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得庄承生气了,就会换成荫睇夹,只有极少数时候庄承会放他干干净净地醒来。

    而这种时候,一般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

    裴云升抿着唇看向坐在窗边阳光下批阅文件的男人。

    庄承也发现他醒了,朝他露出了一个相当温和的笑容,关心道:“饿了吗?下楼去吃点粥吧。”

    说着,庄承放下了文件,像是要陪他一起的样子。裴云升知道那句话其实并不是询问。

    床头依旧没有放任何的衣物,裴云升犹豫了一下,裸着身体站了起来。

    昨天被玩到肿得发硬的荫睇今天仍然没有消肿,走路的时候被双腿摩擦着,引得裴云升有些情动,即使并紧了腿,也能看到那修长的大腿之间慢慢流下来的霪水的痕迹。

    庄承跟在裴云升身后,调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湿了?”

    裴云升难堪地握紧了拳头。

    庄承见好就收,也不多说了,只是上前一步与裴云升并肩而行,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他腰间。

    在看到餐厅那架木马的时候,裴云升浑身一僵,停下了脚步。庄承若无其事地捏了捏他的腰:“怎么了?不饿吗?”

    裴云升呼吸一滞,别无选择地走了过去。

    木马上竖着两根阳巨,尺寸长度都只是正常,跟庄承本人比的话已经是很普通的水平了。饶是如此,裴云升也不敢确定,已经一个月没有被庄承碰的自己,能够经得住这个。

    庄承笑了笑,右手顺势从裴云升腰上滑到臀部,拍出了清脆的响声:“坐吧,我喂你。”

    裴云升抱着木马的脖子跨了上去,却只是悬空站着,没有立刻坐下来。

    两根阳巨若有若无地接触着穴口,前面那根不时碰到肿胀的荫睇,这让裴云升有些难受,不由得摆动起臀部,花穴里积蓄的淫液也沿着假阳巨流了下来。

    庄承欣赏着这一幕,赞赏道:“裴警官真聪明,知道可以这样润滑。后面那根也别忘了啊,小心疼。”

    他说得体贴,表情却是兴致盎然。裴云升为话中的羞辱意味咬紧了牙。

    然而裴云升也明白,他现在的确是随便摸一下花穴就会流水、只是吸乳投前面就能高潮的体质。而且这完全是被庄承训练出来的。

    如果他不服从,庄承可以把他训练到更不堪的程度。

    依言往后靠了靠,裴云升让后面那根阳巨摩挲着前面的穴口,小心地刺激着花唇和花蒂。

    假阳巨被仔细雕琢的前端已经勾起了裴云升的性欲,花穴成股地分泌出霪水,裴云升摆动臀部的动作也不知不觉间加速了。他粗重地呼吸着,直到听见庄承的低笑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借助假阳巨自慰,顿时羞耻地涨红了脸。

    庄承没有继续羞辱裴云升。

    他靠过去揽住了裴云升的肩膀,与他极其缠绵地接了个吻,另一只手则放在裴云升那被刚刚的动作蹭得熟透的荫睇上狠狠一扭。

    “唔——”

    裴云升闷哼一声,差点咬到庄承的舌头。他的双腿因为庄承的动作而骤然失去了力气向下一沉,将两个假阳巨圆润的亀头吞了进去。

    “舒服吗?”

    庄承松开裴云升的肩膀,微笑道。

    裴云升咬着牙不肯开口,久违的被同时侵入的感觉让他全身发软,在庄承饶有兴趣的目光下,几乎就想往下坐。

    庄承摇了摇头:“还是这么倔。”

    他在木马头上轻轻一拍,木马像摇篮一样向前摆了一个角度。没有预料到这一行动的裴云升立刻失了重心,跌坐在木马上,两根阳巨狠狠地撞进穴心,刺激得他仰起脖颈,大腿内侧一阵痉挛。

    湿润的感觉从体内传来,裴云升知道,自己高潮了。

    然而这远不是结束。

    裴云升还没有适应过来,庄承就将木马往下压了一个更大的角度,并体贴地叮嘱裴云升抱紧。

    然后他就松手了。

    木马大幅度地前后摇晃着,两根阳巨随之在裴云升体内菗揷,宫口被不断地撞击着,前列腺也被狠狠摩擦,裴云升几乎瞬间就高潮了,荫.经却因为昨天的纵欲过度而只喷出了稀薄的白浊。

    裴云升觉得自己好像海上一叶舟,随波逐流地被菗揷着,撞击着,简直连灵魂都要被那沉重的力度撞出去,昨天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而他的呻吟根本跟不上木马的节奏,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活已经超越了他所承载过的一切感受。

    他的前面又开始流淌出米青.液,断断续续地,像是难以为继。

    裴云升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哭了出来,泪流满面地叫着庄承的名字,求他停下。

    庄承欣赏了一会儿裴云升被插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凑到他唇角亲吻了一下,安抚道:“马上就结束了。”

    他握着裴云升的手,让他自己按下了木马上的一个开关。

    裴云升只觉得体内的两个阳巨顿时活跃起来,以极疯狂的速度扭转摆动着,花穴内壁和肠道几乎要被磨出火来。

    前面的阳巨狠命钻动撞击着子宫口,像是想要把那里撞开进去身寸.米青一下。过度的酸涩让裴云升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他顾不上庄承的指令,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木马,浑身上下却软得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被木马带着不断地高潮,花穴分泌的液体已经染满了整架木马,沿着木马腿淌到地上。

    后穴那根阳巨一直狠戾地摩擦着前列腺,令裴云升前面都酸涩了起来,然而昨天的纵欲之下,他已经没有更多可以射的体液了,在庄承对前面的坏心伺候下,终于彻底崩溃,尿了出来。

    ☆、三

    在被快感折磨得神志模糊又不被允许释放或者已经无力身寸.米青的时候,裴云升偶尔会借助思考庄承这个人的来历以转移注意力。

    庄承是个谜。

    裴云升从这个人在毒枭面前言笑晏晏地保下明明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的时候就这么觉得。

    那时候,裴云升正在为如何婉拒max送过来的女人而绞尽脑汁。

    不收下会被max质疑忠诚,收下则极有可能泄露他身体的秘密。这个两难抉择是他在接下这个任务时设想过的最危险的情况,而它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的时候,裴云升却无法像之前自己设想的那样,搪塞过去然后结束这次任务。

    他已经投入了大半年的心血,刚刚探到上层的门路。就这么离开,裴云升不甘心。

    庄承推开ktv包厢门的时候,裴云升正打算破釜沉舟。而庄承只是那么从容而优雅地倚着门一笑,朝max似嘲讽似埋怨地说:“给阿云送女人,我可是会伤脑筋的。”

    裴云升因为被大佬点名而冷着脸慢吞吞站起来的时候,心里其实在迅速权衡着利弊。但庄承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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