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马凌玉拉云姐姐坐在她的腿上,环抱着她,把脸颊探到她的颈窝,司马凌玉使劲呼吸着云姐姐身上的体香,这熟悉的味道让她沉醉。

    虽然屋里没外人,但麓纤云还是被司马凌玉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红了。

    司马凌玉见状却笑了,“云儿怎么脸红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你不会想别的了吧?”

    闻言麓纤云的脸更红了,“玉儿!你胡说什么呢?人家才没想别的!”

    司马凌玉看着麓纤云娇羞的样子,忍不住说,“好吧,好吧,是我想别的了!”说着司马凌玉直接吻上了麓纤云的脖颈,这还是进宫来,她第一次和云姐姐亲近,小别新婚,想不冲动都难。

    麓纤云觉得司马凌玉的吻弄得她痒痒的,便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结果司马凌玉顺势就直接去进攻她的耳垂了。

    麓纤云被吻得受不了了,忍不住娇声唤道,“玉儿!”

    “嗯?”司马凌玉的唇离开了云姐姐的耳朵,她板着云姐姐的身子,想让她正对着自己。

    司马凌玉又低头去亲吻云姐姐好看的锁/骨,可是这姿势实在是不舒服,司马凌玉有些气恼。

    司马凌玉放开云姐姐,急急地说,“云儿,乖,你坐上来!”

    麓纤云开始没明白司马凌玉的意思,自己不是已经坐在她腿上了吗?后来看司马凌玉拉着她的样子,才明白过来,原来玉儿是要自己跨坐在她的身上。可是,这也太……麓纤云犹豫着,尽管刚才她被吻得已经浑身酥软了。

    司马凌玉见云姐姐犹豫,说着,“没事的,云儿,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司马凌玉说着用了点力道,便如愿让云姐姐跨坐在了自己面前,她吻上云姐姐的红唇,双手也在其身上游走。这样让人羞愧的姿势,以及司马凌玉又吻又摸,让麓纤云浑身发起烧来,她轻推着司马凌玉,“玉儿,玉儿!”

    司马凌玉看着怀中的云姐姐,“嘘!”

    司马凌玉没给云姐姐言语的机会,又吻了上去,并且掀起了麓纤云的裙摆,右手顺着腹部向下探去……

    司马凌玉和麓纤云第一次在椅子上亲热,这种感觉陌生而刺激,迅速地将两人送上巅峰。

    激/情过后,麓纤云伏在司马凌玉肩头,娇喘不已。司马凌玉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玉儿,你越来越坏了!”麓纤云想捶打司马凌玉的肩,可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们不在里间,被下人们听去,我可是要羞死了!”

    司马凌玉笑着,“那有什么?她们听去也是羡慕得很!再说了,她们哪里敢乱嚼舌根?”

    司马凌玉看着云姐姐潮红的脸颊,“云儿,你现在是韵妃娘娘了,不要太委屈着自己,知道吗?若真有什么让你不快或难堪的事,便随你去处理,我一定支持你的!”

    麓纤云点点头,她知道玉儿疼她,真有人对她不敬,玉儿定是帮着她的,但她不想倚仗着玉儿对她的宠爱就颐指气使。

    “对了,玉儿,那日晚宴上,慕容大人的意思,可是要把他家女儿送进宫来?”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当初咱们去清戊,怎没见他想把他家欣儿许配给我?如今还不是因了我做了皇帝,便琢磨着让欣儿来享荣华富贵了!”

    麓纤云想了想,“其实这倒也不怪慕容大人,开始的时候,你能否报仇成功不得而知,若贸然将女儿许配给你,万一失败了,那她女儿就是嫁了个朝廷的重犯,也许会因此被连累至死!”

    司马凌玉叹了口气,“送进宫有什么好呢?皇帝只有一个,心里也只容得下一人,那么多女子,多半还不都是辜负了!”

    闻言,麓纤云笑了,“此言差矣,你说的皇帝怕是你自己吧,为了维持后宫的稳定,史上多数的皇帝可都是雨露均沾的。”

    “可我只要我的云儿就够了!”说着司马凌玉再次紧紧地把麓纤云抱在怀里。

    “所以,玉儿,你真的不适合做皇帝!”麓纤云一想到还要在这宫里那么多年,心情就有些低落,不论她愿不愿意,不管玉儿愿不愿意,以后陆陆续续地,会有更多的女子进宫。

    “这是阿玛唯一的心愿了,等到滨儿成年,我们就可以离开这儿了!”司马凌玉始终没有告诉麓纤云,让自己做皇帝的最后一根致命的稻草,其实是阿玛当时抓了她以做要挟。

    用过晚膳,司马凌玉和麓纤云便去了“安悦宫”后殿紧临的“致远河”边。

    麓纤云挽着司马凌玉慢慢在河边走着,心情一点点好起来,也罢了,既然躲不掉,不如顺其自然吧,反正如今也几乎每日都能见到玉儿,这与朝夕相对也相差无几了。

    此刻司马凌玉与麓纤云的一举一动,自然有人一一回报了长公主。长乐宫的长公主闻言面上毫不改色,但心里却有些心痛。皇上来自己这儿,多是很晚了,进了房,也只是简单说两句就睡了,仿佛她到自己这儿,就如同例行的点卯一般。而去麓纤云那儿,却每每早早地去,二人一起用膳,一起逛御花园,长此以往,这……这让她这个皇后,哪还有半点尊严?谁不知道,女子在这宫里,无论是谁,只要能得到皇帝的恩宠,那便是千尊万贵的,任谁也不敢欺辱的。实话说,皇上待自己真的不似往日好了!

    长公主想了又想,若义正言辞地和皇上说,怕是她再也不会来了。唉,尽管不愿意,看来还是要示弱才可以,人的本能就是同情弱者。

    于是,第二日当司马凌玉又到月亮都升起的时候,去了长乐宫时,长公主便有些委屈地扑到她的怀里。

    这倒给司马凌玉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了,粟盈?”

    “皇上,你怎么每次都来得这么晚?”话虽是问话,但语气却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倒像是盼着夫君早日归家的小媳妇的口吻。

    长公主一向端庄大方,不常这般,司马凌玉心里明白,一定是自己最近太过明显的疏远,让她心生不满了。

    司马凌玉拍着长公主的肩,“朕这些日子政务有些忙,下次朕早些来,好吧?”

    长公主点点头,为司马凌玉宽衣。

    司马凌玉仔细看了看面前的长公主,突然发现她怎么瘦了?司马凌玉顿时有些自责,一定是自己今日对她的疏远,让她多心了。

    “粟盈,你要好好吃饭,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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