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在客厅中商议着进矿山的事情,知道几人回来的张副官从门外走了进来。
    “佛爷、二爷、八爷、宁公子。”
    张日山先是对着几人打过招呼,然后对张启山道:“佛爷,你离开前让我找陈皮,我已经找到了,你看?”
    张启山心中一动,开口问道:“陈皮人现在在哪里?”
    他离开长沙前,特意让张日山去找陈皮,想要从陈皮口中知道导致丫头病情恶化的钗的来历。
    张日山答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从原太阳国商会,现美利坚商会出来。找到他之后我就把他关了起来。”
    张启山:“太阳国商会……美利坚商会……,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张日山:“现在的美利坚商会,是被一名叫做裘德考的商人从太阳国人手中买下来的,但根据我的观察,美利坚商会中有很多都是太阳国人。”
    张启山闻言看向宁尘:“看来尘爷说得没错,这想要从矿山之中得到什么东西的,多半不是太阳国人。”
    随即转头看向了二月红,见他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恢复如常,便又看向了张日山道:“你可从他口中问出了什么?”
    “他什么都不肯说。”
    “既然这样,你去把人带到这里来。”
    张日山回应一声,随后转身出去了。
    “二爷,之前我没有知会你,就让人抓了陈皮,只是想从他口中知道他送给夫人的钗的来历,和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止痛药,如今看来,想要让他开口,恐怕只有你来问他了。”
    张日山离开后,张启山就向二月红道。
    二月红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对于自己这个徒弟,他还是比较了解。
    为人桀骜不驯,对于外面的事务也是心狠手辣,这些都是正常的,毕竟他们这一行,心慈手软成不了什么事。
    对待自己和丫头,也是极为孝顺,特别是知道丫头平日里身体不好,总是变着法子哄她开心。
    之前送给丫头的钗让丫头的病情急速恶化,他相信陈皮不是故意的,但这钗的来历确实应该弄清楚。
    至于止痛药,他早就耳闻陈皮和太阳国的人走得比较近,恐怕这里面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沉默片刻,二月红终于出声说道:“陈皮虽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对我和他师娘都极为孝顺,不过这次的事情他确实需要交代清楚,只是这之后,还希望佛爷不要太过为难他。”
    总归是自己的徒弟,二月红还是为他求了情。
    “只要他说出那钗和止痛药的来历,我也没必要为难他,最怕的就是他和太阳国的人勾结到一起,被人利用犯下大错。”张启山一口答应了下来,但也不忘给二月红打了一针预防针。
    二月红闻言脸色微变,随即肃声道:“我相信他不会真的犯下大错。”
    半个小时后,张日山带着陈皮走进了客厅。
    “师父!”
    一进客厅,陈皮便对着二月红恭敬一礼。
    “起来吧!”
    陈皮闻言直起身,看了张启山几人一眼后,就要退到一旁,却听二月红再次出声道:“陈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陈皮微微低头,眸子中闪过一模一样的光芒,而后道:“弟子不知。”
    二月红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再次开口:“你可知道你师娘的病为什么会那么快恶化?”
    陈皮面色一变,躬身回道:“弟子不知!请师父告知。”心中却已经想着让他知道是谁让师娘病情恶化,他一定不会放过。
    二月红听出了陈皮话中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道:“陈皮,你师娘的病之所以会加剧恶化,就是因为你送给她的那支钗,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师娘体弱,不要让她接触地里出来的东西。”
    “不可能,我是看那钗很漂亮,想着师娘一定会喜欢,才会送给她的。”
    陈皮闻言,心中满是不可置信,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二月红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他想起了这东西是他从一个渔民手中得来,当时那人手中还有不少别的样式的,还说这东西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他却一样看中了送给丫头的那支。
    二月红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也没有再深究这个问题,而是再次问道:“你给你师娘的止痛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问这话的时候,二月红双眼紧紧盯着陈皮。
    陈皮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就要隐瞒,但面对二月红的眼神,终究是涩声道:“师娘的病根本就治不好,我才从那人手中换了止痛药,只是想让师娘睡个好觉。”
    “嘭!”
    二月红闻言,伸手一拍桌子,就要发作。
    这时宁尘起身,制止了二月红,走到陈皮面前道:“陈皮,你为何要相信一个外人的话?”
    陈皮不言,只是颇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宁尘也不在意,再次道:“知不知道那人给你的是什么药?”
    陈皮面色变幻,看向宁尘的目光中充满了探寻。
    宁尘微微一笑:“那止痛药,还有一个名字叫吗啡,你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但你只要知道这种药是从鸦片中提取出来的,虽然能够止痛,却不能治病,而且长时间使用,会让人产生强烈的依赖性。”
    “不可能!你骗我的对不对!”
    陈皮终于不能再保持沉默。
    “这个问题,你只要出去随便找家药店问问就知道了。”
    宁尘说完这句话,不再多言,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陈皮,你还不肯说?”
    二月红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压抑。
    陈皮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宁尘的话,加上二月红的逼问,终于开口道:“那钗是我从一个渔民手中收来的,我当时只是看它漂亮……”
    说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害了师娘。
    二月红看他这副模样,语气缓和了一些:“止痛药是从哪里来的?”
    “是美利坚商会的人给我的,我只知道他叫裘德考。”
    陈皮不再隐瞒,将自己用九门信息和裘德考交易吗啡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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