强人。
    “你效忠主子,和我们在一起并没有冲突,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之后,一样可以为主子卖命。”罗华的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与他以往在凤倾月面前的形象极为不符,褪去了油腔滑调,变得更加真实了几分。
    办公室里有着短时间的静默。
    “罗华,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一晚的事情,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罗华不敢置信的望着办公桌后的女人,就算那一晚只是他们酒后乱性,但也算是情之所至,她怎么可以说是一场梦?!
    主子失踪的三年时间,左轮变得颓然,就只剩下他和她在苦苦支撑,久而久之,也就有了感情。他知道她结过一次婚,也知道她被男人骗过,所以对感情并不信任,所以他愿意等,等她敞开心扉的那一天,如果不是那一晚,他想他还愿意继续等下去。
    可是为什么,发生关系之后,季悦就开始躲着他,甚至不接他的电话,不见他。即使他来找她,两人之间的话题永远是主子的事情,一旦涉及私人感情,季悦就开始逃避了?
    为什么?如果还是因为宋坚的事情,他可以继续等的,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不留余地的拒绝?!
    “季悦,你休想!如果你是害怕主子反对,我现在就去找她,跟她说清楚!”
    “你想和我说什么?”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玲珑的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两人看清来者是谁时,皆面色一变。
    “主,主子。”季悦慌乱的站起身,目光闪烁的望向凤倾月,不敢确定她听到了多少。
    “坐下吧。”将两人的不安尽收眼底,凤倾月反手关上办公室的大门,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罗华立马就为她倒了一杯水,恭敬的递到她的面前,嘴刚刚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人抢先一步。
    “主子,您今天怎么会来?”季悦从办公桌后走出,站在了凤倾月身边,恭敬的问道。
    凤倾月很少会来公司,除非有什么事情,使得她必须来一趟。
    凤眸在两人之间流连了一会儿,凤倾月倾身接过罗华递来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才抬眼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悦猛地一惊,主子真的听到了!
    罗华却像是得到机会,‘咚!’一声跪在凤倾月面前,恳求道:“主子,我罗华这辈子没跪过任何人,也没有求过任何人,今天,我恳求你,让季悦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照顾她一生一世,绝对不会再让她受伤!”
    罗华知道,凤倾月这人看似冷血,实际对于自己人并不会难说话,他,季悦,左轮,都是她认定的人,所以,她对他们都是多了一份容忍和袒护,这些他都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敢这样大胆的说出来。
    凤眸淡淡的掠过罗华,落在季悦的身上,开口问道:“你呢?愿意吗?”凤倾月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任何情绪,让人根本分不清她问这话的用意。
    季悦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罗华,眼底划过淡淡的感动,却很快消失无踪,抬起头坚定的望着凤倾月道:“我的命是主子的,这一生只会为主子而存在!”
    “是吗?”凤倾月淡淡的反问。在两人还没明白过来她的用意时,她突然出手,直袭季悦的脖颈,罗华见状大惊,想也不想就挡在了季悦面前。
    “主子,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季悦无关,如果你要杀,就杀我吧!”
    “罗华,你……?”季悦一愣,呆呆的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还没看出来吗?”凤倾月无所谓的收回手,也没有要责怪罗华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命是为我而存在,他的命却是为你而存在,能够找到一个愿意豁出性命去爱你的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她凤倾月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也从未想过要将季悦他们捆绑在身边一辈子,她需要他们的效忠,但不代表认为自己是他们的主宰,可以剥夺他们的终身幸福。
    “主子?”罗华猛地抬起眼帘,不敢置信的望向凤倾月。
    “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凤倾月好笑的扫了罗华一眼,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放手去追,主子支持你!”
    说完,也不管两人是什么表情,举步向门外走去。
    “哦,对了!”走到门边时,凤倾月脚步一顿,随手一份文件向后一丢,文件就规规矩矩的躺在了办公桌上,“那是你们接下去的计划,将电子产业渗透进米国和荷兰,小心点,越少人发现越好,如果有必要,联系左轮配合你们。”
    离开顶楼,凤倾月就径自开车回了家,刚一打开大门,就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两抹身影,一紫一粉,翻飞的衣诀好似在客厅里盛放出大朵大朵绚丽的花朵,美不胜收。
    “母皇,你回来了!”
    迎面飞来一抹小身影,凤倾月轻笑着就将人接了下来,正想抱着人进屋,就感觉自己的裤管被人扯了一下,敛眸就对上倒霉孩子可怜兮兮的嘴脸。
    “母皇,我也要抱抱。”
    凤倾月一怔,继而忍不住轻笑起来,弯腰同样将倒霉孩子抱进怀里,一手抱着一个进了门。
    “他俩又在斗什么?”大概是家里就没太平过,久而久之凤倾月就习惯了这种时不时的打斗,更多的也是想看看,尚未魔化完全的郭旭,究竟和紫龙有多大的差距。
    “小郭子要算万年前紫龙推他下修魔池的帐。”夭寐正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因为怀孕的关系,他也变得越来越懒,有时候甚至不想动,要凤倾月抱他上楼。
    菱唇狠狠抽搐了两下,看来恢复记忆之后的郭旭,记仇的性子也跟着冒出来了,仗着现在有了一身魔力,还敢光明正大的与紫龙斗。
    “幸好郭旭当初没来得及修真,不然他体内拥有过多的灵力,必定会在他体内进行分化。”凌落抱着小舒歌从厨房出来,手里正拿着一个奶瓶,抬眼看见半空中斗得不亦说乎的两人,淡淡的说道。
    “小舒歌今天怎么样?”凤眸落在凌落怀里的小舒歌身上,眸底透出点点柔和,她没有参与小不点儿的成长,倒霉孩子是直接就被寒星的精血激化长大,就小舒歌这么一个正常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要吃奶的孩子。
    昨晚一屋子人才发现,凌落居然不产奶,无奈,只能半夜跑去蓝氏商场,抱回一大堆奶粉,才止住了小家伙的哭声。
    “不哭不闹,很懂事。”幕清幽轻笑着从凌落怀里接过小舒歌,喂奶这种事情,家里就他一个人会。
    凤眸凝视着柔和的幕清幽,凤倾月轻轻放下小不点儿和倒霉孩子,走到他身边坐下,将他轻轻的揽进怀里,柔声道:“累吗?”
    昨晚,因为凌落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幕清幽一直在凌落房里忙到半夜,又是换尿片,又是喂奶,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悉心,一屋子人都看在眼中,感动自然是收在心里。
    这个从万年前就和她纠缠至今的男子,两人经历了太多,百世的分分合合,最终还是能够走到一起,而且这样无条件的包容她的一切,让他们都感到感动。
    “不累。”幕清幽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柔和的望着怀里的孩子,轻声道:“小舒歌很乖,而且长得很漂亮,长大了一定很美。”
    虽然小舒歌还有点皱巴巴的,但是从五官不难看出,融合了凤倾月和凌落的基因,长得十分漂亮,不同于小不点儿的可爱,也不同于倒霉孩子的邪魅,而是让人感到十分舒服的感觉,像极了凌落给人的感觉。
    大概是斗累了,半空中的两人缓缓落地,郭旭狠狠的剐了紫龙一眼,从鼻子里哼哼一声,“我的魔元还没恢复完全,等恢复了再找你算账!”
    “随便。”紫龙淡淡的丢下两个字,就走到角落里坐下,又恢复到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每每看见紫龙这副模样,郭旭和夭寐都是恨得牙痒痒,装什么装,都被爆菊了,还好意思装酷!
    郭旭走到沙发前,弯腰将倒霉孩子抱进怀里,伸手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在看见他脖子旁的牙印时,疑惑的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谁敢欺负他家孩子?!
    “怎么了?”见郭旭脸色不对,凤倾月起身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将目光落在倒霉孩子的脖子上,眉心也跟着轻蹙了一下,“谁咬的?”
    小不点儿闻言,怕怕的缩了缩脖子,虽然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还是被凤倾月捕捉到了,凤眸沉了沉,厉声道:“你为什么咬他?”
    凤倾月纵容小不点儿的一切,是因为她从不乱来,小舒临好歹是她的弟弟,她怎么下得去口?看倒霉孩子脖子上渗血的牙印,也知道小不点儿当时咬得有多重。
    “呜呜,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先跑来亲我,我才咬他的!”被凤倾月一瞪,小不点儿那为数不多的小孩子脾性全部冒了出来,抬手指了指倒霉孩子,一脸委屈的道:“他在我嘴上又啃又咬,我只咬了他一下而已。”
    嘴上又啃又咬?!
    郭旭被雷得不轻,转眼看向自家倒霉孩子,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亲你姐了?”
    “嗯。”倒霉孩子尚不知自己大难临头,非常率真的点了点头,不无得意的道:“我看她看得漂亮,想要讨她做媳妇。”
    ‘轰隆隆!’
    天雷滚滚,一屋子男人都傻了,连紫龙和寒星都没能幸免于难,幕清幽手里的奶瓶更是掉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大言不惭的倒霉孩子。
    “你想要娶小不点儿?”所有人里,大概就凤倾月最为镇定,除了最初的惊愕,很快就冷静下来。
    “嗯嗯。”倒霉孩子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眼珠子就跟黏在小不点儿身上似的,直看得小不点儿一阵毛骨悚然。
    郭旭呆呆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愣愣的问道:“就是因为她漂亮,所以你想娶她?”
    “嗯。”倒霉孩子再次点头。
    “浑蛋!我才不要嫁给你!我要娶情哥哥的,你离我远点!”姐弟关系正是宣告破裂,小不点儿高昂着头站在沙发上,身板儿小小,气势却不小,一字一顿的道:“你,以后离我远点,要不然我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说着,呲咧着一口白牙,狠狠的剐了倒霉孩子一眼,小短腿一蹦,就跳下了沙发,凑到幕清幽身边去了。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凤倾月无语的抚了抚额,尼玛,这算不算报应?她强了自己的哥哥,如今自己的儿子嚷嚷着要娶自己的女儿?擦,还是赶潮流的姐弟恋!
    “那个,倾月……”见凤倾月一副头疼的模样,郭旭有些担忧的唤道。
    “我没事。”凤倾月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眼望了望郭旭怀里的倒霉孩子,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郭旭见状,随手一丢,就将倒霉孩子丢了出去,自己也跟着坐在凤倾月身边,腻进了她的怀里。
    “你们能不能小心一点?”浅绿色的身影飘然落地,白若辰无奈的看了看一脸委屈的倒霉孩子,心里直叹:这熊孩子也真是,什么不好玩,玩自家姐姐,还是一个与月儿一样彪悍的女人,这不是找抽么?
    看着这混乱的一家子,紫龙面皮不自觉抽搐了一下,转眼看了看凤倾月,起身向二楼走去。
    “等一下。”他的脚还未迈上第一步阶梯,身后就响起凤倾月的声音,紫龙缓缓的收回脚,转身看向她,以眼神询问什么事。
    “你明天陪我去米国一趟。”
    “米国?冤家,为什么又要去米国?”夭寐一问,其他人也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望向凤倾月。
    “想要确认一些东西,就让紫龙陪我去,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回来。”
    脑子里闪过当初在小岛上的火山,凤倾月微眯了一下眸子,之前她在那火山上感觉到了一股气息,当时只是觉得熟悉,并没想起来那是什么,直到她在越南的森林吸收了那些灵气,才突然反应过来,那里也是一处灵脉。
    可是吸收了越南的灵脉,她还不能完全纳为己用,也就没急着去米国,如今几个月过去了,那些灵力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是时候寻找下一处灵脉提高自己的修为了。
    因为除了灵脉,她根本不可能自行提升修为,一切都被封印限制了,只有灵脉才能帮她突破,至于为什么是紫龙陪她去……菱唇边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几个月了,该做的都做了,如果紫龙还是不能接受,她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
    瞧见凤倾月嘴角的笑意,紫龙不自觉哆嗦了一下,那笑……好熟悉!貌似她用胡萝卜教训他那晚,嘴角一直衔着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邪笑。
    紫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对上凤倾月的视线时,猛地将嘴闭上,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转身直接上了二楼。
    “冤家,有人在追他吗?”望着紫龙有些急促的背影,夭寐眉梢轻挑,媚眼中划过一抹清浅的笑意。
    ……
    今天是幕清幽的侍寝日,一家人吃完饭,照旧由白若辰负责洗碗,其余人就各自回了房。
    凤倾月轻轻推开幕清幽的房门,毫不意外见到坐在床头,一脸羞涩等待的男人,一张绝艳的容颜染上了一丝绯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晃花了凤倾月的13看网升起一道名为**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清幽。”凤倾月反手锁上房门,走到床边将幕清幽一把揽进怀里,不待说话,就是一记深深的湿吻,直吻得幕清幽晕头转向,她才稍稍退开了一些,与他额抵着额,静静的凝望着对方。
    幕清幽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原就红艳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水润的红唇微微开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那种缺氧的感觉渐渐散去,他才娇嗔似的瞪了凤倾月一眼。
    欲拒还迎的眼神,娇艳的红唇,心爱的男人,只怕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诱惑,凤眸霎时间变得幽深起来,眸底倏地燃起两蔟小火苗,像是要将幕清幽灼伤似的,直直的射在他的身上。
    幕清幽有些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眸光瞥见不远处的大盒子,才愣愣的回过神来,“月儿,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凤眸微转,顺着幕清幽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是一个高约一米,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住的大型礼物盒,礼物盒的顶端扎着漂亮的蝴蝶结,粉色与紫色交织,浪漫中透着点点神秘,引诱着世人拆开。
    英气的眉梢轻挑了一下,凤倾月并没有用五识探过去,既然是礼物,自然要拆开才会有惊喜。抱着幕清幽站起身,一步步的向那个大型礼物盒走去,礼物盒的颜色也是粉色,在宫灯的照射下,带着一种梦幻的色彩。
    “月儿猜猜是什么?”难得的,幕清幽玩起了小情趣,凤倾月自然也不会扫了他的兴致,瞧见丹凤眼中的点点期待,凤眸中划过一抹足矣将任何人溺毙的宠溺。
    “这么大的盒子,自然不会是小礼物。”凤眸微转,将礼物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么大的盒子,足矣装下一个人,而今晚你和小莫尼是最早离桌的,以往他总是喜欢在你房间里腻一会儿,一直等我来了才走,今天却没看见人……”故意拖长了尾音,见幕清幽微微撅了一下红唇,凤眸中蓦地划过一抹极浅的笑意,“你不会是想将小莫尼送给我吧?”
    对于凤倾月总是轻易看透所有事情,幕清幽有些不满的从她怀里退出来,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哄着,女尊国的男人也一样,尽管幕清幽性子温和,更多的时候还是希望凤倾月能哄哄他,不需要甜言蜜语,偶尔一下下就好。
    只是面对一个如此聪慧的妻主,常常让他感觉到无力,好像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那点点小情趣都消失殆尽。
    “怎么?生气了?”凤倾月有些好笑的将他拉进怀里,垂首在他嘴角轻轻一啄,轻笑道:“即使我假装猜不中,你也知道我能猜到,我又何必骗你呢?对你,我永远都是最真实的一面。”
    心底点点不满随着凤倾月的话消散,幕清幽面上一热,娇嗔似的瞪了她一眼,举步走到礼物盒前,轻轻的将盖子掀开,一个浑身**的芭比娃娃就从里面站了起来,脖子上粉色的蝴蝶结和丝带,让他看上去真如一个礼物一样,等待人的采撷。
    丝带顺着精致的锁骨飘下,正好挡住了胸前的风景,胯下一个同样的蝴蝶结精致而美好,让一切都变得梦幻起来。
    凤倾月嘴角无法抑制的抽搐了两下,转眼看向幕清幽,抽着嘴角问道:“你也想学他们,和小莫尼一起侍寝?”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的,两个人的房间,突然多出来一个裸男,而那个裸男还是另一伴送的礼物,这实在是太邪恶了!
    凤倾月不敢置信的审视着两个男人,这些男人是不是都被自己带坏了,节操,三观,神马的全丢太平洋了,现在一个比一个邪恶,就连幕清幽都开始赶潮流,选择找人一起侍寝了?!
    ------题外话------
    抱歉,最近的留言可能回复得慢了些,因为最近一直在筹备新文,已经整整两天没睡了,从人物设定,大纲,名字,简介,收集素材,各种纠结,头发大把大把的掉,终于给整得差不多了,给后宫的妹纸们雀了眼,貌似反响不错。
    废话多了点,没错,其实爷就是在解释,对于每一位支持爷的读者,爷绝对用心对待,留言神马你敢留,爷就绝对会抽时间回。
    最后,昨天的榜单有误,那谁谁谁【漠小白】没错,就是你,丫的后宫猥琐之最,当属冠军,漏掉你是爷眼珠被眼屎糊住了,果冻爆菊,太他妈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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