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术师沉默地看着你。
    好吧,他总是这幅几棍子也打不出一句话的表情,你耸了下肩,对狗卷说:“看来你面子也不够大。”
    乙骨开口:“我来执行监管任务。”
    高层在你和他之间下了束缚,你不清楚具体内容,只知道任务栏上显示是乙骨忧太每天需要有八个小时待在你身边十米内。
    你也有次特地违背了这要求,找个地方冷眼旁观他被束缚反噬的模样,第二日他出现在你面前,像是被处罚了样唇色苍白,只说了四个字,“监管任务。”
    你当时打量他不怎么健康的身形,没赞成也没反对他定时抽空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决定。
    今天也一样,你拿他当空气,只问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狗卷棘,“你之前不是说来找我玩吗?”
    “鲑鱼……”被迫失语的狗卷同学张张嘴,他确实用这个借口把前辈喊出来,但不代表真的想好了要去干什么。
    狗卷棘真的有意思,可能因为他只能用饭团语说话,所以很方便你直接篡改他的发言:“好,那你到我屋里来吧,我买了盒桌游呢,正好可以一起玩。”
    “砰”的一声,你面无表情地把乙骨忧太关在了门外,转头笑眯眯地对着狗卷棘拿出了扑克牌。
    “……”他很明显停顿了两秒,不理解这是什么新型桌游。
    毕竟你屋里根本没准备什么桌游,扑克牌还是上次和真希、野蔷薇夜聊时候留下来的,“抽鬼牌玩。”
    “?”疑惑的狗卷边冒出问号,边好脾气地陪你过了两轮。
    你输了。
    你又输了。
    但是——
    “没有惩罚的抽鬼牌还是太无聊了,”两次失败叫你兴趣缺缺,又想到守在门口COS门神的乙骨忧太来了精神,咚咚从门背后敲了两下提醒外面,“乙骨君喜欢什么惩罚呢?”
    “谁输了就去投胎么?”
    “要不谁输了就当对方一天的狗?”
    鲜少从学姐嘴里听到这样的称呼,却在今天就听到了两次,乙骨忧太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又疑心是自己多虑,也许只是对方拿他找乐子,“都行,不要这些。”
    乙骨的声音被门板隔了几层,难以捕捉,至少难以被坐在里侧的狗卷棘捕捉。
    你挑眉,转身冲狗卷棘笑,“哎呀,谁输了谁脱衣服,看不出来挺会玩的。”
    狗卷棘:?忧太居然是这样吗?
    乙骨忧太:!我刚刚说的是这个吗?
    谁反对都无所谓,你厌倦狗卷棘找借口来一次次试探你,铁了心要折磨这两人,“棘才骗了我,不会还要临阵脱逃吧?”
    无法反驳的狗卷忆起前两局都是自己获胜,定了定神,大不了他赢了就取消对前辈惩罚——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局里输得傻眼。
    一面倒的结果自然是你作弊了,谁让狗卷棘头顶上的情绪框太扎眼,勾引你去点一点。
    连输六局的狗卷瞬间薄得像张纸片,简简单单的饭团语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用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你求饶。
    像你曾经驻足过的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和加利福尼亚的帕非佛海滩,深深浅浅的瑰丽紫色包裹住你、祈求于你、屈服于你。
    原想就此放过他的你偏偏在这服软的视线里变了主意,你凑近男孩,“脱吧,总共六件。”
    如果不愿意,就张嘴说话。
    “可以用咒言,虽然我会不高兴。毕竟之前我要你展示一下,你打字说过,咒言只用来战斗,”你补充,“而不会在别的时候对准我。这又是骗我的吗?”
    被压制到无路可退,肘部别扭地撑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反弓着露出漂亮的一节白皙腰肢,狗卷棘脸色爆炸似的红,又开始全身发烫,“……鲣鱼干。”他很想问,脱了难道就可以放过他、如果这样也不是不行、但这可是前辈的房间,自尊心在摇摆个不停。
    你看出他的犹豫,“我就知道狗卷棘不会骗我,连看咒纹都可以答应我,脱一下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说,你因为外面有人在害羞?”
    狗卷棘脑袋发懵。
    对了,乙骨忧太还在外面。
    你看着呆愣的狗卷,伸手蒙住他的耳朵,脸对着脸,哄骗道:“乖,没有人会听到的。”
    颤抖的手指佯作镇定地解开扣子,狗卷棘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今天的场景,最后停留在对方凑得过于近的画面,鼻息间都是她的气味,浅淡的、却让人心跳加速。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没有拒绝?
    为什么她一靠近就会脸红?
    你不知道狗卷棘脑袋里闪过什么样的情趣,只是静静地看着细腻的胴体褪去黑色的外敷出现在眼前,每一处肌肤都生涩而美丽地望向你。
    你拿起张大鬼牌,放在他的胸前,蹭了下尚在沉眠的红粒。
    那双紫色的眼眸因讶异而圆睁,卡牌的冰凉触感刺激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惩罚不该结束了吗?
    狗卷棘真的很可爱,你在心里肯定了这个想法,可爱到你都不忍心下狠手。
    你揉了揉他柔软服帖的短发,亚麻色在你指缝间穿梭流动,如此灵动,但不及他倒在地板上、慌乱看向你的神态。
    还想再过分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你掐着他的大腿根,细嫩的软肉在指腹的压力下先是红润、而后又苍白,这种无趣又真实的循环让你禁不住多揉捏了几下,泛起一阵阵暧昧的肉浪。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敏锐地感知到下体已经在这种揉捏下悄悄抬了头,羞耻和愉悦的矛盾心里涨满了大脑,可是却无法控制昂扬的物体,那里明明也没有碰到、怎么就在前辈若有若无的布料磨蹭下舒服得要死。
    他企图把腿并起来,遮掩那丑陋羞耻的生理反应,但对方的强硬却完全让人无法动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呼吸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哪里都难受、无处不敏感,甚至地毯的软毛都撩拨着背部和腰肢的软肉,又麻又痒。
    你看他真是可怜无助极了,再不帮一把就要把自己给憋死了,便好心肠地挪开他的手,“别担心,记得呼吸。”
    他莫名其妙想起之前舌头被搔挠的感觉,想到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想到门外的乙骨忧太,浑身微颤、不敢泄露半分呻吟。
    该向谁求救?他真的想要人救他吗?
    狗卷松开的手紧紧抓住你的衣角,意图蜷缩的身体未经你同意也不敢动弹,脆弱地袒露在空气里。
    “……我原谅你了。”你终还是亲亲他的嘴角以示安慰,“乙骨走了,听不到的。”
    狗卷一刹那松了口气,半落不落的眼泪滑下来,没入发丝。
    你起身到沙发边,把衣服丢给他,“你可以走了,以后别再这样试探我就行。”
    狗卷棘抱着衣服,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他知道你刚是真的生气,因而摸不准现在该不该真的穿上衣服走掉。
    “你走吧,什么也没发生。”
    些许沉默。
    你摁开宿舍里的电视机,“放心,不会再逗你玩了。”
    “……”
    狗卷棘抿了下唇,嘴角的咒纹随之一动,他朝你靠近——跪坐在沙发上,手指紧张地攥成拳头,闭着眼睛,仰着头亲你。
    想笑。
    太乖了。
    “什么意思呢?”
    他慌里慌张,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鲣鱼干。”
    你板着脸,“听不懂,你知道我听不懂。”
    你就是想欺负乖小孩而已。
    声音小小的,“喜欢……”
    也许是咒言,他也许会给你下咒言。
    “喜欢、喜欢你。”狗卷棘声音哑哑的,“我喜欢你。”
    他在给他自己下咒言。
    你心中一动,捏过他的脸,直直吻上去,绕着他的舌头上圆润的咒纹缠绵,吮吸他饱满红润的唇瓣,撕咬他能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连呜咽的情动声音都要吞下去。
    你揽过狗卷的腰,弯着眼睛冲他笑起来,“听到了。”
    狗卷趴伏在你的下方,从你的视角只看得到毛茸茸的脑袋,但快感却鲜明地从私处传递到全身,想象着咒言师的舌头正细致又缓慢地舔弄着花穴,吮吸着爱液,神经末梢雀跃在口腔稍烫的温度里,软乎乎的舌肉照顾到每一次地方,身体在啧啧水声里收缩。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你的大腿,掌心的暖意和唇舌的热度重迭交合,共同攀附上愉悦的极点。
    “啊哈……!嗯、”你手抚着狗卷的脑袋,教他动作,或在抓心挠肝的滋味里猛按紧他的头,“对,就是这样、好乖、唔……”
    高潮的前半截余韵里你突然想起屋外的人,虽然诓骗狗卷棘说乙骨忧太走了,但你的地图上分明在十米的位置标着这人的名字。也对,今天的八小时任务还没有完成。
    你套了乌鸦的眼睛观察起来,白色上衣的人影姿势别扭地侧身蹲在你门口不远处,发丝遮住了所有表情,一动不动。
    你看了两分钟也没见他有所动作,像是尊凝固了的雕像、听墙角的雕像。
    以他的听力估计、听得一清二楚。
    太讨厌了。
    你操控着乌鸦去啄他。
    他本是安静地由着这只鸟靠近,由着这只鸟半点不怕地站在他肩头啄他头发,片刻后才意识到什么似的抽出刀来。
    他知道是你了。
    特级咒术师的斩刀蓦地劈向黑色鸟类,视野里最后只剩一道雪亮的刀光,和乙骨忧太那张脸——宛如红眼病般的瞳孔,被咬出血色留有齿痕的下唇。
    眼熟地让你回忆起诅咒师线里挣扎的他。
    你重新用咒力捏了一堆奇形怪状的咒物去折腾乙骨忧太。
    并非不知道在搞什么,或者是正因为猜到在搞什么,你觉得有些反胃。
    好在很快,你被指腹的痒意给唤回神来。
    “……”狗卷棘在你舒服的喘息里抬起头,擦了下湿漉漉到淫靡的嘴角,轻吻你的指尖,“喜欢你。”
    你于是抱住他的脑袋,提高了点声音,“嗯,喜欢棘。”
    TMI:因为我真的无法理解乙骨的人设,为什么可以又有里香,偏偏采访里还说也可能会喜欢别的女孩,这就是jjxx你的纯爱吗?所以我写着写着查了下jjxx的公式书,被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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