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是说到妻子的心坎儿里去,吴芳立刻露出甜蜜又欣慰的笑容,她的女儿现在这么有出息,谁见到她都得先夸两句她的女儿,这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是多么自豪的事情。
    褚岚心里对此也是骄傲自豪的,但是他身为父亲,难免想得要比妻子和女儿多一点,如今女儿也才十五岁,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工资真的可以服众吗?而且听说女儿在靖州市又收购了一家中小型贸易公司,这里面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可得千万嘱咐女儿,打拼家业是好,但是万事一定要小心为上,所谓商场如战场,创建管理公司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褚钰知道父亲担心自己,并也不隐瞒,将马国荣公司的情况还有王林之间的恩怨都告诉了父亲,父母听了之后啧啧称奇,父亲更是不相信一面小小的镜子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王林想害她背上走私的罪名,居然反而还被自己家女儿摆了一道,褚岚激动地点点头,对自己女儿的聪明感慨万分。
    这么聪明的丫头真的是他的女儿?
    褚岚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褚钰还把王林做的那些坏事,比如走私、贿赂,甚至还和诈骗集团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利用风水手段破坏过很多对家的生意,诸如此类的坏事数不胜数,只是这些事没有被全部爆出来,原因是因为王林做的这些事太过阴损,媒体怕爆出来之后,会有受害人对王林的家属实施报复。
    父母两在听完这些奇闻之后惊讶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父亲褚岚逐渐反应了过来,挑着眉看向自家女儿,好奇地问道:“闺女,你刚刚说那王林用了风水上的办法害得好多对家破产,这是真事还是假事啊?就一面镜子,能够有这么恐怖的效果?”
    褚钰点点头,严肃道:“风水上的事说不重要就不重要,说重要也是重要,而且王林的那块阴阳八卦镜是有大师给他开过光的,所以才会有这种效果。爸,买了南山居的房子之后我就布下了风水阵,您难道不觉得自从搬来这里之后,你和妈的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
    “好像、好像是有这种感觉。”褚岚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胳膊腿,想要切实地感受一下褚钰嘴里所说的精神转态的好转。
    吴芳也扭了扭腰,对风水这门说法十分好奇,“老褚,你别说,我来之前每天这个腰都疼得很难受,自从搬到这里来之后,我腰疼的毛病好像好多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不用上班在家享清福,所以腰才不疼了,敢情是因为咱们女儿布下的风水阵?”
    褚钰垂了垂眸,摸了摸母亲的腰,关心地问道:“那现在腰不疼了吧?妈,我跟你讲,腰疼可不是什么小毛病,别说腰疼了,你和爸要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不要舍不得钱,知道吗?”褚钰蹙眉略微一想,郑重道:“算了,还是按照科学的办法来,每年两次体检,到时候咱们一家人一起去体检。”
    虽然褚钰在家里摆下能够让父母强身健体的风水阵,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风水只是助力,并不能够决定一个人真正的命运,不过从现在父母的面相上来看,都是康泰之兆,这也让褚钰觉得自己的努力是看到了回报。
    褚岚和吴芳自然知道女儿是为了自己好,两人都是苦下来苦惯了的,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开销方便依然是像以前那样开源节流,要是在以前,哪儿会有什么闲钱去做体检。
    不过这个意见是女儿提出来的,他们作为父母看到女儿这么孝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所以欣然应允。
    一家人聊着聊着,话题又扯到王林的身上,褚岚好奇地问道:“那那个王林现在被抓到了吗?他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如果还逍遥法外,也太让人生气了。”
    看到父亲嫉恶如仇的模样,褚钰笑了笑,安慰道:“已经被抓回来了,我听说被判了三十年的监禁。”边说着,褚钰边低下了头,缓缓道:“只怕这辈子都要在牢房里渡过了。”
    褚岚听了之后高声喝了一个‘好’!
    他感慨地搓着手,十分开心地模样,兴奋地道:“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他转而一想,王林这么大的资产到头来都成为一场空,巅峰与谷底仿佛只在一瞬之间,这虽然是报应,但是这也让褚岚想到自己家,要是哪一天自己的女儿经营失败面临破产,是不是也会衰落谷底?其实他更怕的是自己家女儿学坏,也变得像王林那样,唯利是图,那他宁愿自己家从来没有过钱。
    褚钰像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握了握父亲布满老茧的手,郑重道:“爸,放心吧,我不会的,我一定会好好保全自己,也不会像王林那样昧着良心做事的,我向您保证!”
    褚钰的保证让褚岚心里稍稍安心,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帮着女儿把慈善基金会经营好,多帮帮那些孤寡老人和孩子,这不仅是心理上的满足,更是为女儿在积攒福报。
    “对了,慈善基金会的资金拿出去在市里建了一家养老院和一家福利院,正好你放假了,明天带你去看看老爸的成果。”褚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强调道:“老爸也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要是哪儿弄得不好,你可不要嫌弃。”
    褚钰点头应下,笑着说:“爸,你可别谦虚了,我都听钱叔叔说过了,慈善基金会的事你特别用心,经常一个人看文件到深夜,钱叔叔还告诉我,让我劝你好好休息,别把身体累垮了。”
    褚岚摇头道:“你既然把这件事交给爸爸,那爸爸肯定是要给你做出点成绩的,否则岂不是叫外面人看笑话。”他伸手摸了摸褚钰的脑袋,感慨道:“说实话,这辈子有你这么听话孝顺的女儿,是爸爸和妈妈的福气。”
    吴芳听褚岚说的话,也跟着点点头,喊着眼泪道:“是啊,爸爸妈妈没让人过上好日子,反而还要你来打拼。”
    褚钰摇了摇头,认真道:“爸,妈,咱们是一家人,没得说这些做什么,我再牛,也是爸妈生出来的孩子。”
    褚岚晃了晃手,总结道:“行了行了,让闺女早点休息吧,明天还一堆事呢!”
    褚钰点头应下,回苏市确实还有好多事,集团的事,还有苏市不少老总都约着要和自己见上一面,再去看看慈善基金会建立的养老院和福利院,年末的时候集团还准备筹备一场年会,这一堆一堆的事砸下来,褚钰想想都觉得累,虽然说是放寒假,但其实她休息的时间也不多,忙得很哎。
    吴芳一听更心疼了,本来以为女儿回来是好好休息的,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事情要做!这么忙,身体能吃得消吗?
    本来她还想和女儿多聊会儿,听到丈夫这么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叮嘱了好几句,才放褚钰回卧室。
    忙碌一天的褚钰现在最想的事就是好好泡个澡,泡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褚钰穿着睡衣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母亲吴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钰啊,厨房给你炖了砂锅粥,晚上你要是饿了,起来跟妈说一声,妈热一碗粥给你吃,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妈,你是把我当猪养吗?”褚钰一边哭笑一边应了下来。
    这沉重的母爱让褚钰又是无语又是感动,自己晚饭的时候明明吃了那么多,妈妈居然还怕她晚上饿,只怕这锅粥会成为一家人明天的早饭。
    今天褚钰起得很早,又是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说实话此刻她的确是很累,但是还没有到她一般睡觉的时间,所以褚钰只觉得累,没觉得困,于是便翻出在靖州市买的毛线团和毛衣针,像个小女生一样给禹司南织起了围巾。
    约莫打了半条,夜幕沉沉的时候困意慢慢涌上心头,褚钰拿着毛衣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坐在床头呆滞了一会儿,决定明天晚上再帮禹司南织围巾,然后侧身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虽然是在睡觉,可是褚钰还是比较警醒的,恍恍惚惚间,褚钰觉得床头似乎有一道黑影在伫立着,褚钰瞬间从床上站了起来,冷喝道:“谁?!”
    “我。”房间里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
    禹司南。
    褚钰愣住,呆呆道:“……你能别这么吓人吗?”
    她是被骤然吓醒的,现在还有点懵,左右看了看,屋子里一片漆黑,只能看到禹司南站在床头的身影,这身影实在是给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禹司南站在床头,目光沉肃,缓缓道:“不吓人的,你爸妈能同意吗?”
    褚钰:“……”
    “这么晚不睡觉,跑到我家来干嘛?”他不会一直没走吧,就在她家外面等着,等着她一个人回到屋里睡觉的时候,再出现?
    屋子里几乎没有光亮,褚钰却敏锐地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像是在脱衣服,褚钰又被吓了一下,抱着被子将自己裹起来,防备地盯着禹司南。
    禹司南脱完衣服之后,躺在褚钰的旁边,理所应当地说道:“我就是来睡觉的。”
    褚钰坐在床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已经在自己身边躺下的男人,忍不住瞪大眼睛,轻声道:“你怎么回事?我爸妈就在隔壁,你不能在这里睡,回你自己的家去睡啊!你那么大个别墅你不睡!”
    黑暗中,禹司南翻身凝视着褚钰,精准地捕捉到褚钰的手,“那你跟我一起回去睡?”
    褚钰无奈极了,她翻了翻白眼,“所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跑我家睡觉算是怎么回事?”
    拜托!这要是被她爸妈看见,那还得了?要是被父亲褚岚知道这小子晚上钻他女儿的房间,还不把他打出去?打出去都是轻的!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禹司南不讲道理地说:“你妈就是我妈!”
    “是你个大头鬼!”褚钰气呼呼地说了一句,顺便撵他离开,“快点,回你自己家去睡,听见了没?”
    禹司南默了片刻,黑暗里静凝着床上坐起来的少女,默默望她,就是不肯动。两人对视半晌,禹司南才低沉着声音说道:“我早点离开。”
    禹司南的意思是自己早点离开,尽量不被褚钰的父母发现,那褚钰也不敢冒这个险啊!万一父母起来的早,撞见了他房里的禹司南怎么办,虽然说禹司南有瞬间移动的能力,但是褚钰还是害怕。
    这种害怕,就像是早恋害怕被父母,是天性。
    “一个人,睡不着。”禹司南的语气在黑夜中尤其落寞,一下子就激起了褚钰的怜悯和心疼。
    其实睡一觉也没什么,更何况两人已经同床共枕过好几次,不都是相安无事没有发生什么事,褚钰心里纠结到了极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她左右摇摆下不了决定的时候,禹司南反而来了句,“晚安,小钰。”然后自顾自地翻身,背对着褚钰,一副真的在乖乖睡觉的模样。
    得,这下就算是想让他走,也走不了了。
    褚钰只能在床的另一半躺下,此时此刻褚钰想的是,好在床够大,否则两个人岂不是要贴在一起睡,那也太危险了。
    屋里的光线暗淡,褚钰背对着男人的背躺下,可是她这么躺着总觉得身后的男人会化身为狼,很不安全。
    于是她翻了个身换了一个姿势,正对着男人的背躺下,这一下她觉得禹司南的背影仿佛充斥着一股原始的力量,在黑夜里蓄势待发,危险而又令人着迷。
    褚钰脸忍不住悄悄泛红,忍不住又翻身了个身,因为那样看着禹司南的背影,她害怕自己化身为狼扑上去。
    褚钰像个毛毛虫一个翻来覆去,闹腾得不得了。
    下一刻,禹司南高大的身影侵袭了过来,隔着被子将褚钰整个人揽在怀里,头抵着她的颈窝。
    父母就睡在他们两的隔壁,褚钰紧张激动地几乎要叫了出来,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够,只能任由禹司南将她搂在怀里。
    而禹司南还煞有其事地把锅推到褚钰的身上:“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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