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无乡
    *《思春期》后篇/五条悟的场合
    咒术界腥风血雨、危险和意外无处不在,培养咒术师的速度远远比不上他们牺牲的速度。
    身为目前教育培养下一代新生术师、完成高难度祓除任务、保护维持普通人社会的中坚力量,你和五条悟、夏油杰身上的担子都很重。在毕业以后,你们聚少离多是常态。
    但这并没有太多的影响你们的感情。长久的陪伴和相处令你们养成了独特的默契。以至于五条悟在出差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到高专来找你。他甚至没有去宿舍放下带回来的特产,休息一会儿。虽然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很疲惫了,不过他认为抱着你充电,比一个人在教师宿舍补觉更有效率。
    而且几个星期没见,他很想念你。
    “哟——我回来了!”
    大老远就挥着手打招呼。黑色眼罩下咧开嘴,露出整齐漂亮的牙齿大笑。五条悟看到你在树下和硝子聊着什么。
    穿着黑色制服的背影窈窕玲珑,身体的每个曲线都十分熟悉,抱在怀里柔软舒适,有着糖果似的甜蜜香气,轻易抚平每一寸焦躁不安的心绪。只是这样抱着你什么都不做,就感觉疲惫和劳累全部远去了。
    没见到的时候还只是一般想念,看到你熟悉的身影之后,那股热切的渴慕思念化为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就连一秒钟都忍受不了了。
    你和硝子谈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人从背后抱住了,那个人力气大得吓人,动作随性又自我,有点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味道,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蛮不讲理地把你往怀里挤,下巴搁在你的头顶胡乱磨蹭。对方身材十分高大,几乎将身形娇小的你严严实实罩在怀里,双手环过你纤细的腰牢牢搂住,只是一瞬间,你就被成年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独特气息所包裹。
    那就像是冰面骤然碎裂,一下坠入了冰蓝寒冷的深海之中。幽冷玄奥的寒意侵蚀每一个毛孔,令人手脚麻痹,动弹不得。宛如被攫取心神,摄掠魂魄。
    了不得,这一定是一个实力异常强劲恐怖的存在,甚至超过一般人的想象。即使是身为一级咒术师,本身便十分优秀,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你,都在这股威压下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只是颤栗着顺服。
    ——好可怕。
    你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小腿发软,明明这个人已经有意收敛了这股气势。可你还是无法克制生理反应。就像被咬住脖颈的鹿,眼底浮现出惊恐的湿润水痕,心跳飞快加速。
    是什么人?!会是诅咒师吗?!高专的结界被攻破了?!
    你惶惑不安,又惊又怒,耳边听到家入硝子的声音:“悟,你吓到她了。”
    “哈啊?!”那个叫“悟”的男人志得意满地开口了,尾音拖得很长,像是在撒娇,“她这么喜欢我,不会生气的啦。”
    他甚至变本加厉,手掌暧昧地在你柔软的腰肢揉捏摩擦。声音低沉,故意用一种令人十分耳热的沙哑声线,喊着你的名字:“呐,对不对?”
    你感觉很害怕。
    “不是这个……”家入硝子的声音变得十分复杂,字斟句酌,“两天前,她完成任务回来,出了些意外。情况比较特殊,你和杰这次任务都很危险棘手。我担心你们俩为此分神,所以压下了这个消息,准备等你们——”
    “等等,什么意外?!”五条悟猛地打断她,原本愉悦爽朗的声音微微发沉。你注意到他环住你腰肢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只是一个你身上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意外”,他居然如此紧张担忧?
    这和他所彰显出来的可怖实力,而由此而生的自信傲慢完全不匹配。这种强大的实力,也有害怕的事吗?你疑惑起来。
    “简单来说,”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目光沉沉,告诉他,“她把你和杰忘记了。”
    “……”
    五条悟猛地收紧了抱住你的手掌,你甚至感到痛意。男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声从你头顶传来。
    为了尽量凑到叁个人都在一起的时间,你们叁个人通常是选择同一个时间段接任务,这样在高专教书时就可以时常见面。这次也不例外,几个星期前,你们分别接下了叁个需要去外地出差的任务,身为一级术师的你任务当然要比特级简单许多,因此提早了几天回到高专。
    最开始没有人发现不对劲。直到那天晚上,你敲开家入硝子的房门。女人指间夹着烟,眼下有熬夜出来的浓重黑眼圈,在朦胧的烟雾中对你挑了挑眉,仿佛在问“怎么了”,这是你高专同学至今的好友。你记得她,甚至不需要从记忆中翻找。但——
    “硝子,”你看着她,满脸疑惑不解,拿着一张便签条,“‘悟’和‘杰’……是谁?”
    便签条上写着:羊羹给悟。卷心酥给杰。巧克力给硝子。枫叶馒头要给歌姬和冥冥。周围画了很多可爱的花花和笑脸,写着“不要弄混哦~”的提醒。
    是你记录特产所要给的人的。后面的名字都还好说,是你一直以来的好友。但前面两个,悟和杰……是谁?为什么你要给这两个陌生的名字买特产,还放在了几个多年至交好友前面?
    家入硝子吐了口烟圈,单身女人懒洋洋地开口:“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都这么多年了,就别来我面前展示你们叁个感情深厚了。”
    “不,硝子,”你百思不得其解,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手机里发现我和两个陌生男人很亲密的合影,就是这两个叫悟和杰的人吗?”
    “嗯?”家入硝子看了看你,意外地发现你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你的性格也不像那两个人渣,为了驱赶你身边的“虫子”,总是有意无意表现出对你的占有欲,恶劣地一唱一和、说些明知故问的话题让人打消念头。
    你不是会故意拿这种事出来说,只为了表明你们之间关系的人。
    那就奇怪了……她站起来,朝你走过去。
    家入硝子对你做了全方面的检查,最后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你的身体和精神都没有什么问题。过去二十多年的记忆也没有任何偏差,唯一的意外只是你忘记了五条悟和夏油杰。只要是出现他们俩的记忆,全部变成一片空白,只有非常模糊淡薄的印象。
    新奇的咒术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你在之前的任务中遇到了什么。如此精准地遗忘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要联系你的辅助监督问问当时的情况……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调查出来的。
    家入硝子揉了揉眉心,看着一脸不安的你,出声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了。”
    怎么可能,她冷静地看着你如此轻易的相信她,露出那种狗狗似的、灿烂信任的甜美笑容。松了口气说着“那就好。谢谢硝子大半夜还来帮我检查,辛苦你啦”。忍不住想——那两个人倘若知道了这件事,大概会疯了吧。
    这样毫无保留的笑容不再对他们绽放,甚至更过分一些。变得陌生而警惕,抗拒排斥他们的接触。
    为了确保五条悟和夏油杰不会在任务中分心……或许更可怕一些,她不敢去想的某种可能性。家入硝子选择了隐瞒。
    而现在,她意识到,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
    即使双眼藏在眼罩之下,看不出表情,也能发现五条悟此时周身的气场完全不对劲。冷凝而磅礴。手掌死死扣住试图挣扎的你,并且因为你竭力想要推开他的动作,脸色愈发阴沉,几乎要滴出水。
    值得庆幸的是,杰昨天发来消息,在任务遇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咒灵,只是有些难抓。他决定多待两天,好收服那只咒灵为己用。短时间没法联系他们。所以这次你只需要应付五条悟一个人。
    而坏消息是,无论五条悟以何种心态应对这次事件,从高专起,你就不是很能应付得来这位随心所欲、爱欺负人的最强。每次都会被恶趣味的大猫咪欺负得眼泪汪汪,羞愤交加。喊着杰的名字东张西望寻求帮助。
    更何况,五条悟此时处于应激发狂的边缘。只要稍有不慎,事情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
    “虽然这样说很抱歉,但……我们分手吧。悟、五条先生。”
    你把包装好的羊羹从桌子上推给他。有些拘束地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悄悄打量着他。
    高鼻深目,五官轮廓优雅高贵,这并不是你第一次看到这张漂亮到几乎完美的脸。事实上,在硝子告诉你,你同时和两个男人交往并同居以后,你就试图从家中里翻找出那些你遗失的记忆。自然看到了许多你们的合影。
    或许是原本的你异常珍惜的缘故,照片保存完好、排列有序、数量非常庞大,有数个厚厚的相册。从还很青涩的学生时期一直到前不久,时间线非常明确。一开始还只是拘束的站好合影,从某个时期开始,多了许多肢体接触。男人们的目光和视线总是凝聚在你的身上,过于亲密渴切的接触欲望使大部分照片中,你都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两个高大的男生中间,纤细的身躯承担了不应该承担的重负。仿佛被挂满了一身毛茸茸小动物的饲主。被抱住的时候身体几乎完全被笼罩在男人的怀中,整个躯体都被挤压着,那种压迫索求感和过分的黏着亲密即使是隔着照片你都感到逼仄窒息,喘不上气来。
    偏偏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不情愿,每张相片都是幸福甜美的笑容,乐在其中。
    这简直太奇怪了。你每翻一本相册疑惑就更加深一些——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最听话乖巧的你,怎么会做出惊世骇俗的,叁个人的恋爱行为呢?和两个人同时有着感情和身体交流——这简直就像变态一样,好恶心,好奇怪。你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选择的事。一定是被欺骗了。
    通过翻看聊天记录,你越发肯定这个猜测。
    托现代科技发展的福,即使是在外出差,你们也可以用通过网络联络。
    聊天内容都是一些简单却亲密的对话,询问今天过的怎么样,分享白天发生过的趣事。也会发来想要让另外两个人看的有意思的照片。温馨而融洽。虽然也有激烈的争吵——通常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但往往维持不了几天就会重新和好如初。
    你拖动手指仔细翻看屏幕中庞大的聊天记录。细细揣度思考,从中窥探过往记忆的一角。身处其中或许还看不出来,但失去了记忆,彻底从局外人的方向来看,你发现——你似乎是被控制了。
    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边的时候还好。一旦是你一个人在外,他们对于你身边发生的事的了解欲望,几乎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甚至连每分钟你做了什么都想要知道,控制欲强烈到可怕。如果你表现出了对同龄异性的欣赏和夸奖——哪怕仅仅是对对方能力的肯定,整个聊天的气氛都会变得无比古怪。那个叫夏油杰的会旁敲侧击问些什么,名为五条悟的男人说话就更为直白一些:在我面前夸奖别的家伙的话。我会非常生气的哦?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这明明不是你的错,而当时的你显然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的。因为你几乎是立刻就在道歉说不会再这样做了,非常紧张,担心对方生气的样子。
    既担心你琵笆别抱,又对自己被爱着这件事毫无自信。焦虑难安、烦躁恐惧,宛如时刻处于应激狂躁的危险情绪的大型野兽。反应在行为上便是只有完完全全控制住你,他们才能有些许放心。而你几乎是纵容地接受这两个男人对你所做的一切,总是露出信任依赖的、甜蜜灿烂的笑容回应,无论那有多么过分。
    尤其是……你脸色慢慢涨红起来。虽然有硝子的话做铺垫,你知道自己肯定与他们有身体上的关系。但在真正看到视频之前,你完全没有想到会是那种情况。
    或许是这次出差时间比较长,在某天的深夜,你与他们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
    在点开记录回看以前,你真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冲击性的画面。
    画面中的女人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那正是你自己每天都在镜子里见到的脸。陌生是因为——你对着镜头把双腿分开,袒露着一丝不挂的下体,手指插入黏湿的花穴之中,喘息着自慰。
    画外音能听到某个男人愉悦的声音:“唔,做得不错。乖孩子,这段时间有想我和悟吗?”
    “嗯呜、想,非常的……非常想念悟和杰,”你喘息着,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颤抖,断断续续委屈地说,“想要被亲、被抚摸、被插进来……好想快点回去,见到你们。”
    面对着镜头,穴肉的每个蠕动和吞食都纤毫毕现,纤白的手指撑开细嫩柔软的阴唇,插入小穴,黏腻的水液裹着手指,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还不够、这样远远还不够……想要更多的、更用力的……想要喜欢的人的味道和温度。你一边越发粗鲁,揉捏刺激自己,一只手插着穴,一只手按压阴蒂,不停喘息。一边因为迟迟不到阈值,急到快要哭出来。眼角泛红。带着哭腔喊着那两个人的名字,又委屈又可怜。
    两个男人诡异地沉默了片刻。你听到皮带被抽出来以及裤链被拉开的细微琐碎声响。
    “是时候给乖孩子一点奖励了,”夏油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带喘,他慢慢诱哄着道,“去行李箱夹层,把我送你的礼物拿出来。”
    你眼神湿润,愣了一下,离开镜头了一段时间,然后带着某个东西回来了。
    你显然自己都不知道行李箱里会有这种东西。
    这未免有些恐怖。他们似乎认为随意侵犯你的隐私和插手你的个人生活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但当时的你只是把那根看起来有些骇人的按摩棒吸在地上,听着他们的话,对准镜头用手指掰开穴,一点点慢吞吞坐下去。
    “舒服吗?”
    “……”你仰着脖颈喘着气,有些反胃,努力消化接受这根按摩棒的尺寸,穴肉柔腻地裹着它。你眼神发飘,“舒、舒服。”
    五条悟笑了笑:“还想要更加舒服吗?”
    “想要,”你呜咽着说,完全被欲望和渴求主宰大脑,湿漉漉地望着镜头那边,“悟,给我……更多的舒服……”
    五条悟有些恶劣地弹了弹舌,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不知道那边做了什么操作。那根安安静静的按摩棒忽然疯狂转动起来。你被猝不及防的刺激吓得叫了一声,维持不了跪坐的姿势,倒在了地上。结果让那根按摩棒全部插了进去,连根没入身体,整个人都被噎得打了个哆嗦。
    嗡嗡震动的棒体在花穴中疯狂旋转,淫水几乎溅到镜头之上。你牙齿颤抖地哭着求饶:“不、不行这个……呜呜,太超过了。”
    “咦?”五条悟惊奇道,“这只是最低档哦。想要更舒服的话,这点怎么能够。对吧,杰?”
    男人温柔含笑的声音响起了:“是的。你是努力的孩子。平时我和悟两个人都没问题,这次关照你的心情,已经挑选了很温和的型号。一定轻轻松松吧。”
    五条悟哈哈大笑:“难得杰这么温柔,还不快谢谢他。”
    “咕唔、谢……谢谢杰。呜呜……不行了……”
    你显然被插得有些神智涣散,想也不想的按着男人的话去做。小腹上凸起性器的弧度,凹凸不平的顶端一直插到宫口,抵着小缝疯狂研磨。又酸又痛。
    “我呢?”五条悟挑了挑眉,故意说,“遥控两个人都有,只感谢杰一个还不够吧。”
    “呜嗯,悟、悟也谢谢……舒服……好舒服。好喜欢……噫哈、呜——”
    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恶趣味地猛地把档位调到最高。你几乎是一瞬间尖叫着潮吹了,水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人都颤抖着,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不停咳嗽,被一根按摩棒捅开了宫口,疯狂奸淫着。
    “对不起,悟,杰……呜嗯,没被允许就潮吹了。可是好舒服。我是、是被按摩棒干也能高潮的下流的女人,淫乱下贱的婊子……呜呜呜对不起,但是好喜欢……嗯哈、真的对不起……”你哭着道歉,被捅得浑身哆嗦,整个人瘫软在地不停喷水。
    你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这两个人肏干得熟透了,长期接受不匹配体型的性器和过于粗暴的性事,以至于你习惯被这样残酷和不讲理的对待,甚至不做得过分一点就没办法高潮。这两个人已经完全把你调教成只能对他们张开双腿高潮的专属婊子。就连精神上也是,爽到了会自发说出一些他们喜欢听的荤话。
    根本不给你留下任何丢下他们,去找别的男人的可能性。侵入你生活的方方面面,不给你一丝逃脱他们身边的机会。
    细嫩滑腻的小穴被透明的按摩棒撑得大开,能看到内里熟红的软肉和湿润的黏液。被撞击得泛红的白腻腿根甚至还有出差前他们留下的,没消的手印。你哭得抽抽搭搭,爽得整个雪白胴体都泛起兴奋的红晕。不停哭叫着求饶,却又不敢把折磨你的按摩棒拿走,还要乖乖听夏油杰的话,抽抽搭搭伸手去揉自己的胸部。
    因为不听话的话,随之而来的惩罚一定非常恐怖。他们就像找到了变本加厉欺负你的借口,不顾你的哀求挣扎,即使是身体已经被他们俩被调教得忍耐度异常高、被肏得熟透了的你,每次都会在惩罚中被玩弄到崩溃,几度昏迷过去又被弄醒。
    虽然身体被按摩棒插入肏干也很舒服,但怎么说……还是差了一口气。那股难以捉摸的、无法得到满足、煎熬着精神的空虚感。
    你哽咽着,眼神逐渐失去高光,涣散开的前一个瞬间。小声呢喃着。
    虽然这样也很舒服,但还是——
    “最喜欢悟和杰了。呜噫、嗯……只想要被悟和杰插进来。”
    你委屈地想,好想早点回去,见到他们俩。
    只是拥抱也很好。非常想念他们的气息和温度。只是几个星期没见面,就异常思念。
    “你真是……”夏油杰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一次妥协了,“总会做些让我心软的事。悟,你那边还有多久?”
    “我?认真起来的话,下周一就能回去了。”
    夏油杰失笑:“真不愧是最强啊。那么到时候,连我的份,一起抱抱她吧。毕竟她现在看起来……”
    非常寂寞。
    他隔着屏幕,抬起手指温柔描摹你失神通红,满是眼泪的小脸。听到你细弱可怜的、呢喃着他们俩名字的,幼猫似的悲泣。
    毕竟你此刻的落寞失意看起来,并不比他们对你的思念来得要少多少。要好好安慰你,让你重新露出那样让人心动的,灿烂甜蜜的笑容呢。
    直到视频回放结束。你还没从愣神中恢复过来。
    你简直不敢相信过去几个小时自己看了些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放荡淫乱的女人。被那样粗暴冷酷对待还千依百顺,像个下贱的、的……妓女。就连想到这个词你都感到不适。
    视频中那个身材娇小纤细的女人完全被欲望主宰,因为被要求,就不知羞耻地对着镜头张开腿,自己亲手把花穴掰开,给他们看柔腻收缩的嫩红穴肉和滴落拉丝的黏液。失落地抽泣着说想要被插。
    被男人们玩弄调教,完全没有发现言语之下不怀好意、居心叵测的恐怖控制欲。做出连自己都不敢想的丢人的事,这怎么可能是你。
    你一定是被这两个别有用心的家伙欺骗了。从聊天记录和视频中轻易能看出来,他们操纵人心的手段多么厉害。或许是图谋你的身体,或许是别的什么。这么多年来,慢慢地把你调教成他们俩共享的性玩具。
    总不可能是因为爱吧。会有人同时爱上两个人吗?会有人这样对心爱的女人吗?
    如果前者是,那么你得有多么喜欢他们俩,才会如此坚定不移,充满勇气面对耻笑、流言蜚语和不解目光,做出令失忆的自己难以理解的大胆行为;才能无论被他们俩怎样过分对待,都会温柔地笑着接受。
    如果后者是……那男人们的这份爱一定不安恐惧到不这样对待你就没法放下心。从肉体的反应上反复确认你对他们的需要渴求,通过伤害后被回馈包容来感受你的爱。乃至为此控制调教你的肉体和精神,让你离不开他们。畸形扭曲到可怕。
    你不可以,也不可能再任由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了。失去了记忆也好,这样你才能更清晰地看待这段关系,发现曾经的自己多么愚蠢。
    “我联系了歌姬。”你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这个压迫感十足的白发男人,自从你说出要分手以后,他几乎僵坐在沙发上,被眼罩遮住了表情,似乎透过黑色的布料注视着你,一言不发。
    你继续道:“我们关系的开始,只是一场毫无道理的春梦吧。”
    大概是听到你终于要和五条悟分手,庵歌姬就差没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庆祝一番。说着“你终于醒悟脱离苦海了”异常兴奋地告诉了你许多你忘记的事。
    “这很奇怪不是吗?”你尽可能理智地劝服这个叫五条悟的男人,听说他是最强,还是名门御叁家五条家的家主。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是超一流。虽然硝子说悟平时自由散漫了一点,任性专断起来也让人很头痛,但倒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你也不打算惹怒他。好聚好散和平分手是你的希望。
    “这段关系从最开始就是个错误:还没有交往就上了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就直接本垒,更别说还是叁个人。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那时候我的心情。甚至我怀疑……当年你们是强迫我的吗?我理解思春期的高中生或许那方面欲望比较强烈。但把我当做发泄欲望的玩偶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甚至还是你们的同窗,你们有尊重我哪怕一点点吗?!”你越说声音越高,激动到手都在发抖,呼吸急促,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半晌才坐回去。慢慢地说,“不过我想了很久,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也不愿意深究,忘掉了也正好。当务之急是把这段混乱奇怪的关系结束,我们分手吧。五条先生。”
    你自认为自己非常冷静客观地阐述和提出要求,尽管你心里对他们造成的对你身体和精神的伤害十分生气。但你已经是圆融的成年人了,学会了通过适当的让步达成目标。
    明明你说了这么长一大串,五条悟对此的反应却非常奇怪。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半抬起头看着你,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微妙语气问你:“那杰呢,你要怎么处理?”
    “您是说夏油先生吗?”你说,“等他回来,我也会一样告知他的。”
    “也就是说,两个人你都不要了。”五条悟定定望了你半晌。紧绷的身体忽然放松下来。
    你惊疑不定看着他反常的表现。五条悟哈哈笑着往后躺倒在沙发上,将眼罩扯开,在指间随意把玩着。“你知道吗?以前我和杰聊到过,如果哪天你选择了其中一个人,另一个被丢掉的人会怎么样呢。当时我们达成的共识是——”
    他冰蓝色的眼睛露出来,宛如苍穹晴空般美丽,你却不知为什么,在这美丽迷人的蓝色眼眸注视下打了个寒颤。
    “她最好别这么干。因为连我们都猜不到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五条悟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你说,“结果现在你居然两个都不要了。你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吗?”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你靠近。你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撩起你一缕发丝,轻轻吻了吻。
    “现在对我道歉,收回这些话,然后抱抱我安慰我一会儿。我还不会太生气。杰那边我也会瞒着。”他轻柔地说,仿佛在对你妥协退让。
    你感到恐惧与害怕。
    一种近乎骇人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明明五条悟什么也没做,只是靠近了你。你就宛如被大型野兽盯住的麋鹿,僵立在原地,肾上腺素飙升,心跳飞快,恐惧到不得动弹。
    ——他是故意的。
    你意识到这一点,并且他并不打算隐瞒你。
    这让你更为恼怒。即使这种情况下,他还想着操控控制你。
    你猛地站起来,甩开他的手。厉声道:“别对我动手动脚。五条先生!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为什么您认为我会同意待在两个不怀好意的控制狂身边?”
    “不怀好意的控制狂?”五条悟逐字逐句重复你的话,把每个词在齿间磨碎了滚过一遍,反复咀嚼其中的意味。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缓慢翻了翻手掌,注视着你甩开他的部位——他还是第一次被你拒绝:“原来忘记我们之后,你是这样看待我和杰的。”男人垂着脑袋看了片刻,忽然低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畅快,就连肩膀也颤动起来。五条悟猛地看向你,笑着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吧?”
    你看着他,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嘴唇颤抖。忍不住想要往后逃开他的靠近。
    “我们给过你机会的。”他抬起眼睫说,不知道为什么,你在他笑意盈盈的表面下,看到隐隐暴怒的前兆。
    那只是冰山一角,便非常恐怖。
    “不是你说爱着我们,不是你说一生一世的约定,不是你说怎么样对待你都可以,你都喜欢。不是你永远对我露出那样让人心动的甜蜜笑容,”五条悟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失控,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冰蓝色的眼睛压抑着怒火,他抓住你的手腕,几乎要捏碎你,“不是你每次都纵容我们。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越陷越深……”
    甘蜜甜美的沼泽,在完全陷落之前。没人能发现这是致命的。一开始只是觉得欺负你很有趣,你露出那种眼泪汪汪满脸通红的表情也有点可爱。让他感兴趣起来是有时候他不小心做得太过分,以为你肯定会生气报复回来。结果没过几天,你又露出那种狗狗似的、信任灿烂的甜蜜笑容,毫无芥蒂地跟在他身后。后来五条悟喜欢上欺负你的感觉,那种你的整个世界只有他,泫然欲泣的湿润眼睛只看着他,喜怒哀乐全由他而起的感觉实在是美妙。那真的非常、非常可爱。以至于他在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目光总是追寻着你。
    某次你被他逗得浑身颤抖,又气又急,差点哭出来之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睛骤然亮起来。解放似的用力推开他,躲到夏油杰身后瑟瑟发抖。
    看着夏油杰安慰你,手掌温柔地抚摸你的头发和脊背,轻声说着什么把你完全抱在怀里。在陌生的妒火燃烧起来的同时。五条悟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什么。而他已经完全落入甜美柔软的致命陷阱之中,不想离开。
    这全部、全部都是你的错。
    现在你却说想要离开?别开玩笑了!
    说着什么忘掉他们,拿着失忆当借口就以为万事大吉,想要轻轻松松甩掉他们。怎么可能,简直天真愚蠢得可笑。
    他决不允许你就这样从他生命中消失。你会知道随便说出这种话的代价的。他会让你再也不敢那样说。
    明明全部都是你纵容的,他们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现在却要把他们都丢掉,说着“讨厌”“不要”“分手”这样恶毒伤人的句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他们又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方便炮友?
    傲慢的、自私的、冷血无情的女人。
    不眠不休长途跋涉他已经如此劳倦,可你却一再伤害他。想要靠近感知你的温度却又被数次推开,想要见到你甜蜜的笑容你却露出嫌恶害怕的表情。
    身体可以依靠反转术式更新,但精神在连轴转之下已经疲惫不堪,失去你的恐惧令他无法去思考更多,慌乱无措、和最深的噩梦化为现实的绝望,主宰了他的大脑。
    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去你。
    “忘记我了?坏孩子。没关系……很快就让你想起来。”他看着你,扯出一个叫你浑身发毛的古怪笑容。冰蓝色的眼睛中翻卷流转着野兽似的欲望,看上去异样而可怖。
    你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在被几乎是另一个纬度的恐怖实力碾压之前,你对“最强”这个头衔并没有太多的概念。
    对他来说,那简直就像是用一根手指掀翻一辆卡车那样轻轻松松。
    你毫无还手之力,被重重扔在床上,弹了两下。手腕早就被眼罩捆住了。你听到皮带被从裤腰扯开,解开搭扣的金属撞击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场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你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您想做什么?!五条先生!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我想我们已经分手了!”
    “做什么?”他翘了翘嘴角,懒洋洋地笑起来。开始解衬衫纽扣,抽空回答你,“肏你啊。而且劝你最好不要再说那个单词,这会让我很生气。可能会控制不了力度。”
    事实上,他现在看起来已经足够生气了。虽然还在慢悠悠笑着,可是整个房间的气场都冷凝而可怖,宛如被浸入幽蓝极寒的冰海之中。细密的寒气无孔不入。
    五条悟在失控的边缘。
    你张了张口,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一次简单的和平分手会让他如此不理智,敏感应激到就像知道要被主人丢掉的大型犬。抓着最后一丝期望,咬着主人的裤腿怎么拽也不松口。
    “既然脑袋忘记了我,就用身体想起来吧。”五条悟笑容满面,手指滑过你被吓得苍白毫无血色的侧脸,轻轻抚摸。轻描淡写说着让你心惊胆战的话,“我已经对它足够熟悉。”
    你被今天之前完全不认识、也没见过面的陌生男性粗暴地侵犯了。
    对方身高足足超过一米九,钳制住你的时候,几乎罩住了你整个人。完完全全的压制和令人喘不上气的压迫感。陌生的灼热温度,陌生的粗糙形状,陌生的异样触感。男人的手指用力掐着你的腿根,陷入细腻绵软的腿肉中。你的双腿被迫打开,冰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你紧闭的腿心。咒术师身体柔软,柔韧性极高,你几乎被压成对折,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之中。
    外侧的阴唇被拉扯开一条缝,露出嫩红色的内里。隐藏在瓣肉之内的小穴紧张地一收一缩,你急促的呼吸声是点燃一切的信号。
    隐私处先是感到暴露在外的凉意,随后就被触碰了。五条悟似乎是非常清楚你的敏感点,包括那些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粗糙的指腹擦过柔腻的阴唇,准确找到隐藏在肉褶之中的阴蒂。只是用指甲轻轻刮了下,你就“呜”得挣扎起来。
    “怎么?”五条悟带着笑意说,“才这样就开始爽了?”
    那点力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猫在可怜兮兮地扑腾。两根并拢的手指猝不及防捅进膣内,你的喉咙里发出呛水似的声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要被一个陌生人侵犯了。
    你艰难地挣扎了下身体,似乎是为了惩罚你这样的举动,五条悟曲起手指顶弄你的穴肉,黏腻柔媚的软肉紧紧裹着他,因为紧张蠕动收缩着,仿佛在吞咽着他的手指。你的喘息声越发浓郁起来,手指渐渐加到叁根,饱胀感和酸麻感,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你的甬道内凶狠地进出起来,不一会儿就带上了黏腻的水声。清液裹着他的手指,腿心湿了一大片,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秽水声。
    身体的反应令你涨红了脸。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你羞耻到眼眶湿润,新奇地弹了下舌:“不会吧,忘记了我们俩。连做爱的经历也不记得了?你现在精神上该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你没办法反驳,于是五条悟眼睛兴奋地亮起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动作愈加恶劣和放肆,大开大合之间捅到很深的内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每一次都恰好按压在你的G点上。你越喘越急促,最后隐隐带上了哭腔,没有坚持几分钟,就呜咽着收紧穴肉高潮了。
    纤细雪白的小腿颤抖着,你体会到了新生的记忆中的第一次高潮。这和你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只是被几根手指奸淫着,又玩弄着阴蒂,就像个婊子那样哭着高潮了。这样的身体未免淫乱又下流。
    而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五条悟抬起的右手上满是你的黏液,滴滴答答往下拉扯成银丝。
    “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他拿到眼前欣赏着,说,“处女的灵魂,淫乱的身体。你总能带给我惊喜呢。这种反差真是非常、非常可爱。”
    你泪眼朦胧中看着他笑着舔去稠液,那张漂亮得不像凡人的脸,伸出舌头舔掉手指上的淫水,卷进口腔中,眼睛直勾勾看着你。接着那张漂亮的脸埋在了你的双腿之间,只露出一头柔软的银发。
    你感到温热的吐息喷吐在敏感的穴口,他似乎在细细观察你的私处,吐息灼热而急促。你紧张不安地蠕动了下,嫩红的穴口在他眼前一缩一缩的。五条悟舔了舔唇,眼神暗了下去,凑上去含住你半挺立的阴蒂,牙齿轻咬着往外拽。如愿以偿听到你骤然紧绷拉长的啜泣。
    “呜、那里……好奇怪……”
    灵巧的舌头狎昵地舔弄咬拽阴蒂和阴唇,时不时戳刺穴口。品尝得啧啧有声,舌头卷过溢出来的稠液,你甚至能听到他滚动喉结吞咽淫水的声音,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了。
    他完全钳制着你,无论你怎样努力扭动挣扎都反抗不了。双腿被拉开弯折到他方便品尝的角度,纤白小腿紧绷着不停颤抖。你就像一盘被装点好摆上餐桌的甜点,露出湿润嫩红的下体任他品尝,羞愤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完全被当作一个有趣的,敏感的,一碰一挑逗就出水的性玩具。你越是羞辱,身体越是紧绷敏感,他故意不停玩弄高潮后充血挺立的阴蒂,快感一波波来袭,以至于你很快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尿意。
    你简直快要疯了。决不能在一个强迫你、侵犯你的人渣面前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你牙齿打颤,紧紧咬住下唇,眼泪成串往下滚落。拼命忍耐。但是五条悟只是稍微用了点力,鼻尖陷入柔腻的阴户之中,恶劣地抿住阴蒂用齿尖研磨,你就一瞬间大脑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哭泣着潮吹了。一边哭泣哆嗦着,一边喷出一大滩清亮的液体。不停喘息着。
    还在潮吹的余韵中,五条悟喘着气握着阴茎沾了沾你腿心的黏液,插了进去。他并没有怎么顾虑你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个,粗大的性器挤开收缩的软肉,一下子就捅到最深处,撞击着敏感娇嫩的宫口。
    你瞬间哭叫起来,眼泪流了满脸。
    “痛、哈啊……呜呜……不行、那里好痛。”
    但这并没有对五条悟造成什么影响。反而伸出手掌贴在你的小腹之上。那几乎完全遮住你的腹部,五条悟笑望着你,说出让你浑身发凉的话。
    “这里怀上了,就不会想跑了吧。”
    你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去深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提出分手之前,你完全没猜到自己会遭遇这个。明明被玩弄被调教十多年的人是自己,你都不打算翻旧账决定两清,为什么他却如此暴怒,无法接受你的离开。甚至为此强迫你。
    手腕被捆住,双腿被钳制压折,你努力扭动腰肢,却让他进得更深。阴茎撑开肉壁,柔腻的软肉紧紧吮吸包裹着它,他退出去一些,又猛地挺进,你头皮发麻地感受到龟头剐蹭过黏膜和穴肉,直直撞在宫口,仿佛要把那里撞开似的。
    你痛得蜷缩身体,牙齿打颤,眼泪噗簌噗簌往下掉。甚至都想没骨气地去求饶。因为那实在是太痛了。
    你青涩生疏的反应取悦了男人。
    五条悟将你往胯下按,进得越深你就哭得越厉害,甚至因为要被捅破肚子的可怕错觉,害怕得干呕起来。男人一边喘息着肏你一边嗤笑道:“你这副像处女一样的可爱表情,真是好多年没见到过了。嘛,也是。除了我和杰,你从没和其他男人做过吧。毕竟我们防御措施做得很好呢——”他轻笑得你浑身发抖,“那些碍眼的、别有用心的虫子。哈啊?该不会想把我们丢下,去另寻新欢吧?反正你勾引人很有一套。
    “现在还想要离开吗?”五条悟恶劣地笑着往更深处顶了顶,故意抵着最软嫩的那处毫不留情地猛撞,你呜咽着大口喘息绞紧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你看,忘记了我们俩,你连做爱都不会了。反应就像当年我们第一次那样。”
    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对过去完全没有印象。或许他又在骗你。或许他说的是真的。你不想去思考,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思考。因为令你难以启齿的——你在痛到极点之后,居然感觉到快感。
    这副身体是坏掉了吗?
    被人肏得小腹都鼓起性器的痕迹,子宫口都被阴茎撞击着,四肢被控制着强迫性侵。无论怎么看你都不是自愿接受的,可你居然被插到出水了。
    平坦柔软的小腹能看到阴茎的形状和位置,五条悟兴奋地喘着气,蓝眼睛发亮,一下一下凿开紧闭的宫口,试图插进去。你哆嗦着哭叫求饶,甚至撒谎说不会再跑了,可你显然不是个说谎的料。五条悟眯了眯眼睛。第一次拒绝他,第一次对他说谎。
    第一次要离开他。
    “胆子很大嘛……”他轻轻说。
    下一个瞬间他的动作猛烈起来,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紧窄的阴道,细嫩的宫口被撞开小缝,在你越来越大的哭泣声中,缝隙越来越大,最后就连子宫也被肏了进去。
    “咳咳、咳……呜呜呜……不要。”
    你几乎是在痛苦地尖叫了,以前所未有的力气剧烈挣扎起来,像是被咬着脖颈放血的小鹿,出于求生本能想要逃跑,爆发出平时难以做到的力量。可在最强的钳制面前,那就像是猫咪扑腾着翻了下肚皮。你连个姿势都换不了。
    你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抽搐,恐怖的疼痛和快感几乎要烧坏你的脑袋。龟头插入子宫,并且还在强硬地往内顶,仿佛要全部插进去,将你的子宫当作性器官肏干玩弄。你又害怕又恐惧,哭叫着求饶说我什么都会做的,拜托了不要这样。
    他把你抱起来,你已经没有了力气去推他,只能任由五条悟抱着你。你是那样纤细娇小,脆弱易折,这个姿势下男人进得更深,肚子上隆起的性器的痕迹深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方。你哭得浑身发抖,有种被人捅到喉咙里的错觉,害怕得干呕起来。没什么抵抗就被五条悟摆成双腿打开方便挨肏的姿势,甚至为了可以随时亲你,他还解下了捆住你双手的眼罩,让你环住他的脖子。
    你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整个人处于失去理智、意识涣散的边缘。阴茎插入你的子宫,过大的体型差令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挤满了娇嫩的子宫,甚至就连脏器也被顶到了。你从未想过性交是件如此恐怖的事情,它并不轻盈而甜蜜,充满一些亲昵的拥吻和爱抚,交换彼此的气息和温度。而是酷刑似的痛苦和折磨,身体和意识都被玩坏掉似的,好像会死去一样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挣扎徘徊。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更是可怕,冠状沟拉扯着宫口好像要把子宫拽出来一样,碾过每一寸软肉和黏膜。你哆嗦着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因为子宫都仿佛被阴茎肏脱垂的可怕错觉哭叫着挣扎起来。
    五条悟喘着气吻住了你,吞掉了你痛苦凄惨的哭叫声。他既愤怒又兴奋,完全被两种极端边缘情绪控制着,比起人类  看起来更像是什么可怕的大型野兽。冰蓝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在你身上饥渴地索取着温度和气息,几乎要吞掉你的呼吸,将你吻得喘不过气来,舌头乱暴地扫过口腔每个罅隙,肆意欺负着你的嘴巴,粉舌和嘴角都被咬出细小的伤口。如果可以的话,你甚至觉得他会就这样吃掉你。因为太渴望得到了。
    不仅仅是小穴和子宫,好像整个人都变成性玩具,被五条悟抱着一上一下抽插着。每一下都被玩弄着脆弱敏感的子宫。你意识昏昏沉沉,呜咽着不停哆嗦,被肏得咳嗽起来,没一会儿就被干到了失禁,哭叫着喷出一摊尿液。
    这样面对面看着你,看到你可怜又可爱,让人心中满是凌辱欲望的小脸,总是忍不住想要吻你,想要做得更过分、更粗暴一些。一直干到你昏过去,让你露出更多被欲望主宰的可爱表情。尤其是,你现在很让他生气。
    五条悟咬了下牙,猛地喘口气,从你的身体里拔出来。你还没来得及庆幸结束了,就发现他将你脸朝下按在了床上,从背后猛地肏了进来。
    你埋在枕头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沉闷痛苦的啜泣。
    男人几乎完全压在你的身上,一边发力肏干起来,一边手臂伸到前面玩弄起你柔软的胸部。手指捏住你的乳粒将它捏得扁扁的往外拉,手掌包裹住腻白丰盈的乳肉揉捏,细腻肉脂被挤压得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不一会儿就满是青青红红的杂乱指印。
    饶是一级术师的体力你也吃不住,哀哀叫着不停求饶。无论是男人大型野兽似的恐怖欲望还是特级术师完全不加遏制的骇人压迫感和冰山一角似的威压,你都像是被车灯照射的小鹿那样瑟瑟发抖。对你来说,五条悟的一切都太过沉重恐怖了。
    过大的体型差还是力量差,从身体上你们就是不匹配的。原本学生时代这种悬殊的差距就令你在性事上接受得够呛,而在青春期少年抽条发育以后,这种差距还又拔高了一节。以至于合照中你看起来就像被夹在两个高大男性中间的精致可爱的洋娃娃,露出腼腆又甜美柔软的笑容。
    看上去那样容易被破坏。
    纤细易折,脆弱娇小。宛如枝头最美丽的春花,又干净又纯洁,那样使人充满肮脏的黑色欲望。
    而你恰好给了这种欲望宣泄的机会。
    想想看吧,漂亮的花,宁愿握在自己手心摧毁,也不会让它飘落到别人怀里。
    更何况,这种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纵容接纳他们的黑暗面又冷酷地收回这份温柔的苦果。给过他们轻盈蓬松的希望又让他们痛苦的绝望。知道快乐的甜美滋味,没人会愿意重新回到寒冷的地狱中去。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予。
    全部都是你的错。
    “哈啊、呜嗯……对不起,对不起……”你呢喃着。
    “现在才说这些,不是太迟了吗?”
    你听到他轻轻的笑声,像是条件反射似的浑身发抖。每个毛孔都诉说着害怕和恐惧。
    你被压制在床榻之上,阴茎在你的膣内蛮不讲理地抽插,粗壮的龟头捅进子宫又拉拽着想要把它拽出来,碾过软肉撑开肉褶,每一下都带来近乎恐怖的快感。脑袋好像都要融化了,眼前闪过白光。你湿得不成样子,喷了许多水,甬道内柔腻软肉痉挛着裹紧性器,颤抖着几乎要抓烂床单。
    后入的姿势令阴茎在小腹凸起的痕迹更加明显,只要五条悟握着你的腰往下压。性器就隔着薄薄一层肚皮被挤压,凌虐似的狠狠碾过每一寸内壁,在抽插时剧烈摩擦起敏感的肉褶。你为这种尖锐可怕的新奇刺激哭叫着扑腾起来,不停往前蹭想要逃掉,却只是被五条悟抓着腿根往后拖回来,继续这场酷刑。
    没过一会儿就被肏得口水都滴滴答答流出来,来不及吞咽,流了一枕头。你呜咽着一边哭一边咳嗽,抱着被不停戳弄,顶出淫秽阴茎痕迹的小腹不知所措。未来宝宝要出生的地方被侵犯奸淫了,你茫然地想,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个不合格的妈妈,就连孕育宝宝的子宫都没有保护好。被男人用阴茎捅开宫口插进来淫辱,还不止一次。整个过程一直都在被龟头玩弄着,像是飞机杯一样被使用肏干着。我还是个淫乱不知羞耻的妈妈,连被这样对待也爽得一边哭一边不停潮吹。甚至连尿也没把住,在强迫自己的男人面前爽到失禁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好像原本的计划全部失败了,事情朝着你没想到的方向发展去。按你的推测——只是把你当作好用的性玩具的话,好聚好散很正常。以他的实力地位不可能对你这种女人有什么执念。如果他足够尊重,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你,他都不可能那样对你的。怎么会有正常人会那样对心爱的女人?
    因此你完全没猜到五条悟如此暴怒应激。拒绝听到任何有关于你想要离开他的词句,以至于失去理智、失去控制,不顾你的反抗拒绝,比你所看到的视频中,更加可怖地奸淫你。
    你被顶弄得脑袋不停往前蹭着枕头,然后又被五条悟强硬地拽回去继续挨肏,被阴茎野蛮暴虐地一路干到子宫里去。头发也乱了,沾在汗涔涔的雪白肩背上。连舌头都被肏得吐出来,张着嘴不停喘气。呜咽着流下眼泪。
    大概是做到兴奋处,五条悟咬牙喘着息,手指捏住你的下颌,将你的脸掰过来与他接吻。黏腻的银丝拉扯滴落,你看到近在咫尺的、苍穹晴空般美丽的蓝眼睛,那里流转着乱暴兴奋的、不正常的光亮。五条悟咬着你吐出来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你:“失去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他下身猛地一顶,捅到子宫里去,在你骤然收缩的失神瞳孔中,抵着内壁射精。看着你问出后半句话。灼热的喘息几乎要将你融化。
    “你还会爱我吗?”
    失去所有关于五条悟的记忆……你还会爱他吗?
    你涣散的瞳光渐渐凝聚,意识到肚子正在被陌生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填满,它们充盈子宫,被阴茎搅和出黏湿下流的水声。
    五条悟吻了吻你,将完全脱力的你小心抱在怀里,发出满足倦怠的喟叹。你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有一个地方,自己从最开始就搞错了。
    那盘桓在苍穹般冰蓝色的眼中的暗流,那叫你惊慌失措害怕惊惧的激烈情绪。不是难以遏制的暴怒。而是——
    痛苦。
    名门御叁家五条家一呼百应的家主、咒术界顶峰实力公认“最强”的特级术师、宛如无垢神子般高高在上,洞察世情的“六眼”、你高专整整五年的同窗五条悟,在得知你失忆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从他身边逃离后。
    他在悲伤、在害怕、在恐惧。他也会有这些脆弱的情绪,只对你袒露的软肋。可惜你现在才读懂。
    悲伤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相处十余年间的朝夕点滴甜蜜时光,那些早晨温馨亲昵的轻吻和临别时依依不舍的拥抱。
    害怕你真的就此狠下心彻底离开他,在两个人当中,爱欺负你的、坏心眼的五条悟,永远是会被你拒绝推开的那一个。
    恐惧他会就此……彻底失去你。
    他甚至早在问出口前就已经知道答案,如果你还会继续爱他,不可能会提出分手离开。可他不愿意承认。
    只有一点点可能性也好,宛如黑夜中追寻微光,在苍茫大海上寻觅航向。他只想要微薄的希望。
    “对不起,我什么都会改的……”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总是笑得让你浑身发冷的白发男人,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
    他就像个被丢弃太多次的大型犬,呜咽着夹着尾巴绕着主人双腿打圈。渴望亲近又害怕被再度推开。
    他甚至在哭,泪水落在你的手背。那双苍穹般美丽清澈的蓝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你,水珠大颗落下,声音脆弱地发颤。
    他在祈求你。
    “我错了。只是,别离开我,我真的无法失去你……求你了。”
    五条悟语无伦次地说着。紧紧握着你的手,深深地低下头去。整个人都在难以遏制地恐惧发抖。
    你不知道你们过去经历了什么。但显然,他爱你超过生命。你贸然试图离开的这个行为,俨然极大地伤害了他,他难以置信,继而惊怒交加。发现你抗拒丢弃他的怒火和行将失去你的恐惧令他失去理智。
    一个人可以在失去双眼、失去手指、失去双腿、乃至失去五感和力量之后依然存活,只要他有着那股生的欲望和坚韧不拔的意志,那就仍有希望。但一个人显然不可能失去灵魂后还能活着,那已经不叫“人”,而是一团空洞的走肉行尸。
    他爱你胜于一切。超越生命,超越灵魂。
    咒术界腥风血雨,五条悟总是在失去自己重要的东西。他无法再接受你的离开。
    为此,无法无天、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无垢神子初次感受到苍茫人间的苦痛、滚滚十方红尘的磋磨。祂垂下高傲的头颅,将最脆弱无助的一面展露,宛如引颈受戮的雪白巨龙,只希望你能够可怜他。
    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个垂怜低顾的轻盈眼神也好。
    “五……悟。”
    你喊了他的名字,五条悟猛地抬头直勾勾看着你。
    你说“好,我愿意试一试”。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紧紧抱住你,雪白羽睫轻颤,颤抖湿润的喘息喷吐在你的脖颈,欣喜若狂。你眨了眨眼睛,宛如玩偶般一动不动,任由他来回揉搓你,将娇小的你揉得东倒西歪。
    他是那样信任你,轻而易举为了口头上的承诺放松警惕——你在第二天失踪了。
    无论那看起来有多么可怜,在他充满占有欲望、令人喘不上气的怀里,你只觉得恐惧与窒息。只想要逃开。
    “杰。”
    夏油杰接通视频电话。原本调侃的笑容渐渐凝固在嘴角,他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看着屏幕上失魂落魄、憔悴的挚友。
    “怎么了,悟?你又欺负她,被她赶出来了。我都说了,你也该收收你的恶趣味了。”
    “杰——”五条悟打断他,夏油杰惊讶地发现他此刻看起来十分疲惫,对于一个会使用反转术式的特级术师来说,这是非常罕有的。五条悟沉沉叹了口气,语气凝滞:“她把我们忘记了。现在失踪了,硝子不肯告诉我她的去向。”
    在明白五条悟是什么意思以后。慢悠悠的戏谑笑意猛地收拢,夏油杰眉眼阴鸷,指尖点了两下桌面。整个人一下变得冰冷而内敛。他想了想,重新扯开笑容,轻柔道:“我这边尽快结束,最迟两天后能回去。”
    “不,杰,你的任务我来收尾,你今晚就立刻回高专。”五条悟冷静地说出自己的安排,“半年前你收服了一只能追踪人的二级咒灵,当时我把引子放在她身上。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他抬起眼睫,冷冰冰地叮嘱挚友:“别对这个小骗子心软。把她抓回来,一辈子也不许逃开我们身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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