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恪将她盘在腰上的腿放了下来,让她侧躺着,抓起她一只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跪坐在她身前入了进去。
    甬道中的炙热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花瓣,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娇嫩的花核。
    言恪的手灵活的抚弄着滑腻的雪脯,引得孟景嫄一下又一下的轻颤,嘴里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吟。
    花心的痒意得到极大的纾解,体内的欲望也一点点的释放了出来,舒爽得孟景嫄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眼角和鼻尖都红彤彤的,异常惹人爱怜。
    言恪加快进出的频率,没一会儿花瓣就又层层叠叠地紧缩起来,孟景嫄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巅峰。
    言恪忍住腰窝的麻意,单手搂住她柔软的纤腰,将她的身体带起来,另一只手调整她腿的位置,抱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移动过程中,言恪身下那根大家伙始终埋在花道里,坚硬滚烫的棒体搅动着柔媚的花肉,孟景嫄觉得花心又痒了起来,花蜜流个不停,她抓紧言恪肩膀,指甲在他冷白的肌肤上带出一道道红印。
    言恪低头衔住眼前殷红挺立的小樱桃,湿滑灵活的舌头绕着小樱桃凌乱的画着圈。
    细细密密的快感以乳尖为中心,一圈圈辐射,叠上孟景嫄的大脑,她无意识的晃动着柔软的细腰,挺立胸口,将胸乳往言恪嘴里送得更多。
    言恪松开嘴里的小樱桃,翘挺嫣红的嫩肉上覆盖了一层晶莹,在灯光下靡靡撩人。
    他的手接着轻捻慢拢,挑弄着翘挺的小可爱,又将另一边的小樱桃吸入口中,吮舐舔弄,连带着附近雪腻的嫩肉都被吮起了一朵一朵红梅,衬得胸口那咬痕好似都没那么显眼了。
    孟景嫄花道内的那根棒子又硬又热,烫得她花心一下又一下得收缩着。
    胸前的舒爽让她的花核痒得厉害,她开始摆动自己的纤腰,无意识的磨动着体内的大家伙。
    这样的动作让孟景嫄尝到了甜头,快感汹涌而来,她紧抓言恪的肩膀,细腰摇得愈加用力,晃动的弧度也逐渐加大,被架在言恪身边的两腿也绷得笔直,小腿肌肉收缩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脚背也性感的拱了起来,诉讼着主人此时身体的愉悦。
    额头的汗沿着眉尾擦过言恪微红的眼角,顺着下巴滴落在孟景嫄白里透红的雪肤上。
    言恪被她轻缓摆动折磨得咬紧牙关,他的意识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疯狂拉扯。
    他双臂发力抬起她的臀瓣,再重重的放下,孟景嫄被顶得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啊!”
    “阿恪!”
    “好撑!”
    “太深了!”
    .......
    在她一声又一声的淫声浪叫中言恪持续用力地往花心里顶着,花蜜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因着花心内有充分的润滑,言恪每次激烈的进出都伴随着令人羞赫的声音,花心入口那些透明的花蜜也在高速的摩擦下变成了白色细沫。
    言恪每次的进出都抽得干净又进得彻底,爽得孟景嫄呜呜直哭。
    在他愈发猛烈的进攻下,她又绞着小言恪抽搐着到达最高峰。
    言恪喘着气哑声问她:“姐姐舒服了么?还想要么?”
    孟景嫄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双目盈盈看着他,贴近他的唇,带着哭腔喘息:“要...我要阿恪......”
    言恪的呼吸又滚烫了几分,主动封住了她的双唇,牵动着她的小舌激情交缠,尝遍了她的甜美。
    温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一手揉捏着细腻的雪脯,一手探到身下,在他们紧密结合处逗弄着裸露在外的小核,花穴里分泌出更多的蜜液顺着甬道内的那根大家伙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留下大片水渍。
    孟景嫄禁不住多重刺激,猛地收紧牙关,一下咬在言恪的唇上,绯红的唇被她的犬齿刺破,铁锈般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此时的孟景嫄就像是撕开各种束缚的小野猫,以往的娇羞都被她咬成了碎片,野得不得了。
    疼痛和血腥激发了言恪潜藏的兽性,他猛然抽出埋在她体内的大家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直接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
    “啊……”
    孟景嫄昂起脖颈颤着声音叫了出来,在言恪暴风骤雨的进攻下她还没坚持一会儿,就已经挨不住跪撑的姿势,被他顶弄得趴了下去。
    言恪直接从身后将她搂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拿起她的双手往后环住他的脖子。
    “姐姐,手用点力,抱紧我......”
    言恪带着喘息的声音钻进孟景嫄的耳朵,她下意识抓紧双手,靠在他汗湿滚烫的胸膛上。
    言恪将头埋下,唇舌在她敏感的耳部至肩脖处来回流连,又一次将江昀乘留下的痕迹覆盖了遍,手臂还有力地桎梏着她的纤腰,腰臀肌肉发力,加大抽送力度,带动昂扬的炙热疯狂在花穴内进出起来。
    孟景嫄咬着唇,脖颈昂扬,修长细嫩的脖颈带着各种情欲的痕迹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言恪猛烈的冲刺下,她仿佛一个在欲望风暴中飘摇的布娃娃,只能依附着她身后最坚实的壁垒才能存活,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套房内淫靡艳丽,春意浓浓,套房外却是无声浸寒的冰雪凛冬。
    走廊的体感灯一直没有熄灭,暖黄的光将江昀乘笼罩其中,他周遭泛着死寂的冷意。
    通道一片寂静,房内欢愉撩人的叫声一阵一阵隐约传出。
    听着她隐晦的声音,江昀乘的意识彻底失控,不断在他脑海中制造着许多限制级的画面。
    这些画面全都是最锋利的刀片,切碎他的情绪,刺穿他的内心。
    落在地毯上的影子微微晃动,好似都在嘲笑他现在的落寞。
    江昀乘靠着墙壁在套房的门外站了许久,双脚已经开始发麻,渐渐失去知觉。
    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这里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精神不堪磋磨,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
    对啊,为什么呢?
    因为他迈不动这双腿啊。
    脑神经好似被割裂,头痛到快要炸开,腿部肌肉也开始罢工僵硬了,但他就是无法挪动一步。
    他就这样站在门口,十分清醒的感受着自己的痛苦,任由这些钻心跗骨的痛苦将他彻底凿穿撕裂,进行着一场最惨烈的自我惩罚。
    晚宴的宾客皆已散尽,热闹繁华的烟火气息尽数消失。
    在主谋者有意的吩咐下,顶楼封禁,一直无人打扰。
    房内娇柔的呻吟一直持续到天方露出鱼肚白才彻底消停。
    江昀乘动了动僵直的双脚,踉跄着脚步离开了顶楼。
    他的助理林思博还在睡梦之中,被江昀乘的电话叫醒,一条又一条指令不歇气地朝他砸过来,待他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一句:“江总您这是不打算让他们在凌城活下去了?”
    江昀乘只冷冰冰的“嗯”了一声。
    林思博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江总,这样会不会有点太过了......难免会引起其他股东的恐慌......”
    “太过了?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这点代价我还嫌不够。”
    浸骨的寒意隔着手机传来,让林思博打了个寒颤,他收回了想要继续劝说的话,乖顺按照江昀乘的吩咐一条一条行动起来。
    总统套房内,满地是散乱的衣衫,雪白的被单上有一团团明显的深色水渍,床边的垃圾桶里凌散着好几个使用过的计生用品。
    床上两人身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失,但都已沉沉睡去。
    孟景嫄自不必说,本就身娇体弱,近乎一夜的折腾才消磨了她体内焚烧的欲火,她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到达极限。
    言恪虽是有着天赋异禀的精力,但是这一夜下来也并不轻松。
    他不仅要顾忌着她的感受,还要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必须要首先满足了她才能够放任自己。
    最后一次做的过程中,看着她在痉挛的高潮中倒了下去,言恪吓坏了,也顾不上身下还欲求不满的家伙,赶紧抽身出来探查她的身体情况。
    见她泛起均匀的呼吸,只是彻底睡了过去,言恪才跟着松了口气,抬手摘下套子,平复身下的欲望,给孟景嫄简单清理之后就抱着她也睡了过去。
    李宿刚刚从床上醒来就接到江昀乘的通知,昨天发布会遇到些意外,他的老板和老板娘今天需要充分休息,不要去打扰,将他们工作全部推后。
    李宿有些疑惑,打电话去向言恪确认,打了好几遍之后终于接通,言恪给了他一个肯定答复就挂了电话。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于是李宿体贴的通知于新雪之后便开始着手将言恪今天的工作一一推迟,按序安排。
    落日的余晖让凌城敛去了大都市毕露的锋芒,多了几分柔和温暖的味道。
    这份柔和温暖伴在沉静已久的总统套房中分外浓郁,屋内还残留着欢爱一夜的淫靡气息。
    言恪意识逐渐苏醒,他睁开眼睛,怀里的人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均匀的呼吸着。
    他亲了亲她苹果似的脸蛋儿,拿起床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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