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确会给内部高级员工提供住房福利,梁昭住的房子是公司提供的福利。”
    顿了下,
    “不过,我并不知道她挑选的房子会在我们家附近,所以,你能不要乱吃飞醋吗?别说我跟你结婚了,我就算是跟你没有结婚,我跟别的女人拍拖也不会跟梁昭有什么的,她压根就不是我的菜。”
    音落,南乔就怒极反笑:
    “那谁是你的菜?温淑宁那种千娇百媚的?你别忘了你当初娶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真的爱我,而是觉得我待你有救命之恩,又觉得自己老大不小了,看我还顺眼,才跟我结这个婚的?”
    安季风被她闹的来了火气,“孩子都生了,还要怎么爱你?南乔,你今天臭来劲了,是吧?”
    他说完,也不等南乔是什么反应,就摔门而出了。
    他在下楼的时候看到跟安小七一块上楼准备换衣服的战西爵,不爽的心情更加糟糕。
    他拧深眉头,沉声道:“他怎么还没滚?”
    面对安季风的冷言冷语,战西爵完全是置若罔闻,淡淡的道:“我总不能在你们家楼下客厅换衣服吧?”
    安季风:“战西爵,你少跟老子来这一套。楼下有衣帽间……”
    他话都没说完,战西爵就打断了他:
    “是有衣帽间,但我这人有洁癖,我宁愿穿着湿衣服也不要在别人用过的衣帽间换上干净的衣服,我觉得恶心。”
    安季风怒极反笑:“用衣帽间你觉得膈应,你穿老子的衣服,你怎么不膈应?”
    战西爵轻描淡写的道:“不是说,安太太买错了尺寸,你没穿过的?”
    “……”
    安季风气的拳头都攥了起来。
    安小七觉得战西爵是真的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推搡着战西爵:“你要是不换,现在就给我滚。”
    战西爵一脸惊奇的看着安季风,“啧,该不会是,我说了不该说的?”
    安季风拳头握得嘎吱响,咬了下后牙槽,随即对安小七道:“要不是看他是你孩子的爹,老子现在就放狗把他赶出去。”
    说完,安季风就要下楼了。
    安小七察觉他不对劲,连忙叫住他:“你去哪?你该不会是跟嫂子吵架了?”
    但回应安小七的只是安季风一个冷冷的背影。
    战西爵在这时道:“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八成是安大公子在外面偷腥被安太太给发现了,所以才大吵了一架……”
    音落,安小七就对他发火道:“战西爵,你给我闭嘴吧!”
    战西爵抬手摸了摸鼻尖,说道:
    “宝贝,还真不是我胡说八道。有次我在商业酒会上,看到一个长的挺妖艳的女人拼命的给安大公子挡酒,
    那女人看你大哥的眼神就跟饿狼似的……后来,我特地打听了那个女人,原来是他的金牌秘书,叫梁昭。”
    闻言,安小七就气的咬牙:“战西爵,你真是闲的,你打听我大哥秘书做什么?”
    战西爵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当然不是闲的,我是特地打听那个女人消息的。要是真能弄到你大哥的把柄,我完全可以化敌为友,让你大哥帮我追求你……”
    安小七:“……”
    眼见安小七脸色越来越难看,战西爵见好就收,连忙在这时打了个喷嚏,说道:
    “宝贝,我应该是高烧了,脑震荡也变的严重了,我整个人现在头昏脑涨,浑身发冷还想呕吐,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战西爵没有夸张。
    他确实被撞的脑震荡,从昨天半夜开始,他就头昏脑涨头昏眼花的厉害了。
    只是,一直凭借超强的自制力忍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
    但,安小七却不这么认为。
    毕竟,战西爵先前那么嘴贱!
    她是不可能去扶他的。
    她把人带回她在安公馆的房间后,就将他一个人扔进盥洗室,然后去找南乔了。
    她看到南乔红红的眼睛,便确定安季风跟南乔果然是吵架了。
    安小七安慰了会儿南乔,说道:
    “我能看得出来,大哥他其实很在意你。他如果不在意你,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完全没有必要每天听老婆的话,按时按点的回家。何况,他还经常三五不时地给你买礼物送惊喜,他心里肯定是有你的……”
    顿了顿,
    “当然了,就是因为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外面惦记他的女人定然是不少的。那些女人们的想法大同小异,不过是图财,图人的可能也有,但你要相信你们的感情。
    婚姻是最经不起相互猜忌的。至于,你说的那个梁秘书,确实是个不安分的。你既然看她不爽,完全可以行使安太太的权利,叫我大哥把她开了不就行了?”
    说到这,话锋倏尔一转,解释道,“至于我大哥跟温淑宁之间,那都是很多年前的破烂事了,早就翻篇了。你何必在意?”
    其实,南乔也不是不相信她跟安季风的感情。
    是她产后有点抑郁,人特别的焦躁,时常患得患失又常常自我否定,觉得自己身材走样没有自信心什么的。
    安小七说的她都懂,就是脾气上来后没办法控制住而已。
    她在安小七话音落下后,说道:
    “……可能产后有点抑郁,情绪总是失控,我后面会注意。他是安华集团的大总裁,惦记他的女人肯定是不少的,我要是每天都因为这个吃醋生气估计早就英年早逝了。
    不过,这个梁秘书,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我这回得好好给点颜色给她瞧瞧。”
    安小七轻笑:
    “男人都是贱骨头,吃到嘴里的觉得腻,得不到的才是最天仙的,你别总惯着他,也别太以他为中心,没事就找你的好姐妹出去喝喝茶,
    打扮打扮自己,丰富一下自己的生活,你过的多姿多彩,他还怕你在外面撩汉子,哪敢真的在外面胡搞?”
    两人在一起说了好一会的话,安小七见南乔心情好转,就起身道:
    “战西爵就是个厚颜无耻之徒,他换好衣服要是我不撵他走,他能赖在我房里直到天黑。”
    闻言,南乔便轻笑道:
    “我瞧着他也怪可怜的,失去记忆不是他的错,你们以前因为误会而分开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我觉得,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始终爱你的心意没变,你虐他虐的差不多就行了,太过了,他不好过你也未必开心,不是吗?”
    安小七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南乔的话都说在了点子上。
    她嗯了一声,道:“我心里有数。”
    安小七离开南乔的卧房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回来后,发现战西爵仍然在盥洗室没有出来,脸子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换个衣服而已,又不是泡澡,至于那么长时间?
    想到洗澡,盥洗室就传来水花四溅的声音。
    安小七:“……”
    不等安小七发作,泡完热水澡的战西爵听到她回来的动静,就开始使唤她:“宝贝,我知道你在外面,可以劳驾你帮我拿下擦水的浴巾吗?”
    安小七被气的一口气上不了,又一口气下不去,憋的肺都快炸了。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后,去了衣帽间拿来擦水的浴巾。
    她在浴室的门口站了几秒,才拉开浴室的门。
    浴室水蒸气有些浓郁,那周身赤条条的男人很快从浴缸里走了出来。
    伴随他从雾气中走出来,安小七看到他身上有不少淤青和擦伤,想来是昨夜车祸时留下来的。
    她视线冷淡的从他身上掠过后,就转身要走。
    战西爵裹上浴巾,就紧随其后跟上她。
    在快要走出盥洗室的门时,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扯到跟前,随即就将冒着热气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
    他手落在她的腰上,圈的并不用力,但因为周身散落下来的气息过分浓郁,便给人一种很厚重的压抑感,这种压抑让安小七忍住了要推开她的举动。
    战西爵见她任由自己圈着,便将安小七在怀里转了一个圈,让她面对着自己。
    她穿了件枣红色的针织开衫,里面是一件米白色长裙,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却分外有神。
    战西爵从今天见她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很想这样毫无缝隙的拥着她了,只是那时他身上潮湿怕冻着她。
    现在,人就在他的怀里,咫尺之间,是那么真实。
    他无声而专注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低的柔声唤了她一声,“七宝~”
    他嗓音因沙哑显得有几分浓郁,所以便有了几分蛊惑的味道。
    “这些年,你一直就再也没有胖过么?”
    闻言,安小七神经便怔了一下。
    什么叫,这些年一直就再也没有胖过?
    说的好像,他从前知道她比现在胖过似的。
    “怀孕那阵子倒是胖过,生孩子时因难产大出血,后面再怎么调养就吃不胖了。”
    安小七随口这么一说,战西爵呼吸就闷闷的了。
    他微微抬首,垂眸深望着她的眼睛,又道:“对不起。”
    他突如其来的对不起,让气氛变的有几分诡异。
    安小七不知道他这句对不起,究竟是因什么要说的。
    但,从始至终,他确实欠她不止一个道歉的。
    她没在意,只冷淡的道:“可以松开吗?澡你洗了,衣服也给你拿了,现在可以松开我,换好衣服从我的眼前消失吗?”
    闻言,战西爵眼瞳深处只是微微动荡了几分,几秒后,他便松开了她。
    他抬手揉了揉她浓黑茂盛的长发,说道:“头发好长了。”
    比他记忆里所见的每一次都长,
    “无论你愿不愿意听,我都要说给你听,我爱你,远比我自己想的还要爱你,我们能不能和好?”
    安小七没说话,战西爵见她一时半会也不会表态,又道:
    “你不用那么着急做决定,你现在不想看到我,我等下就会走。”顿了顿,“就是我给你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的时候,你能不能回应一下?哪怕回一个空白的信息,也行。”
    他忽如其来的卑微,让安小七觉得他跟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叫她说不上来。
    但,她却给了战西爵想要的答案:“行吧,你现在快回医院躺着吧。我刚刚上网查了一下脑震荡若是救治不当,会落下头疼的顽疾。”
    战西爵嗯了一声,“好。”
    说完,安小七便走出了盥洗室。
    战西爵在盥洗室换好衣服出来后,这时有人敲响了安小七的房门。
    安小七去开门,立在她门前胖的她都快认不出来的温时好笑眯眯的看着她,“好久不见,听说你醒了,我就忍不住来找你了……”
    她后面的话在看到安小七身后的战西爵时,就卡住了。
    战西爵看了她一眼,想着安小七几年前跟温时好的交情,大概是想在安小七面前洗一洗身上的劣迹斑斑,于是难道好脾气的跟温时好主动打招呼:“温公主,早上好。”
    温时好诧异,“咦,不是听说你脑子坏了失忆的么?你怎么还能认识我啊?”
    关键是,她现在这么胖,200斤呢!
    温时好的话也引起了安小七的疑惑,“你认识她?”
    战西爵挑了下眉,便随即解释道:
    “昨天在三叔的婚礼上,整个宴会里的女人都在忙着钓金龟婿,只有温公主好像只醉心于美食,比较另类,所以就留意了一下,这才知道她原来是温家的千金小姐,温公主。”
    他这番话,说的天衣无缝。
    安小七倒也没挑出什么异样,她在战西爵话音落下后,就道:“你可以走了,别耽误我们姐妹叙旧。”
    战西爵在这时系上西装上最后一粒纽扣,对安小七波澜不惊的道:
    “我听闻,你从前跟温公主交情不错,就算是爱屋及乌吧,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她对顽固型肥胖症很有办法,不然我给温公主引荐引荐?”
    音落,不等温时好语,温时遇出现了。
    他常年烧香念佛,身上沉香味比较浓郁。
    他走过来,就带来一阵沉香味,“我以为,她得管得住嘴才行。”
    音落,战西爵就眯眸朝他看去,四目相撞,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但又那么不动声色。
    战西爵单手插裤兜里,眸色深不可测的看着温时遇,冷声道:
    “听闻,温先生现任娇妻是个小将军?要是被尊夫人知道……温先生沾花惹草,怕是回头日子不好过吧?”
    闻言,温时遇就轻笑道:
    “你只听说她是小将军,没听过她还是个夫奴么?只要七宝愿意,她随时都会把温太太位置拱手相让,毕竟她只是一个名义上的摆设。”
    说话间,楼下的管家就匆匆跑上来,急急的对温时遇道:“温先生,大门口来了个开装甲车的女人,她说她是来找您的。”顿了顿,补充道,“她说她叫蒋青衣。”
    此话一出,不等温时遇语,战西爵就拉长调子嗤笑了一下,“啧,这就是你口中的夫奴么?”
    说完,也不去看温时遇的脸色,撤身离开。
    因为,蒋青衣光临安公馆声势浩大,足足开了十六辆装甲车,每台车上都运输着好几辆坦克,搞的温时遇不得不出去见她。
    四月初,又是雨后,天空格外的天高云阔,太阳照在人身上也是暖烘烘的舒服。
    温时遇走出安公馆大门,就看到一个浑身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年轻女人坐在装甲车的车头上。
    她一条腿屈着膝,一条腿盘着,手上正在摆弄一把削铁如泥的砍刀,她打算等下用这把砍刀去砍竹子,然后给她家老公做竹筒饭,她家老公特别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边上有人见到从里面出来的温时遇,连忙狗腿子似的跑到她的跟前,小声道:“老大,你老公温先生出来了。”
    此话一出,那女人立刻条件反射的就从车头上纵身跳下,然后板板正正的站好,脸上那股子冷冽的英气很快就被另一种神情所替代。
    她秒表居家小媳妇,乖巧又温软的看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男人。
    哎呀,老公又瘦了。
    蒋青衣眉毛不高兴地皱了皱,糯糯软软的口吻:
    “老公,我刚好在盛京走一批货运输坦克,听说你在安公馆做客,顺道就来看看你。”
    说话间,整个人就黏上了温时遇。
    温时遇欲要推她,但这女人就跟吃了软骨素似的,黏在了他怀里。
    蒋青衣有点不高兴男人对她冷淡,撇了撇小嘴,娇滴滴的道:“老公,我好想你的,想要抱抱……”
    正说着,视线就掠过温时遇,看向他身后出现的安小七,眉头一下就夹到了最深。
    安小七视线在这时跟她对上,眉头挑了挑,没说话。
    蒋青衣不高兴的撇着嘴,实在是没忍住,就对安小七桀骜的抬着下巴,打招呼:“你就是安小七吧?”
    安小七直接忽视蒋青衣对她的敌意,淡声道:“温太太,搞这么大的阵仗是准备要炸了我们家吗?”
    此话一出,蒋青衣就用手拨了拨自己的耳朵,眯眸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安小七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还是有点意思的,她轻笑:“难道你不是温太太?”
    蒋青衣笑了,她对安小七的敌意一下就减少了一半:
    “算你识相,还知道分寸知道轻重。我告诉你昂,安小七,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你要是打我老公的主意,我就是卸下这身戎装我也能扒了你的皮,你听到了没有?”
    安小七点头,笑道:“听到了。”顿了下,“要进来坐坐吗?”
    蒋青衣撇了眼雕花大门内安公馆的一处竹林,说道:“坐坐就算了,我就想进去砍几根竹子。”
    安小七说可以,蒋青衣就把身体从温时遇身上摘开,看着眼底隐约浮出不快的男人,“老公,你见到我很不高兴吗?”
    温时遇指着她带来的车队,“你带着十几辆装甲车几十辆坦克出现在这里,我应该很高兴?”
    此话一出,蒋青衣就连忙说道:
    “噢,这也不能怪我噢,我妈说了,你八字全阴特别克妻,她前几天去庙里算了一卦,说我跟你在一起要是想要长命百岁的话就得重装出击,这样才能旺我。”
    抿了抿唇,小声低低的道,
    “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等下就让他们先走嘛。这次出完这趟货,我有三个月的假期,这三个月我已经规划好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在这个三个月内造小人,
    你看,你年纪都不小了身子也不好,你得趁年轻抓紧时间给你们老温家留个后代啊,这种传宗接代的事,光我一个人使劲我也生不出来啊……”
    温时遇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现在都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跟蒋家联姻,娶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女的。
    他皱眉,淡声道:“蒋青衣,你怎么那么不害臊?”
    蒋青衣在他话音落下,立刻就踮起脚尖,对着温时遇的唇瓣就拔丝的吧唧了一口,“我还有更不害臊的都没好意思让你见识呢。这才哪到哪啊?”
    温时遇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闹的胸腔跟烧了一团火似的,怒不可遏:“蒋青衣——”
    蒋青衣皱着眉头,“老公,你应该叫我衣衣,或者老婆……”顿了顿,对她身后的属下吩咐道,“把他给我弄上车,我们等下就回营地。”
    此话一出,温时遇眼瞳就蓦然睁大,不可意思的看着她。
    蒋青衣挑了挑眉,笑的狡黠:
    “哎,还是我妈说的对,做人不能太装了,表里不一太累了。我实在是装不来那贤妻良母的贤惠……”顿了顿,话锋倏尔一转,“老公,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惯着你了,男人啊,还是得治,不然他能上天。”
    她话音落下,温时遇就被蒋青衣的属下给强迫的绑上装甲车了。
    蒋青衣做完这些后,就真的带上她的砍刀跟着安小七去了安公馆竹林苑砍竹子了。
    她一口气砍了十几根竹子。
    等竹子被装上车后,她对安小七道:
    “安小七,我瞧着你跟那些普通妖艳贱货不一样,我今儿就把话跟你挑明了说。实不相瞒,我跟我老公结婚到现在还没真枪实弹过,之所以没有真枪实弹是因为他心里对你还没有死心。
    客观而言,我很讨厌你。而被我讨厌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所以,安小七,我奉劝你千万别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勾引我老公或者是跟我老公联系,连发短信都不行。
    否则的话,你可以期待一下招惹我后的下场,你明白了吗?”
    安小七等她说完,轻描淡写的噢了一声,道:“那祝你们一路平安,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安小七态度在蒋青衣看来很是敷衍或者是淡漠,搞的蒋青衣都怀疑自己像个撒泼的怨妇。
    她鼻子哼了一声,气鼓鼓的道:“我不是吓唬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真的跟温时遇勾勾搭搭被我发现了,我真的能卸了你……”
    安小七打断她,道:“温太太放心,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勾搭你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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