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说我、算不算处女?”
    蹙紧眉,王初心绞成一团、阴茎如根大欲棒燃着熊熊灼火,借着微光看向这汪小湿逼,阴阜、大花唇闪着玉白的刺晃人心和性器的光,既纯洁又淫美,人间极品说的便是这样的小白虎嫩逼逼吧?
    整汪小逼逼被他这段时间吃得淫熟了许多,敏感多,臊味儿重了些,口感似更甜了?好吃极了,吃得猛了逼逼肉肉还会搐颤个不停,唇舌触感好得心也跟着搐颤,直想一直辈子这么疼爱、淫吃她,他的女儿……
    低头,吮向那个湿漾漾的小穴口,泛着啧水声的吮吻声响起,重重的啧吻声便没个完了……
    她腰臀、腿根抖颤,那么娇嫩的穴口竟能承受这么重的吮吻?不是,应该说,唯有这么重的吮吻才能让它泛起没完没了的酥欢快感?
    她似乎有点明白,做爱爱时,这小穴穴的承受程度?或者说这小穴穴疯狂渴盼冲击的程度了?真是一汪喜虐弄的小逼逼?
    抬起酥软的腰胯,她迎向他允吻的唇瓣,将整个花穴呈给他、将整旺淫水递到他嘴边……
    其实,她更想和她爸,来一回那样的抽抽插插的舒爽!他的海绵体要的、她的小穴穴也要的【重重】的刺激!她更想将花穴迎向他的性器,比郭亮更粗壮的大家伙!她知道,他健腰有力、他性器有那份本钱;她一定会叫得比吴忧更尽欢……
    因为,比起吴优爱郭亮,她更爱她爸,她更值得一场不一世轰烈尽兴的欢爱。
    只不过……
    她嗬嗬吟喘,带着些哭腔,并不太婉转,泛着极昂扬、也极刺激对方生命本能欲望;
    一边吮吻小穴口那圈娇嫩媚肉,一边撸弄自己的大阴茎,他从根部撸向大龟头,再揉弄软嫩中带勃弹的蓬勃充血见鬼折磨人的欲望海棉体……
    他快速、却又极沉抑的撸弄,以免发出声音,唇舌吮吻范围已扩张到她整个小逼逼,大口大口含吮女儿这汪淫熟小嫩逼所有物件、吞食从穴口汩汩往外冒的淫汁,舌尖轻舔她的极娇嫩的尿道口尖尖儿;
    又吮向小花蒂时,他手指捏弄自己的大龟头;舌尖晃弄花蒂时、他中指同步绕弄自己的冠沟、马眼周;
    也不知是爽、还是澎湃得无法压抑的欲乱令他眉头、心头都在紧蹙,他倏的几声嗬嗬闷喘,像头困兽……
    花蒂酥欢迭起,她弓抬起身子,他撑长另一只手臂抚向她的乳房、大贼手捏弄她的乳蕾,哑灼灼道:“别动,乖……”
    一手长长撑直淫弄她的乳蕾、俯身含吮她腿间、弓起腰胯一手疾速撸管,极别扭的姿势,他不时极压抑的闷喘和着她越来越尖厉的娇吟……
    知道她花蒂太过尽兴高潮后,会有一小段不应期,他撩弄、抵晃、吮弄出一波波让她意犹未尽的酥欢后,唇舌移向她花穴口,舌头缩成束,挤钻进她娇嫩的小穴,舌尖轻车熟路至那瓣柔嫩的膜瓣前、退出、再探入、越来越快抽插、刺弄,浅浅的舌肏她的小花穴……
    食指移向敏感的冠沟处、整个虎口卡握柱身下半段,越来越快撸弄……
    此起彼伏的男人闷喘、少女淫叫,细听还有沉沉的撸弄拍嗤声,小房间淫色如许,却似都透着并不尽兴、不彻底……
    她刚才的花蒂高潮并不够尽兴,对继续刺激的渴盼令她频频想夹上双腿,未遂后压抑、含着抽噎感喊他,“爸爸、王初,小蒂儿要……”
    “唔,好。”他将捏弄她乳蕾的手撤回来,先轻后重抵晃刺激她那颗贪婪慕欲的小蒂儿,舌尖在她花穴口快速打起旋磨肏;
    “呀,爸爸……”她全身绷紧,只有紧临花唇的腿根在剧颤,盘压在他肩臂的小腿脚趾撑得翘翘的;可是、酥欢是有,快感也有的,但、不够、不够啊!像挠痒痒时总挠不到最刺痒那个点!
    那一小截儿舌头能不能探得更深一点?进去撑起胀满、赶走穴穴里的空、旷、痒?她知道她要什么,要像那天吴优和郭亮交合那样;
    大贼手飞速撸弄,频频刺激大龟头、冠沟系带等敏感地带……
    唇瓣重重允弄、手指疾速抵晃……
    一小股淫水浇向他舌头……
    几大股精液射向她白嫩的腿根,她全身一颤!
    雄烈成熟男人腥臊味盖过她的臊甜味,在小房间里弥漫开来,他尬尬的吸了吸鼻子。
    他重喘着额头抵着她的小白虎阴阜,大贼手若不经意的轻抚她腿根,仿如往常给她温后按摩那般……
    从床头柜上拿来湿纸巾给她、也给自己抹净下身,让她舒服躺好,他也颓颓躺下,父女俩同时享受并非交欢高潮后的贤者时间,颇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破深夜本身的宁静。
    她双腿紧并,挤压刺激高潮余韵中的花蒂,却没法挤压、磨蹭到空痒的花穴,不算浓烈的高潮里夹着更为浓烈的欲求不满……
    如果她此时撑起身子,借着窗帘缝的微光可见她爸半软的阴茎,歪向一边、搭拉在下腹、耻毛中,散着并不难闻的腥臊味儿。
    她看着天花板……
    清冷的眸眼里,意味杂乱,嘴角勾起狡黠、中调略愠恼、尾调偏苍凉的一抹……
    他摸索到她的手,十指相扣:宝贝……
    “明天周末,我们去中区心逛逛,给你买衣服?在外面吃饭?”他提前一个月转正,试用期只拿工资的80%,下个月起可以拿全额了。
    她突然翻身,他不着痕迹拉过薄被子盖向胯间。
    微弱光线下,她看他起伏几乎完美的侧颜线,突然问:“爸爸,你说我、算不算处女?”
    他神色顿滞,侧颜线最低处一抹绵长睫一动不动。
    和她的爸爸夜夜如此越线温存,乳蕾被吮弄、捏念得大了一圈、敏感几倍不止,小逼逼被吃得如此淫熟,算什么处女?!
    处女膜安在,尚未被性器真正侵入、与性器交合,当然是处女!
    他翻身看她。
    两双相似的眸眼,意味大不一样浅浅对视,他想问她为什么这么问,唇张启几回终还是合上。
    她轻笑,冷冷扫了他胯间一眼,扯过他胯间的薄被子,翻身盖上,“不去!”
    “吃饭、吃甜品、看电影?”
    “不去,我睡了。”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他伸出的手滞了几瞬后,帮她拉好被子,起身穿上短裤,到阳台上抽烟。
    算处女!被激烈操撞、温柔深肏过,才是蜕变。粗壮性器疾烈、勇猛的摩擦、抽插所携带来的身、心冲击根本不一样!那如狂风海啸、惊涛怒浪的高潮快感哪是这些如靴外止痒的和风细雨所能比拟。她真经历过,就不会问这句话。
    只是……
    ——早前,他做加法时。她在做减法。
    看着黑暗中显得格外亮眼的烟头,像横亘不过去的某个火点。
    她做了减法,他越不敢、不能消弥她那丝欲求不满,情爱又如开弓的箭,父女俩就像那朵燃烧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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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谢梓和谢辉早早坐高铁回去。
    年底,运营部门需牵头组织制订各种计划总结,王初忙得飞起,让王芊在家蹲抢高铁车票或折扣飞机票。每天回来,王芊都蔫着张小脸跟他说抢不到票。
    大年廿五后,忙完一通,缓了一口气的王初,看着他的小蔫熊,总算明白这小人儿搞什么鬼,她根本不愿意回去。
    她晃着小脑袋,半努着嘴看他,一付无所谓任你批评、家法的蔫坏熊样。
    “爷爷、奶奶,带大了你。”他无奈的看她。
    “我赚了钱会寄给他们。”她无意跟他说,那些年她在大院子那边所受的冷落、冷嘲热讽,她跌坐在院子哭到声哑,客厅里飘出最大声量的曲艺小品,诸如许多许多,毕竟人家带大了她,说透了便是不孝无理取闹……
    他叹了口气,“一起去买菜不?买点年货、火锅料?”
    昨晚又欲求不满了一通的王芊,摇头,“吃面!”
    他看她。
    她幽幽回视他。
    对了,她没告诉他,谢梓说,她舅舅让人到老家找他们。
    ——在不曾真正消解的怨恨、不曾真正达成的谅解与自我谅解中,突然而降、措手不及的禁忌爱恋、温存,颇难消受。踽踽前行的人心里依然扎着入肉的刺,曾经的疏离也许是最好的方式,靠近拥抱一下、彼此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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