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酒香加茉莉香,很好闻”陆宴迟有些无奈的笑,“你不用离我那么远。”
    他暗暗吁了口气,看向她,月光下她的脸那么的好看,眉眼清澈妩媚,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呼吸有点重,唇微微动着。
    加上那鼻尖上的点点小痣,性感迷人的不像样。
    他失神了片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想表达的是,我吹毛求疵,事情做一步算三步,面对你却总觉得有些手足无措、顾此失彼,司夜尘注意到祁途开的是敞篷车,所以你会淋湿,而我连给你煮姜汤的事都没能想起来。
    我洁癖、不习惯跟人靠太近,却时常幻想跟你拥抱、亲吻,甚至是更亲密无间的事。
    这一刻他才清楚地知道,原来已经爱得这么深。
    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他思维混乱,一肚子的话却不知要如何说出口。
    可能他还是清醒的,只是没想好被拒绝后要怎么办。
    捋了半天才堪堪说了个,“对不起!”
    “???”姜甜一脸迷茫地看向他。
    “今天没陪你去买菜,让你淋雨了,没想到给你煮姜茶”说完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从未为她做过什么。
    姜甜愣了片刻,弯唇微微一笑,“我很好啊!淋雨淋得很爽很畅快,姜茶是司夜尘要喝,姜冉顺便做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拍了拍他的肩,怕他以为是安慰,她举例似的说:“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
    许久后,陆宴迟闲谈似的问,“你谈过恋爱吗?”
    姜甜:……
    这个问题她不好回答,她做了那么多次任务,每一个都算是一段恋爱,偏偏她的记忆被系统处理过。
    “没有!”她按原主的经历说了个答案。
    陆宴迟诧异地看向她,姜甜秒懂他眼神里的潜台词,语气有些无奈,“陆哥你不也有很多人追吗?不也没谈过恋爱吗?”
    “为什么会觉得我没谈过很奇怪。”
    陆宴迟眉头下压,凤眉眯成一道长线,“你这么关注我的吗?连我没谈过恋爱都知道。”
    酒还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人家那模样摆明了是想表示好感,顺便试探一下她的心意。
    结果她都说了什么?
    不是摆明了让人误会吗?
    姜甜深呼吸了两次才堪堪冷静下来,“陆爷爷告诉我的,不仅是你,司夜尘、祁途的一手资料我都有。”
    “所以……”姜甜揶揄道:“你们千万可别得罪我,否则我把你们的黑料发到网上。”
    总不能说是作者告诉她的吧!
    陆宴迟看向远方,笑了许久才停下来。
    “我可能喝多了,说话有点没有逻辑,你凑合着听”他突然说。
    姜甜笑笑。
    “我只想告诉你,你很好、我觉得你很好!”我很喜欢。
    姜甜正想着要怎么回的时候,他毫无转折地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她说。
    他转眸看她,眼睛里有个光亮了一下,“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呃!
    这个问题……
    姜甜认真地想了想,道:“我喜欢帅的。”
    “我是颜狗,只要帅就行,来者不拒。”
    这算什么答案?
    聪明如陆宴迟,怎会不知她在打太极。
    “如果非要选一个呢?”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这句更不能算答案了。
    他知道套不出什么,索性放弃了,好在她没有喜欢的人,他还有机会。
    转念一想,就算有又怎样,他陆宴迟从未畏惧过竞争,越是激烈的竞争,他越能杀出重围。
    他站了起来,吁了一口气道:“时间不早了,回房间睡吧!”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姜甜刚躺下就觉得口渴,下楼倒水时,注意到餐桌上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了。
    姜甜震惊,陆宴迟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仙男主,在外是霸总,在家是贤惠小助手,关键是长得帅。
    上到二楼的时候,司夜尘的房门开了,他踉跄的靠在了门框上。
    怕他摔倒,姜甜上前扶了一把,“你要干吗?”
    司夜尘动作迟缓地看向她,目光散乱,干裂的唇动了动,“水!”
    “我去给你倒,你先回去躺着。”
    他点头,却半天没有动作。
    姜甜无奈地叹了声,将人扶到床边坐下。
    “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去给你倒水。”
    喝醉的司夜尘特别乖,点头时嘴巴微微嘟着,跟小孩似,让人有种想在他脸上捏一把的冲动。
    他接过水咕咚灌了下去,将水杯还给她时,深邃黝黑的眸子里满是不舍。
    “还要吗?”她试探地问,
    他怔了怔,然后点头。
    “我也够倒霉的”姜甜一边下楼倒水一边小声嘀咕着。
    再回来时,司夜尘还坐在那,连手摆放的位置都没变。
    还挺乖,她想。
    怕他夜里再渴,她又倒了一杯放到他床头。
    “睡吧!”姜甜替他掖了掖被子,没忍住在他额上揉了揉。
    希望他明天早上醒来千万别记得。
    谁知她刚转身走,袖子就被揪住了。
    “怎么了?”她问。
    “怕!”
    怕?
    一个逻辑缜密、智商超群的唯物主义学者,居然说了个‘怕’。
    这太颠覆姜甜的三观了。
    酒可真是害人不浅。
    “怕什么?”她问。
    他拽着她的袖口没再说话,深邃的眸子此刻越发的亮,黝黑瞳孔里有不舍、委屈。
    姜甜突然明白了什么,因为事业需要,司夜尘的父母极少陪他,他总是等父母到半夜,等的久了失望也就多了。
    慢慢的他开始变得不再粘人,酷酷的、冷漠的,仿佛不再需要照顾和关爱。
    酒让他放下了防御机制,他可能是想让人陪着了。
    姜甜在他床头坐下,轻抚他的脸,哄道:“我陪着你,你乖乖睡。”
    他点点头,果然下一刻就闭上了眼睛。
    待他睡着她就离开了,离开时还替自己捏了把汗。
    希望酒能让他失忆,刚才哄他的画面太诡异,她不希望有第二个人记得。
    如姜甜所愿,那段诡异的记忆没在司夜尘记忆里留下痕迹。
    被一个杀伤力更大的梦无情地替代了。
    司夜尘的梦里,姜甜柔软的胳膊像蛇一样,从他脸颊滑到耳后,再到脖颈……
    她温香软玉般的身体,唤醒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他顺势压倒她,掠食般地在她身上吻着。
    画面太过真实,胯下一片温热,他猛地惊醒。
    弗洛伊德曾说过,梦是愿望的达成。
    此刻他才捋清楚昨晚乱成一团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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