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静谧,烛光摇曳。岁荃守在殿外,一双狭长凤眸盯着不远处的香纂钟,其形若梅花,内有梅花五瓣,各梅花处缭绕一圈盘香,根据盘香烧没的程度来看时间。一瓣为一刻钟,他记着,到现在为止烧完了两瓣。
    殿内虽宽敞,声音被阻隔得较好,但他修行武艺,耳听六路,里头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声他依然能隐约听见。
    “唔…嗯…”李岁晚跨坐在男人身上,腰肢纤细白嫩,却十分有力,随着她上上下下摇摆。男人虽意识不太清,但腰部却本能得朝上运送,强健快速,这个姿势能让体内那物进得最深,每一次冲撞险险要将她的最深处撞开。酸涨,但是又很舒服,“好厉害。”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快速而剧烈的摇摆,平常总是一丝不苟梳起的发都散乱了开来。金簪斜插,几乎要插不住,颤颤巍巍随着烛光晃荡。
    身下的这个男人确实本钱不错,这半年来她幸过五六个人,底下这个虽不是最长的,却是最粗壮的。每一次进入都将她的整个穴撑开,那种饱胀感总能让她感到极致的满足。
    “嗯…”她被入得舒服了,睁开眼,眼底波光潋滟,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她自己身上的衣衫俱在,只为了方便做这事套了个开裆裤。
    而男人却被剥了个精光,并不非常健硕的身材也还算能入眼,李岁晚这样挑剔地评价。这男人被带来时穿着太学学子的衣服,脱了衣裳却并不是文弱书生的样子,宽肩窄腰,腹部排着微微恰到好处的硬块。
    还是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呢,李岁晚想,岁荃说他叫什么来着?李岁晚宠幸了这么些人,但也不是每个都合心意,有几个只侍奉了她一次便被弃了,因而她也没有心思去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有些合她心意的,她还是多宠幸了几次,问了问名字。
    这个叫,她被颠得不仅发丝凌乱,连思绪都有些混乱了——“嗯嗯,允言,好棒…好会入…”,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叫苏允言。
    他冲上冲下的动作愈来愈快了,李岁晚的手按在男人赤裸精瘦的腰部以稳住自己的身体,轻轻咬起了唇瓣,一绺发丝被裹挟着落入齿间,又被毫不留情地顶出。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了,显然被干得有些失神:“唔…真的好舒服呀,做这种事…嗯嗯…好厉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也不确定现在药效到了哪一步,但是还是这样急切地要求苏允言快一点。小舌头从微张的口中探了出来,和空气亲密接触,银色的涎止不住,暧昧地流了下来。她的唇也迫切地需要亲吻。
    李岁晚的腰摆动了这么长时间也已经酸极了,她便索性自己不动,只让男人无意识冲撞。微微压下身子,那东西便入得更深了,她的穴绞得愈发紧,饱胀感也愈发明显:“嗯嗯…嗯…”
    男人的唇形长得也很漂亮,很适合接吻呢。李岁晚将手顺着他的肌肤往上滑,一只手指探进了他的口中,被轻轻含住了。十指连心,这一下子便让她整个人都如过电般触了一下。
    先是薄唇含着,情人间耳鬓厮磨般微微开合着亲吻,但李岁晚并不满足,将手指送得更里,按住了他的舌头。那舌头也很灵活,从她指下躲开,又忽然缠了上来,不断舔弄着她葱般的玉指。
    她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去,两只手指更为好用,将他粗大的舌轻轻夹住又放开抽出又插入。
    他的唇被她不断碾压、蹂躏,抽插出入,他的下体也被她柔软的小穴紧紧包裹,上下都被搅动出清晰的水声,淫靡至极。
    李岁晚觉得今晚自己下面的水流得真的好多,虽然被他粗壮的东西狠狠撞入堵住了,但还是有液体不断地从夹缝中流出:“嗯嗯…允言好骚…上面和下面都被我入得好淫靡啊…”她的嘴里不断吐出羞辱的话,但是却觉得体内的东西胀得更大了。
    她将手从苏允言的唇中抽出,那舌还依依不舍地伸了出来,想要挽留,条条银丝被带了出来。李岁晚被逗得笑了出来,手指上沾着液体,看着他粉嫩的乳心念一动,狠狠用指尖按了上去,那粉嫩的乳头是多么的脆弱啊,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下子便从沉睡中挺立,硬硬得与李岁晚的指作斗争。
    “嗯…”李岁晚爽得头皮发麻:“像玉石一样,这个小东西。”那么硬,那么漂亮。她将手中的液体都涂抹在上面,亮晶晶得好像在勾引她。李岁晚眼底划过一抹暗光,抬起葱葱玉指便扇了下来:“允言怎么这么会勾引人?嗯?乳头是不是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肉棒…嗯嗯…是不是爽得变大了?”
    李岁晚觉得自己今晚势必要累昏过去了,穴里被入得好深好重,身体颠得好像要散架了。只盼他早点恢复些清醒,这个姿势真的好累呀。
    快感渐渐堆积,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翻滚抽插,硬得发烫,她觉得自己的穴快要融化了,不然水为什么会流得那么快那么急切:“嗯嗯…允言,我要到了…好舒服呀…好喜欢…唔…”
    但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差一点点。李岁晚眼角都沁出了泪珠,很舒服但是只差那一步的感觉又折磨着她。她艰难地伸出手,将苏允言的一只手拽了上来。
    她虽然金尊玉贵长大,手却并非如幼儿般柔嫩,反而带着薄薄的茧,那是读书写字弹琴作画练习骑射留下的痕迹。她带着苏允言的手,引导它放在自己的左乳房。那高挺的雪白嫩得几乎一掐便留下一道红印,顶端不是粉嫩的,而是带着点胭脂红,格外明艳漂亮。
    苏允言的手也带着薄茧,这是他十数年寒窗苦读留下的痕迹。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底下的撞击越来越快,苏允言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李岁晚漂亮的脚趾都缩了起来。
    “嗯…”李岁晚感觉胸口的红珠被轻轻拉扯了一下,一条水柱忽得自她体内喷出,又快又急,“唔…啊啊啊…”她修长美丽的脖颈天鹅一般向上提起,手指狠狠陷入苏允言的腰间,花穴极速收缩,直刺激得她体内那大家伙也终于忍不住,苏允言额头的汗密密麻麻,马眼一张,浓稠的液冲了出来,和她的液体在体内交融,缠绵。
    李岁晚本就在高潮中的身子,又被苏允言的液体狠狠冲撞了一下内里,直接又迈向了另一个高峰:“唔…”她拱起的两条腿都禁不住,不断得抽搐了起来。
    “嗯…”李岁晚的身子几乎撑不住,但她还是艰难地将自己抽离,那东西虽然已经半软,却还是质量可观,不断与她的肉进行摩擦,她的腿软得厉害,几乎将整个身体的力气都放在撑住他腰的两只手上。
    “啵…”终于,两个器官在她的艰难动作下分了开来,只是多有不舍,竟在分别时发出了清晰的声音。李岁晚现在有些清醒了,她的眼明明白白看见两个淫靡的地方,不禁觉得脸热。
    “不能浪费了呀。”没有了那物的堵塞,李岁晚体内混合的液体顺着流了下来,那白浊污染着她漂亮的阴部,李岁晚忙躺了下来,将腿拱起,嘟哝道。
    李岁晚整个身体陷入床褥中,觉得舒爽极了,连本该让岁荃来清理一下都懒得说,恨不得就此睡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她突然感觉到身边那本该睡死过去的人动了动身体。今日不知是药下得过多还是怎么了,往日应该做到一半人就醒了,今日一套做完他才醒过来。
    苏允言扶着额头,半眯着眼睛坐了起来。
    (救命,肉真的好难写,掏空的不是主角,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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