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堂主若无法,想来堂主总有办法吧?”

    夜鹰摇头道:“若在下所诊无误,宁昊与三弟、宁书所中的秘药欲毒名唤夺阳……”他顿了顿,扫过几人脸面,无奈续道,“此药研自我□□,因药性过猛被列入本堂禁药,此毒无法可解……”

    沙石瞪眼看着夜鹰,难以相信自己所闻,宁书也是不敢相信地望着夜鹰,莫言担忧地看向身旁宁书。

    骆风更是脸色煞白,若不是莫言及时扶住倒要摔倒地上,半晌才颤声问道:“无法可解?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夜鹰无奈道:“恕在下无能,现今之计只有先行释毒,一面尽快赶回京去,或许我爹能有些法子。”当下与四人简述了夺阳的毒性,只听得四人面白如纸,惊愤难平。

    原来这夺阳是夜鹰祖父当年为皇室所研提神补阳秘药,功在延时、补身、滋阳、健体,却不想药制出后使人试服,延时、提神的功效极为显著,竟有终日不倒之能,可怕的是,若然中间停下或不与人欢好,不出一个时辰服药者便会爆阳而亡,若不停止,不出三日也会透精而亡,此药经过多次试用、反复调整,终未能成功,故被列入济世堂禁药系,药方也被销毁,却不知白泽生是从何处得了此药。

    骆风尚抱了一丝期望,问:“少堂主可能肯定小叔所中真是此毒?”

    夜鹰摇头说:“我并未亲见过此药,但书中所载之症状与宁爷眼下的症状相当。”复又问沙石,“三弟现下可觉口渴难耐,且下腹热胀,有种难以压抑的欲求之感?”

    莫言斜眼望向宁书,耳中闻得沙石尴尬地嗯了一声,宁书也冲莫言轻轻点了下头。

    骆风又问:“已过了多久?”

    “略摸已有大半个时辰……”夜鹰沉痛地说道。

    “速去整备马车,即刻启程回京!”骆风转头对莫言下令,同时绕过夜鹰推门入内。

    夜鹰快速将一只药瓶暗塞到骆风手中,转而拉了沙石离开,莫言与宁书也都分头去吩咐属下备车起行。

    骆风将药瓶收入怀中,行至床旁轻唤了宁昊一声。

    宁昊睁开眼,冲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风,你来了。”

    骆风坐到床边,伸手拉住宁昊的手柔声道:“侄儿来得晚了,让小叔受累了。”

    “我又怎会怪你?”宁昊笑道,“我也知你此间必是事忙,你便是不来,明日我们也能相见,也不在乎这一日半日的。”

    骆风勉力扯起一个笑容,说:“侄儿也是想早些见到小叔,却不想来便遇上一波贼人,这客栈里血腥极重,倒不适小叔养身,侄儿想,不如连夜启程,明日一早到家后再好生休息,可好?”

    宁昊其实早从夜鹰嘴里问出了实情,哪会不知骆风的心意,只作不知情地抬腿下床,骆风忙俯身为他穿鞋,宁书走了进来,称车已备好,又去收拾行囊,骆风拉着宁昊出了房去,宁昊突然回头对宁书道:“小书,一会儿你便与莫言乘一车吧,不用在旁伺候了。”

    宁书嗯了一声,却不敢抬头,眼圈红润,眼泪将落未落,突然被人自身后环住,莫言轻声道:“不要怕,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有事。”

    宁书再忍不住,转过身在抓住莫言衣襟哽咽道:“我死我不怕,可是少爷他……少爷不能有事的!”

    莫言极为难过,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宁书搂在怀中,安抚道:“少爷也是绝不会让昊爷有事的,你们都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内心却哪有把握,济世堂少堂主的话犹在耳,说这一切不过是骗自己吧……

    骆风拉了宁昊到街边,马车已候在那里,骆风先扶了宁昊上车,又遣了车夫离开,召了名死士过来驾车,自己上车后吩咐亲卫派人看顾好沙石所在马车,夜少堂主有任何需求尽皆满足,这才下令出发。

    坐入车厢内,骆风将怀中药瓶取了出来,宁昊微笑着望着他,骆风稍有些害羞地将瓶塞打开,递到宁昊面前:“今夜倒要劳烦小叔为侄儿舒服一回了。”

    宁昊却不接那药瓶,靠在厢壁笑望着骆风说:“风,你又何必自苦?我也自知此次是难逃一劫,却不想你受了委屈。”

    骆风当下红了眼圈,哽咽道:“小叔,你是知道了?”

    宁昊看着他不放,轻轻道:“人终有一死,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只愿死在你之前,如今倒也如愿,你便陪我说说话吧。”

    骆风哪里肯依,紧握了宁昊的手道:“小叔,你也曾说过会陪我一世,怎可就此放弃侄儿?即便只有三日,侄儿也要与你同生死!”不由分说地便伸手去扯宁昊衣裤。

    宁昊哪是骆风的对手,更是不愿就此烟消云散,只是内心的纠结病犯,总不确定骆风委身于己是否出自他的真心,眼见着被他剥光按倒在车厢内,干脆闭了双眼不再挣扎,由着骆风行将起来。

    (省去若干……)

    ☆、番外

    再说沙石,被夜鹰拉了出去,随即叫了名济世堂门下弟子一共入了后院,夜鹰拿了秘药给那弟子,令他将自己收拾一番好伺候沙石,那弟子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得清秀文净,倒似个大姑娘一般,却也是未经人事的,听了这话脸都吓白了,不敢置信地望着夜鹰,沙石只顾害臊,哪里敢去看那弟子,夜鹰却不以为然道:“艾危,你即已年满十六,修习门中双修之法也是迟早的事,今日便让你先练习为下者如何做事,还不快去?!”

    艾危闻言也不敢反驳,怯怯应了一声,心知以自己的性子若要习得双修之术也只能为下者,当即推开眼前房门入内收拾去了。

    夜鹰反望着沙石问道:“三弟今年也有十七了吧?”

    沙石应道:“嗯,年底即满十八。”

    “可已有了妾室?”

    “这……”沙石羞愧地低下头去,捉着手指有些不安地道,“尚未有过房事……”

    夜鹰白他一眼,好似早已料到了般说:“为兄就知你沙氏一门只喜行军打仗,若不是为了生儿育女,我看你沙氏一门便是禁欲之门。今天你也不要多想,为兄别的帮不了你,即便你这毒破解不了,也得让你真正当一回男人,一会儿你只需照我说的去做便是。”当下对沙石如此这般一通教导,只听得沙石瞪大了双眼如看外星人般看着夜鹰,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位义兄也不过年长自己两岁,何以对床笫之事如此熟稔。

    不多时,艾危自屋内出来,夜鹰便领了二人往外间去,街旁已有马车静候,第一辆车内隐隐可闻宁昊、骆风之声,第二辆车内却是宁书与莫言,夜鹰领二人行至第三辆马车前,指挥沙石也艾危相续入内,又叫了自家弟子前来驾车,自己坐上车辕指挥弟子驾车跟随前方两辆已缓行出一小段距离的马车往镇外驶去。

    马车行出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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