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桂叶洗手液,安静乖巧地搓洗他的手。
    听到俞椿略带不舍的语气,俞桦心想,这家伙就这么粘人吗,像小狗一样。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替父亲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了。不过仔细一想,他从小就缺少父爱,这么依恋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
    于是他忍不住心软发问:
    “还是说你想跟我一起洗?”
    “不不用了。”
    俞椿连忙摆头,一边发怵地偷偷睨着父亲,一边暗暗在心里做着斗争。就算是父亲邀请自己也绝对不可以,如果和父亲一起洗澡,自己是omega的事实就会马上暴露吧。那一刻,俞椿有些苦恼自己不是Alpha。
    “那好吧。”俞桦发现少年又在小心翼翼地盯着自己看,对视后,又飞快撇开了眼神。在他楚楚的视线里,他能察觉到少年有些失望与不悦,他想恐怕是少年性情乖戾又有些害羞。以后要是想跟自己洗澡,他会答应他的。
    没过多久,俞椿就从浴室出来了,钟义带着他上了二楼来到卧室。
    是暖色调的房间。墙纸是淡黄色的,上面有微微凸起来的香雪兰花纹。与房间相连的是由几段透明玻璃窗罩住的阳台,靠近外面的其中一角摆着一把丝绒摇椅,枝头微微探进的二球悬铃木在夜风中摇曳。
    俞椿很喜欢这里。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谢谢。”俞椿谢别钟义后,便动身向阳台走去,他摇上玻璃透明窗,然后坐在了那把丝绒摇椅上,他远远眺望着夜空,享受着夏日夜晚清凉的微风,里面还浸有淡淡的悬铃木香。夜晚抚平了他浮躁的内心,现在他心里大概只剩下心悸,仅仅和父亲相处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仿佛自己就陷入了他的温柔乡,他好喜欢他,喜欢父亲抚摸自己的头发,也喜欢他柔情地牵着自己的手。
    忙碌了一天,身上汗涔涔的,他还是打算等会儿去洗个澡。
    洗完澡的俞桦,换上了墨绿色的水晶丝绸睡袍。他推开浴室门,拿起手机给钟义发了条消息,吩咐他派人去暗中解决掉黎万,以防黎万要挟俞椿。
    俞桦的卧室是在俞椿隔壁,也是这栋宅邸的主卧。回房之前,他打算先履行方才的承诺,于是他敲了敲俞椿的卧室门。
    坐在摇椅上的俞椿,听到敲门声,立即放下自己摆动的脚,急忙套进拖鞋,小碎步塔塔响地跑来开门。
    打开门发现果然是俞桦。父亲发丝还挂着水珠,胸前的两颗扣子没有扣起来,胸膛赤裸裸地展露在自己眼前。少年轻声咽了几下口水,然后无意识开始打量起来。睡袍修身,他又身材高挑,优美的肌肉线条、翘臂窄腰,一览无余。往下看,发现睡袍有明显地隆起。俞椿清楚地意识到那是什么,没想到父亲这么大,他红了耳根,羞涩地抬起了头。心里暗骂自己:“我在干嘛!”接着故作镇定,满眼殷切,目光潋滟地对上俞桦的眼睛。
    “爸爸,你洗完啦。”
    “嗯。今天也辛苦你了。要洗澡,二楼也有浴室,早点休息,晚安。”正打算转身离开,想着少年方才失望的表情,他又补了一句。“自己一个人睡会害怕吗,如果害怕可以来找我睡。”
    少年心里扑通一声。
    他颤着声音不知所措,眼神飘逸。
    “好的爸爸晚安。”
    第六章 留声机与森林
    方才的旖旎攫取了心神,余下迸发的电火花在黑寂的心房里燃烧。
    踏、踏、踏。又戛然驻足,紧接着就是摁下把手、嘎吱开门的声音。
    俞椿靠在深棕色的木门往下滑,他抱住膝盖,发出了轻轻的哀叹,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失态。在理不尽的思绪里,俞椿回想起在医院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如果说当时是顺着美一阶一阶攀爬,基因不自主被磁极的另一端吸引,从而萌生出了对他的爱恋,那或许刚才就是在爱恋里瞥见了美,因为喜欢他,所以想要他。
    俞椿也为自己的觊觎感到懊恼,霎时之间,就唐突地心生了这么多不轨。没有来由,荒诞的美与基因论,这就是爱吗,就像动物求偶,喜欢它的味道、它的毛发、它的姿态,不由得被这一切牵引。俞椿自己也不明白,过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心动与欲望——
    花洒中的轻柔细雨拍打着皮肤,俞椿抹上香波,在细雨中揉搓。沐浴让心绪柔软,让头脑清醒,香波也是月桂叶的味道,空气里还氤氲着小苍兰柏木香,他好喜欢,甚至不想身上的泡沫就这样被冲干净,他想多汲取一会儿空气里的春风,为自己的欲念开脱。
    他就像沉在水里月亮,贪恋着黑夜。
    在最后一次清洗后,俞椿关掉了花洒,用毛巾擦拭着身体,无意间,游离的眼神捕捉到搁在圆形浴缸旁的领带,藏青色白色条纹,是今天父亲系的那一条。片刻,他穿好睡袍,走过去拿起领带贴在鼻尖嗅闻。
    欲望与爱的交织绽放开来,他决定带走这条领带。
    从下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喝过水,现在已经口干舌燥,他在冰箱里拿了一瓶波子汽水。再次回到卧室,他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将喝了一半的波子汽水放在了床头旁的皮质黑柜,上面还摆放着一台留声机。
    摁下按钮,是白昼里静谧森林沙沙的树叶声。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与鹿群的哀鸣打破了寂静。
    “住手,请不要伤害它们。”
    少年音色温柔干净,里面掺杂着一些愠怒。
    听到这里,俞椿知道这部剧是什么了,是著名剧作家的《日月》。猎人是这块大陆的国王,温柔智慧、受人爱戴。国王与少年,两人一见倾心。一夜缱绻后,在黎明离别之际,国王邀请少年跟他回都,少年却告诉国王,自己是造物神造来看守森林万物的,他绝对不能离开森林。
    俞椿躺上床,将领带放在枕头旁,他闭上眼睛,父亲旖旎春光的余韵逐渐在思绪里成像。
    结实的腹肌,有力的腰身,粗硬的阴茎。
    这时,留声机那边传来了亲吻与水声。
    “喜欢我亲你这里吗。”在那之后,国王每个傍晚都会来到这片森林。
    俞椿在心里回答着喜欢,他不自主代入自己是那位森林里的少年,国王长着俞桦的面孔,有段时间没摸过的小逼开始发痒,只是想想俞桦在亲吻自己,在自己耳边低语,他身下秀气的小阴茎就探起了头,内裤也被淫水打湿了。
    好想要。
    左手向阴部探入,逼水不断滋滋地从穴口往外冒,导致小穴水滑湿嫩,好半天都摸不到阴蒂,那种感受如同隔靴搔痒,好想被满足。如果现在有人录下他的媚态,他想他一定很像个荡妇,只想做父亲的婊子。
    终于,中指摁到了阴蒂,指腹贴在上面不停打转。
    “啊”强烈的酥麻让俞椿差点没遏止住自己的呻吟,仍然闭着眼的他咬着嘴唇伸手去摸枕头旁的领带,他将领带含在嘴里,父亲的信息素,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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