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冷场。
    宴辰接过李凌越手里酒,浅浅啜了口,“阿沾不喝酒。”
    李凌越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眸色深,笑意也深,“是吗?看着不太像啊。”说着又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秦沾脸冷,眼神也冷,“我要回去了。”
    度假村山上,夜晚空气是很凉。秦沾一个人露天走廊里走着,旁边花圃里飘出带着夜色花香,也没有让他驻足。他看了看墙上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等他拿了钥匙去开宴辰车,发了几次,车也没有动。下来一看,车两个后轮胎都被人扎了洞,气都泄光了。
    “轮胎破了啊?”邱绍明咬着根烟走出来。
    如果是以前,秦沾肯定会一拳头打上去,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为止。现,他只是冷淡地斜了他一眼,沿着来时路返回。
    啊呸!小白脸!装什么装?
    邱绍明扔了香烟,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李凌越不时候,他一向没什么形象。想起李凌越,他心里火就大,不过他不敢对着李凌越发火。
    走廊里非常安静,安静地只有他脚步声。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家里做好了饭等她。白浅回来时候,进院门就会高喊一声“我回来了”。
    她回去时候,他如果不,她应该会很担心。想到这里,他不由加了脚步。
    路过拐角时候,有人叫住了他,“去哪儿?”
    回头一看,是换了一身绯色吊带短裙李凌越。她靠墙壁上看他,短短十几分钟功夫,已经画了浓妆,亮色唇彩夜色里分外明亮。
    秦沾根本不想理她,两人擦身而过时候,李凌越拉住了他,“我送你一程吧。”
    秦沾这才正眼看她。
    李凌越大方地让他看着。
    傍晚时候,李凌越车已经被他们撞毁了,这才一会儿功夫,她就换了一辆金黄色兰博基尼Aventadr  LP74跑车。
    “上车。”她为他开了车门,抬手一拂鬓边披落长发,顺到耳后,露出一副精致钻石耳环,雪白脖颈处轻轻晃动。她现模样,和他刚上山时那副清冷样子大相径庭。不过,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他没有上她给他引导副驾驶座,而是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被他开得飞,迎面而来冷风吹得李凌越丝飞扬。她抬着双腿,细长高跟鞋顶车厢板上,支着下巴毫不避讳地打量旁边少年。
    汽车一个急转弯,她似乎身子不稳,跌倒他膝盖上。
    秦沾只是低头瞥了她一眼,“这角度跌好,李小姐学过武术吗?”
    被这么当面揭穿,李凌越脸上也没有任何囧色,索性躺他膝盖上。她涂着猩红色丹寇指甲顺着他前排纽扣摸上去,他小腹打转,“小时候我被人绑架过,所以,我家老头子从小就让我学武学枪,算不上什么好身手,倒也有两下子。”
    “不止两下子吧。”
    “多谢夸赞。”她抬起一只腿,架大开车窗门上,高跟鞋随着车子山道上颠簸,窗外一晃一晃。
    她抬头望着他,凝视着他俊丽清爽面颊。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很帅?”她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喑哑,也不想去掩饰。
    秦沾专注地开着车。
    可是,他越是不理她,李凌越就越有兴趣。忽然,她勾住他脖子坐起来,分开双腿,直接跨坐他身上。
    秦沾一个急刹车,车子开进了路边原野。
    “你疯了!”他冷冷地睨着她。
    李凌越笑得无辜,用指甲勾起他下巴,似乎想亲吻他面颊。白潜把头扭开,她他耳边笑了,拉着他手探进自己裙子,“你们这个年纪年轻人,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女人吗?”
    “李凌越!你……”秦沾怔住了。
    因为——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怎么样?想不想做?”她温柔地亲了亲他僵硬面颊,“我很喜欢你,我们来做吧,放心,不会要你负责。”
    她从车厢里掏出一包安全套,眯着眼睛,嘴唇离他越来越近,秦沾猛地推开了她,甩上了车门。
    这是要自己走回去了?
    李凌越掩住嘴唇笑了,也不管露天会不会有人看到,叉开双腿驾到车子两边,把手指探进早就湿润身体里抽动起来,呼吸急促地呻、吟着。
    秦沾回到家里时候,手上似乎还有那种黏糊糊感觉。他洗手间里洗了很多次,那个女人液体似乎怎么也洗不掉。
    嫌恶地看着自己手,神色又有些复杂。
    原来女人那里是那样。
    潮湿、滑腻,还有一种温度,明明不是很烫,却似乎要把他手指融化掉。他被那个女人拉着探进去时候,脑海中仿佛炸开一道光,朦胧地触到了一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东西。
    路过白浅房间时,他停下了步子。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拧开了她房门。他步子放得很轻,沿着床边漫步,黑暗里捕捉着她睡颜。
    白浅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睡觉时候都不戴文胸,他视线里,棉质睡裙胸前突起了两个小点。
    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手半空顿了顿,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慢慢撩开她睡裙,褪到了她腰间。白浅穿是裸色棉质内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窄小而挺翘臀部,白皙双腿紧闭着,却有几根黑色毛发调皮地从边缘处透出来。
    他近乎粗暴地拉掉了她肩上吊带,那条可怜裙子被他褪地上下连一起,腰间团成了一条绳。
    她尺寸似乎是为他必备,正好一手盈握,温软地就像棉花一样。他张口含住了上面一颗红点,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舌头不知餍足地舔,绯红圆晕上打着圈。
    白浅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不安地动了动,她皱着眉,嘴唇微张,无意识地透出一点吟叫。
    秦沾从她胸前抬起头,抚摸着她柔嫩脸,呼吸紧促地扑到她脸上,既害怕她醒过来,也不想那么放开。心里胆颤、刺激交织着,他双腿和她交错着跪她面前,拉开了裤子,就她面前手慰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脸颊,轩眉微扬,欣赏着她不安局促梦,撸动自己下体伏她身上起伏着,就像她和做爱一样。这个想法让他激动地不能自已,吮住了她嘴唇。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白浅不会知道,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有道叫做理智枷锁困住他欲念,却只是让它越来越膨胀,枝蔓生长,从主干出发,潜移默转中总有一天会爬满整个房屋,把她禁锢里面。那时,恐怕有些人还一点也不知道。
    ——一直把他当成乖弟弟?
    呵……
    秦沾切齿一笑,眼神讥讽。
    他现只想操她,剥光她衣服狠狠操弄她!
    他勾着嘴角,慢条斯理地撸动着自己不断膨胀器官,直到一声闷哼,他畅地舒出一口浊气,乳白色液体喷射而出,数洒了她大腿内侧。
    他伏她身上喘气,平息着高~潮过后余韵。
    其实他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目光依然停留她双腿间,那个他魂牵梦萦神秘部位。不过,他没有伸出手。他心里很驻定,一旦撕开那后一层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了。
    秦沾黑暗里静静地审视着她,用指尖沾着自己射出来液体,一遍一遍地涂抹到她嘴唇上,陶醉地吻住她嘴唇,舔着她面颊……
    离开时候,他帮她穿回了衣服,清理一下双腿间浊液,把房间里所有东西也都恢复了原样。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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