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灯火燎原,市一家海鲜饭店。
    张云玲包下了一整楼的包间,邀请将近百号员工来这里团建就餐。
    其中,这层包间当中,又分为普通包间和豪华套间,不同的包间代表着不同的身份,等级。
    就拿张云玲所在的这栋包间来讲吧,早在之前,伟人南巡的时候,就曾经经过此地。迄今为止,只对外开放了三次。
    张云玲、肖越、刘郁、樊一然四人坐在这栋包间内,各自挨得都不是很近,除了刘郁以外,其他三人总是有不停的话题在聊,显得不是那么尴尬。
    用兄弟感情,套住樊一然,这是张云玲的第一步计划,因此,在饭菜还没上齐以前,他们三个聊的都是过往生活里的点点滴滴。
    “一然,我好像还是头一次这么称呼你。感谢你之前对我家肖的百般照顾。我们两结婚以后,肖没少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和魏元是他在这里关系最要好的两个兄弟。结婚当天,我都没怎么和你们好好聊聊,借着这个机会,我代替我老公向你答谢,来,干一杯。”
    不愧是女强人,高浓度的茅台白酒,一次性杯里面倒得满满的,一口就闷了下去。
    樊一然见状,多少有点盛情难却,本打算站起来给她回敬一杯,可是没等他开口,肖越也跟着随之一起站了起来,夺过桌上的一瓶白酒,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端起来猛喝了一口,道:“一然,有些话,虽然我老婆已经说了,但是我还是要说。说真的,我能走到今天,全靠你当初带我到海边那一趟,引用大海,给我讲述了一番道理。真的,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反正我是记得。是你教会了我,使我在面对伟大和卑微时,都能够鼓起足够的勇气,足够的坚强。这一杯,我敬你。”
    有道是,夫唱妇随。
    多年的相处,早已将肖越和魏元的秉性给摸透。对于一个过于自负,活在自我世界当中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出刚才的这番话来。如果说张云玲刚才的话只是客套,那么,肖越的话,就显得虚伪很多。
    一年的时间,樊一然从一名穿不起鞋的应届大学生,转变成今天身家上亿的老板,期间不知道交往了多少人,看透了多少人心,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夫妻两忽然间邀请自己过来,一定有什么事求着自己去做。
    还是谨慎点好。
    想到这里,樊一然看着他们,打趣道:
    “我说肖,你咋回事啊,合着今天是成心想把我给灌醉吗?”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樊一然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来,回敬你们两杯。”
    说罢,他便拆开旁边的空餐具,找来两只空杯子并倒满,提起两杯回敬过去。
    两杯高浓度白酒,只喘了一口气,就全部下了肚。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相反,岔开别的话题,与他们两个之间款款笑谈,“话说回来了,这儿的美食倒是不错,自从成立公司以来,我也没少应酬,可是像桌子上的这些食物,我还是头一回品尝。尤其是这种精心调制出来的八宝饭,嗯,吃起来味道不错。”
    肖越和张云玲大小也是个老板,没少出入上流场所,可是,对于美食话题却知之甚少,甚至完全答不上话来,只能在旁边陪衬,时而说几句不想干的话,时而苦笑。直到桌子上的美食全都上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人才给了刘郁一个眼色,迫使她出场。
    这刘郁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即便在心中有愧的情况下,依旧能从容的面对这样子的大场面。她私底下打开张云玲交给自己的那包春药,趁着樊一然正在和那两人对视,不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的在跟前的杯子里,做下了动作。
    然后,像是没事人似的,来到樊一然面前,卖弄自己的姿色说道:“樊老板,你瞧你,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别只顾着招呼你那另外两个朋友,忘记我啊?”
    “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她就准备将这杯酒往樊一然嘴边送。
    如果是在平常,对于这种投怀送抱的女人,樊一然可能想都不会去想,立马推开,丢下一笔钱转身离去。可是现在不行。肖越毕竟是自己共事多年的朋友,就这么走的话,岂不是不给对方面子?
    而且,在自己的印象当中,刘郁算得上是一个很清纯的姑娘,甚至在她身上,有那么一瞬间,还能看到当年上学时,许薇的样子。
    如今怎么变得这么轻浮?
    想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半推半就的说:“看吧,连你也来灌我了?也罢,心意我领了。只是,光喝酒可不行,要不怎么对的起这一桌子的菜?”
    说罢,他就接过这杯酒小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开始吃菜。虽然没有抬头,但全程都在余光扫视着其他几人的脸色。张云玲,肖越全都笑了。唯有刘郁一声不吭。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愧疚的低着头。
    酒桌上,暂时又开始了一番说说笑笑,看起来倒像是没什么恶意。也正因为此,樊一然才松了口气。打算再聊几句,就找借口离去。可是,忽然间,眼前一阵晕眩。喝多了酒吗?不会吧?自己酒量怎么样,自己心里清楚,才喝了两杯就醉?不,是杯里做了手脚……
    来不及多想,他就准备起身离去,可前脚刚站起来,后脚就止不住的向后倾斜,最终倒在了地上。临时意识丧失之际,他看到了张云玲正对着自己,嘿嘿一笑。
    ……
    “阿郁,这是酒店的房卡,你先去房间里等着。”
    见樊一然彻底昏睡过去以后,张云玲递给刘郁一张房卡。
    “待会我会让两个人把他给抬进去,后面怎么做,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的。”
    刘郁楞了一下,随后,唯唯诺诺的接过了房卡,应声而去,临走以前,内心不安的看着地上的樊一然,暗道:我究竟该怎么办?这个男人是个好人,我如果这么做,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张总那边我又该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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