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欣赏的,而是用来拉扯!

    虽然小孩子没多大力气,但是发丝也是脆弱的,那么几根发丝被他拼命拉扯,宇文君诀自然也会觉得头皮疼!不由得沉了些脸。

    坐在宇文君诀身边的慕子书无奈地看着他们父子两较劲,刚想伸手握住暮儿调皮的小手,只听宇文君诀嘶了一声,暮儿手里的几根发丝终于脱离了他父皇的头皮。

    慕子书一惊,担忧地道:诀,没事吧?暮儿还小,你别怪他。

    宇文君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是扯掉几根头发,他自然犯不着跟自家小儿子生气,但是脸色也有些黑就是了。

    就在这时,宇文暮看着自己手里的发丝,像是胜利了一般,发出欢快的咯咯笑声。

    宇文君诀的脸更黑了。

    慕子书无奈地偏过头,自顾自地逗弄自己怀里这个乖乖的大儿子,不想参与那边父子两之间的硝烟。

    不久,离开的索西总管回来了,宣布开宴。虽然脸上依旧是以往那副严肃的表情,但是当目光遇到万俟晟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刺痛了一番。

    宇文君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独自喝闷酒的万俟晟,心下了然。但面上还是装不知情的样子,一是知道索西在某些事上脸皮薄,二嘛,他还有个看戏的恶劣兴趣。

    席间各大臣之间吃吃笑笑,相互敬酒,十分欢畅。宇文君然依旧如往常般地为木流南布菜,两人低声商量着百日宴后出宫是回武林盟还是再去哪里走走。时不时的,也与边上的司谨和顾飒白聊上几句。

    琉弄坐在自家爱人身边摆着张苦瓜脸,对自家爱人请求多留几天玩玩,却被爱人无情拒绝,于是便开始耍脾气,不吃不喝地坐着。墨些显然是早就习惯了他的小脾气,也不生气,照样给他布菜,也不管他吃不吃。琉弄一个人坐着没人哄也没意思,最终只好气呼呼地吃起来。墨些微微勾了勾唇,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琉弄这才像只终于得到主人抚摸的小狗般高兴了一点。

    至于万俟晟,不用说,只是一个人黯然神伤,失落地喝着闷酒,身上散发着闲人免近的冷冽气息,也没人敢上前搭话。

    宴会刚过一半,宇文君诀忽然笑着向诸位大臣敬酒,感谢他们多年来为皇朝效力,忠心耿耿。

    一众大臣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回敬。

    宇文君诀勾唇笑了笑,朗声道:今日是皇儿们的百日宴,借着这个喜庆的日子,朕宣布一个决定。即日起,慕子书为我朝皇后。

    这个消息一出,全场忽然鸦雀无声,随后又忽然叽叽喳喳商讨起来。

    慕子书也是一愣,宇文君诀并未对他说过。

    见他愣住,宇文君诀笑了笑,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空出一只手,长臂一伸,扣住子书的后脑勺倾身上前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早就允过你的,忘了?

    慕子书自然没有忘记,只是也没想过他真的会封他为后。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虚位,但是他能感受到其间宇文君诀浓浓的爱意,不由得心里十分温暖。

    一众大臣们其实不能接受一个男子做当朝皇后,可是国不可无后,这后宫又被清空了,这可如何是好?

    宇文君诀知道他们心里定是不会同意,悠悠地道:后宫就子书一人了,他又为皇朝诞下两位小皇子,其中一位定是日后储君,他不为后,谁还有资格?

    这

    众位大臣这这这这了半天也这不出个所以然来,皇上说的实在有理啊!

    可是皇朝从无男后先例啊!皇上三思!

    苦逼的张大人又没有眼风地谏言。

    还未待宇文君诀开口,一旁正为子书高兴的琉弄不满地争辩道: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是可以改的!他是皇上你是皇上啊!糟老头怎么这么古板啊!看不起男人啊!你不是男人啊!

    苦逼的张大人咽了口唾沫,他竟无言以对

    宇文君诀赞赏地看了琉弄一眼,没想到那聒噪的人竟然有那么多用处。

    琉弄欣然接受宇文君诀的赞赏,见张大人哑口无言,满意地坐下来继续吃。

    宇文君诀又环视了大臣们一圈,见他们没有再反对,满意地道:既然诸位爱卿均无异议,此事就这么定了,月内择日举行封后大典。

    大臣们没有理由反驳,又觉得慕公子为皇朝添了两位小皇子实在不易,纷纷道:谨遵皇上圣意。

    宇文君诀这下心里就舒服很多,对着子书挑了挑眉,慕子书也微微一笑。

    宇文君然也勾了勾唇,对着身旁的木流南轻声道:皇兄摆平了这些大臣,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我的男王妃了。还缺你一个册封仪式,不如就与子书的封后大典一同办了。

    木流南咬着嘴里的醋溜鸡块,红了脸,不语。

    听到封后大典,琉弄又来了精神,激动地对着自家爱人道:些些,子书的封后大典耶,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封后大典耶,我们大典过后再回去好不好?

    墨些冷着脸不语。

    琉弄瘪了瘪嘴,眼里泪花泛滥,难过地道:连最好的好朋友的封后大典都不能参加,好难过

    墨些看了他的泪眼一眼,真的已经泛红了眼眶,似乎是真的难过了,只好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颔了颔首。

    琉弄这才感激地收回眼泪,扑进自家爱人怀里,笑道:些些真好,我最爱你了。

    墨些无奈地搂着他,嘴角却是微微划起了一抹不怎么明显的笑容。

    宇文君诀看着席间个个欢欢喜喜,对对浓情蜜意,心里也十分欣慰。随后又看到万俟晟独自借酒消愁,想到那日万俟晟威胁他,如今觉得吐了口气般,越发舒坦。

    心里舒坦着,怀里的小儿子忽然不安分了,小手一直乱挥,似是要把身上的毯子挥掉。

    慕子书见小儿子这么不安分,担忧地道:暮儿怎么了?

    宇文君诀见孩子面色正常,放下心来。想是裹着毯子嫌热了,便一手搂着孩子,让他小脚站在他腿上,一手将他的毯子扯掉。

    天虽不冷,但拿掉毯子孩子可能会着凉,慕子书有些不赞同,正要跟宇文君诀说,就发现他忽然愣住了,随后脸一阵黑一阵青。

    慕子书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们的小儿子正借着自家父皇手臂的力量歪歪倒倒地站在他腿上,酣畅淋漓地撒了泡童子尿

    一众大臣发现皇上忽然黑了脸不由得觉得奇怪,纷纷看来。

    好在宇文君诀的御座前有桌子挡着,没人看见。宇文君诀深呼吸一口气,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众爱卿日后的笑谈,装作若无其事地用毛毯继续盖好孩子,抱着他坐在腿上,又若无其事地用着餐。

    慕子书看他这样也不知他是为哪般,只好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抱着怀里的大儿子,吃着自己的饭。

    随后,无语的两人忽然想起暮儿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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