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也只是震惊了一瞬,毕竟既然来了,就有所准备。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卫生间,泡了个忐忑而匆忙的澡。
    拿起睡衣,她面红耳赤。
    睡衣太性感了,前面是大V领的样式,后面则交叉系带直接挂T,别说从正面背面看到的风景了,光从侧面,乳房弧度和T线腰线都一览无余。
    她只抖开看了一眼就放弃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还没等她换回自己的衣服,门就被拧开了。
    他目光不悦地在她身上流连,“怎么没有穿我准备的衣服?”
    她拿秋衣掩住自己的胸脯,又拿另只手掩住下身,含x驼背脸上绯红:“我怕冷,我还是穿秋衣吧……”
    他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忘记,你今晚是干什么来的了?”
    她有些难堪地沉默片刻,慢慢站直了身体,垂下双手。
    曼妙的曲线和圆润的丰盈勾引着视觉,他喉头微动。
    她赤裸着慢慢走到他面前,仰头看他:“那……今晚……”她难堪地忍耐着他低头在自己肩膀颈侧连吻带嗅:“今晚过后,你是不是就能……”
    还不待她说完,他已经竖起了食指“嘘”了一声:“沈小姐,如果你拿着妓女的行情来跟我谈价码,我想我得告诉你,除了钱我并不愿意为一个妓女付出任何。”
    “但如果你能学习做一个合格的情妇,让我感到身心愉悦,我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
    他的手游弋到她的腰窝,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撩拨。
    沈琼瑛心乱如麻,这跟她预期的完全不同。
    她以为只要“奉献”那么一两夜,最多不过屈指可数,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可他的意思却分明是让她习惯堕落,因为他想要的多得多。
    “我觉得……我还没想好……”她一把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想往身上套衣服。
    他一把夺过随手丢进浴缸里,面露嘲讽粗鲁推搡:“装什么纯洁?未成年的少年你都来者不拒,该说你荤素不忌?”
    “你不是坦言‘很享受’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扭扭捏捏?是我操得你不够狠?还是我操你不够多?”
    “现在跟我说‘还没想好’?你跑到我家里来,脱光了勾引我,现在又准备跑掉,你这是在欲迎还拒、还是欲擒故纵?”
    她节节败退左支右绌,最终踩到了水迹滑倒在地,双手堪堪在骨头摔瓷实前支撑,饶是如此,皮肉依然摔得不轻。
    他一件件脱掉了衣服鞋袜,直至跟她一样光裸了身体。
    一脚踩在她的胸脯上,让她看到自己脚踝的伤疤:“这里为你骨折过,因为你抛下我,我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趴着等你,结果一天都没等到你回头……你可真狠心啊。”他脚下忽然用了力,狠狠碾着她的乳房:“之后每到Y雨天,这里骨头都会疼,比天气预报还准。”
    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轻微的内疚,但旋即就被憎恶替代。因为他实在太恶劣,没有任何同情的必要。
    他的脚几乎要踩断她的肋骨,她忍着不出声,以免他更加兴奋。
    得不到回答,他有些扫兴,慢慢放下了重心,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踩了上去,让她痛到锥心的疼痛。
    略显粗糙的脚底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乳肉和乳头。
    沈琼瑛后悔了。
    如果说刚才被趁机勒索做情妇已经让她心生退却,那现在被他践踏乳房更是让她忍无可忍!
    乳房是她身上小隐最钟爱的地方,哪怕他们不做爱的晚上,他也喜欢含着那里吃两口。母子俩都从这种类似补偿过去的行为中获得了慰藉和救赎。
    可这样被小隐膜拜珍爱着的特殊所在,现在却被沈瑾瑜当做垃圾场一样肆无忌惮践踏着——这就像通过她,间接侮辱了小隐。
    她的眼睛急剧充血,头脑也无比警醒。如果要轻贱她一个人,她什么都能忍,可要她连同小隐一起轻贱下去,她不愿意!
    她应该带着小隐一起找到佩仪,把一切和盘托出,求得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迎合沈瑾瑜,他太恶心。
    她狠狠捶击在他脚踝的旧伤处,趁着他吃痛重心不稳,打了个滚挣扎出来,不顾一切往外溃逃。
    约摸那处旧伤真的有隐患,沈瑾瑜闷哼一声半跪了下去,比真切的痛苦更为严峻的,是他眼底的冰冷。
    眼见她就要够到门把手,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随着一声重重的闷响,她双腿屈膝跪摔在地,膝盖肉眼可见地淤青了。
    骨头的剧痛使她趴在地上,惨叫一声直不起腰来。
    火热危险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她想要合拢腿,可是几乎磕碎的膝盖根本做不到。
    她痛苦跪趴,臀部翘起,再也没有比这样更毫无防备的姿势。
    坚硬的阴精抵上了花心,穴口的花瓣感受到威胁纷纷翕动求饶。
    “不!不要!”她像是被固定在刑台上受辱,伤痕累累却动弹不得。
    扭曲、羞耻、疼痛。
    她要的是交易谈判,不是凌辱强暴!
    回答她的是毫不留情一杆到底的突刺。
    他进入得太用力了,以至于她在巨大的冲击下往前一掼,额头在瓷砖上磕出咚的一声。
    头晕眼花,膝盖刺痛,花穴钝痛……
    一连串的伤害使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被他舵手般掌控了臀部,随心所欲抽插摆弄。
    就像沈琼瑛迷恋着沈隐的味道,沈隐只会贪慕她更多。
    一如她记挂的那样,他想念她奶香味的怀抱——其实已经过了会有奶香味的年龄,但或许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总是觉得她怀中有自己寻觅终获满足的奶香。
    他本想顺走她一件胸衣带去宿舍,倒也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夜里抱着入睡,就像抱着她一样。
    可到底顾忌着被舍友发现后误会成变态百口莫辩的可能X。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携了她一件贴身常穿的小背心。
    结果到了宿舍就有点后悔,其实把她的胸衣拿过来也没关系——他有阵子没回来,自己那个舍友因为出国留学的关系,已经提前去国外读预科了。
    他洗完澡坐在床边,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给她发了条微信:
    ——喝药了吗?别忘了,也别躲懒。
    她没回,他有些泄气,遂打开台灯,沉下心思看书。
    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演练着习题,只听门口传来动静和敲门声。
    他过去打开门,皱紧了眉:“怎么是你?!”
    “停……停下!——”沈琼瑛捂着额头,忍着痛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眼神里写满了控诉。
    “停不下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不为所动继续奋力挺入。
    她被他剧烈冲撞着,几次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刚刚病愈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才挪出去少许,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阴精上,近乎暴虐地征伐。
    阴道0里粗暴极速的鞭挞,使她敏感的软肉纷纷被铁血碾压过去。
    紧窄的羊肠小径y是被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任他来去自如。
    光是眩晕已经让她忍受不了,更何况穴道里凶狠的刺激?这些外忧内患对于病号来说,简直是灾难。
    她脑子里五光十色,几乎神志不清,下意识叫了“救命”,甚至在绝望中本能叫着沈隐的名字。
    他的手扼上了她的喉咙,渐渐收紧:“你在喊什么?你想要谁来救你?”
    她也惊出了冷汗,一时咬死了唇,不敢再发出一丝求救声音。
    可很快她就发现这种隐忍完全是徒劳的,他下身撞击得更狠,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人。她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麻木一片,更不用说里面柔嫩脆弱的花芯了。
    她的小肚子都酸胀一片,可怕的冲击力使她怀疑自己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求你了!我不要了……”她痛苦地挣扎,“让我起来……我的腿……我的腿……”
    她觉得双膝都快要废掉了。
    她现在已经不希冀他中止,她只求他快点结束,或者换个姿势也好。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冷漠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和淤青泛紫的膝部,不以为意。
    就算她的腿断掉又怎么样呢?说不定是好事呢?
    想到这他毫无保留,释放着所有的戾气,带着把她用利刃破开两半的决意,掰扯着她的臀部狠狠撞击。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撞击得她不断可怜呻吟。
    大量的摩擦疼痛+少量的粗暴快感=一个被撞到四肢坍塌、意识模糊的女人
    到最后阴道0里火烧火燎的,因为摩擦得太剧烈像是要烧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深,似乎下一次就要冲破宫颈,厮杀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有些惨烈,宫颈已经被他撞酥了,整个宫颈口麻木到几乎没了知觉,双腿也被碾到了皮肉皴破,蔓延开细小的血丝。
    “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崩溃到涕泪纵横,死狗一样认命伏地。
    额头再无余力支撑,随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磕碰在地,发出有节律的闷响,又来回在瓷砖花纹上摩擦拖行。
    直到她额角也渗出了血丝,他眯了眯眼,一手抓扯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折颈;另只手则死死钳住她的小腹,固定她充当容器。
    她目光麻木,彻底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却兴致斐然,阴精尽根没入,又飞快抽出,像暴君一样横征暴敛,几乎把她粉嫩的内里都带得翻卷出来,眼看就要把她掏空,就连体内也要被他磨破了。
    她从里到外,无一幸免,似乎所有的伤害和流血,都在他一念之间。
    可能是她这样可怜又卑微的姿态终于取悦了他,点燃了他隐秘的沸点,他小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低喘着近乎疯狂地撞击着她。
    “不……不要……不要射进来……”伴随着她小兽般不成字句的呜咽声,他残酷冷笑,狠狠怼了数十下,满满当当爆射在宫颈深处。
    她被他死死摁住激S,几近浑身抽搐,穴道里更是承受不住,剧烈痉挛了许久,才连吃带吐勉力消化着他的浓密粘稠。
    几乎去了大半条命,眼见风平浪静,她浑身虚汗,宛如死里逃生,失去固定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瘫软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瓷砖上一片狼藉,血丝被水流冲刷,又被身体挤压,最终和下身的白浊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被扣了什么东西。
    “你给我……戴……戴了……什么?”她眼神模糊气息微弱。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给她看——那是一只小指粗细的白金项圈,外面还裱了一层黑色小羊皮,羊皮上又镶嵌着一圈小颗钻石,前面项坠位置是一只心型小锁。
    看起来昂贵精致独一无二,但改变不了它明显是一只宠物项圈的事实。
    她就像一只孱弱的母狗,终于被他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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