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按宁姑娘的吩咐把信送到了灵隐寺,交到寺里师父手上已是酉时,天开始暗了,我想在天黑前回自个船上歇息,没多逗留就往江边赶,”银妹小心翼翼地盯着叶剑的脸说着,“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我就感到不对,好像一直有人跟着我。”
    “这时候刚好有辆顺路送货的牛车过,我就央那车夫带我一程。我坐在牛车上一直往后头瞧,我走的是大路,路上人来人往,我瞧不出是谁在跟我。而且我只是个打鱼的,跟着我做什么?可等我到了江边下了车,自个顺江走找船的时候,还是感觉后面有人,还有隐隐的脚步声……”说到这银妹顿了一下,打了个哆嗦。
    “那会天都黑了,我船又停得偏,只怕方圆几里都没人家,我心里害怕,就往树丛里钻,往隐蔽处走。我费了好大劲才绕远到了船上,才解开绳子要驾船走,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岸上,看样子是要上船来抓我。我一着急,用桨一撑让船离了岸。他想要跳上船,可我船离得远了,他只有一脚踏了上来,人落在水里,还把船带得翻了。”
    “我也落了水,才想把头抬起来,就感觉自己在水里被他抓住了脚。我很害怕,可怎么也挣不开他,拉拉扯扯了一会,我吃了好几口水,觉得自己快死了。好在这时候应该是碰上了旋涡,我两个都身不由己地带着转,他才松了手。我拼了命往外游,把头探出水面,后来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银妹说完又是抖了一下,似乎心有余悸。叶剑又问道:“此人形貌如何?可有开口说话?”
    “他不曾说话。当时天黑了月色暗,我又光顾着逃,没看清他相貌。不过……”
    “不过什么?”
    “我跟他在水里死命拉扯时去揪他手臂,感觉他两条臂膀上好像有好几处疤痕,隔着衣服摸上去都觉着又粗又硬。只是当时一片混乱,我也不敢确定。”银妹关于那晚的情形其实可说的也不多,见叶玉二人甚是平静,知道说的东西用处不大,忙把这自己也没十分把握的特点拿了出来。
    叶剑微微俯下身说道:“官府正在追查此人,你还有什么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银妹绞尽脑汁又想了下,实在没什么可补充的了,只得说道:“那个…大人,民女真的只记得这些了。大人,民女刚才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正是要将功赎罪,哪敢有所隐瞒?只是那晚情形实在危险,民女实在不知道更多了……”
    银妹不敢正视叶剑,忐忑地等待着叶剑的反应。叶剑沉吟了一会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再问了。此人是重犯,你若日后还想起什么,便报到衙门去,叫他们转告六扇门。”说完,叶剑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银妹感觉头顶的压力一下子没了,才松了一口气,叶剑冷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刚才的事,我暂且就不和你计较了。回头告诉你哥哥,做事之前先掂掂自己的斤两。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不安分守己,出去乱嚼舌根,有你们好受。”说完便径直出去了。
    银妹听了这威胁,出了一身冷汗,缓过神来,发现玉蝴蝶并未出去,而是用一种惋惜的目光瞧着自己。银妹想到自己的算计,不敢看她,只是低下头去。玉蝴蝶却是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凝望着银妹。
    “银妹,我知道你并无甚么恶意,只是一直不甘心一辈子做个渔娘罢了,”玉蝴蝶的声音很是柔和,“你小小年纪如此聪明,多少男子都不及你。你只要在正道上多动动心思,日后定不会差了。”
    玉蝴蝶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边说边走向门口:“世人皆有贪欲,谁能免俗?只是人心不知足,当有所节制。相逢即是缘,我也不怪你,就此别过吧。”
    玉蝴蝶飘然而出,银妹拳头握紧又放开,眼神复杂地盯着床沿玉蝴蝶刚才坐下那处放着的一锭大银。
    玉蝴蝶交代完王大娘出门,便见叶剑等在外面。见玉蝴蝶出来,叶剑也不说话,翻身上马,朝村外行去。玉蝴蝶露出难以捉摸的笑,也骑马跟上。
    两人出了村口,叶剑控马停在了江岸边,凝望着钱塘江。玉蝴蝶与她并排停住,也看着江水。
    “玉蝴蝶,你怎么看?”叶剑突然问道。
    “银妹除了说得惊险夸张些,好让我们心生怜意外,应当没有说谎。”
    “还有呢?”
    “那杀手多半是北方人,力气虽大,水性却不佳,才会让银妹挣了开去。银妹自小在水里讨生活,人又极机灵,和杀手水下纠缠时虽危急,还不至方寸大乱。我有八成把握,那手上的伤疤她应当是记得准的,可作线索助我们找到那杀手。”
    叶剑点点头,脸色却莫名晦暗:“水性不佳,其实未必是北方人……”
    玉蝴蝶一愣,奇怪地看着叶剑。叶剑反应过来,又恢复了冷淡的样子:“你以为我们接下来当如何?”
    玉蝴蝶晶亮的眸子盯着叶剑的变化,嘴上却没说什么:“自然还是按先前的计划去李放鸣和李越那进一步查探。我们现在对杀手实在知之甚少,与其守着若琳大海捞针,不如从嫌疑最大之人那儿入手。”
    “就依你所说。”叶剑说完,抖抖缰绳,就准备出发。
    “叶捕头,妾身还没谢过你刚才不计前嫌,替我解围。”玉蝴蝶突然转过脸来,笑颜如花。
    叶剑知道玉蝴蝶是既谢她挡在自己和李海柱之间,也谢她不追问那疑似饮露诀的武功。她停下动作,轻哼一声:“不必了。依你之能,还看不出那李银妹的算计?我只是实在看不过罢了,也算得多此一举,我就不信你对付不了他们两人。”
    “叶捕头何必过谦,你确是帮了我大忙。这兄妹二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若不是你以官威相压,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以武功相威胁吧?”玉蝴蝶笑得很甜。
    “哼,你倒是一直娇滴滴,倒叫我做恶人。”叶剑虽是捕快,但对普通的百姓向来不会威吓欺压,今日对这兄妹二人如此实在罕见。她现在回想起来,也微觉奇怪。自己确实一向嫉恶如仇,可当时看到兄妹二人谋算玉蝴蝶时的火气,好像真的大了些。
    叶剑微微摇头赶走这个念头,耳听玉蝴蝶说道:“你是六扇门名捕,脾气大些又有谁敢说?咱们行事越隐蔽越好,我要是露了武功逼问,那可不好收场,难不成灭口么?”
    叶剑又好气又好笑:“你赖上我狐假虎威,倒是有得说。”
    “叶捕头你也真是,咱们两个现在进退一体,说什么狐假虎威,”玉蝴蝶嗔道,“你这身官服对银妹这等人最是好用,我想她日后当是守口如瓶的。而且我给银妹留了二百两银子,她总会念我的情吧。”
    “你还是把银子给她了?”叶剑闻言皱起了眉头,“你不计较她那点心思?”
    “她总归只是动了些念头,又不曾真正害了我”玉蝴蝶轻叹,“再说她其实本心不坏,只是生计艰难,不甘贫贱,野心太过了。她为我受伤也是事实,我本就打算补偿于她。若是这二百两银子能解了她的贪念,收了心中恶念,也算是件好事。”
    “我倒不觉得,我看她是个得陇望蜀的,只怕你是一厢情愿了。”叶剑不以为然。
    “或许吧,但你才吓唬她,这些银子给了,大棒甜枣,也让她少些怨恨,不至把事泄露出去。”
    “你这么聪明,不该看不穿,当初怎么就找了个这么有心机的姑娘替你送信。”叶剑摇摇头。
    “我也是瞧她想翻身,人又机灵才挑的她,谁能想到后面生出这些事来。”玉蝴蝶有些无奈。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也存着那种心思,是不是因为她生得好看才让她送信?”叶剑锐利的目光忽然一下扫了过来。
    “叶捕头,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虽是个淫贼,可也不是色中饿鬼,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误了正事。再说这银妹底子不错,可在我看来也算不得多美,我可是挑剔的人。”玉蝴蝶朝着叶剑眨了眨眼睛。
    “油嘴滑舌,若是这银妹再美一些,你难道就要动那歪心思了?”叶剑不再多追究,一拉缰绳,打马上路。玉蝴蝶方才的回答,似乎让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
    可能是因为银妹实在太恶,让自己都忍不住站在玉蝴蝶那边吧,叶剑告诉自己。
    李放鸣在开封府任职,路途遥远,非几日可达。叶玉二人又寻路向北行了数十里地,天黑了下来,两人便寻了一处客栈歇息。
    两人于路无话,但心情皆是不错。拴好马进店,店小二见叶剑是官差不敢怠慢,忙上前招呼,叶剑说道:“店家,为我们开两间地字号的房,再安排些菜蔬,我们要用饭。我们的马匹你去添些草料,明日一发算钱与你。”
    “叶捕头,何必住地字号房委屈自己。店家,你为我们开天字号房。”玉蝴蝶突然插嘴道。
    “你闹什么,六扇门在外查案时歇宿的标准便是地字号房,住天字号房,回去这银钱可报不了。”叶剑有些不满。这玉蝴蝶又不是什么大小姐,却这般娇气。
    “账算我身上便是。叶捕头,你办案辛苦,平日都住地字号房太也委屈了,此去一路上有我,正好让你好好试试这天字号的滋味。”
    “这…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有顶便是屋,哪那么爱享受。六扇门自有公差银,我住地字号便是。”  官贼有别,叶剑可不想欠玉蝴蝶的银子和人情。
    “叶捕头,你又见外了,我怎会要你还。我给银妹都二百两,难道还差这点钱?”
    店小二见叶剑和一美貌女子同行本就有些奇怪,现在听二人的话,之间的关系好像还很是微妙,心中不免猜测。但他是个识时务的,见两人争执起来,忙赔笑着说道:“二位客官,可真是不巧了。昨儿有路盐商来小店歇脚,这天字号房订得只剩一间了,要不就按这位客官所说……”
    “一间便一间,我们都是女子,同住一屋有何不可?小二哥劳烦,我们便要这间房了。”玉蝴蝶突然打断道,脸上还挂着得体的微笑。
    “玉蝴蝶!”叶剑厉喝一句,火气腾地上来了。两人之前那些风流账都还只是先搁着不算,同住一屋,亏玉蝴蝶敢说出来,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么?叶剑莫名有些烦躁,玉蝴蝶淫贼的身份已经够让她芥蒂了,每次好不容易让她缓和了敌意,甚至有了些微的好感,玉蝴蝶却总能闹出幺蛾子惹她不快。
    玉蝴蝶还想再说什么,叶剑已经冷冷地对店小二说道:“我们就定两间地字号房,不会再改,你快去安排。”
    叶剑是捕快,现在的样子又很是唬人,小二哥不敢耽搁,点头哈腰地转身就走。玉蝴蝶却突然叫道:“店家,两间房一定要挨着的,我们好互相照应。你把屋里弄干净些,一会再烧两桶热汤,银子绝不短了你的。”
    小二哥暗暗叫苦,这话听还是不听?顿了一会没听到叶剑反对,小二哥盘算着按玉蝴蝶说的来,连忙便走了。自己只是个平头百姓,可不想再掺和这二人间的事。
    玉蝴蝶说完那话,叶剑便一直瞪着她。玉蝴蝶却若无其事地低着头,直到小二离开之后,玉蝴蝶才抬起头,略带幽怨地说道:“叶捕头,我也是重诺之人。当初既然说好除了解毒不碰你,我定然不会乱来。你这般生气,可是不信我么?”说完不再理叶剑,往楼上走去。
    叶剑楞在原地,自己真的错怪玉蝴蝶了?可玉蝴蝶那般淫荡风骚,急切地提出要跟自己住一间,难道真不是想干下流勾当吗…但玉蝴蝶也不像出尔反尔之人……叶剑又是怀疑,又暗暗有些内疚,心里甚是烦躁。
    两人安顿好行李包裹,店内已安排好了晚饭。玉蝴蝶虽和叶剑同桌相对吃饭,但一直看也不看叶剑,只是专心地吃着那几碟简单的小菜,看不出有什么脾气。可这般模样反而让叶剑心里更是刺挠。
    叶剑身在衙门,身边同僚多是男子,自己的性子并不那么细腻。若是玉蝴蝶使使性子发发火,那还痛快些。玉蝴蝶一脸平静,可显然心里有气,偏偏不发作出来,让人感觉堵得慌。叶剑越发感到歉疚,可对着面无表情的玉蝴蝶,叶剑的道歉又说不出口。自己对玉蝴蝶警惕些也是应该的,虽然自己应当是错怪了玉蝴蝶,可哪有捕快给淫贼道歉的道理……
    叶剑还在胡思乱想,对面的玉蝴蝶已经吃完,也不打招呼,径直上楼往房间去了。叶剑也感到没什么心情,随意再扒拉了两口也不吃了。
    在楼梯前踌躇了一会,估计玉蝴蝶应当已经进房间了,叶剑才慢慢走上楼来。二人的屋子在里边走廊,玉蝴蝶那间在自己右手。叶剑轻手轻脚经过玉蝴蝶门口,闪身入内关上了门。
    这家客栈的地字号房不大,但很是整洁,一旁辟出一块放着个浴桶。叶剑正打量着,突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心一下提了起来。但随着敲门声传来的却不是预想那人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客官打扰了。与您同行的那位吩咐小的烧了热汤,伺候您沐浴。”
    叶剑打开们,进来的是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子,看打扮也是店里的小二。那女子往木桶里添了热汤,便退出去了。叶剑不知心里什么滋味,玉蝴蝶这是示好还是关心?她脑中乱糟糟的,索性便脱了衣服下了木桶。
    奔波了一日有些疲惫,泡在热水里实在再舒服不过。叶剑闭着眼靠着桶壁,傲人的双峰在水面若隐若现。身子虽然放松了,可叶剑心里还装着许多事。她咀嚼着二人刚才的不快,又渐渐想得更远,回忆着与玉蝴蝶相遇以来的一件件事。
    越是去想,叶剑反而越是觉得心乱如麻。自己抓过的人有的穷凶极恶,有的阴险狡诈,女子也不在少数,可如玉蝴蝶这般的,她实在是从未见过。
    叶剑想得出神,直到手臂一动荡起水花才回过神来,水已经都凉透了。她摇摇头暂且不再去想,起来擦干净了身子,又唤小二来收拾了。
    等到房里又只剩自己一人,玉蝴蝶一下又钻进她的脑海。叶剑微觉烦闷,凝神听听隔壁,一点声音也无,玉蝴蝶似乎已经睡下了。此时已是戌时,叶剑干脆便闩上了门,准备歇息了。她掩上窗子,脱下外袍,吹灭烛火,躺到了榻上。
    叶剑喃喃念着几句话,听起来却有些像佛号。念着念着,她的面容变得恬静,少了白日的冷酷,心境也平静下来。每当遇到烦心事,叶剑总会如此,让自己迅速宁定下来入睡,这次看来也不例外。
    叶剑倏地睁开眼。以前自己只要念起心诀,很快就会睡着。可这次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自己除了刚开始有些困意,现在竟愈发清醒了。而这其中的原因,却是因为自己感到身子一阵阵的发热。
    叶剑以为是错觉,可又躺了一会,身子的燥热却越发明显起来。而且初始还觉得那股热流浑身上下窜,现在竟好像在自己的双乳、下腹处停留盘旋。
    叶剑掀开被子仔细瞧着自己的身子,除了肚兜和亵裤,自己还在外面披了件短小的里衣。这是衙门中女子常见的做法,若是夜晚突然有变急需起身,只要一扯就能遮住要处免得尴尬。自己一向是这么睡的,怎么偏偏今晚觉着热呢?
    就这一会的功夫,那股燥热就更明显了几分。尤其是双乳处,叶剑感觉自己的两只玉兔都变得有些鼓鼓胀胀起来。她一咬牙,一下脱下了里衣,掀开了被子,想让自己凉快些。随后闭上眼睛,再次念起心诀,想强迫自己睡去。
    可很快叶剑就知道不对了,这股热意不断膨胀,最后竟然变成了痒感。首先是自己的乳根,仿佛有几只蚂蚁轻轻地爬过一般,接着蚂蚁越变越多,还逐渐朝着自己的乳尖慢慢爬去。
    好痒……
    叶剑咬着嘴唇闭着眼,念着不成句子的心诀,却压不住那痒感。自己已经能感到乳头微微充血挺起,随着身躯的抖动轻轻摩擦着肚兜。每次触碰,都隐隐让叶剑觉得有些爽快,可马上这种舒服的感觉就化作空虚,驱使她再次摩擦。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是六扇门的捕头,我不是那淫荡的女子……叶剑自己拼命摇着头,可身体却不会欺骗她。下腹的灼热开始向下蔓延,很快就到了那最羞人的地方,自己那隐秘的私处也开始慢慢瘙痒起来。
    叶剑大口地吸着气,徒劳地想挽回。下处的肉缝却不如她的愿,也像胸脯一样,变得越来越痒。怎么回事,自己这羞耻的部位为何突然变得这样了?叶剑突然想起了玉蝴蝶所说的自己身上中的毒,她原本是不信的,可现下如此,难道真是因为中毒?
    要不要去找玉蝴蝶帮忙看看?这个念头刚冒起就被叶剑自己否决了。痒得这般难受,还是在双乳和下体,她哪好意思寻玉蝴蝶来。玉蝴蝶又是个没正经的,万一真是中毒,按照约定,玉蝴蝶可就能大大方方地碰自己的身子了。到时候要是被趁机吃干抹净,自己都没处说理去,以后见到玉蝴蝶更是抬不起头来。
    过去和玉蝴蝶那些淫荡的纠葛已是往事,自己如今功力已复,绝不会再让玉蝴蝶对自己干那勾当!叶剑打定主意,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拼命忍耐着强烈的刺激,身子微微发抖。
    叶剑清楚地感到,在抖动中与衣料摩过的乳肉和下体,那股瘙痒都能有所缓解,还有些小小的舒服。叶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自己乳根微微用力地一拢,只觉得一股舒爽的感觉直传到天灵盖,下体的热意也更加蓬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如果是玉蝴蝶的手法,如果摸的是下面……叶剑又猛力摇头,自己怎么又想到她了。自己摸自己的胸脯已经是令人不齿的淫荡举止了,怎么还想着让旁人来,还是个淫贼……那不如自己…不行!叶剑暗骂自己不争气,可刚才自捏那下的快慰还残留在记忆中,理智和欲望打着架,叶剑的手也半抬着不上不下,拧着眉头扭动着身子。
    叶剑心中正天人交战,不知是否自渎之时,突然听到门闩处传来啪嗒一声轻响,让她清醒了不少,有人似乎想偷偷从门外溜进来。叶剑借着月光看去,门上的人影纤细,显然是个女子。难不成是玉蝴蝶?叶剑想到她的智计过人。莫非自己疑似毒发也被她算到,现在是想趁虚而入占她便宜?
    叶剑又是恼怒,又是担心她闯进来自己无力抵御,顾不得披上里衣,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前,恶狠狠地冲门外喊道:“深更半夜的,想干什么!走开!”
    叶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有底气些,免得玉蝴蝶听出自己现在的虚弱。玉蝴蝶似是被吓了一跳,没有应声,那道人影迅速往玉蝴蝶房间那退去。
    人影消失在门上,叶剑又死死地盯了门好一会,直到身上的燥热又让她有些意识迷乱,她才又检查了下门闩,看着门一步步倒退着坐回到床上。
    门外安安静静再无声息,好在自己反应及时,否则今晚恐怕就逃不过玉蝴蝶的魔掌了。叶剑松了一口气,正要躺下时,突然感觉到一股清风吹来。
    不对!自己刚刚明明掩上了窗,哪来这么大风。叶剑急忙想转身,可私处瘙痒动作慢了几分,才到一半就觉得双手一紧,脉门被人扣住,随后半身一麻,动弹不得。
    偷袭者制住叶剑,轻轻拉着她躺下,两人在床上相对而卧。借着窗口的月光,叶剑看清了那人的脸,心猛地颤了下。
    来人正是玉蝴蝶,她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外袍,可里面什么衣物都没有,乳肉和蜜穴都只是半遮半掩,月光映照下的肌肤显得晶莹如玉,整个人妖娆地在床上扭动着,带来了一缕淡淡的幽香。
    叶剑一时不知是何感受。玉蝴蝶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凑到叶剑的耳边,轻轻地朝叶剑耳朵里面吹了口气,声音又是狡黠又是期待:“叶捕头,你可要小蝴蝶帮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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