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闪白,雷鸣。
    入夏了,惊蛰过后,总是多雷天,晴入雨,说变就变,哪怕极北的江鸢也是如此。
    厚重的床幔营造出近乎全封全闭的空间、轰鸣的雷雨入夜、浓郁至极的信息素、疯狂的性爱凑在一起杀伤力巨大,强行磨钝感官的敏感度,让人如坠梦境,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闻望寒喘息着将鸡巴捅入时,她了无生息地软着,像已然死去了多时的瘦木,在雷雨之中摇着枯枝,等待天罚。
    以前和这个男人做的那几次,男人其实都强行克制着自己,都未像今天这般有着勃起的程度。但……和悠并不知道,他此时仍没有全然彻底勃起。可纵然这样,几乎不能称得上是正常鸡巴的巨物此时其实还因为身体主人的克制没有彻底勃起,但已然恐怖地叫人心悸了,整个鸡巴都泛着诡异的深蓝黑色,粗细并不均匀,高凸的青筋和血管盘绕在上面,真就好似一柄枪刃上雕纂上立体的花纹,犹如远古祭坛之上供奉的古老生殖图腾雕塑。
    本该圆润的龟头都莫名地有着一些看起来并没那么柔软的棱边,抵在她被干翻出来的逼肉蹭弄,挤着软肉一寸寸地朝里面捅。他扶着鸡巴根部朝前坚定地插,明明顾忌着这窄小的骚逼会吃不下才用拳头扩张开,结果已然插入时,仍是吃力。他并不心急,也不缓慢——已经被拳头扩张过的穴口的确好进了不少,但是龟头挤着逼肉朝里面塞到穴口时,仍感受到了强烈的斥力。但斥力与吸力同时挤压在鸡巴上,闻望寒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很多。
    但穴肉已经被完全操开了,他掐着她的大腿朝前猛地用力,她猛地僵住,就被整个破开了。阴口外翻着吞着青筋盘虬的粗大肉茎,狭小的肉缝被他的鸡巴撑撑圆洞套住,不消得闻望寒用手向两边掰开,那阴穴外沿便自主向两侧打开,露出中央红艳的,肿胀高高翘起的阴蒂。
    骚逼里比记忆中柔软得太多太多,水滑腻的流的到处都是,像是恨不得把闻望寒泡在里面似的,每插入一些后,都不受控制的猛喷出一大股,浇到肉刃顶部。他的理智、冷静、克制,随着身下这口肉逼吞吃着鸡巴的程度而逐渐被吞噬了。
    他的心底不断地涌出破碎而全然不像他会说的粗俗的字句——我操他妈我是怎么忍了这么久的。
    我他妈的又为什么要忍了这么久。
    为什么?
    到头来。无论是什么。全无结果。全无意义。兜兜转转,回到原点。回到那个他们相识的初夜,他把女人压在身下操得濒死。
    “咕啊!”
    已然不知是昏还是醒的女人忽地从床上被肏得猛弹起胸腹,是闻望喊发狠地一记深顶,把鸡巴直接喂到了穴底。
    “……骚逼也太浅了…这就插到底了……”
    闻望寒俯身下去在她脖颈上乱咬,也不顾身下的女人是何反应,开始不断地顶胯抽插。他的鸡巴被和悠夹在骚逼里,已经被拳头干开过的穴肉已经服了软,恬不知耻地裹挟着比拳头更渴求的饱含信息素的性器官。龟头在宫口上最痒的那一坨肉狠狠地摩擦着,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一样,不停的吮吸马眼,想要东西狠狠地捅进来。丝绸裹挟的水润质感令闻望寒忍不住深些,再深些,虽然此时还有一半的鸡巴没进去,也恨不能把两颗硬硕的睾丸也一并他妈的灌塞进和悠的穴里,把这淫靡的,不知足的逼腔内里,全然操烂插坏成烂肉。
    可这已经让和悠受不住了。
    “……不……求……”她空虚地张圆了嘴巴,喘出胡乱的字句,每一次哭喊都被下体地爆操而操成毫无音节的悲鸣。
    她被干得连抬起手去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全然被男人宽阔的胸背深压在软褥之中,不断抽动的四肢被操地微弱地乱弹。
    但那被操的嗓子都破烂掉一样的声线对于闻望寒又是另一种引诱,他野兽一样不断地撕咬着她的脖颈,手掌不留情的蹂躏着和悠的奶子,巨硕丰腴的乳球被他的手掌挤出软肉飙出指缝,很快就充血得通红最后留下青紫的指印。他的手指抠入她的乳晕,用指甲去抠她翘起一点的乳头,也不把她的奶头抠出来,只是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乳晕里搅和抽插。
    “和悠……你真的好浪好淫荡啊……奶头都欠干成这样…操你的奶子你都发抖……”
    沉钝的龟头撵着欠发育的宫口把子宫每一次都撞扁,饱胀粗硬的顶部在闻望寒恶意的用力顶撞下,一下下凿着已经被蹂虐过久的子宫肉环,除了喷出更多的淫水以外,只能瑟缩着被肉茎一点一点凿开。
    “求……别……”
    男人一路从她脖颈吻咬到她的喉骨,吃人一样咬着她喉骨外面那层薄皮,把皮咬破了吸了血才继续朝上咬。
    恍惚就有种恐怖的错觉……闻望寒不止要从里面破开她,还要从外面毁灭她。
    他开始抽插的频率并不算快,但力道沉重,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地把凶器插入她的体内。伴随着这样粗重的抽插,他口唇中吐出的喘息也是沉甸甸的,好似崩塌的雪,一层层地将她埋入窒息昏迷直至死亡。哪怕这具淫荡的身体在发情的深处,她也意识到,自己真的承受不了这个男人此时这样的蹂躏。
    和悠全身上下都在失禁,包括眼睛,满脸都是各种水的混合物,活脱蔫掉的白菜打了化水的霜,“不……不要……求你了……求……会死……死的……”
    她的求饶抗拒得到了一个很痛很痛的吻。
    她的嘴角、舌头、唇都很痛,他越来越像只饿狼,接吻时都像要把她要咬碎了吃到肚子里去。在她嘴上又啃又咬,她的身体也很难受,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全身上下除了被揉虐的嘴,就是下面的骚穴。
    和悠感觉自己的穴肉此时已经全然被捣烂成了浆糊,有成群结队的蚂蚁从被鸡巴摩擦的地方,一路吃到她的脊髓里去。
    “停下……别插……了……烂掉了……真的……烂掉了……”
    闻望寒攥住她的奶肉直起腰来,下面地回馈是给她的穴底一记深干。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浅不可察的弧度,全是残忍。“是……被操烂掉了……可我还没有全进去呢。”
    他还有两根手指抠在她的乳晕里头,叁指紧扣在她的奶肉上朝上扯,强迫她抬起头挺起半身让她自己看着。
    “不……不……”她除了嘴里能吐出微弱的抗拒,手脚一点都抬不起来。奶子又被他拉成长条得痛得不得不仰起脖子,而后入眼就看到小肚子上恐怖的凸起,他每次拔出去,就有一团红影被操飞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烂逼被肏成了什么样子。
    她好像清醒,也好像不清醒。
    短暂的没有惊雷的寂静里,她觉得自己被雪埋的很深很深了。寂静也不是纯粹的寂静,这块寂静是由瓢泼大雨、破床的嘶哑吱呀、和悠自己不知羞耻的泣音和闻望寒发狠用力的低喘组成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啊……啊……呃……不想要了……真的……不想要……”
    和悠只是干干地落泪了,没有明显的声音,她咿嗬虚弱地气喘,被揉虐太久得操烂的穴神经已经断了一样,也不觉得疼,就觉得至极的害怕,可她无力阻止。
    可她濒死的求饶并不能得到闻望寒的怜悯。
    他不断出现黑斑的眼前,此刻躺在他身下任他宰割的女人的惨状,在提示着他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而这种惨状却总是与地牢里那个被酷刑折磨得惨烈身影重迭了,那会她比现在惨得多吧?可还是他妈的晃着个大白屁股一点点朝另外一个男人脚下爬?
    被那个男人当成母狗一样对待,当成母狗一样踩在靴子下面,她还要晃着被射满精液的子宫求着他肏。
    为什么?
    同样都很惨烈,同样都是发情不清醒,同样都是被蹂躏,同样都是被强暴——同样,同样!甚至,他比我做的更过分!更过分一百倍,一千倍。
    你恨死了我,那你就不恨他?!!
    还要朝他脚下爬,去给他当母狗?!
    我此时也用了信息素,我他妈的也在疯狂的干你,我也可以灌满你的子宫——我也可以填满你身为浊人一切的欲望。
    那你怎么能不恨他?
    那你怎么就只恨死了我?!恨到都被我干成这样子了还要他妈的拒绝我!!!
    “我到底!”
    闻望寒忽然一声不可克制地怒吼,掐着她的奶子把鸡巴狠狠地朝前一捅,还留在外面小半截的鸡巴很明显又朝前插入了一截,和悠的整个腹部都被挑了起来,双腿不住地踢腾,尿眼里挤出一截尿柱,脖颈梗起,头几乎要整个被操仰过去了。
    “……子……子宫……啊!”
    堪比拳头大小的龟头一下就破开了子宫腔口,挤进柔软的腔壁。和悠哪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个激灵就高潮着喷了一股又一股,腔穴挤压着对闯入者又夹又浇。
    他不肯停下,用鸡巴头摩擦着骚心,猛的一下又拔出去半截,再次比刚才更深入地插进来骚子宫里,和悠的骚逼被填的满满的,肥厚的阴唇在外面紧紧裹着鸡巴的根部,从被撑到极限的腔口喷出来的淫水,已经不是透明了,反而是夹带了血丝的粉红,不知是骚逼终于到了极限撕裂流血了,还是子宫这一下就被操穿了。湿烂的阴阜被恐怖的鸡巴撞得鼓得老高,红肿得如同过大熟透的梨子。阴蒂又红又紫像颗熟烂的长条葡萄,薄薄的表皮被撑得晶亮透明,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汁水四溅。顶端肥大尖翘的蒂头被撞得微微发白,又骚又疼地突突跳着。
    “啊……啊……不……不……我……对……对……不起……饶……饶了我……求你……”
    生存本能让她已经被发情掌控的身体也意识到男人在发怒,本能主宰的意识肯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生气,但是她知道继续下去她脆弱的肉体承受不住全然爆发的怒火。
    可她的道歉已经晚了。
    和悠挣扎着抬起头来,却看到自己的肚皮已经几乎被顶到半透明了,不论是膀胱还是别的内脏的都不知被极限挤压到了什么地方去,“不行!不行……太大了啊哈~~!不不要揪阴蒂,阴蒂要啊啊……啊啊揪烂了~!求……不……”
    闻望寒把肿的跟个黑葡萄一样的阴蒂使劲往外扯,又用指甲去抠阴蒂包皮里的硬籽,爽得和悠的被撕裂的逼肉又开始夹得越来越紧。
    他的抽插比刚才要快得多,几乎没一下操干都让她有种自己整个人都只是个被卡在鸡巴柱子上皮套子的错觉,疼痛洞穿了五脏六腑,却又因为信息素和情欲的快感让她爽得双腿连连抽搐,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都在叫着无尽的快乐和爽利、连脚趾都在打颤。
    “……”
    可这些全然没有停下。
    和悠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像一下把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给抽走的惨叫,“不……!!啊!”
    她感觉到至极的寒冷,是因为内脏和子宫从里面在结霜。闻望寒已经好像彻底疯了,他仿佛全然不再计较和悠的死活,只是不知从哪里想到的虐待她的点子,便直接用灵力逼到她的身体里,让她从内部开始变成他的。
    “……我不配吗……嗯?和悠?你看看你的骚逼!告诉我……我不配吗?!!!”
    闻望寒已经几乎把大半的鸡巴全部干了进去,被干烂的骚逼流的血变多了,里面隐隐有着她橘红色的灵力,混合着他每一次鸡巴操进去时故意操进去竹月色的灵力……在她的体内纠缠,被他的鸡巴干得汁液喷溅,被拖出来的子宫和骚逼烂肉挤出来,喷在床单上,在一片浸了血的浸水里,很快就凝结成了微小的晶石碎片。
    和荧心根本如出一辙。
    就好像闻望寒在亲手逼她将她刚才粉碎掉的荧心,重新用自己的血、重新被他生生操出来。
    可他不只是想操出来他们的荧心。
    他还想要别的。
    别的!
    闻望寒扯住她的阴蒂发狠地套着她的子宫干她的骚逼,他的灵力太冷太冷了,某种程度上给她止住了血,可也把她的骚逼和子宫都结了一层薄霜。而每次她的体内刚刚结霜,他的鸡巴就滚烫地操进去,将她体内那层薄霜给生生干化成水。
    就连闻望寒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失控之后这样操她会如此的爽,她的骚子宫和逼肉一会冷得要死,一会热得滚烫,几乎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失控得更加难以自拔,即使已经用拳头扩张过,被这样折磨得屄腔套弄比自己手臂还要粗长太多的物什已将她折磨得不剩下多少气息了。
    “我在问你话!和悠……我不配吗?!说话!!给我叫!!!”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和悠也不发出声音了,就是一滩烂肉软在他的身下,被闻望寒扯住阴蒂朝外狠扯,几乎整个阴蒂都要被拉掉了她也只是死鱼一样弹跳了两下就不动了,嘴里发出两声被顶翻内脏的干呕,喉咙抽搐着朝外吐水,“呜……啊……求你……”
    闻望寒得不到她的回答,总是烦扰与最后那截鸡巴插不进去,干脆双掌按住她的大腿根部朝下按,几乎将她迭折成一面折迭的桌板,而他自己一条腿屈膝站在床上,按住鸡巴根部,自上而下地将鸡巴朝她穴里插。
    这样的姿势下去,他的鸡巴很快就能操得更深了。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了和悠肥硕白嫩的屁股上,鸡巴朝下地将她全然贯穿——但很明显,他选择的这个姿势的确能如他所愿。在自身重量的加持下,她浑圆的屁股被他压干得的成了两张滑稽的肉饼,不知是她的臀骨还是两边的胯骨,被他生生地操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操……真是个婊子……好爽……操……”
    闻望寒嘴里骂出全然不是他会说的话,也全然不如他会说的声音,他的喘息和呻吟不断地发抖。
    外面惊雷鸣电闪,瓢泼大雨。
    闪电的白光划破天际,也在闻望寒的脸上投下一黑一白鲜明的明暗分界,他好似也被劈成了两半,从那张堪称绝色的容颜里头,生出地狱十八层其下的恐怖恶鬼,在生吞活剥着身下的女人。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哪里……”
    “啊?!!操……妈的……臭婊子……我什么都做了……你……他妈……我……”
    “贱屄我他妈的在问你……为什么啊!!!我到底哪里……”
    支离破碎的质问里混杂着暴怒的辱骂,根本毫无逻辑甚至根本不完整——大抵是沉默寡言的的男人哪怕在情欲淫靡的巅峰里也无法宣泄。
    但是好在他有着强悍的肉体。他的鸡巴在某次朝下狠狠干入时,伴随着一阵可怕的骨头、或者内脏破碎的声音,他的鸡巴全然被她的子宫、被她的身体吃下了。
    “呜啊……呃!!”和悠再次微弱地叫出声音,那已然是她最后全然所剩的声音了吧。
    “啊……嘶……哈……婊子……淫屄可真能吃……”看着身下的人被快感折磨的快要疯掉了闻望寒浑身酥爽的不行,敏感的冠状沟被宫口夹的舒爽极了。
    可这还不算完,他踩着床单直起身来,脆弱的子宫被拉出了整个腔道,他疯了一样地摸着她的子宫,抓住她的子宫箍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婊子……你的子宫……都他妈的成了烂套子……自愈吗……哈哈……都松成这样了……啊……还能恢复吗……就是用来给我干的子宫套子罢了……”
    和悠不知道自己的内脏已经被扯出体外许多,侧着脸耷拉着头。闻望寒暴力地抽插时,鸡巴的轮廓甚至已经干到了她的奶子下面,一进一处,一鼓一落,全然代替了她胸口的起伏,也叫人分辨不出来,她是否还在呼吸。
    不知道他到底操了多久,和悠抽筋一般痉挛起来,红肿娇小的尿道口和鲸鱼喷水般一波波喷射出无色透明的淫汁。她的已经被操烂的子宫和淫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把体内的巨屌用几乎要将其捏爆的力道绞得死紧,随即感觉那巨兽蓄势待发地在体内跳动着,一突一突地越胀越大,把阴道和子宫都撑得变形。
    闻望寒俯身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他尝到了和悠嘴里的内脏被干烂的鲜血味,可这种血腥味道反而刺激的他更加狂躁的亢奋,喘息着咬着她的舌头撕咬,“……和悠……和悠……要射了……”
    把满腔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她的子宫,力道大的应该把被干烂的子宫和骚逼里穿入了内脏里也不一定。她的奶子下面鼓起了一个包,也不知道是内脏出的血、还是混合的精液。
    她咕呃一声蹬了几下腿——喉咙痉挛,两人接吻的嘴角渗出一条条血丝。
    不知这个射精进程持续了多久,闻望寒才缓缓地直起身来,他缓缓地朝外拔出鸡巴。和悠双腿之间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别的东西了,只剩下一个恐怖的肉环箍着他的鸡巴。她的双腿是肉体本能地挣扎着一阵乱踢,子宫韧带早就被操到松弛断裂了,根本无力与朝外拔出的鸡巴对抗,肉粉色的子宫就这样被一节一节地从双腿间肿得厉害的阴阜里拖了出来。
    “啵”地一声,像拔掉皮筏瓶塞,闻望寒喘着粗气抓住鸡巴将最后一截被卡住的龟头拽掉,堵在子宫中的白稠浓精混合着血丝噗嗤——哗啦一下一股脑地喷在了床单上,被淫虐操烂脱垂的子宫和肉逼多余的尾巴一样垂在她的腿间。尿眼零零散散地泌出淡黄的尿液,尽数滴在了脱垂在外的逼肉上。
    而和悠此时已经毫无声息了,大张着嘴吐出舌头,不见眼黑瞪圆的眼眶里,不住地朝外涌出失禁的泪水,肚子惨烈的出现一块块的凹陷褶子,好像是被撑到了极限已经断掉回不去弹性的皮胶圈。
    他故意操入女人身体的灵力有了具象的体现,在那淫靡污秽的浊液和血丝里头,悄无声息地凝聚出一颗又一颗混合了两个人灵力在一起的小小宝石。
    荧心啊。
    闻望寒看着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抬掌按住自己半边脸,竟是笑了起来的。
    他垂目从戒指里掏出丹药,塞入她的口腔——
    “和悠……现在。我足够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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