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一把捅了进去。木药忙将他夹紧了,上上下下地自己动了起来,自是媚态横生。

    木药每逢纵情之时总是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何物。而林春近也只是将自己当时一根会发热的男根来帮木药缓解淫毒。刚开始的时候,林春近是觉得十分有意思的,后来就越发觉得没趣,每每都是木药发情起来摁倒林春近,逼林春近快快地硬起来,然后就开始行淫。林春近只觉得自己是来配种的公狗,而不是一个在床上尽兴的男人,自然是没趣得紧。木药与林春近交缠一番之后,便系起衣带来,说道:「既然已有疑心,就快把那个谢秋临解决了罢。」

    (7鲜币)第二十一章 宝典到手

    林春近闻言一窒,半晌方回过神来,回答道:「木门主,在虚碧珠来到芳菲门之前,谢秋临此人,尚不可杀。」

    木药懒洋洋地叹了口气,说:「现在整个武林盟都是乌合之众,我根本不放在眼内。只要等我得了《玄金宝典》,谢秋临整个棋子我根本不放在眼内。」

    林春近笑笑,道:「可门主不是还没得到《玄金宝典》么?」

    木药听了,便不说话。

    林春近继续说道:「所谓《玄金宝典》,乃是不世之神功,要神功得成,即使以门主的天资,也非一日之功,这期间要稳住武林盟,还是需要一些非常手段的。」

    木药寻思一番,便扶了扶鬓边的海棠,半晌才叹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有点急了。」

    林春近其实也发现,最近木药的发情间隔越发地频密,以往是数日一回,现在却是一日一回甚至两回,每次都越发沉迷,即使在不发情的平日里头,性子也急躁了许多。

    这对于林春近来说,其实是好事,一个人如果变得急躁了,犯错的机会便会高得多,甚至会丧失应有的判断力,稍一煽动,便能被当成刀子杀人。

    木药喝了一口清茶,说道:「最近,我一直有派人监视五毒门,也寻人去留意虚碧珠的行踪,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林春近早听说过虚碧珠行踪诡秘,却不想诡秘到如此程度,居然连芳菲门的信使也难寻其踪影。林春近思忖一番,便道:「门主也没办法的事情,小人怎么会有办法?」

    这话说得尚算恭敬,可在木药听来,却刺耳得紧,便把茶盅举起,往林春近身上一砸。幸好只是砸到了身上,没砸到脸上,茶水也不大滚烫,只是濡湿了衣裳,没伤到身体。林春近不闪不躲的,似十分受教地鞠躬。

    木药骂道:「没用的东西,净知道敷衍我!」

    「小人不敢。」

    木药咬了咬牙,便道:「我看你这窝囊相便来气了,滚吧。」

    「小人告退。」林春近恭恭敬敬地作揖告辞。

    林春近告辞了不久,便又听到有人敲门来了。木药心里不痛快,语气便粗鲁了些:「什么人?」

    外头便传来好听的男声:「是我呀,木儿。」

    木药便扶了扶翠冠,整了整衣领,说道:「快进来呀。」

    秋意云推门而入,见木药斜躺在美人榻上,倒是十分风情。秋意云笑笑,将门合上,又来到木药身边,看了看地上碎掉的茶盅瓷片,问道:「又有丫鬟惹你生气了吗?」

    木药便道:「哪里是呢?我只是恼我自己。」

    秋意云柔声说道:「莫不是身子又不爽了?」

    木药叹道:「时好时坏的,今早起来是有些不爽,兼有些起床气,便胡乱发了一顿脾气,倒是我的错。」

    秋意云便劝道:「但凡人身体不好,脾气也总是差点的。下人不懂得仔细伺候,反教你添了恼,那还是他们的罪,怪不得你。」

    木药便牵着秋意云的手,放到自己脸颊边上,笑道:「若得了秋郎相伴,我便不恼不闹了。你也不多多陪我呢。」

    秋意云便笑道:「我昨晚可为了你劳心劳力!」

    「哦?」木药问道,「怎么说?」

    昨晚秋意云离去之时,承诺了会为木药将《玄金宝典》拿到手。木药可是一直惦记着。这时秋意云突然提起来,木药自然是十分的欢心期待。

    秋意云便从怀中拿了一张绢帕出来,说道:「我趁义父入睡的时候,偷了宝典出来,仔细抄了几段。为免他发现,不敢多抄,也不敢偷换。」

    「是吗?」木药将绢帕接过,展了开来,过见是秋意云字迹写满帕子上。

    秋意云又说道:「这是第一重的心法。之后的心法我会每天送来,你大可放心。」

    木药听了,便泪下低泣,说道:「秋郎情深意重,真教我没齿难忘。」

    秋意云便道:「既是如此,就拿你的一生一心想报,也不算错付。」

    木药将绢帕收下,便与秋意云闲谈了不少情话,大抵都是骗人的。不过,秋意云何尝不是在骗他?木药只打算,将《玄金宝典》全骗到手后,便拿秋意云与杨逸凤第一个开刀,亲手在武林群雄跟前杀死他们,树立自己的威信。

    (8鲜币)第二十二章 疑春近

    秋意云回到自家房中,便见杨逸凤在房中修剪花枝,将青花瓷瓶中的几株春梅剪得颇为可爱。秋意云便从后面把杨逸凤搂住,笑道:「冷香阵阵的,本以为是花香,近了才知是义父。」

    杨逸凤也不是不知道秋意云进房了,因此被秋意云突然搂住,倒也不慌不忙,却仍笑嗔道:「知我手里拿着剪子,你也这样不分轻重。」

    秋意云便笑道:「义父武功盖世,哪里需要害怕这个?」

    杨逸凤却将那剪子放下,往花枝上洒了点水,说道:「宝典交出去了吗?」

    「交了第一重。」秋意云答道,「给他的第一重自然是真的。义父认为,到第几重才好作假呢?」

    杨逸凤笑笑道:「也不能让他练得太厉害,但也不能让他尝不到甜头,这样吧,便是第五重的最后一句话下手脚,你看如何?」

    「义父英明,孩儿十分佩服。」秋意云拈起了一朵梅花,要往杨逸凤的鬓边送去,却被杨逸凤的素手一拦,那花儿便红瓣飞舞,落到地上了。

    「这花在枝头上好好的,你弄他作甚。」杨逸凤怪道。

    「这花在枝头好,也义父的头上也好。」

    杨逸凤却笑道:「这套拿来哄别人便罢,还拿来哄我。」

    秋意云这才想起自己曾为诸多美人簪过花,其中自然也有木药了。许是杨逸凤看着木药老是在鬓边簪花,便有什么疑心。杨逸凤此人既是心细又是敏感,但心细敏感之馀,却又有着十分矛盾的大度和豁然,教人一时辨不出他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即使是秋意云这种花场浪子、情场老手,也无法确定杨逸凤的态度,不过主动招认、诚实认错、甜言蜜语这三招,放到哪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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