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点也不怕生人,还带着笑意看向自己,不曾有一点羞涩,反倒是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来,见过安公公】,小东子对着床上的小太监命令道。

    那小太监不缓不慢地将衣服拢了拢,系了根带着,施施然走过来,福了身子到【见过安公公】。

    见安洛傻傻立着,也不说话,小东子冲着福喜摆了摆手,示意他今天先回去。

    福喜抿嘴一笑,走了出去。

    安洛听见关门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想要叫住福喜,可人已经走了,只得讪讪笑道,【东哥哥对不住了,是我唐突了,扰了你的兴致】。

    【还懂点事儿】,小东子露出衣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接着又问,【怎么样,哪天你也找他玩玩,他的技术极好的】,言语间尽显轻浮,就怕别人听不出玩玩的意思。

    见安洛不回答,又补充道,【福喜是咱们宫里公认技术最好的,那身段就听说就连外面的青楼的红牌都敌不过呢】。

    安洛入宫时间也不算短,宫闱寂寞,宫女太监背地里的一些勾当他也是知道一星半点的,尤其是太监,可男可女的更是排解寂寞的好人选,可是听到小东子将人比作青楼□□,心里还是不是滋味,就是因为自己也是太监的身份,可怜的自尊作祟。

    刚要发作,就听到小东子辩驳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些侍卫讲的】,顿了顿,又解释说,【福喜他也是人,耐不住寂寞自己找上的别人,这你情我愿的事,咱们也用不着替他担心】。

    【哎,你觉得他怎么样】,小东子又凑过来问安洛。

    【人倒是挺标致的,看着也挺讨人喜欢的】,安洛勉强笑笑,望着门的方向,若有所思。

    【那等哪天你有空,我让他也帮你松松筋骨】

    【不用、不用,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就只是觉得他还不错,没有其他想法】。

    小东子看着安洛惊慌失措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他心中另有打算吧,这么想着,试探的问道:

    【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啊】。

    【你说什么呢】。

    安洛不想正面回答,起身想走,被小东子拦住,劝道:

    【若是你想,哥哥帮你安排就是,但是你若有其他打算,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皇上可不会任你胡闹的,弄不好,你又有一场祸事临头的】。

    安洛的心思被小东子猜个正着,他在见到福喜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小太监讨人喜欢,又听到小东子说他技术好,这不就是安排好的替代品嘛,现在自己的想法被拆穿,索性也直白地反驳。

    【弄得好不好,我都是有祸事得,还不如搏一搏,说不定苍天怜见,让我就摆脱了那个魔···】【嗯···嗯···】。

    还未说完,安洛的嘴就被捂得严严实实,小东子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疯了吗,什么混账话都敢说,就不怕连累你家人脑袋都搬家吗】。

    安洛瘫软了身子,知道自己刚才情绪激动,险些酿成大错,可是让他放弃他又怎么甘心,于是跪在地上,死死把着小东子的腿,央求道:

    【东哥哥,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我绝不强求,就试一试,兴许皇上就看上他了呢,那时大家日子都好过】。

    小东子看着可怜的安洛,心里隐约感觉此举没有什么意义,但仍然狠不下心拒绝他,罢了,让他死了心也好,同时自己也想知道皇上对安洛,到底是怎样的情感。

    【你先起来,我想想办法,但是这事你别插手,一切听我安排】。

    安洛连连点头,见小东子答应了,喜极而泣。

    几日后,福喜出现在了玄真殿,是徐公公带过来的,特意将人安排在安洛的身边,一身褐色的太监服,衬得他巴掌大的小脸更加苍白,衣服显得有些大,小小的一只,却在半日间跟其他奴才玩成一片。

    安洛将手头上的事情能转给福喜的都转给了他,自己捡了些跑腿传话的活,循序渐进的远离高冥。

    【小安子】,高冥习惯性的使唤安洛,可是叫了一声没见人影,一个面生的小太监出现面前,瞥了一眼,问道,【小安子呢】。

    福喜答道,【回皇上,安公公出去了,说是查看皇上的燕窝有没有炖好】。

    这明显的借口让高冥很是不悦,可是那狗奴才不在,有火也发不出来,福喜递过一碗清茶,高冥将茶碗放下,最近总能闻到这种味道,似是桂花香,又没有那般浓厚,淡淡的,起初闻着不甚在意,闻的久了有种烦躁。

    【什么时候来的】,高冥正画着一副山水画,似是不经意间闲聊。

    【奴才进来伺候快近半个月了】。

    【怎么到这里了】。

    【是徐公公看小的还算机灵,说名字也讨喜,就让奴才伺候圣上了】。

    许是自己多心了,只是几次叫那奴才,都偏偏不在,上来伺候的每每都是这个带有香气的小太监,若不是这气味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宁,高冥也没注意到身边的这个新人。

    今儿略看一眼小太监的模样,不禁想到这种巧合是不是经人刻意安排,身体莫名的烦躁有增无减,沉着语气吩咐道,【宣太医进宫】。

    ☆、第 15 章

    【啊···,皇上,饶、饶命】,安洛似风口浪尖上的一叶小舟,摇曳着随时都有沉落海底的危险。

    【狗奴才,竟敢给朕下媚、药,是朕没有满足你吗】,说着,将人翻转过来,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肉、杵一寸寸的锲如安洛的体、内。

    高冥深潭的眸子似有冷箭放出,美绝的容颜却异常阴狠,当太医告知他被人下了媚药时,自己所有的猜想都应对上了,连审问都用不着,将人拖上床操、、弄整整一天,什么都招了。

    特意点了安洛穴位,不让他轻易昏死过去,要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安洛吓得只会呜呜的哭,后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一张一合,没有了一点声音。

    高冥没有追究其他人,他知道福喜不是安洛一个人安排到自己身边的,可是他懒得理会,只要知道有安洛的参与,那这所有的罪责就由他来承担好了。

    安洛的惨叫、哀求也让小东子害怕,最初怕的是自己参与其中的事迹败露,可见皇上并没有过问其他,也就稍稍安心了,而后怕的是安洛这回躲不过,就此被残忍的上死在床上。

    玄真殿内又开始人人自危,高明脸色黑的吓人,坐在一边看着太医替安洛诊治。殿内还混着麝香夹杂着血腥的气味,被褥上大片的血迹与床上苍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太监婢女悄声整理地上一片狼藉,破碎的瓷片,倒地的座椅,零星的衣物都在说明这此前这里经过怎样一番酷刑。

    可怜的太医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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