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我忍不住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嘴唇。

    “你会做饭麽?”我也不做自我介绍,直接问道。

    第二章 刺青之男,狼之血

    男人的臀部非常好看,尤其是他趴在流理台上撅著屁股让我干的时候,那个弧度让我觉得非常饿。

    很饿,所以用下’体猛烈地撞击他,感受他因受到刺激收缩的肠壁。

    我满脑想的都是干死他。

    我把他扒在流理台边的双手拉起来交叉背在他身後,靠著两手往後拉动他手臂的惯力向前冲刺。

    男人的呻吟声更大了,我腾出一只手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细细地喊了一声。

    听到他的叫声我很受用,又用更大的力气拍打他的屁股。

    男人的叫声像发情的母猫。

    我把下’身从他屁股里抽出来,拽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转过来,直接推到一旁的墙上,按住他同他接吻,两舌相交,唾液相融,我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他吃痛地轻呼,但也没叫停。

    我扛起他的右腿,就以站著的姿势,微微弯下膝盖,从下朝上刺穿他。

    他比我略高一点,虽然瘦,但皮肤下覆盖著一层薄而结实的肌肉,肩膀的线条健美且自然,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很容易激起我的兴奋点,我更加卖力粗暴地用下身贯穿他的肠道,嘴上啃咬他的锁骨和肩头。

    男人贴在墙壁上,面色绯红,被我的一次比一次快的冲击只能吐出破碎的音节。他朝自己的性’器摸过去,我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把他双手举起来高过头顶按在墙上,继续不留情地干他。

    当我发现我以某个角度穿透他时他叫出的声音更大,我便不断以那个角度刺穿他的屁股,果然他受到更强烈的刺激,抬起的那条右腿紧紧箍住我,肠壁猛烈收缩著,没一会他挺在我们之间的性’器几个抬头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在我的腹部。

    我也飞快地抽动了十几下後射了出来,抽出下’身,把上面的安全套脱了下来,仍在垃圾筒里。

    男人脱力地靠在墙上,脸上泛著红光,有气无力笑著:“你还吃饭麽?”

    我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嗯,我好饿。我们先去洗个澡,然後你给我做饭吃,好不好?”

    男人把额头上的刘海往後拨了拨,“想不到你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做起爱来还挺粗蛮。”

    我拉著他向浴室走去,不回头地答道:“我喜欢粗暴的性’爱。”

    他从身後环住我:“我也是。昨天晚上那次我就觉得我俩挺搭,不如我们当固定炮友怎样?”

    正好,既然他先提出来了,也省得我向他说。

    我回头对他一笑。

    他怔了怔,失笑道:“刚看过你野兽的样子,突然温顺下来,还真不习惯。”

    野兽,我勾了勾嘴角。

    老头总说,赵家的人,骨子里天生就是流著狼的血。我对他这话觉得不屑得很,即便是狼,那我和赵青竹大概也就是两匹白眼狼。

    老头身体里有没有狼的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头的老头,也就是我的爷爷,估计是有的。

    爷爷是在狼崽堆里,被狼养大的。他还是婴儿时被遗弃,後来被一只母狼叼去抚养,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人都吃不饱,何况狼。可那母狼却没有把他当产奶的食物吃下,却是将他和其他狼崽一起抚养,不知道是爷爷命好,还是爷爷真的天生流淌狼血。後来一直到五六岁时,到一个村子偷东西吃被村里人发现,这之後才被带入人类社会。

    再到後来,机缘巧合跟著部队打战。爷爷骨子里还是野兽,打起战来不要命得凶狠,立了战功,被一位军官看中,那时他还是没有名字的,所有人都喊他狼仔,那军官就收他做了养子,於是他也就跟著那军官姓赵。

    我还记得小时候那会,其他家里的老人唤家中的小孩都唤小兔崽子,而爷爷唤我们都唤小狼崽子。

    直到去世的前一天,他还瘪著缺了牙齿的嘴嚷嚷著要吃三成熟的牛肉。

    他的这一生,绝对担得起传奇这两个字。

    只可惜,他的後代,大概是做不成狼了。

    男人湿淋淋的头发朝下滴水的样子非常养眼,我忍不住又在浴室和他干了一次。

    等到吃上饭,已经晚上十点多。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男人一边做着简易三明治,一边问我。我答他:“我知道你手机号就够了。”

    男人没再答话,也不问我的名字,他还算是个聪明的人。

    感觉一切都很合我胃口,我差点就要心动了。

    但炮友毕竟只是炮友,彼此之间除了性,还是什麽都不要有交集比较好。

    我平常在公司也忙,虽然顶头上司是我舅舅,但我不愿有人背地里嚼舌根,所以能揽的活我都揽来做,让大家知道我有那个资格坐这个位子。

    所以我每次叫男人来我家,都是挑周末的时候。

    这是我和男人认识的第三周,我们正在房间里调’情,刚把他的右手用皮带捆在床架上,屋外的门铃声传进来。

    “干。”我骂了一声,想著会是谁,拍了拍男人的脸让他等我一下,捡起掉在床边的浴衣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出了房间去应门。

    我对著猫眼一看,即使没戴眼镜,我也认得出赵青竹那颗被猫眼凸化的大头。

    打开门让他进来:“你怎麽知道这里的?”

    我口气不大好,也懒得请他坐。

    赵青竹就站在玄关那里,有点局促,又努力挺直腰板让自己显得气势足一点。他轻声答我:“妈告诉我你住在这里的。”

    我走进客厅,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他还站在玄关,我冲他挥挥手,“进来坐,脱鞋。”

    他脱了鞋光脚走进来,拿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了过来,发现是我之前给他的那张支票。

    “我不去做手术了。”他看起来有点沮丧,我也不关心原由,把那支票压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下,顺口道:“哦,想做的话再找我要钱。”

    我以为他就是来还支票的,正要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他突然两眼发亮地看著我,“丹枫,给你看个东西。”

    在我愣神的过程,赵青竹开始脱衣服,先是夹克,再是长袖t恤。

    “你看。”他像展示收藏品一样,得意洋洋地给我看他的上半身,还转了个圈。

    “我’操。”我坐在沙发上,把烟灰弹进烟灰缸。

    虽然我知道赵青竹脑袋有病,但我没想到他病得这麽厉害。这家夥不知道抽什麽疯,跑去给身体纹满文身,还是那种日式图案的文身,就像上身穿了件花花绿绿的t恤。

    “我纹了全身的,下面还有,给你看。”他看起来颇为兴奋,一边说著一边就要脱裤子。我抬手制止他:“够了!我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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