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庄园里侍从侍女都已熟睡,只剩下安娜还兢兢业业守在奥德莉房门前未曾离开。
    风过长廊,她昏昏欲睡地站立着靠着石柱打盹,在风雨稍止、极偶尔的时候,能听见房中传出的不寻常的声音。
    像是女人的呻吟,恍惚之间,又似是野兽的低吼……
    屋内高架实木床上,三面垂落的床帘在涌入的夜风里飘摇晃动,安格斯射完,却仍以庞大的野兽身躯压在奥德莉身上,不容她离开。
    金瞳垂落,他自上而下看着趴在床上细微颤栗的奥德莉,伸出宽厚的舌头舐过尖牙在她后颈咬出的那四颗带血的牙印。
    他显然未得到满足,贴在奥德莉身前的性器依旧粗实硬挺,丝毫不见疲软之态,正恬不知耻地动着腰在她绵软肥腻的胸乳里摩擦粗硕红肿的菇头。
    乳缝里包住的淫液粘腻又浓稠,从性器里射出又顺着粗实的兽茎往根部流,肉茎贴在她身上、腿间蹭顶时,不断发出咕叽淫靡的声响。
    安格斯像是爽得分不清身下究竟是他的主人还是供他发泄欲望的妓女,尾巴仍缠在奥德莉腿根处,如同活物般收紧了去揉挤大腿软腻的肤肉。
    奥德莉从激烈的快感中渐渐缓过来,侧脸贴着床被,五指扶住贴在腹前的硬挺肉棒,另一只手去拽他动个不停的尾巴,口中无力道,“安格斯,下去……”
    她胸口处被他的性器顶得难受,后背又承载着他沉重身躯,柔弱身体实在不堪忍受这般挤压。
    且被尾巴缠住的腿根又酸又累,昏黄光线里,甚至可见雪白皮肤上一片片鳞片压出的红痕,说不出的暧昧。
    安格斯察觉她声音疲惫,兽爪微收,蜷缩着藏入掌中,小心翼翼地捞住奥德莉的腰,将她翻了个身。
    奥德莉酸累的腿终于落于实处,她平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
    她喘息着,去扯安格斯紧缠在身上的尾巴,却是纹丝不动,反倒引得身前白腻硕乳晃了晃。
    射进乳沟里的浓稠精液再藏不住,顺着乳肉直直往腹部、脖颈流。
    安格斯野兽体型太大,射出的东西也多,奥德莉身前后背粘腻得不行,她随手往身上一摸,便被糊了满手浓腻白浊。
    奥德莉下意识抬起眼眸,看了眼安格斯冷硬的野兽面容,没好气地骂道,“爽完了还赖在我身上干什么,滚下去……”
    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有气无力,声音有些哑,身体仍旧发热冒汗,显然还很难受。
    安格斯听见了她的话,却只是看着她,没动。
    他额上兽角锋锐,漆黑鳞片泛着寒光,左目紧闭,金瞳竖立如刀锋,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到她身上,乍一眼的确骇人无比。
    床帏犹如幕布将床榻圈围笼罩,一时寂静得只能听见俩人的呼吸声。
    奥德莉看着安格斯,越发觉得他今夜格外不对劲。
    他胯下的东西还搭在她腹前,顶端那道红润湿透的细缝直直对着她的脸,红艳发浪,时不时还在往外泌出几许残留的浓精。
    安格斯顺着奥德莉探究的目光看下去,忽然动了起来,随后伸出了舌头去舔她汗湿的面庞。
    奥德莉偏过头伸手费力去推他的头颅,手上腥浓的精液大半抹在了他干净的嘴角,“别舔了,全是口水……”
    然而奥德莉根本拦不住一只不听话的野兽,舌面肉刺擦过下颌落在颈侧,奥德莉轻“嘶——”一声,闭上眼正准备开骂,却察觉安格斯在听见她的话后逐渐停下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金瞳深暗,庞大身躯如夜色下一座纹丝不动的巍峨山峦。
    长发如根根打湿的银色细绸线贴在奥德莉脸侧,面庞泛红,蓝眸湿润,如同深海漩涡吸引着安格斯的目光。然而此刻这片映照着他身影的深海却蕴含着雨夜风暴般的怒意。
    猩红的舌头缓缓从他口中探出,舌尖一动,将唇边腥白的液体全卷进了口中。
    视线转而又凝向奥德莉推他的那只手的手腕,腕骨纤细,上面有一圈红痕,是之前诺亚情急时握着她抓出来的……
    风雨急剧拍打着木窗,窗户摔打在窗框,发出“砰、砰”几声巨响,屋内烛火如风雨中惊惧的赤黄色蝴蝶扑闪不停。
    在不安晃动的光影中,奥德莉忽见安格斯后退,随即低下了头。
    奥德莉暗觉不妙,还来不及说什么,胸前就传来了一股难以容忍的痛痒感。yūzん@īωūん.χyz(yuzhaiwuh.xyz)
    汗湿的软热身躯瞬间绷如拉直的软绸,她咬着唇,昂高脖颈,口中溢出了一声低哑拖长的哭吟,“呃嗯——”
    窗外电光闪动,闷雷炸响在浓厚云层中,照亮了房中一只野兽正压在女人身上吸奶吮乳的身影。
    野兽刺密的湿红舌面覆上两只乳尖,如细针般刺入了奥德莉红肿敏感的乳孔。
    她体内药性发作,这处更是敏感脆弱,双乳在刺激下瞬间就喷出了一股甜腻的奶水。
    安格斯瞳孔红光浮现,舌头一卷,将乳汁一滴不剩地全送入了喉管中。
    奥德莉甚至能听见他喉中野兽吞食般的低闷吞咽声。
    冰凉鳞尾如滑蛇迅速盘卷住奥德莉的大腿,而后从腿缝后钻出,尾巴尖寻到她的手,缠住手腕将手缚在了她的腰后。
    尾巴一用力,便令奥德莉不由自主抬腰挺起胸乳,看上去如同她主动将双乳喂食到他口中。
    安格斯用舌头卷裹住白腻的乳肉,牟足了力去吸她饱胀丰沛的奶水。
    双乳被他一条舌头挤弄得变形,一会儿便因他粗鲁的行径被玩弄得通红。
    颤巍巍的乳尖隐在宽厚的舌头里,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奶。
    猩红舌头紧压在雪色肌肤上,乳白的奶汁从舌面流下来,滴到奥德莉的胸乳上,那两颗可怜的熟透泌乳的红果便又要被粗糙的舌面粗蛮舔过好几遍。
    乳上精液、汗珠安格斯都一并舔进腹中,像是虎兽用舌头在清洗幼崽的身体。
    唯一不同的是,安格斯此时才是那吃奶的幼崽。
    他吸完一只,又挪过去含住另一只。
    无法掌控的刺痛和快慰一并顺着乳尖蔓延至腹下,奥德莉细喘着,用空闲的那只手去阻他湿腻的舌头,“滚开,别舔了、唔……”
    奥德莉颤抖着躺在被子里,面色红润如霞,湿汗淋淋,腰身弓如皎皎细月,脱力地靠在粗实的黑色长尾上,只能任由他发疯。
    在安格斯试图将她两只手都用尾巴缠缚住时,她寻到机会,抬起腿用尽全力给了他一脚。
    他身上鳞片坚比盔甲,这一脚踹在他胸前鳞片坚硬处,更是不痛不痒。
    脚掌顺着光滑鳞片脱力地滑下去,安格斯慢吞吞吸空了两只软乳,才抬起头,定定看向奥德莉。
    她红唇微启,蹙着眉气息不匀地喘息着,目光却凌厉直白地看向他。
    满脸都写着“从我身上滚下去”几个字。
    密长如鸦羽的眼睫上坠着几点细碎的水珠,像是汗,又像是被他逼出的眼泪。
    安格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
    腕上那圈扎眼的红痕已经被隐约可见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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