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火蛇,在她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粘热的水痕。
    薄唇顺着那从肉洞内流出的淫水缓缓上移,制造出更令人难捱的调情节奏。
    他快乐地喃喃自语,一声一声地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这种要把她溺毙的扭曲的爱,像蓄势待发的火,无法醒来的光怪陆离的噩梦。
    她看见蒋承谷胯间鼓胀起来的性器,好大一团,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热度,又粗又长,带着男人下体浓烈的麝香味,可以一次把她顶满。
    陆希先前已经喷了一次,蒋承谷不想让她太早没了力气,又恶狠狠地舔了几口滴水的骚肉,起身握住硬得发疼的大肉块,撸了几下,然后严丝密合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方,滚烫的龟头撑开肉缝,贴着骚红的穴肉摩挲。
    陆希被烫得缩成一团,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摁住了,强迫她大开四肢将一切暴露在他的面前。
    “真乖,忍一忍。”
    “啊”那根东西猛地插了进来,横冲直撞,窄缝被一下撑大,胀鼓鼓的,把她整个肚子都填满了。
    他跪站在她的腿间,因为身形高大不得不向下弯曲,也迫得动作有所减缓,但肉与肉重重摩擦的刺激却一点没少,他每动一次,她便被刺激的腰往下一寸,又往上一寸,来来回回,发出阵阵破碎的呻吟,双腿颤抖得跪不住。
    嗯啊。
    蒋承谷捞着人的身子死死压在自己的下腹部,感受着她因快感急速缩动缠绵在他阴茎上的穴肉。
    被挤的穴液滴答落在沙发上,他松开手,陆希软了身子趴在扶手上大口喘息。
    白皙的臀缝间一片绯红,中间肉蚌被硕大粗壮青筋勃起的阴茎插的汁水淋漓,肉瓣在男人挺动时被狠狠挤压,又在阴茎进入时紧紧吸附在阴茎上面,紧紧贴合着男人阴茎上的青筋抚摸贪恋。
    她太白,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色,透着病态的美感,被撞的那一块格外明显。
    他抱着她去洗手间洗漱,边走边操,短短的路程她高潮了两次。
    路过洗漱台时,陆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肚子微突满脸潮红,被身后精壮的男人操得浑身哆嗦,“嗯,啊啊,慢点,好麻”
    她又喷了一次,蒋承谷没防备,被剧烈收缩的穴道榨出一次精。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骂了句荤话,兴奋地说她骚。
    “你看你多骚啊,水流都流不完,真是娇贵,我要是不趁你睡觉干你几炮,给你止止痒,你下头流的水怕是要把房子都给淹了。”
    穴肉紧缩的节奏随着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快,配合着鸡巴有条不紊的猛力进攻。
    “啵”地一声,蒋承谷将阴茎从小穴内拔出,他取出帕子擦着阴茎上的淋漓汁水。他的阴茎还鼓鼓胀胀着,并没有射。
    半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能够让他射出来。
    男人在给她清理臀部的液体。蒋承谷一边擦,一边将鼓胀的阴茎再次插进去,圆硕的龟头带着精液碾压一番穴口后,犹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插着。
    红肿的小穴夹得鸡巴更是爽的不行。
    篇二·兽欲和阳光下的人性
    把她屁股上的水渍擦完后,蒋承谷就完全退了出来,他明天还想再操她,但是她太累了,现在需要休息。
    陆希闭着眼睛,能感觉他把手指伸下去,按着揉搓擦拭,她很少理会这个自己的性器,进过这里的至今只有蒋承谷的阴茎和唇舌。
    他把她两条细直的腿分开一些,眼睛黑得发亮,给人一种要被吞噬的错觉,“希希,只有我爱你。”
    陆希抬起头看他,呐呐道,“不对,这不是爱,你不爱我”
    蒋承谷急切起来,把她牢牢箍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了嵌进血肉,“我们相爱,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没有其他人,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她眼睛慢慢清明,藏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不,我要所有人知道。”
    像在进行一场赌咒。
    “不被人知道的爱怎么会是爱呢,承谷哥,你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对不对?
    这并不高明的激将让他理智全无,她好像掌控了他喜怒无常的开关,蒋承谷的视线在她身上梭巡,火热的,迷恋的,病态的,喉咙重重地滚了一下,嘴角翘起来,“真的吗,你说的”
    他甚至等不及要给她证明,“你看着,好好看着。”
    陆父在屋外,正准备要送儿子上学,蒋承谷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看到陆父腿边的小孩,心里嗤笑一声。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墩实的小男孩看见他,畏惧地退了一步,胆怯又灵活地躲到父亲身后,他心里隐隐有点害怕这个看似温和的大哥哥。
    陆希有时会朝他吐露她的秘密心思,琐碎的,杂乱的,羞涩地露出他最爱的微笑,眼睛弯弯的。她说,她给枯死的盆栽换了新的土壤,外面的一窝喜鹊不知道飞到哪了,弟弟和她在走廊见面的时候叫她姐姐了
    蒋承谷跪在地上,背却挺得笔直,他抓住陆父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抽,眼里是孤注一掷的偏狂,坦诚地表达自己的罪过,“我做了错事,我不是人,您打我,我是畜生,真的,您打我!”
    陆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连忙去搀他起来,“小蒋,怎么了?你起来说。”
    “我强暴了陆希。”
    陆父看着这个他重视信赖的青年,说着他无法消化的话,他放开了牵着儿子的手,脸上浮现出迟滞的困惑,“什么?你说什么?”
    蒋承谷的额头撞在地上,不断地磕头,砸得咚咚作响,不断扯着他的手打自己的脸,直视他的眼睛不停地忏悔,说出的话让陆父失神惊乱,“我强奸了陆希,她什么也不知道,她还没成年的时候我就睡了她”
    陆父张着嘴,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着摇头,手在无意识中顺着他的力道,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蒋承谷被打得侧偏过头去。
    小指指甲在从他下巴到脖子,留下一条红色的血痕,火烧火燎。
    小男孩被吓得尖叫起来,跑到屋子里大喊妈妈。
    蒋承谷一动不动地跪在那,看不出情绪,脸藏在阴影里,晦涩不明,半张脸都是麻的,倏忽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陆希站在窗台前,目光放空,眼前的闹剧让她有一种得逞的,肆意的快感。
    蒋承谷筹谋过千万种合理的场景,怎么让她顺理成章地属于他,每一种都比直接坦白要好千万倍。
    永远无法满足的肮脏的兽欲和该有的摊在阳光下的人性使他扭曲,他要这个人的怀抱,他渴求她的亲吻,他贪恋她的温度,在他的世界里,陆希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这就足够了。
    (完)
    ——篇章分割线——
    神兽越是长大,越觉得自家上神看自己的眼神怪得很。
    (被主人哄骗骑一辈子的小呆萌)
    甜甜的短篇,谨慎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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