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蝉鸣,在空旷的操场上此起彼伏。
    或许是抱团给了大家勇气,明明是为了躲避死神,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却很快将恐惧抛诸脑后,硬是从中找到了度假般的乐趣。
    几百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足球场上,有战战兢兢满脸警惕的,有闷头背书的,有喝着啤酒打牌的,还有毫不顾忌,抱着音响激情热舞的。
    夜间十一二点,正是入睡的时候。
    这些噪音,原本都该是被批判,甚至被举报被记过的,但在强烈的恐惧氛围里,却俨然成了令人安心的催眠曲。
    哪一瞬间声音停了,睡着的人反而会突然惊醒,惊疑自己是不是脱离了群体的保护。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没人关注,球门里窸窸簌簌的,正在燃烧着何等淫靡的欲火。
    这个季节,大部分人也就带了一床薄毯,不过为了防蚊虫叮咬,大多是从头到脚蒙着睡。
    只有郁欢,紧贴着球网,另一边靠着“睡神”顾修,生生蒙了一床被子。
    但凡有人问他热不热,他都说自己体寒,或者直接伸出一只手,让人家看他的体温有多低。
    对于他神奇的体质,大家惊叹又羡慕,却不知,哪有什么冬暖夏凉的岁月静好,不过是被窝里作祟的厉鬼,在‘负重前行’。
    有多重呢?
    足有十七岁少年的两条玉腿那么重!
    郁欢揪着被角,遮着大半张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入睡。
    在外人看来,他是平躺在毯子上,裹着被子,曲起双腿的。
    但其实,他的两条长腿,正被某只色欲熏心的厉鬼扛在肩上,两瓣蜜臀,也被厉鬼握在手里,蜜臀之间,那神秘美丽的花瓣和菊穴,更是被一条长舌舔得媚肉翻飞、淫水横流。
    别人听不见,但郁欢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厉鬼舔穴的声音有多响。
    仿佛故意给他听的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力舔舐声、嘬吸声,和“咕咚咕咚”的急切吞咽声,从黑魆魆的被窝里不停传进耳朵里,羞得少年小脸通红,只敢露出一双睫毛疯狂颤抖的眼睛。
    少年自欺欺人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被亵玩、被入侵的快感,又不停压榨着他体内的氧气,让他呼吸不畅,只能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同学们的玩闹声近在耳畔,少年咬着唇,一只手摸索着,抚上了厉鬼深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却不是为了拒绝,而是安抚似的插进对方发间,轻轻按揉。
    感受到少年带着心疼和纵容意味的安抚,厉鬼瞬间绷紧身子,将舌头用力往嫩穴深处一顶,然后用粗糙的舌面紧贴里面软嫩的骚肉,快速进出,来回刮蹭。
    相比于大鸡巴,舌头虽然不够粗硕,却胜在灵活,抽插间,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会被体贴地照顾到,分泌的每一滴淫水,也都会毫无遗漏地被舌头卷进男人口中。
    极度的渴望下,厉鬼仿佛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在两个嫩穴中不停搔刮、刺激、探索,寻求甘霖。
    少年的穴肉被他舔得艳红软烂,敏感的小花蒂被他吸得肿胀,小屁眼的褶皱不停翕张,甚至小肉棒也被迫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依旧不满足。
    抱着少年的小屁股,厉鬼生生吃了两个嫩穴将近一个小时,依旧热情不减,中途还不允许少年抽走扶在他头上的手。
    直到少年终于被他彻底舔出了淫性,不顾周围几百名同学的存在,抖着两条细腿,呜咽着恳求他。
    “唔……老公……进来,操我……嗯……好难受……骚穴和小屁眼好痒……老公……”
    闻言,男人立刻抽出插在少年屁眼里的舌头,将人完全翻转,变成趴在薄毯上的姿势,然后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在上面亲吻啃噬,一路往上,留下数不尽的吻痕齿印,最后叼着少年的后颈脊骨,揉着两个被压扁的奶子,粗喘着问:
    “骚宝贝,想让老公先操你的骚逼,还是小屁眼?”
    感受着在两个穴口间来回游移试探的硬物,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骨迅速蹿上少年的脊柱,电得他一整个背部都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
    郁欢将脸死死埋在枕头上,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都要……呜……老公……骚逼和小屁眼……都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啊……”
    少年话音未落,身下的薄毯突然凭空消失。
    足球场上刺刺的草坪,直接扎在他赤裸娇嫩的肌肤上,有几根甚至毫不客气地刺进了他的乳孔和嫩穴中,随着他的扭动,在里面调皮地戳刺扫动,刺激得他又爽又痒。
    厉鬼覆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一边将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力往湿滑紧致的嫩屁眼中插,一边舔着少年颈后的肌肤,轻笑着说:
    “老公只有一根大鸡巴,只能先肏骚屁眼了,前面的小嫩逼,就先让草坪帮宝贝止止痒……唔……宝贝先忍一忍,等老公把宝贝的骚屁眼干喷了,就去疼发骚的嫩逼,把宝贝的两个淫洞都干烂,捅穿!”
    男人说最后一个字时,大肉棒刚好尽根没入,两个硕大的囊袋,紧紧贴着小屁眼被撑成圆洞的穴口,跃跃欲试的,似乎也想往里挤。
    但男人停顿了一秒,还是放弃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他闭上眼,喘息着,满脸享受地静静感受了一下少年屁眼中柔嫩的触感、强劲的吸力,然后徐徐退出,再猛地贯入,撞得少年的身体用力往前一耸!
    “呜……好舒服……”
    少年呻吟着,被大鸡巴这一下猛干爽得头皮发麻,但他不知道,这一下,不过是男人好心给他的预警。
    预警过后,当然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狂抽猛操,和残忍无情的蹂躏侵犯!
    在骤起的“啪啪”声中,少年婉转的声音猛然拔高。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唔啊……好爽!小屁眼……啊……小屁眼要高潮了……轻一点……呜……”
    两个小穴被舔了太久,已经变得敏感至极。
    正如熟透的水蜜桃,用指尖轻轻戳一下,都要糜烂流汁,是而大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少年就爽得浑身战栗,差点高声浪叫。
    现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压着狂操一番,不过五分钟,少年的小屁眼便被男人奸出了一大股香甜菊蜜。
    男人顶着浇在大龟头上的热液,“噗嗤噗嗤”地,快速在痉挛高潮的甬道内抽插了几十下,让整个棒身都沾上嫩屁眼里的蜜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换战场,挺着汁水淋漓的大鸡巴,猛地破开快要被杂草折磨疯的小嫩穴,在被窝里迅猛耸腰。
    因为被折磨的时间更长,前面的小蜜桃,比后面的明显更加成熟多汁,坚硬粗长的捣杵不过插进去狠狠捣了十几下,少年便哭喊着,崩溃在灭顶的高潮中。
    两个骚穴被轮番侵犯,轮番高潮,身下的草坪也在疯狂摩擦他的奶子,他的肉棒,和他敏感的穴肉。
    少年攥紧身下的草根,流着口水,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眼下是什么场合,也不记得周围躺满了人,背对着他的同桌,离他更是只有半米的距离。
    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忘情地讨好着赋予他快感的厉鬼。
    “老公……呜呜……怎么……哦……怎么会这么爽……老公好猛……大鸡巴……啊……大鸡巴好厉害……肏到骚穴最里面去了……小草……呜……小草也进去了……老公,老公……哈啊……又操进小屁眼里去了……欢欢要死了……呜呜呜……”
    “骚货,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居然还敢发骚……操!骚奶子居然浪得流奶了,就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直接操死你好不好?抓爆你的骚奶子!”
    摸到手心湿滑的触感时,男人还以为是少年的口水,但很快,空气中爆发出的奶香就提醒他,那分明是某个极品尤物被他肏出的奶水!
    “咦?谁的奶瓶打翻了?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牛奶。”
    听到这么一句疑问,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此时的境地。
    他惊恐地偏头张望,却发现,大家好像聋了一般,根本没听到他的浪叫,也可能是因为不远处的音响太响,或者大家打牌的争执怒骂声太大。
    惊疑猜测间,他紧紧夹着在体内肆虐的大鸡巴,但突然,他的身体再度被翻转,变成了背对着所有人,面向球网的侧躺姿势。
    男人躺在他身前,一边疯狂耸腰,操得他的小屁眼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一边一手按着他的脊背,一手揉着一只绵软的大奶子,婴儿般,吸奶吸得啧啧有声,忘乎所以。
    嫩穴的高潮尚未完全过去,骚屁眼便被人大力操干,两个奶子还被又揉又吸,整个变形拉长。
    铺天盖地的快感,潮水般,从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向着大脑迅速翻涌,将浑身的神经泡得酥酥茫茫,不知今夕是何夕。
    郁欢简直要爽疯了,他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长腿绞着,在草坪上厮磨交缠,不知不觉间,他们身上的被子移了位。
    若有人此时从球网后面经过,必会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少年,正满面潮红地扭动着自己爱痕斑驳的玉体,嘴里忘情地呢喃着——
    “老公……呜……吸慢点……都是你的……嗯啊……操死欢欢……欢欢好喜欢……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啊啊……”
    “宝贝好骚,好美……唔……老公好喜欢……咬烂你的骚奶子,奶水甜死了,都是我的!乖乖,老公换一个地方干你好不好?”
    男人声音颤抖地诱哄着,盖因他虽然屏蔽了大部分的声音,却并未改变群众的视觉。
    他们至今尚未被发现,一是得益于侧躺的顾修,二则是因为天色昏暗,时辰已晚,大家要么昏昏欲睡,要么high得浑然忘我。
    但若是他们的动作幅度过大,还是很可能会暴露的,而激动的厉鬼,明显不愿意困囿于这小小的球门里。
    趁着少年犹豫的空当,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大胆地钻到少年身后,再次大力操进前面的骚穴里。
    因为他的力度过大,少年几乎整个扑进了球网中。
    厉鬼凶狠抽插间,白色的球网裹在少年白里泛红的赤裸娇躯上,将他的肌肤勒成一块一块的,两个大奶子更是卡在网眼里,被束缚着根部,随着他的剧烈晃动,在球网外面甩来甩去,将奶水洒得到处都是。
    整幅画面,淫荡得让厉鬼双目赤红,血气翻腾!
    他按着被球网捆缚全身的少年,“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疯狂爆奸,干得少年再次尖叫高潮,子宫狂缩,才大手一挥,给少年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人起身,往球场的出口处走去。
    男孩们喝了啤酒,中途上厕所的人很多,甚至有不少是忍无可忍,才扯着同伴,夹着裆蹒跚着往厕所去的。
    因此,少年略显怪异的步伐,也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若有人仔细研究,便会发现,他的双脚,是微微腾空的,他的裤子下面,被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脚下,更是一路水迹淋漓。
    路过一个又一个同学,郁欢绷直脊背,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一只透明的厉鬼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他的脚踩在男人脚背上,随着对方的步伐前行,看似是在正常行走,其实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也用不上。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便仿佛抱了一只大号的性爱娃娃,连走路这点空隙也不愿意浪费,执意要在他身上索求快感。
    “宝贝是不是走不动了?我们就停在这里,宝贝就在这跑道上,像小母狗一样……唔……像小母狗一样跪着让老公干你的骚屁眼,好不好?”
    “不……唔啊……”
    少年急忙拒绝,男人却激动地自说自话。
    “老公一边操,宝贝一边爬,像体育课时跑步一样,让奶水和淫水流遍整条跑道。宝贝的味道这么好闻,等明天大家上体育课了,你说会不会有人当场就硬了?”
    “不要……老公……嗯啊……到前面,到前面小母狗再跪着……跪着给老公干……”
    听着男人隐隐失控的声音,少年害怕极了,他只能祈祷这条路短一点,男人走路的速度再快一点。
    但事与愿违,就在他即将走出球场,转弯就能脱离大家视线的那一秒,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郁欢。”韩清走过来,“我跟你说的事,你别忘了。”
    郁欢心里无语极了,他很想说,厉鬼就在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天师要都像你这样菜,那趁早去天桥底下摆摊好吗?
    但此时不是开杠的好时机,尤其男人越干越快,仿佛巴不得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一般。
    他只能咬着唇,胡乱点了一下头,然后用力收缩后穴,催促男人继续往前走。
    男人被他夹得差点泄出来,也不敢再拖延,抱着人便快速离开了。
    但他终究没能坚持到厕所,才走过几个篮球场,路过升旗台时,少年再次潮喷,痉挛紧缩的穴肉,裹着他的大鸡巴又夹又吸,销魂得让他寸步难行,几欲成仙。
    他只好将人往高高的升旗台一放,让人呈跪趴之姿,高高撅起翘臀,然后嘶吼着,鞭笞着,疯狂摆胯打桩,“嘭嘭”肏穴!
    “宝贝,看下面……全校师生都在看着你,看着你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你的公狗老公肏得发骚淫叫、奶水直流……被大鸡巴肏得屁眼都快烂了……喔……老公快射了……宝贝快张开嘴,老公要射到你的小嘴里!”
    男人的语言粗俗至极,画面感却极强,少年仿佛真的被几千名师生共同视奸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两个淫穴也像是被搞坏了一样,疯狂潮喷。
    浓浓夜色中,他胡乱摇摆着汗湿的头颅,扭动翘臀,嘶声哭喊着,“呜呜呜……老公……射给我……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液……哈啊啊啊……唔唔唔……”
    “喔……射死你,骚货,射爆你的小嘴!”
    暴涨的大鸡巴,还带着骚屁眼里的淫水,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少年吟哦的小嘴中,在紧窄的小喉咙里急速猛插几十下,然后精关大开,仰头疯狂喷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少年抱着被射得逐渐鼓胀的小肚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努力地将男人的所有精水吃进腹中。
    但男人恶劣至极,故意在抽出时,喷得少年满嘴都是。
    他温柔地抚着少年的黑发,正要哄人,却见少年不但丝毫不嫌弃,反而一边吞咽,一边乖巧地用小舌头,将他的大鸡巴从头到尾清理干净。
    粉嫩的香舌,绞着白色的浓精,还舔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操场上,很快便再次响起了少年时轻时重的娇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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