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下次会小心的
    程母留了二人用午膳。
    倒也不似文人家的“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程母偶尔问起最近的生意情况,程维予顺着她的话头,也会主动汇报。
    晏晩新进家门,还不熟悉,虽与程母推心置腹说了很久的话,但总归还插不上话,所以她便一心两用。
    一半专心用膳,一半偷偷观察起程维予来。
    除却昨日的兵荒马乱,夜晚的风光旖旎,这还是晏晩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程维予接触。
    一袭青衣,更显得他姿态挺拔,晏晩接触到的人之中,少有人像程维予一般,将青衣穿得如此高贵,似翠竹,似松柏,不可攀折,颇有一股文人风骨,反倒不似个商人。
    “晚儿?”程母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晏晩立马回神,低头,只见自己双手捧着程维予的,他的手上端着一盏热汤。
    晏晩被烫得连忙收回手,低着头,羞愤极了,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耳边传来程母促狭的笑声,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程维予将汤盏放在晏晩的面前,收回手,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继续神色自若地吃饭。
    晏晩深觉自己出了大糗,接下来简直如坐针毡,好在程母也没有多留他们,只在离开时拍了拍她的手。
    随着程维予回到东院,两人一时无言,气氛一度有些尴尬。
    “咳,早晨有一个之前在谈的生意,所以走得有些急,抱歉。”还是程维予先开的口,言下之意,他不是故意抛下她,也不是故意让她一个人去敬茶的。
    短短两日未到,晏晩回想起来,程维予对自己说得最多的便是“抱歉”和“对不起”。
    “不,没关系的。”晏晩等他打开了话匣子,也就自然地接上了话头,刚想问他身体怎么样,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刚才吃得不多。”
    程维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还关注了自己。
    午膳他确实用得不多,一大早就去应付大小皆算的黄掌柜,加上身体的原因,他真的没什么食欲。
    晏晩见人不说话,没事找事做,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递给程维予。
    事出突然,程维予忙去接,恰好捏在了晏晩修长的指节上,刚想松手,却被晏晩一下抓住了。
    晏晩捏了一把程维予的掌心,不由蹙起了秀气的眉头,探身将手放置在他的额头上,焦辣辣的,烫得厉害。
    “维予,你发热了!”
    程维予只觉得额头上的手掌很舒服,凉凉的,想让她再放一会儿,但晏晩却已经抽回了手。
    发热了吗?怪不得浑身浑脑的难受。他伸手自己摸了摸额头,却什么也感受不出来。
    “快,去床上躺着。”浑浑噩噩地被晏晩赶到床上,被褥间犹存着女子的馨香,程维予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一时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大夫很快就来了,把了一会儿脉,开了张方子让下人拿去抓药,又单独将晏晩叫到了一边。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细细地瞅了瞅眼前这个模样姣好、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女娃娃,又望了眼床上烧得唇色发白的高大男子,叹着气摇了摇头,想不通啊想不通,但还是从药箱里掏出了两个小盒,晏晩猜想里面是什么膏脂,大夫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使用方法,并重申了好几次注意事项。
    晏晩低着头站在大夫面前,活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但确实这事是因她而起。
    东院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西院的老太太,听了下人的回复,想到晏晩在程维予身边,也就不去凑小两口的热闹了。
    厨房熬了药,晏晩轻轻拍醒了程维予,睡了一会儿,他还迷糊着,皱着眉吞咽着不断被送到嘴里的药。
    晏晩见人难受,忙递上清水让人漱口。程维予喝完了水,眉头才舒展了一些,嘴中还轻轻嘟囔着什么,晏晩凑近了听,才听清人家念叨着“苦”呢,真是委屈极了。
    一碗药下去,效果不错,程维予整个人都在出汗,又是夏日,他的手不断试图从被子里伸出来。晏晩只得守在他床边,不断地给他掖被子。直到酉时,程维予才安分下来,晏晩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太热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期间丫鬟又来问了好几次晏晩是否要用晩膳,她都拒绝了,只是让小炉子上温着粥,又让人重新换了盆热水来。
    程维予不再掀被子,晏晩也有了时间处理另外的事情。
    安静下来的程维予睡相很好,面朝着天,一动不动。晏晩静静地望着他安然的睡颜出了会儿神,这才掀开程维予身下的被子。
    由于发热,晏晩早就帮他除了外衣,被子下的人仅着一身单薄的亵衣亵裤。取过老大夫给的小盒,里面是半透明的膏状,倒是和昨日用的膏脂颇为相似。
    晏晩将程维予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推了推,仅盖住他的上半身。轻轻地褪下男人的亵裤,小维予安静地蛰伏着,晏晩却无心留恋,抓着他的腿根往两边分开,艳红的娇花显露在眼前,许是昨晚的狂风骤雨过于猛烈,这朵刚刚绽放的雌花显得格外可怜。
    晏晩轻轻地伸出一指轻触外面的花唇,又红又肿,温度异常地热。软肉敏感,可怜兮兮地瑟缩着,三两下之后竟从穴口慢慢沁出一点白来,不多,但随着流出了一点,后面又是隐隐的几滴。
    老大夫的话言犹在耳,晏晩拿过一块方巾铺在程维予臀下,从热水中搓了一块湿热的布,小心地擦拭着。
    简单擦洗干净,晏晩又犯了难,昨晚自己一时得意忘形,不留余力,如今程维予身下花口红肿,到底该如何引出深处的秽物?
    一咬唇,晏晩伸指从小盒中舀了一大块药膏,细细地抹在穴口轻揉着。食指打着圈按揉着,过了好一会儿,穴口渐渐松动,晏晩试探着刺入一指。
    穴口紧紧箍住了手指,让它寸步难行,被褥中的身体也紧绷起来,头顶的呼吸声愈来愈重,却被刻意地压抑住。晏晩知道,程维予已经醒了。
    晏晩硬着头皮,抬头望向他,正好对上程维予清明的视线,却湿漉漉的,让人不忍心欺负,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
    “太深了,必须弄出来。”晏晩说的是一个事实,但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就一下子没了底气。程维予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偏过头,埋进了被褥间,权当是应允了。
    有了程维予的配合,手指的进入轻松了不少,但花腔到底是吃尽了苦头,红肿得再难多吃下一根。晏晩只得借着手边的药膏,半扩张半引导式地导出深处的体液。几缕白浊被勾了出来,后面也就跟着慢慢出来了,白中夹杂着轻微的血丝,氤氲在垫着的白绢上,红得刺痛了晏晩的眼。
    一边忏悔着昨晚自己的恶行,晏晩边重新搓了块温热的手巾给程维予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重新上完药,给人穿好亵裤,她才敢抬头看人。
    程维予满脸通红,额角都是汗水,不知是烧的,还是臊的。
    晏晩忙抬手盖上他的额头,不是发热,这才放下了心。
    两天时间,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程维予今生最难堪的都摊在了晏晩的眼前,整个人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侧着身朝向里面睡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晏晩。
    正在天人交战之时,一个温热而柔软的躯体从身后抱上来,晏晩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歉意:“对不起。”
    静默无言,晏晩盯着男人不动如山的样子,连忙保证:“我下次会小心的。”
    难得的,怀中的身体动了一下,虽然好似是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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