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甚么都不是!”
    林长老铁青了脸道:“教主,您这又是何苦!”
    我道:“苦不苦用不着你管!林郁文只能是本座的媳妇,谁要是敢染指他,叫他们自己准备好棺材!”说罢,不在听林长老多言,将他赶了出去。
    林长老走后,我揣揣难安,立马找了一个侍者吩咐道:“立马命令刘长老把他的孙女嫁出去!这神教之中除了本座和林堂主,无论她瞧上哪个男人,本座都给她赐婚!倘若日落之前不把他孙女嫁出去,本座就把他嫁给宋玉!咦,怎么本座回来这么久了都未曾见到宋玉?o__o”…”
    林郁文吐过血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我可怜兮兮地滚到他的房门外,敲着门大声喊道:“郁文,你开开门,我已经知错了,从今往后不管谁亲我,哪怕是大哥,我都把他舌头剁下来,你不要不理我。”
    “郁文,你开门呐,我知错了!”
    “郁文,我再也不敢啦,你快开门!”
    “啊!郁文,你快开门,下雨啦!”
    “雨越下越大啦,郁文,我好冷,阿嚏!”
    屋外倾盆大雨,我一边躲着飘进屋檐的雨水,一边可怜兮兮地拍林郁文的门。他这回铁了心肠,无论我如何敲门如何示弱都不理,我又怕强行闯入令他怒上加怒,只得坐在门外苦等他气消。
    心中暗忖道:“本座如今坐在这,纵然郁文生我的气,那刘长老的孙女也没办法嫁给他,本座真是太机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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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哆哆嗦嗦地躲在屋檐下,准备拿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架势跟林郁文死磕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行来一人,撑着伞为我挡去飘来的雨花,道:“既然他不爱你,你又何必紧抓着他不放。”
    我捂住耳朵喊道:“我不听我不听,大哥你是坏人!都是因为你郁文才跟我生气的,郁文他可喜欢我了。”
    萧远道:“他连见你一面都不肯,你确定他喜欢你?”
    林郁文要是心里真没我,就不会让我气得吐血了。我道:“大哥,我真的很喜欢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了。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跟他在一起,你可不可以祝福我们,成全我们。”
    萧远道:“即便我成全了你们,李玉林也不会成全你们,你们迟早还是得分开。”
    我整个人焉了下来,是呐,李玉林那还不晓得怎么办呢。我闷闷地道:“我不管以后,我只要跟他在一起。”
    萧远颔首,道:“对,你不管将来如何,你只顾眼下的快活。其实你根本没有自己说的那样喜欢林郁文,你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球,人人都想要,谁更厉害,谁的手段更高明,谁就能得到这个球。”
    我道:“你胡说!我才不是甚么球。”
    他道:“不是么?你先是跟李玉林在一起,转而投入林郁文的怀抱,待发现他不如你想的那样好后,随即又投入江策的怀抱。可惜林郁文手段太过高明,谁都斗不过他,于是你妥协了。之后你又有与裴逍、方天生等纠缠不清,你嘴里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则你见一个爱一个。他们之所以无法得到你,原因无他,是因为手段不够高明。”
    我涨红了脸道:“大哥你胡说!”
    萧远道:“倘若那日我不曾出现在灵音寺,林郁文亦不曾出现,你会不会跟方天生在一起?”
    我果断道:“不会!”
    萧远道:“我不过疏忽片刻,你就跟他私定了终生,你以何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道:“他当时假装中了蛇毒,我以为他要死了才会敷衍他的。”
    萧远一脸了然:“他略施小计就骗到了你的承诺,你要我如何去相信,你能够一生只对着一人?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方天生手段不够高明,所以才会败下阵来,恐怕这样想的人不止我一个。”
    萧远一字一句说得我哑口无言,我道:“那时我失忆了,不晓得自己心里喜欢谁,才会让你们争来争去的,我如今全都记起来了,断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
    他道:“那你失忆前喜欢的人是谁?”
    我道:“郁文!”
    他又道:“那失忆前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谁?”
    我沉默了半响,道:“玉林。”
    萧远笑了,那眼神似乎在嘲笑:“看,你还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我羞愧道:“大哥,你怎么好像甚么都知道。”
    他叹息一声,道:“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不解地望着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敷在脸上,屈身道:“奴才给教主请安。”他那张脸,俨然是宋玉的模样,就连他开口的声音都跟宋玉一模一样。
    我惊愕道:“大哥……你……”
    他道:“我就是宋玉。”
    我完全惊呆了,难怪他对我所有的事都了若指掌,原来他一直都在我身边,那我从前跟李玉林在房里亲热的时候他也在门外听了墙角?
    我脑中忽然想起宋玉对我说过的许多话,他说他跟他的小伙伴从小让富人收养了,那富人让他们打架,赢的那个可以继承他的家财,输的那个就得死。他还说他的小伙伴叫小十六,本座当年不就是排行十六?这样说来,他的小伙伴就是我,而那个富人就是师父了!
    我道:“大哥你曾说比武前你的小伙伴给你吃了一个包子,包子里下了药,第二日比武你就输给了你的小伙伴,这是不是真的?”
    他道:“是真的。”
    我惊得不得了。
    原来那日萧远浑身无力并非是因为生病,而是吃了下药的包子,这包子是林郁文给我的,他给了我四个,我尝了两个,留给萧远两个,倘若林郁文不知情,那中药的该是我与萧远两人,可事实却是只有萧远一人中药,也就是说……我早在不知不觉中服下了解药。
    我道:“大哥,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他道:“你与林郁文那样亲近,会信我说的话?说不定你还会怀疑我离间你们的关系。”
    我心中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大哥他明知包子里下了药,却是一声不吭,还在翌日的比赛中输给了我。他待我情深意重,我到底该如何偿还?我忽然想起他装扮成宋玉时对说的话:“小人只有他一个小伙伴,可他有许多小伙伴,小人只对他一个人好,可他对人人都好。”
    林郁文会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我,他不舍得我去送死,又不愿我心中内疚,于是偷偷在包子里下了药让我带给萧远。他用心良苦,我又如何能够怪他?
    我捂着脸道:“大哥,对不起。”
    他道:“我从未怪过你。”
    我道:“正是你从未怪过我,我才更是内疚。”
    他若是出言怪我,我心中便不会像此刻一样抓心挠肺,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地自容。
    我与萧远之间,远没有那么多不得不说的故事。
    十岁之前,他待人冷漠,我跟他说过几次话,见他不冷不热、不温不火,便也不怎么搭理他。十岁之后,我俩成了教主座下弟子,便住到了一起去。
    原先二十个人在一块,我今日找这个玩,明日找那个玩,好一个逍遥自在。可做了教主徒弟,换了个院子,就只剩下我与萧远两人。我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除了空闲时找林郁文说说话,每日就只能对着萧远的一张冷脸。
    后来,我实在耐不住寂寞,就找他闲聊起来,不论他答不答应,我说我的,他管他的。日子久了,我的脸就练成了铜墙铁壁的功夫。
    萧远练武十分用功,有时要练上一整日。他练武的时候,我就偷跑去找林郁文玩,次数多了,就让教主发现了。教主罚了我两回,奈何我好了伤疤忘了疼,该找林郁文的还是没少找。教主实在无法,就用连坐来处置我,我不练功偷跑出去一回,教主打我十下屁股,打萧远二十下。
    话一放出,萧远就对我上心了,整日就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跟猫捉耗子似的,弄得我十来日未曾见着林郁文一面。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出去见了一面,还让教主逮住了,抓起我狠狠打了十大板,萧远二十大板。
    那时候年纪小,哪里守得住这种酷刑。
    我抹着眼泪在床上趴了十日,萧远一声不吭地在床上趴了半个月。
    我扑倒在萧远怀里嚎啕大哭,企图博取同情:“哎哟喂,大哥,小弟对不起你呐,小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给你闯祸了。”
    萧远闭着眼根本不搭理我,想来是恨透了我。
    再后来……
    我死活熬了半个月不曾去见林郁文,可惜他魅力太大,我一日不见他就相思成狂,两日不见他就生无可恋。于是我逮住机会,又跑出去见他了。
    结果是我一见林郁文就让他赶了回去,可我还是让教主给逮住了。这回他也不打我了,而是直接逮住萧远打了五十大板!
    教主这一招太狠,我犯了错他不处罚我,反倒要了萧远半条命。
    这下萧远可惨了,屁股开花、高烧不退、险些熬不过去,我在床前守了他几天几夜,好不容易熬了过来。我扯着小手绢对着他哭:“大哥,对不住,小弟又带累你了。小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练武,我绝不敢跳舞。”
    萧远咬牙切齿地对我道:“记住你说的话!你再给我闯祸试试!”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练功时偷跑去找林郁文了。萧远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对我的看管也严厉到了令人发指,就连我上个茅房也得在他眼皮底下上。
    我俩渐渐从相看两相厌衍变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萧远唯恐我再寂寞难耐跑去找林郁文,所以我对他说话时,再也不敢随意敷衍我了。日子久了,我俩就渐渐熟稔了起来。
    教主是个十分可怕的老男人,在我十四岁那年,他做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那就是将我与萧远丢到一个荒山野岭,让我俩在里边野外求生一月。他说我俩若是不能活着走出去,就不必回去了。
    那深山野林中四处皆是毒蛇猛兽,我与萧远一边要防着不让猛兽吃了,一边要提防着不让毒蛇咬了。夜里睡觉时,都得让一个在边上守着,一个才能睡一会儿。
    可惜百密一疏,萧远为了救我,让毒蛇咬了一口。
    我忽然让教主拉出来试炼,尚未来得及向林郁文要些防身的解药。眼见萧远命在旦夕,我也豁出去了,埋头在他小腿上吸毒。
    萧远惊道:“你疯了!”说罢,就要推开我。
    我道:“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若是要死,我俩一起死!”
    我埋头苦吸,终于将他身上的毒吸出来大半。这毒虽然出来了,可萧远的脚却是肿得跟馒头似的,暂时是不能再走路了。
    他道:“你一个人走,还能活着走出这片深山,带上我只会是累赘。”
    我道:“甚么累赘不累赘的,我就喜欢累赘你能怎样,不带个累赘上路,怎么显出我身手了得、义薄云天?”
    我不管不顾,拉着他怎么都不放手。
    我们俩个经过数次死里逃生,好歹是熬了过来。待我俩走出那片深山老林时,已经跟野人无异。亏得这一次试炼,我俩真正成为了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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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
    回溯与萧远朝夕相对的六年,我实在想不通,自己除了闯祸,死皮赖脸地赖着他,究竟有哪里好,值得他宁愿为我豁出性命。
    我道:“大哥,你对我的好我都明白,可感情是不一样的,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我心里只能装一个人。在这世上,我真心喜欢的,从头到尾都只有郁文一个。我一直拿你当最敬重的哥哥看待,你要我如何能跟你在一块呢?你说我是个球,你说的对,可我滚来滚去只是想找到自己喜欢的人而已,如今我找到了,我是哪里都不去了。” 香 t 第
    萧远道:“那李玉林那你准备如何解释?”
    我默了一会,道:“我不知道,实在不行,我就把教主之位传给季清之,然后跟郁文两个一起私奔,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
    他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到哪去?再者,你真的能为林郁文放弃一切?一旦你放弃教主之位,你就要为衣食奔波,为黄白之物忧愁,你的日子远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美好。兴许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穷困潦倒,无以为继,到那时,你还会坚持要跟他在一起?”
    我道:“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我也不知自己会不会后悔,可我今日若是放弃郁文,他日我必定会后悔莫及。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明白自己想要甚么,直至前些日子,我恢复记忆,想起这些年发生的一切,终于豁然开朗。其实我想要的,不就是他快活?而他的快活,又是我能给的,这不就是世上最快活的事么?管多少人觉得我俩不配,我喜欢谁,我要跟谁在一起,碍得着他们甚么事?就算我俩最后死了,也是我俩作死的,与人无尤,谁又能耐我们何?”
    萧远道:“你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在一起?”
    我道:“大哥,这世上除了郁文,我最亲的人就是你了,我实在不想在你们之中做出选择,你们对我而言都是不同的。”
    萧远叹息一声,道:“我明白了。我今日不过是试探你罢了,既然得知了你的心意,我也就放心了。大哥祝你们幸福。”
    我惊道:“难道大哥你方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不成?”
    萧远调侃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潇洒风流,人人都会爱上你?大哥偏不吃你这套,你能如何?”
    我感动地扑上去,准备给与一个兄弟情深的拥抱,谁知让他一个闪身避开了,道:“大哥在你身上耽搁了不少时辰,也该做自己的事去了,你的烂摊子,自己赶紧去收拾。”
    我道:“大哥你要走?你有甚么事要办可以告诉兄弟,兄弟替你代劳取!
    他道:“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岂能让你代劳。”
    他将手中的伞塞到我的手里,揉了揉我头道:“大哥走了。”说罢,转身走向雨幕中。
    他走入雨中的一瞬间,身子就湿透了,我冲过去把伞挡在他头顶,道:“大哥,你的伞!”
    他道:“这是你的伞,这正义教的一草一木都是属于你的。”
    我道:“大哥,你我还分彼此?还是把伞带上罢。”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发梢的水滚落在我脸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道:“大哥,你盯着我做甚么。”
    他伸手在我脸上揉了揉,道:“你是大哥一辈子的好兄弟。”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就取过我手中的伞,一把将我推回屋檐,打着伞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屋檐下,总觉得有何处不对,又说不上来,正绞尽脑汁,一直紧闭的屋门忽然开了,林郁文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我。
    我立马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道:“郁文,你不能娶别的女人,你把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置于何地呐!”
    他道:“不是你希望我娶妻生子?”
    我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让你娶别的女人。”
    他道:“不是你三番两次地在我面前提起刘长老的孙女,说要给我们赐婚么?如今我答应了,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了?”
    我一怔,道:“你……记起来了?”
    他淡声道:“我从未忘记过。”
    我惊道:“那你一直在装失忆骗我!”
    他道:“是。”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你既然不曾失忆,那为何要骗我!你是不是觉得甩我很好玩?你看着我扒光衣服往你床上跳,求你对我负责,心里是不是特得意?”
    他道:“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我道:“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令人发指!”话音未落,双手抱住他的的大腿,语气娇柔道:“郁文你没有失忆真是太好了,你为何要骗人家,你知不知道人家以为你失忆了,好伤心好伤心。”
    他一把推开我,道:“正常点。”
    “哦。”我讪讪地收回手道:“你是不是气我失忆前待你太坏?可我那时失忆了,还是你给我下的药,这事你也有一定的责任。更何况在农舍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为何还要装失忆。”
    林郁文道:“你我分分合合了二十年,我心里早就倦了,在农舍时,我就已打定了主意要与你一刀两断,可师父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所以我才装作失忆来试探你。我只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可不曾说过原谅你的话。”
    我道:“你想试探我甚么呢?”
    他道:“我佯装失忆,是为了给你选择的机会。我失忆后,不会纠缠着你不放,也不会处心积虑的赶走你身边的其他男人,你大可肆意而为,再去与你那些老相好纠缠不休。”
    我道:“可我没有,你一失忆我就眼巴巴地凑上来求你负责了,这样我是不是过关了?”
    他摇头。
    我道:“那你到底还要试探我甚么?”
    他道:“你心软善变,极易动摇,他人待你一点好,你就恨不得十倍奉还。倘若有人对你舍命相救,你就恨不得以身相许。我经不起你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你若不学会狠下心,我们俩个也难长久下去。”
    我道:“我有狠心,大哥对我那样好,我都没有接受他,我这次是一心异意要跟你在一起的。”
    他道:“你每一回都这样说。”
    我道:“我这回真的回绝了所有人了。”
    他道:“你记不记得,你十五岁时我同你说过,我俩同为男子,要在一起势必要经过许多磨难,等你过了十八,而我过了二十,你要是还喜欢我,我们俩个就一辈子在一起。”
    我忙不迭点头道:“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他道:“你如今还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我道:“做梦都想!”
    他道:“我们在一起必然会有许多人会反对,你要如何办?”
    我道:“不用他们同意,我喜欢你,我就要跟你在一起!谁要是不同意你我在一起,我就把他拖出去大打五十大板!”
    他道:“若是我爹不同意呢?”
    我犹豫了一会,道:“那就打四十大板,少打十板?”
    他道:“若是李玉林抓走我,以此要挟你跟我分手呢?”
    我慎重的思虑一会后,道:“他要是用你要挟我,我就以死明志,跟你到地下做一对鬼鸳鸯!”
    他道:“那好,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只有我们俩个,一辈子,再多半个也不行。”
    这句话无疑是喜从天降,抓住他的手大声喊道:“我要跟你在一起!没有他人,就只有我们俩个!再多一个鼻子一个眼睛也不行!”
    他道:“好,那我们就在一起。”
    我登时热泪盈眶,不知该说甚么好,只能紧紧搂住他,把头埋在他颈上,嗅着他身上熟悉的药香,以慰藉我多年的心伤。我俩弯弯绕绕了二十年,经历了那样多的磨难,终于走到了一起。
    不管未来有多少坎坷,只要我俩在一起,还有甚么可担心的。
    我俩正分外甜蜜的搂在一块,檐外忽然传来一个倒抽冷气的声音,林郁文的父亲站在雨中吃惊地望着我们。
    “教主,你……你们……”
    我拉着林郁文的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他磕了一个头,大喊一声:“爹!”
    林长老两眼一翻,险些昏过去,指着林郁文道:“说好的刘长老的孙女呢!”
    我乐颠颠地道:“她已经嫁人了,如今郁文已经是我的人了!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不会再让他很受伤了!”说罢,拉着林郁文进屋,“嘭”的一声将他关在门外。
    无论林长老是能否接受我们,本座是这正义教的天,倘若有人不让我跟林郁文在一起,无论是谁,本座就把他拖出去打!
    我谄媚地望着林郁文,道:“还满意我的表现么?”
    他道:“还好。”
    我立马嘟起嘴道:“那你亲我一下,奖励一下。”
    他轻笑一声,轻轻地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
    多年后
    白莲峰顶
    我:“郁文,你会唱小星星么?
    林郁文:“不会啊~”
    我:“我教你好了!o(rvq)o~~”
    林郁文:“好啊。(st)”
    我:“tkle kle little stat,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林郁文:“你有跑调哦。”
    我:“你不是说不会嘛!”
    林郁文:“(__)……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节算是神马神展开,哈哈哈哈……教主你还会开外文啊!
    再把小李子出来遛遛,我们就算正式完结啦!
    78章
    自从林郁文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斗幼儿园,将本座的那些烂桃花都清理的一干二净之后,本座便洗心革面,专心守着郁文一个过日子了。
    但是本座还是有烦恼。
    当年就因为本座对林郁文做了那样的事,致使林郁文吐了一公升的血,险些一命呜呼之后,本座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再也不敢对郁文做那样肆意妄为之事,生怕他再吐一公升的血,将剩下的半条小命也给折腾没了。
    本座每天和林郁文躺在一张床上,亲亲摸摸,却要在浴火焚身之时及时止步,对于本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是一项严峻的考验。本座也是个血性男儿!本座哪里受得了这种温柔的折磨!再下去本座就要崩溃了好吗!
    这天晚上,本座又抱着林郁文结结实实亲热了一番,林郁文习以为常地一翻身,道:“睡吧。”
    但是本座睡不着了!本座的小兄弟向本座发出了最后的通牒,如果本座再不给他吃一顿饱饭,他就要自尽以谢天下了!
    因此本座只好涎着脸抱着林郁文蹭来蹭去,深情地叫道:“郁文……”
    林郁文悠悠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面对着本座:“教主,你终于忍不住了吗。”
    我既担心林郁文的身体,可是再这样下去,本座的小兄弟也会吐血的,我纠结万分,只好不断地叫着林郁文的名字:“郁文……郁文……”
    林郁文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阿定,其实,我也忍了很久了。”
    哎?林郁文的意思是,他也想跟本座行鱼水之欢?我纠结道:“可是你的身体……”
    林郁文悠悠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了,当年的事,如果再来一次,我的身体未必承受得住。我承受不住,还在其次,可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阿定一定会为我心痛,这样的苦楚,我不想让你再承受一次。”
    本座深感欣慰:不愧是我的郁文,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却在乎我会心痛,实在令本座大感欣慰。
    林郁文道:“可是若一直忍着,阿定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一定会忍住病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此,我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一个两全之法。”
    (⊙o⊙)两全之法?太好了,不愧是林郁文,脑子就是好使。
    我连忙问道:“什么两全之法,快说来听听。”
    林郁文微微一笑,道:“教主还记得,你的神功,是怎么练成的吗?”
    本座的神功?受人以柄……是裴逍那日……林郁文是说……
    我看着林郁文深情款款的双眼,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吾擦!难道林郁文想对本座行那大逆不道之事!开什么玩笑,本座可是堂堂正义教教主,上次和裴逍那次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如今本座神智清醒,怎么能允许惨剧再一次发生!
    本座立刻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呵呵。”林郁文笑了笑,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受伤之意,“我就知道,阿定和我在一起,只是别无选择之举。反正我的身体也不行了,再过几年,等我死了,你还可以去找裴逍和李玉林,他们对你做什么,你都是心甘情愿的。”林郁文说完这句话,就翻过身去背对着本座,不再理睬本座了。
    本座又听他说起他命不久矣之事,顿时心痛如绞,连忙将他的身体扳过来,诚恳地看着他的双眼道:“郁文,你怎么能这么说,本座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林郁文淡淡道:“那为什么裴逍可以做的事,我不可以?”
    我被林郁文质问的哑口无言。是啊,连裴逍和李玉林都对本座做过那样的事了,林郁文又为什么不可以?我是真心爱惜林郁文的,他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让他压一次也没什么了不起,反正是我和郁文房中之事,外面的人不会知道的!
    本座心一横,视死如归地展平手脚,大义凛然道:“罢了,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林郁文这才展颜一笑,翻身压到本座身上。
    ……
    ……
    “不行!”我面红耳赤道,“换个姿势!”
    林郁文将本座的双腿折起,本座像个女人一般,如此屈辱的姿势简直有辱本座正义教教主的身份,万万不可!
    林郁文皱了下眉头,将本座翻过身去,试图从后面进入本座。
    “不行!这个姿势也不行!”
    林郁文又翻了个身,想从侧面进入。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
    “不行!”
    “再换!”
    林郁文叹了口气,从我身上下来,道:“我知道了,阿定想在上面。”于是他平躺在床上,道,“你上来自己动吧。”
    我:“……………………”
    事已至此,本座只得心一横,哭丧着脸道:“随你怎么弄吧。”
    林郁文这才满意,重新压到本座身上。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罐小药膏,往本座身后一抹,凉凉滑滑的,怪舒服的。
    本座上一次被裴逍那啥,是中了奸人的奸计,并非心甘情愿,可今日和林郁文,却是我心甘情愿的,头脑也是清醒的,我心中天人交战,虽受人以柄,却断断不能折煞本座的气概,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于是本座抠着鼻子神情自若道:“开始吧……”
    该死的林郁文,还没等本座说完就真的进来了!
    本座即便受也要拿出攻的气概来!于是当林郁文在本座身上进出的时候,本座展露出邪魅狂狷的笑容,用刚抠完鼻孔的手摸着他嫩生生的小脸道:“小妖精,本座伺候的你还舒服吗?嗯?”
    “小心肝,不要露出那么销魂的表情嘛,本座会好好疼爱你的。”
    “郁文呐,你哼哼的真好听,本座今天晚上一定喂饱你。”
    林郁文突然变戏法一样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本座嘴里,本座猝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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