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你找到对方的时候他刚出完个远距离任务,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修裁好的衬衣显得宽肩窄腰,“你不行。”
    “嗯?”他迟钝地回个单音节,正坐在电视前对着屏幕打游戏。
    你讨了个没趣,从冰箱里翻出奶油冰淇淋吃,“你是怎么管五条家的?”电视机里的小人被操作来上蹿下跳,实话讲,这个画面有点诡异,毕竟他还带着个造型夸张的墨镜,夭寿了,盲人打游戏!“快扔炸弹,不然BOSS跑了!”
    “我啊,有什么事就去解决了就行,反正现在也不会有没眼色的人找五条家麻烦,内部嘛,也没人比我强。”
    懂了,高级打手……做这个任务的意义就是给你的新咒术界树立反面教材吗?
    “另外两家不会也这样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喜欢像老头子一样手伸太长。对了,你和硝子她们在干什么?还有歌姬、冥冥、九十九,要准备做什么呢?”五条悟偏头凑近你,看上去很有兴味,又仿佛在试探,“为什么不叫我呢?”
    也就他能堂而皇之问出这问题,至于为什么不拉上……五条悟要做的事不也没喊上你,他还在搞养成呢。你托着下巴,叹口气,“原因当然是——哎呀,忘了我不能说教,没人喜欢看说教。”你也不能对NPC说教,这太蠢了。
    啊,又在嘀咕听不懂的话,五条悟不太在意,也不是非要在今天问出个所以然,反倒关心起女人涣散又好似悬浮在某个点上的视线,“在看什么?”
    你随口回答:“在看你。”
    他面上浮起骄矜,“我就知道你图谋不轨,不过你也看太久了。”
    “毕竟要回忆十八岁的你长什么样。”十八岁的五条悟会问你这些话吗?说不定随便撺掇两句就会过来给你打白工?“诶,你会等我死了才幡然悔悟原来我这么爱你竟然为此付出生命,这以后把散漫当伪装,等我再回来就速速加上黑化buff,命都给我吗?”
    “啊?完全没感受到你喜欢我?”
    “重点抓错了。”
    “你回来的话自己就去报仇了吧,哪有我的事。”
    “也对哦。”
    “另外,我觉得我现在和十八岁差不多帅吧,别老回忆过去诶。”
    “?什么差不多,二十八的男人怎么比得上青葱少年诶,男人踏入叁十就没救了,知道不?”
    “呜呜呜!老师心碎了,又不是谁都可以和你一样十年都没变化!”他伸手揉揉你脸颊边的软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了。”
    那是自然,你是支配、你是主宰、你是这个世界恒定的变与不变。
    “猜猜?猜对了给你尝一口。”你将冰淇淋递到他面前晃了晃。
    “不对,明明是我买的。”他用鼻尖蹭了下半融化的糕体。
    游戏传来叮当作响的音乐,倒在刀片阵里的小人头上悠悠冒出一行英文,【Game  Over】。
    也许你真的很爱吃雪糕。
    特别当它停驻在随呼吸起伏的胸膛上,躯体的热度勾出融化的触角,要用舌头去舔蔓延到乳尖的奶油湖泊,折磨藏在水底深处的皮肤。
    “唔……你真是、从哪里学来的……”他闷哼声。
    溶溶的甜腻从锁骨蜿蜒到后脊微陷的沟壑,美好的肉体因冰凉的液体而紧绷,你捕食着他的反应,于是湿漉漉一片糖精和奶油的味道。
    五条悟的唇瓣饱满,咬上去口感极好,你用牙齿撕磨着他唇肉,呼吸交织。
    挂在鼻尖的墨镜背后露出闭着的长长的雪色睫毛。
    每每说话让你想揍他的人,偏偏生得一副好皮囊。
    “就那么喜欢我眼睛?”
    “应该是就那么讨厌你眼镜,多好的情趣道具,你天天戴着完全破坏了禁欲感。”蒙眼的精华在于看不见,可惜五条悟这辈子都玩不上这个play了。
    “没办法,不戴的话信息多得脑袋疼。”
    “切。”
    “但是可以,”他摘下黑色的墨镜,双手环绕过你的腰,让你两的距离更拉近些,“可以在你面前不戴。”
    唔,这姿势未免太适合你下嘴了,你咬了口五条悟的肩头肉,不知是覆盖在表皮的糖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生觉出些甜味,怀疑他被那可以堆房子的甜点盒腌入味了。
    “好甜?你不会有高血糖吧?”要让医学生听了你的话可能会背过气去。
    五条悟眼睛瞪大了点,像黑夜里划过的雷霆闪现,话里含笑,“对啊,要死了。”
    骗子,他明明就可以直接像更新大脑一样直接更新其他部位,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死掉。
    “我自己想看也可以看到的。”
    他乖巧地蹭了一下你,“我来动手更方便呀。”
    这是一个极其亲密的依偎的姿势,你可以算是贴在他身上,腿部正对着是结实的肌肉的触感,他的头偏偏靠在你颈窝那里,舔舐着下颏侧边的软肉。
    “悟、”你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短暂地停滞,“五条悟。”
    细密的羽睫唰一下在你耳后挠了挠。
    “你自慰给我看吧,老师。”你鲜少称呼他为老师,不过这时候拿来用一下也没关系。
    他怔忪了半秒,蓝色瞳孔里乍现晶莹的星辰,或者说广袤冰原上凿开的碎光,灼灼耀目。
    爱欲游戏的精华在拉扯感。
    你蓦地松开手,后退两步,细细端详起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的男人,肩膀很宽很结实,胸腹向下收了点弧度,又在屁股那里翘起来。他垂着头,仍保持着半靠在你颈窝的姿态,躯体边缘蒙上条月光的银线,声音却要比平日听着更沙哑些,“哈……这么想?……”
    “好歹装得害羞一点,不然没意思。”
    他看上去紧绷了点,不知道是本来就这样,还是真的听你的话在装怯。指尖解开了裤链,半勃的性器在往外吐露着湿腻的粘液,是粉色的,也许在同类里算的是漂亮,“唔嗯……”他指腹扫过头部又圈绕着柱体,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促,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是耳根、胸膛和正在动作的下腹都一片撩人的绯红。
    你靠在枕头上欣赏这场春色缠绵,却只想让他更失控些。这是很有意思的,老是爱打趣开玩笑的、无论什么事都绰有余裕的五条悟在你的掌控下泛起情潮、不能自拔。
    “五条老师,”你突然开口:“停。”
    诶?用狗卷棘的咒言来控制“最强”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受?是因为你的咒量比狗卷多吗?
    “……”悟停住,身下勃发的性器唤来不满的一瞥,“这样很难受……”
    欸,这不还是能动吗?
    但只是眨了眨眼睛,手还是乖乖地收着,五条悟说,“不需要咒言,我也会听话哦。”
    你感觉自己哪里被他的话挠了下,又舒服得要死,挥挥手叫他过来。
    胸膛上红粒挺立,待掇撷的朱果泛着湿意,你冲悟露出个笑脸,稍伸出舌尖舔了舔。
    但……迥异于唇舌的温度,胸口传来阵指甲掐压的疼痛,指腹打着旋揉弄,他倒吸一口气,神色难明地瞅你眼,就发出声矫揉的颤音,吓得你也跟着抖了下,原本作恶的手改成了轻抚。
    他却叫得更欢,“唔……哈、嗯……”五条悟原本肤白,今朝从叫嚣着释放的血色里晕染出醉红,看上去娇羞纯情,颤巍巍如寒露里初绽的花蕊。
    你想为他这说不清是好是烂的演技点根烟。
    “要不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不——”在你的涌动的咒言之力下改了口,“好吧。”
    那张怎么看怎么张扬的脸上写满两个大字,“委屈”。硬要说,他技法不差,只要别用那张OOC的脸老往你身边凑。
    懒得管他,你几次躲闪之后,把自己缩小成叁寸,找个位置窝着睡去了。
    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五条悟软倒在厚棉被褥里,白里透粉的身体被黑色布料包裹了一半,撑着头看你,“喂——”
    “嗯?”恢复正常大小你被迫挪了截位置给浑身都在散发热度的男人,又给转了一圈,把人裹得像个蚕茧,“哈哈哈哈,五条悟,你好像被妖精用蛛丝捆起来了一样。”
    “谁能捆住我啊?”蚕茧里冒出个银毛脑袋,他顿了好一会儿,“……你不会死掉吧?”
    “不会,只会掉级。”
    “又不是在打游戏……”
    说真话也没人会信,“反正不会死。”
    “那我真信了。”
    尾音越来越小,你盯着快要睡着的男人,银发翘起几根又贴了几缕在睡颜上,“不许私自睡了。”你恨事后清理,要是醒不过来你干脆读取上个存档算了。
    密不透风的被型蚕茧伸出条手臂,掀开被子。
    “不要。”
    “睡着的时候,我有洗澡啦。”
    那里看上去很暖和,这下你没有半点犹豫地把自己塞了过去,紧靠着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你喜欢缠着抱枕,因此脚也移过去锁住对方。
    被缠到无法动作的白毛:“……”
    你又昏昏欲睡。
    有些细微的震动和窸窣的声响,又好像是你神志不清时候的错觉,是谁在说话呢?在说什么呢?
    ——“真没……点……喜欢……吗?”
    TMI:想要强制play却发现五条悟没有羞耻之心的你(???)    换别人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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