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胸膛发呆,脑子转不过来,倒是林瑾像是看出了他的别扭,主动给他台阶下。

    “你现在身体状况特殊,这很正常。”

    徐子言行尸走肉一样地下床,拣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走进浴室梳洗,脑子还是没转过来,十分不能接受自己刚和林瑾大吵一架之后又上了床,睡着了还窝到人家怀里去的行径,不管怎么解释他都觉得自己暂时不太想面对林瑾。

    然而等他洗漱好走出浴室,却事与愿违地发现林瑾还躺在床上,靠坐在床头,被单堪堪盖住下身,长腿支棱着,正在给下属打电话。

    他见徐子言走出浴室便匆匆向电话那头交代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徐子言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两句。

    “你要休假?”他问。

    林瑾掀开被单,一边起身找昨晚拿进来的浴袍,一边回答徐子言:“没错,所以接下去几天我都会看着你。”

    “为什么?”徐子言觉得不可理喻。

    “没什么为什么,你发情期没结束,我休假陪着你难道不是很正常?这是法定假,”林瑾一边披衣服一边说,“另外我也帮你向学校请假了。”

    徐子言惊讶地看着林瑾,眼前这个男人强势专制地令他吃惊,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不,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展现出了最真实的性格一样。

    “你怎么……”

    林瑾打断了他的话:“这只是特殊情况,平常我不会这样干涉你,但是现在不同。”

    他走到徐子言面前,居高临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现在简直就像块美味的小蛋糕,遇到不能好好自控的alpha随时都会有危险,更不用说那些故意心怀恶意的人。像你昨天那样一个人跑出去的事,我绝对不能容忍再次发生。别以为没有发热就没事,我给你的临时标记只是临时的而已,它无法保障的安全,但是我能。”

    徐子言被林瑾彻底训得没话说了,就像刚和林瑾在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一样。

    看到徐子言低着头不说话,林瑾大约觉得他听进去了,便走进了浴室梳洗,不再和徐子言纠缠这个问题。

    徐子言复杂地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浴室门,兀自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换了衣服走出卧室。

    林瑾走进餐厅时就看到徐子言正在煎鸡蛋,多士炉里烤着切片面包,色拉碗里已经切好了各种蔬菜水果丁。

    他扫了一眼,走到徐子言身后,跟他说:我来,便接受了徐子言手上的工作,开始熟练地做起了早餐。

    徐子言则乖乖地退回到餐桌旁,等着吃早饭。

    他以前不会做饭,徐爸爸把娇生惯养这四个字在徐子言身上做到了极致,哪里舍得让他接近厨房?而林瑾则不一样,虽然不能说厨艺多么出众,但是家常小菜却做得十分入口,完全不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林瑾教会了徐子言做菜,并不是对omega有偏见,要求徐子言料理家务,他教徐子言做菜的时候告诉他好好料理自己的生活第一步要从好好规划照顾自己的饮食开始。

    现在,坐在餐桌边看着厨房里林瑾做菜的背影,徐子言想起当时林瑾握着自己的手教他用刀的场面就觉得心里一阵纠结,说不清的滋味。

    第十三章 他不是

    林瑾接手做早饭的工作之后,动作利落地煎好两颗蛋,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给徐子言倒的是新鲜的石榴汁,拿起色拉碗和切片面包一起,放到了餐桌上。

    徐子言沉默地拿过自己的那份开始吃,林瑾坐到他对面,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放下杯子问他:“你是不是看到了我书房里的那本相册?”

    徐子言愣住了,嘴巴里的食物来不及咽下去就抬起头看向林瑾,紧张的表情配上微微有些鼓出来的脸颊,像只松鼠一样。

    林瑾的眼神闪过一丝笑意,提醒他把食物咽下去,徐子言慌张地咽了两口,差点噎到,想张嘴说点什么,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最后基础来一句:“我没有翻你的书房……”说完他就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我知道,”林瑾缓缓地说,“昨天晚上我回忆了一下,应该是有一次我把水打翻了拿出来晒,正好让你帮我去书房拿东西,你才看到的吧?”

    徐子言“嗯”了一声,脑中不可抑制地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内容……

    “照片里的人叫庄禾,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怎么样也没办法回避掉的人,但是好像和你想象的有所不同。”林瑾盯着盘子里的食物没有动,似乎一心一意要和徐子言谈论这个问题。

    徐子言心里却实在不太相信林瑾的说法,那一整本相册,记录了这个叫庄禾的人各种各样的照片,对徐子言来说最具有冲击力的一张就是庄禾靠坐在林瑾怀里冲着镜头笑得非常灿烂的照片,照片中林瑾的眼神无奈却温柔,时光凝固在方寸间,四月春光正好,而少年们正值青葱岁月,扑面而来的温柔隽永,还能是什么呢?

    徐子言一言不发地往嘴里塞色拉,对林瑾的话沉默以对,既不附和也不反对。

    林瑾看了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将这个问题说清楚。

    “他死了。自杀。”

    徐子言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起头看向林瑾。

    林瑾直视他,问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我?”

    餐厅里沉默了一会儿,徐子言无言以对,他要怎么跟林瑾诉说自己当时的心情和别扭呢?

    好在林瑾提出了这个问题却并不期待徐子言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他不是我的恋人,从来都不是。”

    徐子言一怔,比起反转的欣喜,更多的却是满满的疑问。

    “你们……”他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问。

    林瑾却说:“我说的是实话,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只要你问了我就告诉你。”说完,他拿起才喝了几口的牛奶开始吃早饭。

    徐子言被他不上不下的一番解释给定在了那里,半天没想好到底要不要问,要怎么问,直到林瑾吃完了早饭,他还是没组织好语言。

    林瑾看看他,放下餐具叫他洗碗,然后就走进了房间,徐子言懊恼地开始收拾餐桌,觉得自己又像回到了一年前刚刚开始和林瑾生活的时候,又羞怯又内向,稍微一着急就不会说话。

    徐子言洗好了碗发现林瑾进了书房,于是泡了红茶想要端进去,顺便借机和林瑾谈谈,结果林瑾看到他走进书房却叫他去睡觉。

    徐子言觉得莫名其妙,说:“我刚起来没多久啊。”

    林瑾却已经站起来拉着他就往卧室走了,一边走才一边解释道:“你现在的激素水平处在非常态,身体察觉不到疲惫,但是发情期其实本质上实在大量透支你的能量,一旦你脱离这个状态,身体立刻会垮。”

    徐子言被推到了床上,只好顺着林瑾的意思又窝进了被子里,听他继续教训自己。

    “你昨天做的事,足够让你发情期结束后大病一场,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事就是让你在相对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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